别!我是男的 下——寒夜飘零
寒夜飘零  发于:2013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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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同学争夺主动权失败,被朗君先生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分开了双腿,反抗不得。

程清喘息着漾起风骚的笑容,无耻的提醒:“老流氓,考察期哥绝不会倾囊相授的呦!”

“……”

“要不然三振出局不解释呦!”

第五十一章:处处见流氓

记账本上又多出浓重的一笔,朗君掀起唇角,在程清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温柔地舔净渗出的血珠,吻一路向下蔓延,抓在挺翘屁股上的爪子揉捏得更加用力。

“老流氓……”抓着头发拽开把他胸前突起啃啮得酸痛酥麻的脑袋,以风骚的笑意遮掩眸子深处的慌乱,“真想出局呦!”

掰开企图把他变成地中海的手,按在地毯上,凝视迷离撩人的眸子,深邃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剑,破开层层伪装,直达程清心底最隐秘的角落,程清错开目光,故作漫不经心,却怎么都控制不住骤然加快的心跳。

朗君无声地失笑,舌尖描摹着耳廓,声音暗哑:“宝贝儿,给点儿福利。”

“每个妹子都是哥的宝贝儿……”程清不怕死的往死里煞风景,“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真心的,这是第一次,在小黑帐变多后,朗君先生没有任何喜悦,唯有满腹的恼怒与咬牙切齿。

兀然咬住耳廓磨了磨牙,尤不解恨,朗君粗鲁得把身下人翻了个个儿,压着腿,按着背,恨恨地抽向了挺翘的屁股。

“啪!”

“啪!”

“啪!”

清脆响亮,干脆利落。

抽完,温柔地抚摸泛红的指痕。

疼痛,酥麻,羞恼,快感瞬间直击心底。

心底的锁链再也锁不住炸毛的小禽兽,程清全力挣扎:“我X你爹!”

“你也得有那个能耐……”朗君冷笑着压在程清身上,挤开蕴满力量美感的双腿,握着窄细性感的腰身,耸腰,贴着耳朵威胁,“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彻底绝了你对妹子的念想?”

“你要是敢……”脸埋在皱成一团的睡袍里,压抑着躁动的情欲,“哥一定取证告你强X。”

“取证?”朗君扬眉,扳过程清的脸,指尖塞进程清嘴里搅动,“用嘴?”

“你个老流氓……唔,顶多用手。”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要不然……”抽出湿润食指,摸向臀缝,意味深长的笑。

“我勒个去!用嘴。”在嘴和菊花之间,程清痛快的做出了选择,朗君翻身躺在地毯上,揉掐着程清的屁股,“开始,宝贝儿。”

自动屏蔽老流氓好整以暇的笑容,压在肖想已久的完美肉体上,呼吸紊乱。

压下不靠谱的念头,程清报复性地拉扯揉捏粉色凸起,撕咬啃啮着坚实的胸肌,缓慢下移。

朗君呼吸变得急促,抓着程清的肩膀下推:“取证。”

声音暗哑低沉。

程清斜睨神情依旧平静如昔的老流氓,不爽地狠捏了一下粉色凸起,柔韧的巧克力色下滑,跪坐在白皙结实的大腿上,盯着顶着水珠儿的作案工具……呆愣。

粗,长,硬,似乎挺有美感,但是……

特么的,哥可不可以不下嘴呦?

