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的诱宠(总受)上——蓝爱
蓝爱  发于:2013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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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铁骑在河边稍停,十几人全在紫袍男子的示意下下马休整,紫袍男子将马交给手下,并接过另一人递上来的信件。

紫袍男子快速翻看之后,轻嗤一声,“老头子不管西北之灾,竟然还道听吝臣之言,搞个什么祈福式!”言语中带有一丝不快。

“主子,墨洋也来信,东边和南边已经快赶到皇城。”说话的黑衣高大护卫乃紫袍男子的左右手——邱又几,平凡样貌、高大威武,非常精明,他话里头有提醒之意,自家主子领圣意接明心法师,可是主子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明心法师在亦城没了消息,他们得赶紧找到人,然后快马加鞭赶到皇城,夺嫡之战,不容有失。

紫袍男子挑眉,冰眸精光乍现,只道:“不急。”轻蔑中带着自信。

一行人只稍作休息,又继续赶路,他们的目的地——亦城。

“大人,人……人来了!”报告的小兵,没由来结巴,远远看到急驰而来的彪悍铁骑,心震于那领队之人的威名。

“快,快迎!”地方小官惶恐非常。

来者正是那官道上的紫袍男子,来到城门之前,紫袍男子并未下马,与俯首的小官道:“你是主事?”

“卑职是亦城抚台赵峭。”

紫袍男子深知亦城的复杂,明望家族甚多,而且是皇后本家的势力所在,他要做的事,不宜拖久。

“尔等到驿馆候令。”紫袍男子说完,立即扬鞭,一队铁骑速迅进城,紫袍男子并不是第一次来亦城,道路熟悉,自然不必人带路。

赵峭望着绝尘而去的铁骑,呼了一口气,但又觉得紫袍男子还有重要的事情吩咐,不免又凝重神色。

——分隔线——

“主人,显王进城,不知道让赵峭查什么,对于过往队伍盘查得特别厉害,我们的货物都积压下来,无法发出去。”

君琅邪沉默一会,吩咐道:“既然显王远道而来,我们得表示一下,你让管家拟贴相请,今晚将有个家宴,务必请到显王。”

常轩领命,这时他记起一个相当重要的信息,再与君琅邪报备:“主人,他们查人时对光头者特别小心,会不会是……”常轩说得是小心翼翼。

“也许正如你所猜。”君琅邪嘴角勾起笑意,显王来得很快。元国皇室里头,也就这个显王让他忌讳,以显王的风格,没将亦城翻个底朝天是不会轻易放弃,另外,显王虽只带十骑骑卫进城,但在城外,必有他的坚实护军。亦城并不是君琅邪的大本营,他自然得更加小心。

常轩刚要退下,外面有了嘈声。

“让他进来。”君琅邪听出是侍候明心的青儿,让常轩退下并唤让青儿进来。

“主人,公子又晕过去了。”

常轩刚走没多远,他也听到青儿的话,再见走出房间朝明心那里去的君琅邪,常轩并不意外。

第十章:显王

秋高气爽,烈日不减夏日之势,元国西北地区久旱成灾,许多灾民搬迁往南。

黄土官道上,一队铁骑约有十二人,急驰而过,卷带起无数尘土飞扬,那队铁骑所有马匹膘肥矫健,尤其领头的高大棕红骏马,十分彪悍有力。再见其主人,更是不可小觑,只见绛紫衣袍翻飞,纠缠棕色发丝之间的上扬英眉之下,是一对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那是如寒冰般的银灰色,里头泛着不经意流露的精光,厚薄适中的红唇,总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男子贵气逼人,俊美绝伦又张狂不羁,古铜色的皮肤和伟岸身材,特别有军人之姿。

