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太慌张 中——空梦
空梦  发于:2013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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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也不等关凌反应,在关凌面前蹲下身体,大手把关凌的两腿分开,熟练地把关凌的裤链给拉了下来,温热的大手把关凌的性器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然後,真的被吓住了的关总看著他家商总跪在了他的面前,就这样把他高贵的头低了下去——就跟以前他对他所做一样。

关凌觉得他的心脏就要在这一刻吓得要从喉咙口里跳出来了。作家的话:下午那更,五点左右吧……两个人在一起,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相处之道,总是需要两个分不开,又舍不得彼此的人慢慢处著才能处出来的……没有足够的感情和智慧,爱著的两个人,实在是太容易分开了……

第七十八章

当商应容含著他那的时候,关凌的性器就完全挺起来了。

关凌喉咙口的心掉回了原位,不,应该是掉到了那根上面,完全失态的关凌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句自己:真他妈贱……

骂完,手都抖了,他一手抱住商应容的头,一手拦住商应容的眼,不想让商应容看到他眼底的腥红。

在这个时候他无法掩饰他那暴动的情绪,哪怕心跳如雷鼓,他也不想让商应容看见他更多的失态。

只是掩饰住了上面,但下面没有却无法掩饰,关凌被商应容试著含到喉咙里的时候,腰都抖了。

然後他的被被商应容拉开,商应容眼睛在那刻微眯了眯,关凌看著他的脸,下半身再也控制不住,他抵住商应容的头,腰直往前撞,在商应容的口里穿插起来。

他咬著牙,抓著商应容的头发,简直就是丧失了神智,只顾著在他口里冲刺,哪怕被淬不及防的牙齿给咬著了,疼得他抽搐,也无法制止那种因占有商应容而起的生理快感。

等到发泄出来,关凌全身都是汗,理智回笼,他无言地看著嘴角和鼻尖都有液体的商应容,一下子,头皮都发麻了。

他愣了,也傻了。

可商应容却笑了。

他笑著站了起来,然後拉著关凌回了卧室进了浴室,漱了一下口之後看了眼皱著眉,不知道把眼睛放在哪,干脆盯著墙上的关凌,脱他的裤子。

关凌有点内疚,任由他脱了裤子,见商应容的脸上还有液体,不由抓了毛巾去擦。

商应容此时已抱了他坐在椅子上,已经试著用手指探入关凌的後面。

关凌扔了毛巾,深吸了口气,哑著噪子问他:“先洗下?”

“不了,”商应容含住了关凌的嘴。

关凌僵了一下,他可不想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所幸还好,是漱口水的薄荷味道。

吻了一下,後面已经进去了两根手指,就当关凌以为差不多的时候,本在他脖间种草莓的商应容抬起头来,把两人的衬衫都解了,就在关凌下方再次硬起来的端口,他开了口,跟关凌说:“我没有再喜欢别的人。”

关凌身体发热,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董暮的事,我只是想看看你吃不吃醋。”商应容又抱紧了点关凌,拿著自己的粗长磨著关凌的穴口。

关凌觉得後面发痒,深吸了口气,又笑著“嗯”了一声,想镇定,但穴口的感觉却让他心口都发痒起来。

与商应容做爱向来都极致,只是这次很明显的,商应容不打算速战。

关凌当然不可能刚开始就先开口求他干他,只得耗著,反正他向来擅长忍耐。

“後来我想我又错了,”商应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接近於喘气,他把他的性器磨著进去了一点,冲进半根,留恋了一会,又抽了出来,然後他抓住关凌的手,用接近哀求的口气在关凌耳边轻声地说:“关凌,你摸摸它……”