当然不可以。

不耐烦程清的磨蹭,朗君冷不丁地曲腿,拽着程清的胳膊上提,攥住程清的脚踝,手脚并用,三下五除二拖着程清倒趴在了他身上,舔过紧缩的囊袋,含住涨得青筋突起的小二货吮吸,挺腰,将自家作案工具送到程清唇边。

从未有过的快感蔓延至心底,冲向喉咙,难以抑制的呻吟几近破口而出,程清终于启唇含住作案工具,生涩地吞吐。

生涩的技巧丝毫未影响源自灵魂的快感,身影交叠,起伏,相互抚慰。

窗外,波涛翻涌。

粗重的喘息,啧啧的水声溢满书房,连起伏的海浪声也染上了一丝缠绵悱恻。

随着一个吮吸,程清尽数泄在朗君喉咙深处,却在感觉到作案工具突然胀大的时候不厚道的仰头,快速撸了几把。

该他的,躲也躲不掉。

逃过了嘴,却被滚烫的液体喷了满脸。

乳白的液体沿着巧克力色肌肤下滑,滴落,落进黑色丛林中,更显淫靡。

拖着程清打了个转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朗君将半口腥咸的液体强行渡给程清,加深了吻,翻搅着迫使程清也尝了个鲜儿。

“准法医先生,刚才取证失败,要不要重来一次?”蘸着程清脸颊上的液体抹进程清嘴里,拨弄着软滑的舌头,朗君家作案工具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妹!哥可不想下颌脱臼!”挡开耍流氓的手,程清抑郁的白了朗君一眼。

“呵!”朗君闷笑,咬了程清脸颊一口,扛起人,指尖滑过臀缝,“这张嘴不会脱臼。”

“去你妹的!哥要脑充血了。”

“别乱动,带你去洗澡。”

书房和程清的卧室相连。

光腚的老流氓扛着光腚的二货进浴室冲完澡,如愿以偿的爬上了二货的床,光溜溜地大被同眠,勉强算是如愿以偿。

暧昧早已超过了界限,程清同学却死活不认两人的关系,只说尚在考察期。

朗君先生心底窝火,平静地吃着嫩豆腐,暗自盘算考察期结束后牢实算算总账。

“嘭、嘭、嘭!”

“嘭、嘭、嘭!”

“……”

不疾不徐的敲门声重复了几次,程清终于在梦中放开被他压着XXOO了一百遍的老流氓,眯着眼慵懒的问:“什么事儿?”

“程哥,司机来接你了。”

嗖然睁眼,身边已经没了老流氓的踪迹:“朗先生呢?”

“朗哥一大早就走了。”

“唔,我洗个澡就下去。”

身上诸多齿痕可以用高领小毛衣遮着,可是耳朵上这个……作孽呦!

皱眉挤掐着耳廓上明晃晃的两颗牙印儿,程清习惯性地诅咒了老流氓N遍这辈子也把不到妹子。

耳廓上又红又肿的两个大包被程清搪塞成了虫子咬的,爷爷大人,父亲大人和母上大人并未追问,只有程二宝那个二虎妹子诡笑了半天。

2月9号,腊月二十三,北方小年。

昨天程志义吼得再大声,也不可能在这一天把亲儿子真丢进储物室里继续关禁闭。

妥过了第一天,程清同学立马抱上母上大人的大腿,将父亲大人打算继续关他禁闭的念头扼杀在了摇篮里。

美丽的母上大人问他:“大宝,乐队大赛的时候,上台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儿?”

程清错开目光,含糊其辞:“那禽兽抽风,故意祸害我呐。”

母上大人美丽的凤眼里溢满睿智,却并未追问,只是说:“妈不干涉你的生活。”

所以说,美丽的母上大人是最开明的!