不久,铁骑在河边稍停,十几人全在紫袍男子的示意下下马休整,紫袍男子将马交给手下,并接过另一人递上来的信件。

紫袍男子快速翻看之后,轻嗤一声,“老头子不管西北之灾,竟然还道听吝臣之言,搞个什么祈福式!”言语中带有一丝不快。

“主子,墨洋也来信,东边和南边已经快赶到皇城。”说话的黑衣高大护卫乃紫袍男子的左右手——邱又几,平凡样貌、高大威武,非常精明,他话里头有提醒之意,自家主子领圣意接明心法师,可是主子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明心法师在亦城没了消息,他们得赶紧找到人,然后快马加鞭赶到皇城,夺嫡之战,不容有失。

紫袍男子挑眉,冰眸精光乍现,只道:“不急。”轻蔑中带着自信。

一行人只稍作休息,又继续赶路,他们的目的地——亦城。

“大人,人……人来了!”报告的小兵,没由来结巴,远远看到急驰而来的彪悍铁骑,心震于那领队之人的威名。

“快,快迎!”地方小官惶恐非常。

来者正是那官道上的紫袍男子,来到城门之前,紫袍男子并未下马,与俯首的小官道:“你是主事?”

“卑职是亦城抚台赵峭。”

紫袍男子深知亦城的复杂,明望家族甚多,而且是皇后本家的势力所在,他要做的事,不宜拖久。

“尔等到驿馆候令。”紫袍男子说完,立即扬鞭,一队铁骑速迅进城,紫袍男子并不是第一次来亦城,道路熟悉,自然不必人带路。

赵峭望着绝尘而去的铁骑,呼了一口气,但又觉得紫袍男子还有重要的事情吩咐,不免又凝重神色。

——分隔线——

“主人,显王进城,不知道让赵峭查什么,对于过往队伍盘查得特别厉害,我们的货物都积压下来,无法发出去。”

君琅邪沉默一会,吩咐道:“既然显王远道而来,我们得表示一下,你让管家拟贴相请,今晚将有个家宴,务必请到显王。”

常轩领命,这时他记起一个相当重要的信息,再与君琅邪报备:“主人,他们查人时对光头者特别小心,会不会是……”常轩说得是小心翼翼。

“也许正如你所猜。”君琅邪嘴角勾起笑意,显王来得很快。元国皇室里头,也就这个显王让他忌讳,以显王的风格,没将亦城翻个底朝天是不会轻易放弃,另外,显王虽只带十骑骑卫进城,但在城外,必有他的坚实护军。亦城并不是君琅邪的大本营,他自然得更加小心。

常轩刚要退下,外面有了嘈声。

“让他进来。”君琅邪听出是侍候明心的青儿,让常轩退下并唤让青儿进来。

“主人,公子又晕过去了。”

常轩刚走没多远,他也听到青儿的话,再见走出房间朝明心那里去的君琅邪,常轩并不意外。

第十一章:解法

当冰凉的瓷碗碰着唇,那浓浓的血腥让明心不由得皱眉,他睁开眼睛,颜玥扶着他,近在咫尺的药香也盖不了恶心的腥味。

明心推开颜玥,只听到哐铛一声,装着药血的白玉瓷碗摔到地上。

那一刻,明心惊讶,颜玥有气无力,再看到颜玥苍白的唇色,还有刚刚被他推撞到手时忍着的痛楚,明心反应过来,握住颜玥的手,卷起衣袖。

“你……”明心无法说下去,碗中的血是颜玥的,而且那手臂上不止一道新鲜的伤痕。对于明心来说,饮血就是破戒,就算是要受百般疼痛,他也不可能喝。

“没想到你这么快醒来。”颜玥也没可惜摔掉的一碗血,他拉起衣袖,不知何时手中就有了一把小刀。

“不可!”

“你想前功尽弃?”躲过明心,颜玥利落地再割下一个血口,瞬间鲜血溢出。“你也不是第一次喝,该破戒也破了,如果你不喝,我也会让它装满瓷碗,喝与不喝,在于你,佛语有云,看破、放下、自在。”

明心自知此佛语禅心,怎奈如今是逼他饮血,二十几年的修行更让他无法放下。明心闭上眼睛,不正视那一碗鲜血。

哐……

听到碰撞声,明心立即睁开眼睛,颜玥虚弱欲倒,勉强扶着桌子。明心正要起身,那屋外站着的人,在颜玥倒下的时候,冲了进来,扶住了颜玥。

明心微微怔住,他坐回床上,眼前一个是强抢又让他破色戒的狂徒,一个是温柔善解人意还为他放血的医者,颜玥也是抢来的男侍,眼盲心巧,自己再不好起来,颜玥还是会因为君琅邪而用各种方法来治。

君琅邪拿起碗,坐到床边,握住明心的手,明心身体一僵,有所避退。“明心,乖乖喝了,或者你想选另一种解决的方法?”