关凌全身的血液刹那在身体里奔流,面对这样的商应容他完全无法控制,所以把商应容的性器从屁股下面掏出了来,摸著那粗长的紫红性器,嘴里一阵干渴。

“要吃吗?”商应容咬了咬关凌的下巴,问他。

关凌已经懒得说话了,他滑下了身体,把商应容的那根一口含了进去。

两人性爱中,在前部份他多数居於主动那方,熟敛商应容身上任何一处敏感点,因著他对商应容身体的迷恋,哪怕这几年间他没有了那种奉献到底的精神,但每一次性爱他都是享受的,他还是会不受控制亲吻商应容身体上任何一处的肌肤,包括那里。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关凌是渴望被商应容占有,哪怕从心理上他不会被商应容真正打垮,但从生理的角度来时,他喜欢商应容身体上的每一处。

关凌有些贪婪地吸吮著商应容的那根,含到底,嘴唇在那狰狞的分身上紧紧收拢,就一下,商应容就已经忍不住了,再一次在他的口技下认输,有些狼狈地把性器从关凌口里抽了出来,粗粗地说:“我知道你不屑於跟别人争风吃醋了,我知道了,但你也别用别人让我吃醋,好不好?”

关凌瞪他。

商应容也从椅子下来了,他把关凌压在了地板上,拿著他那根抵住关凌都已经流出肠液的後穴,哀求他:“你别用好不好?你看我什麽都给你。”

关凌这时候哪受得了他的停顿,哪怕商应容也是快要忍不住了,但他还是急急地把手探到底下,拿住商应容的那根就住他的後面捅。

“关凌,关凌……”商应容在他耳边不断地哀求著,他亲著关凌的舌头,含著讨好,只求一个回答。

商应容太阴险,基本在床上不会受到他的胁迫的关凌实在没有什麽经验,匆匆地点了下头,就把商应容推到了地板上,然後骑在他身上,捉住他的那根,然後坐了下去。

一探到底,他才觉得身体不再空虚,在一阵连续不断的骑乘後,他被捅得射了出来,这才趴在了商应容的身上,发热的头脑才冷静了一点下来。

他神智恍惚,商应容再次及时趋火打劫,按捺住要冲刺的冲动,哄著正在享受高潮後余韵的关凌,“好不好?”

关凌拾回点理智,沈默了几十秒,终於在商应容的嘴上吻了下,沙哑地回了声“好”。

关凌回应的一声好让他被商应容干到失禁,最後站都站不起来,趴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身上有针灸过的痕迹,腰部也没那麽酸涩,知道自己有被治疗过,所以挣扎著起来去了浴室。

浴室被收拾干净了,关凌看著洁净的空间无语了好一会,把脑袋里昨天下那淫乱的情景给暂时忘记。

实在过於放荡,不忘记不行。

关凌下楼,看到商凌趴在阳台那边的大桌上在写东西,他不由诧异,对正好走出厨房的管家问:“今天不用上课吗?”

管家连忙走过来说:“幼儿园园长说幼儿园有好几个小朋友感冒了,所以让小朋友们休息一天,并且把星期天的家访日改在了今天,因为星期天那天幼儿园要为一个生日的小朋友举办生日会,抽不开时间来。”

“什麽时候来?”关凌往厨房走。

商凌抬起已经看到他,正要跑过来,被坐在他身边的商应容看了一眼,只一眼,小家夥又焉了,可怜巴巴地转回头,又扑到了他的作业本上写字。

关凌进了厨房,还没动手,管家就把菜粥和小菜摆上来了,边摆边回答关凌刚刚的问话,“下午三点来。”

“嗯。”关凌朝他点了下头,说了声“谢谢”,举起了筷子。

管家在旁见他脸色好,想了想,又拿了五个小包子悄悄地放在了餐桌上。

他在厨房里忙著别的事,忙完,见五个包子吃了三个。

他出了厨房去收拾客厅,路过桌子前,又想了想,在商应容边上轻声说,“关先生胃口挺好的。”

“嗯?”商应容从文件时抬了头,扬了下眉。

“稀饭包子都吃了。”管家笑了笑,不再多言,转声做他的事去了。

商应容扭头看了看厨房门口,过了好一会都没舍得转过头,看时间差不多了,干脆把文件扔在了桌上,准备去厨房。

刚起身,商凌也跟著起身,眼巴巴看著他。

商应容倒不心软,命令他就算命令手下,“坐下,做完了才许动。”