当然,这份开明对于未来的接班人程君岳小朋友是个例外。

在父亲大人和爷爷大人那掀过了损坏制服,破坏警务人员形象那篇儿,回到T市的程清同学犹如游鱼入水,浑身舒泰,全身细胞都荡漾起风骚。

把轻尘妹子托付给程二宝,程清同学每天勾搭着一干禽兽们出入私人会所,混迹PUB,调戏妹子无数,倒是转性似的没跟任何一个妹子私相授受,勾兑感情。

啧!也不是。

咱程清同学在郑一涵妹子出国游学之前,曾经单独见了一次郑一涵妹子,还特意补送了一份生日礼物。

两个人在七年前程清对郑一涵开表白玩笑的公园里坐了一下午,相谈甚欢。

分别时,一个简单的拥抱,两个人彻底回归了纯洁的男女关系。

归家二十多天,始终没见着天才舅舅。

天才舅舅不仅没出席程君岳小朋友的满月酒会,便是春节也没回T市,这太不像那个天才舅舅的为人了,真心的。

想起老流氓电脑里那条私信,程清莫名不安。

担心天才舅舅也好,怨念十几天没有音信的老流氓也罢。

2月27号下午,程清打着探望舅舅柳子谦的幌子提前归校。

不过,回校这码事儿,没有最早只有更早。

程清拎着母上大人交代他转交自家舅舅的一干零食踹开101的门时,薛大禽兽正坐在书桌前,一本正经的自杀。

是的,自杀。

自从鳕鱼小战士到了69级之后,薛大禽兽时不时的就来上这么一回,以至于另外三只小禽兽的升级热情空前低落。

“老大,有木有洗尘宴?”

“没有。”薛大禽兽愈发靠近无常大道,“我约了君教授商讨课题。”

“君教授呦……”程清挑眉,笑着远离薛大禽兽,“你们约好了一起交流人体构造么?”

转椅滑动,薛玉撑着脸颊,似笑非笑地盯着程清:“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算了,妨碍人勾兑感情是要遭雷劈的。”

“那你注定要遭雷劈了……”薛玉温声丢下重磅炸弹,“君教授决定带我们俩研究生了。”

“我们俩?”

“今年他只带我们两个。”

“老大威武,兄弟跟着你沾光了呦!”

“错了,是我跟着你沾光了。”

“开什么玩笑?”荡漾的笑容僵滞,程清嘴角抽搐:说出去谁信呦!

可是,薛大禽兽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而不语,又是为哪般呦!

拨老流氓的电话,关机。

拨朗宁的电话,依然关机。

拨君教授的?开玩笑,他可不想。

于是,程清最后拨通了自家舅舅的电话,死乞白赖地约了他第二天下午一起喝咖啡。

2月28号,14:00,蓝山咖啡馆。

程清终于等到了守时能精准到秒的柳子谦先生。

扬手示意自己的位置,程清优雅地笑着在心底疯狂吐槽:哎呦我去!舅舅大人,您老敢不敢不要这么牛13?

您脚上带自动测距仪的呦!一步永远八十三厘米!

哎呦,等等……

柳子谦身后跟着的男人,瞬间点燃了程清的八卦之心。

要知道他家舅舅可是真?性冷淡呦!

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他家舅舅跟任何妹子以及任何骚年过从甚密过,更别说恋爱勾兑感情什么的了。

程清伪装着优雅,不经意间一瞥又一瞥,将那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心里极尽刻薄地评价:高鼻梁深眼窝大嘴巴,长相刚到及格线,目测身高185,没有老流氓高,身材比例照老流氓更是差远了呦!浑身上下能过眼的恐怕也就那几块肌肉了,还不一定有老流氓的性感……

喂!程清你够了,就你家老流氓最好行了吧!

不仅程清在打量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在看见程清的一瞬间,也饶有兴趣的翘起了唇角。

于是程清同学立马又有了新吐槽内容:啧,不笑还凑合,一笑像个痞子,舅舅怎么会看上这种人呦!完全配不上舅舅大人有木有!

好吧,其实不过是程清同学见那个男人跟在自家舅舅身边,又大喇喇的与舅舅坐到同一排沙发椅上,怎么看怎么不对眼缘,存心挑刺儿而已。

挑刺儿归挑刺儿,程清依旧对那个男人的身份好奇得要死。

然而,柳子谦先生极为反常,并没有为两人做介绍,坐下后,兀自拖过程清提前帮他点好的黑咖啡,认真地晃着咖啡匙,神态专注,动作优雅至极。

“子谦,你兄弟?”