十五那夜发生的事,历历在目,明心羞耻于那夜的荒唐,想脱身避开君琅邪的近身,无奈君琅邪搂着他,紧紧的。

“我喝。”当君琅邪的手指滑过明心的腰际,明心立即脱口而出,他深怕君琅邪又会像上一次一样,强行合欢。

记得十五那天,他在竹林晕倒,醒来时衣衫半解,君琅邪压上来,不由分说扯下裤子,那时他神智清楚,但却十分配合,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特别敏感,陌生的欢愉和堕落冲击着他,而且,他喜欢君琅邪的内力,整个过程是他人生里头最荒淫的一次。

忍着血腥带来的恶心,明心硬是将一碗血喝光,最后一口时,差点因为反胃而将所有东西吐出来。

“喝口清水。”

明心接过君琅邪端过来的碗,全部喝下,但口腔的腥味一直存在。与此同时,明心有感觉到自己的变化,颜玥的血特别有用,现在丹田暖暖的,内力在回拢。

明心不知道自己身体里住着一个蛊王,他只从颜玥那里得知,他中了毒,解法之一可用药血调和,之二就是跟男人上床。

“还有味道就吃些糕点,都是素斋。”

明心不懂眼前的男人,残酷时可以嗜血无情,温情时可以千依百顺,看不透,猜不透,明心无法知晓君琅邪眼中腻人的目光属于何种情况。

三天了,君琅邪何时才能放了他?

第十二章:沐浴

明心总是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拿着糕点放在明心唇边的手,僵着,从来没有男宠能这么无视自己,娇柔的美人讨好依偎总比一个冷淡的和尚强吧,可是他却偏吃这一套。君琅邪不勉强,将糕点放回。

“你们送颜玥回去。”

明心心里微动,两个美少年跟颜玥一走,就只有他跟君琅邪两人独处。

静静的室内,铁链的声音很突兀,明心抬起头,颜玥的背景很孤寂,这个人没由来让人心疼,而且又有师尊给人的心灵静谧的感觉。

“等等。”明心转向君琅邪,这是自十五之夜以后他第一次跟君琅邪说话,“除了他的脚链。”

君琅邪微眯眼睛,脸上的表情凌峻了几分。

变得凝结的气氛被又响起的铁链声音化去了不少冷度,颜玥跟两个美少年走了。明心看着颜玥的背影,久久无法平静,他怎么会求君琅邪?这个人对所有人都是残忍冷酷的,他的血估计也是冷的吧。

两人相处,如果君琅邪不进,明心则不动,就算是破了数戒,严格的修练也让明心恪守清规,清心寡欲。

“施……琅邪,吾不能留于此,答应礼佛与讲佛法之事吾必须遵师命完成。”明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几年前圆寂的师尊会知道今年有国君的邀请,但确确实实他去皇城是师尊遗言的一部分,就算他自己也怀疑是否有那个资格去。命也,不可抗拒,不能埋怨他人,他想通了,心诚则灵,只要佛心不变,还是得继续完成使命。

“不行!你是我的宠侍,讲佛与你何干。两个小鬼我已经送走了,他们入世就受诱惑,还俗给富贵人家做了养子,而且元国的高僧多的是,没有你,他们必定另找他人。”

明心没有反驳,年纪大的觉尘佛性不强,少年心性未定,年纪小的觉悟从来是调皮捣蛋,而且觉悟也有自己的身世,就算不是现在还俗,将来他的家族找来,也还会还俗。再说元国,万里迢迢让他一个深山里清修的和尚出山,如果不是师尊的名气,找一个同样资历的和尚这么大一个国家总是有的。