商凌天生怕他,听到他的命令,又得乖乖坐下,只是等商应容一走,不断拿眼瞄他的背影,有些羡慕地想他这个爸爸还是最喜欢他那个爸爸。

老师来做家访的时候陈晓遥也来了,关凌想把作为家长的任务交给商应容,但看著商应容那张冷脸和平时温柔大方的幼儿园园长那局促的神情,只好让陈晓遥去後院坐坐,他先跟老师交谈。

商凌在幼儿园呆得很好,还是个乐於助人的小班长,园长老师每次来对他都没有什麽建议,只是详细跟他们说说幼儿园最近的近况,好让家长们对商凌的学习环境有个了解。

家访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关凌牵著商凌的手送园长老师出门,商凌还卖乖地在园长老师脸上一连多印了三四个吻,哄得喜欢孩子的园长老师眉开眼笑地走了,临走前还比上次多说好几次的“商凌小朋友拜拜”。

商凌小朋友太会收买大人的心,关凌都被他逗得心情愉快,只是当他把商凌小朋友交到商应容手里的时候,小朋友苦逼了,可怜巴巴地看著关凌。

关凌要跟陈晓遥谈事,所以还是把他移交给了商应容。

商应容接过,把他放自己身边,看了看时间表,扔给了他一本图画书,他自己则看他的公文去了。

关凌回头看到外表相似的两父子在太阳光线下谁都不理谁的样子,摇了摇头,闹不明白天不怕地不怕的商凌见著商应容怎麽就跟老鼠见著猫似的。

陈晓遥是来跟关凌陈飞翔的事的,关凌上一次在陈飞翔身上的天价投资打了水漂,电影在国内成了禁片,根本不许放映,也就没有什麽所谓票房,於是陈飞翔在一年前又舔著脸在关凌面前要了一次钱,这次总算没打水漂了,电影上映,总算有了点成绩。

首映日时关凌在英国,他们没邀请到他,这次陈晓遥来是给关凌还钱的,钱不多,因为他们还没拿到手多少,给关凌还的也只是他投资的千分之一。

陈晓遥为了陈飞翔的事这几年都白了头发,以前的花花公子收起心来後却是个良夫,事前事後都为陈飞翔打点,哪怕受外界流言攻击也不急不躁,老实说,关凌现在对他的印象要比以前好多了。

他收过陈晓遥递过来的支票,又听陈晓遥说:“程彬打算不干了,他想自己创业。”

关凌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事,愣了一下。

“他年底也要结婚了,”陈晓遥感叹,“这几年风风雨雨的,他也不容易。”

说完他抬头看关凌,而关凌回了他微笑一笑。

程彬这几年其实底下有不少小动作,事後关凌都没当回事,陈晓遥私下问过关凌为什麽不动作,关凌回了他句功能抵过。

可现在程彬想辞职创业,陈晓遥不知道他放不放人。

他不知道关凌的底限在哪。

哪想,关凌回了他笑後,淡淡说:“想走就走吧,他这几年在容广也是大功臣,因我的原因商总也不会给他再大的权力,对他也不公平。”

陈晓遥想过各种关凌轻描淡定实则不会给人多留多少余地的反应,但没想过关凌会如此回答,所以明显愣了一下。

愣完,他想起自己,於是连忙说:“我是不走了,我跟商总又签了十年。”

“没占什麽便宜的十年……”关凌笑,他知道这事,跟陈晓遥续约的事商应容跟他说了一下,只是陈晓遥可能颇羞涩他那个男友太会烧钱,没跟容广开什麽大价钱,报酬要得很是中规中矩。