“我外甥。”柳子谦端起杯子浅尝了一小口,这才又喝一大口,几乎万年不变的微笑弧度略微加深,“味道不错,我同事,你可以叫他龚哥。”

自家舅舅的声音淡然至极,但是程清万分肯定,那个碍眼的男人心里一定憋了口老血。

“抱歉,不知道龚哥会跟舅舅一起来,没帮你点咖啡……”程清优雅地笑着客套,完全没有要帮那“龚哥”点咖啡的意思。

龚先生无所谓地耸肩,自行点了一杯特浓,买单的时候手一滑,钱包掉在地上,好巧不巧正好掉在了程清脚边儿,仰面朝上,露出了里面的照片。

龚先生痞气地坏笑:“麻烦小兄弟帮哥捡下钱包。”

程清低头,目光定在照片上,笑容一滞,随即漾起了极尽风马蚤的笑容。

照片上,龚先生趴在少年的背上,摇着帽子,肆意地畅笑。

少年背着龚先生趟着污浊的河水前行,远山上枫叶映红了天。

少年青涩的脸上画着浓重的油彩,帽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眉眼,然而程清一眼便认出了这个青葱时期的老流氓。

别问为什么,他就是知道。

夫夫间神奇的感应什么的,大家懂得。

啧!瞧这股子亲热劲儿,不就是背了一坨带骨肉么?至于这么高兴么?

嗤!这点出息。

程清弯腰,拾起钱包之前,狠狠地戳了下老流氓的肚子。

孽缘可鉴,人老流氓真心没高兴有木有!

“龚哥以前当兵的啊?”钱包递还龚先生,程清搅着加了双份糖双份奶的咖啡,动作与柳子谦如出一辙,极尽优雅。

只不过柳子谦优雅淡然,他优雅风骚。

“嗯。”龚先生翘起唇角,懒懒地应了一声,指腹抹过照片上老流氓的脸,似乎有些失神。

程清看在眼里,心里说不出的膈应,笑意却更浓了一些。

抿了一口咖啡,程清祭出柳子谦大杀器:“啧,舅舅,你们实验室还招当兵的啊?要不要法医的?求抱大腿呦!”

“上赶着来看门儿的。”喝了一杯黑咖啡,倦意散去不少,柳子谦推了推金丝眼镜,笑吟吟的看着程清,“来我的实验室,舍得你那些妹子?”

“只要能天天看见舅舅,吾心足矣!”程清风骚的笑着对柳子谦狂抛媚眼,“您不知道,几个月没见着你,可想死我了呐!您就收了我吧!”

“把皮子漂白了,每天照照镜子就行了……”柳子谦无情的拒绝,“跟看我没太大差别。”

“噗!哈哈——”龚先生失笑,随即大笑,痞里痞气的目光肆意的在柳子谦身上盘旋,坏笑着责备,“子谦,你真是太无情了,应该拒绝的委婉点,可惜了得你家外甥一片真情。”

杀器没祭好,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程清十分蛋疼,不过自家舅舅是超智能型的,绝对会自动护主。

从小到大,舅舅对他可是维护有加有木有!

虽然程清不止一次怀疑,自家舅舅之所以如此,只不过是不能容忍跟他有着八分相似的脸遭人训斥而已,但是他会说出来?

舅舅大杀器果然没让程清失望。

柳子谦优雅地喝了一口黑咖,在龚先生尾巴快要翘上天的时候,慢条斯理地开了口:“龚先生,你是不是认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脑子里只有发情?”

“……”龚先生笑容僵化。

“大宝在我眼里,跟我儿子没什么差别。”

“……”龚先生嘴角抽搐。

“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是在玷污我的亲情。”

“得!打住!打住!我错了成不?”龚先生神情开始扭曲,“柳院士,您不必给我摆事实讲道理什么的,太麻烦了。”

“唔,很好,我的时间也很宝贵。”

“……”

啧!原来干巴巴的树枝竟然也可以具有如此迷人的艺术美感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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