“你只是喜欢吾之皮相,去了这个皮相还能在吾这里得到什么?”明心推开君琅邪的亲近,走到窗边,面对外面飘落的粉色落樱,淡然绝尘。

明心脸色红润,为他量身定做的长发与白衣,随着轻风悠然轻逸,绝色的容颜在这个世上难有人能匹敌,他的淡雅俊秀,才托起了容颜的娇艳,如果不是那颗纯澈的心,再美也只是个虚壳。

君琅邪第一眼见到明心,是因为外貌而动心,不可否认,直至现在,他还是惊艳于明心的颜容,只是,有什么在变化着,从见到全身血迹的明心如冰冷的尸体一样躺着,他突然有了害怕,从未有如此想留住一个人的心思,在听到明心晕倒或者中毒,他只有心系这个人,他对明心的恶言也只是想让其妥协,有时,他会因为明心的冷漠没了分寸,人前的至尊邪君也会有小心翼翼的时候,说出去谁会信?

“我要得到你的心。”君琅邪很肯定,他的骄傲和一直的唯我独尊没有变。

“明心的心,寡情淡欲,无法给琅邪任何期望。”

“不可能。至少你的身体比你的心更诚实。”君琅邪笃定,他能看到站在窗边的背影僵直着身体,清心寡欲?明心有最淫荡的身体,比任何他享用过的女人、少年都销魂,单是碰触和亲吻,就能让人欲罢不能。

君琅邪这一天没有强迫明心做什么,静静地陪着明心,偶尔动手动脚已经是这几天里最客气的,而快到傍晚,两人之间的抑郁之气因为君琅邪的高兴而烟消云散。

明心不知道君琅邪的心情愉快是为何,但是,那肯定是建立在自己的耻辱上。

“主人,准备好了。”下人来报,然后引着他们走。

确实如明心所想。等明心被抱着去浴池时,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从来不怀好意,还好晚上君琅邪有事,所以他们沐浴的时间并没有多久,就算是只有那么点时间,被别人伺候洗澡的明心也只有度日如年的感觉,他的身体真的喜欢放荡的事,会兴奋、会喜欢君琅邪渡过来的纯厚内力……

第十三章:夜遇

扣上明心的腰带,结束了沐浴之后的穿戴,君琅邪亲自一件一件为明心穿上的衣服他又想全部脱了。

明心撇开脸,背上突然一个力道,将他按进君琅邪怀里,君琅邪靠着他的肩膀,然后再埋进肩窝,摩挲着,深深吸着明心身上的味道。

“好香……”

明心僵着身体,心想如果没有那一池花瓣,哪会有香味。明心不喜欢奢侈铺张,但君琅邪过着犹如帝王一般的生活,格调高有讲究,与他的清修完全是两回事。

“晚上无聊,可以到院外走走,常轩会调派人手加强护卫。”君琅邪的意思是为了明心的安全,不过,听在他人耳里,不外乎是让常轩加强对明心的监视。

明心可以在思雨阁到水榭一带走动,连着思雨阁与水榭中间,还有一片竹林假山,也挺清幽,明心只要能入定打座,青灯苦修的生活他一样过,而这里环境优越许多,他并不会无聊,也许他要的,只是自由。

明心的安静君琅邪并不在意,他按紧明心的腰让其贴近,欲亲吻,明心避着,终究没有避开,君琅邪咬吻红唇,尝不够那柔软的甜密,被他滋润的微凉唇瓣慢慢有了烫人的温度。

……

等君琅邪一走,明心就打坐做功课,今天入定容易,他正高兴,突然外面响起了悠扬笛声,渐渐清晰,乐声带着哀怨、思念,不知不觉让明心有了共鸣。

那空灵的笛声是来自哪里?

“公子,出去走走吗?”

明心点头,外面夜幕刚落,星月被厚云挡着,没有点灯的地方,还是很幽暗,青儿拿着一个镂空花卉纹灯,伴着明心一路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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