他的位置,已经可以让他要求享有容广股份的待遇了,但没有提出。

因著这份律师跟陈晓遥商量出来的合约过於中规中矩,商应容还特地给他看了一下,关凌看後失笑,觉得自己被陈晓遥陈飞翔已经粘上了,得做好被宰的准备。

还好,陈飞翔不总是个赔钱的。

关凌觉得再过几年,等到陈飞翔再历练几年,他可能还会收回点成本。

至於现在,他要求不多,而且因为这个把陈晓遥绑在容广也是件好事,陈晓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要是出去创业,也不会一无所成。

“大树底下好乘凉……”陈晓遥微笑,笑完还是有些不安心,对关凌解释说:“程彬这几年心小了很多了,人也成熟了不少,以前的事,他也觉得有不少太过於意气用事……”

陈晓遥为他的好友说了很多,关凌没的打断他,听他说完才淡淡回:“你放心,不用担心我对他怎麽样,以前我都觉得他能功能抵过,现在更不可能加害於他,我从不主动挑畔别人,跟我共事这麽久,你跟他都应该知道。”

陈晓遥也觉得自己话说得过多,自嘲地一笑,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关凌知道容广中层里有不少人都怕他,因为容广这几年里,有几个中层的离职都与他有关。

关凌这两年闲著没事帮容广抓了两三个商业内奸,涉及相关人数较多,在以讹传讹的环境里,得出个恶名不是什麽奇怪的事,只是见陈晓遥也像是心有余悸,突然也觉得自己这几年是不是还是太高调了点?

不过,相比他经手过的事,只是被人这麽“怕”著,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

容广的人,包括陈晓遥都不知道,他们这几年的人事变动里,有一大半是他参与了的。

关凌把手头上的事情交待给了阿清,在只有他一个人的书房里呆了半会,先下了楼,取了瓶酒,才回卧室。

商应容正在补觉,关凌把他摇醒,给了他杯酒。

男人接过酒杯,有些发呆地看著关凌。

关凌拿他的杯子敲了敲商应容的杯子,跟他说了句“谢谢”。

他突然明白商应容为什麽要把阿清带在他身边了,因著商应容的举动,容广的人都认为阿清和洪康都是商应容的人,而关凌交待给阿清和洪康办的绝大部份的事,都等於是商应容交待的。

商应容帮他挡了不少事,无论是容广的,还是外面的。

关凌出手向来不给人多少後路,尽管行事周全,但不可能什麽事都做得到完美,因为这个老天爷都未必办得到,所以他处理过多少人就代表他有多少仇敌,就像他处理一个内奸那就代表那个内奸家庭就得破碎一样,一整个家都得恨上他……

而这些,商应容替他挡了去。

其实现在想来,商应容的手段尽管要温和些,後果可能也难测些,但产生的仇恨却不会那麽大,不像他,一刀干净下去,让人不是生就是得死,不给人留余地,过於没有人情味,也容易让人产生激烈反应。

关凌倒不是怕,也不觉得自己的手段有太多不好,只是觉得商应容有时就算不喜他的手法还是替他担著的行为,其实也够包容他的了。

如果对他没有尊重和喜欢,仅是一个手下,他这个老板就算是个再豁达的老板,也很难做到。

第七十九章

关淩这辈子就算有着情爱这点事来来回回折腾了这么久,他也没觉得自己过得有什么不好。

人的性格注定命运,他不是个婆妈的人,更不会怨天尤人,从小时开始就知道怎样不为难自己,也从没想过他付出的与得到的能成正比。

但也因着他付出得多,哪怕不成正比,得到的向来也多,等时间一过去,得到的更是嗖嗖地以如坐火箭一样的速度见涨,一比较,竟然要比当初付出得要多得多去了。

像他以前几万块买的商铺楼,现在已经成了年收租金都要接近千万的旺铺。

像现在的商应容……好像有这么点意味。

这天商应容早起要去公司安排接下来的工作,他要求关淩一起去,关淩恰时正在打电话解决事情,他就等在旁边看着关淩通电话,一通电话打了十来分钟了,也没有丝毫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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