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第二卷)——寂寞也要笑
寂寞也要笑  发于:2013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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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站着不动,打开手中的聚光手电筒,往前照了照,又往两侧照,前面是一个平静无波的小水汪,洞口内侧的两侧则各有一个灯台,灯台座下有金黄色粗线笔直地延伸过来,相接到一起,横着拦在洞口内两米远处,像是标识着“闲人免进”的警戒线。

陆宇抓紧小黑哥粗健的手腕,低声道:“那两个灯台都有古怪气息凝滞,不是活气儿,也不是你当初身缠的阴邪气息,被这金黄线连成一体,一旦有人蒙头蒙脑地跨过金黄线,立时就会激发灯台机关,对闯入者来个‘鬼缠身’。”

他的话在黑暗中平静稳稳的,很清澈,很纯粹,让人安心,“即便没有你上次的遭遇那么厉害,但也绝对不会轻,这叫‘鬼门关’,你知道吧?”

小黑哥愣了一下,凝眸看着金黄线。这里洞口面朝北方,阳光照不进来,现在外面是最亮堂的时候,但也顶多照亮洞口内的一米半范围,即便有人进来用手灯照,也极容易忽略掉洞内两米处的金黄线。

他神色沉凝,知道这等看似简简单单的机关,才最是容易杀人,便老老实实地坦白:“这个,我不了解。”他感觉自己有些丢人,刚才没进来时还自信满满呢,却险些愣冲冲地闯进来再次弄个“鬼缠身”。

“我也是后来查阅很多野史才清楚的,否则当初也不能直接认出来你那症状是鬼缠身。”

陆宇等他看明白,又正容低道,“跟我来。”说着,拉住小黑哥的手腕便往左侧走。

小黑哥“唔”了一声,跟着他的步伐稳稳当当地走。

陆宇身体长得快,挺拔结实,走路从容不迫,小黑哥看着他,第一次感觉被人领着会是这么安心,就算闭着眼睛也不用担心摔倒,即便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把性命交托到身前之人手中,也心甘情愿,更毫无担忧。

陆宇越走越慢,领着小黑哥走到左侧灯台近处,以体内浓郁至极的内息感知着危险警兆,沉声低道:“贴着墙根儿,学着我。”一面说,一面用手灯照着自己的身体。

洞内的山壁很光滑,都是青石砌就,陆宇在手电筒的灯光下神情平静,眼眸净澈有神,凝眸注视着近在四尺外的灯台,头脑、身体、腿脚,全都尽可能地贴着墙壁缓缓地挪。

小黑哥一板一眼地跟他学,转头贴着山壁看他,浓重的眉毛舒展,森黑的眼眸温和,似是根本没在意要去的是哪里,无论陆宇把他往什么地方领,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跟过去。

绕过灯台,陆宇站在灯台另一侧,松开小黑哥的手腕,从衣兜里掏出火柴,“哧啦”一声擦燃,手指一弹,弹到灯台的灯芯上,灯台立即燃烧起来,也不知是什么燃料沉淀在里面,光火竟是太阳光的颜色。

“避开!”

陆宇沉喝一声,拉着小黑哥就往后躲。

小黑哥再没有刚才在洞外的“保护者”和“家长”的姿态,乖乖地任由他拉着,只沉静认真地看他的举动,忽然眼角一亮,发现两处灯台之间的金黄粗线隐约有黯淡的光芒一闪而过。

“哧啦!”另一处没有被理会的灯台也忽然自己燃亮。

继而两座灯台同时一震,一股温热的风劲儿从里面散逸出来,像是温暖的春风一般扑面而至,然后金黄线消失。

小黑哥看得眼眸一缩。

“我第一次进来时没敢动它们,后来出去查阅诸多野史传说,把各类考古文献也翻找着查阅,再加上自己的推断,才知道怎么应对,还专门再次寻来试了一试。”

陆宇低声说着,等小黑哥看了几眼,才拉住他继续往里走。

迎面是一处衣架,陆宇依着刚才的法子绕过。

衣架后面还需要避开几处错落的、同样带着古怪气息的陷阱,最后才到小水汪前。

陆宇松了口气:“好了,没机关了。”

说着脱下羽绒服挂在小水汪边的干枯小树上。

洞内并不算太大,两处灯台的火光都像小太阳似的明亮,洞口已经被小黑哥严严实实的堵上了,洞内小水汪边有小树,小树周围是几个盛满干枯泥土的青石花盆,俨然一个封闭的、明亮的、曾经充满生机的自然小世界。

小黑哥扭头看着四周:像是某位隐士的浴室。

他转回头看陆宇脱衣服,然后皱眉疑惑道:“紫檀树?”太怪异了,紫檀树居然能长在这里。

陆宇脱下羽绒服后,又把毛衣脱掉,接着是保暖内衣,很利落地脱得光了膀子,挺拔修长的身体并不单薄,略显宽厚的双肩,匀称结实的胸膛,线条收紧的有力小腹,实实在在的展示着一个健实少男的性感。

“是紫檀树,我上辈子就截了一小块树枝下来,出去后用它雕了个吊坠带着,吊坠里则塞着金箔。”

陆宇精赤着上身站在温泉边,一面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面说,“据我研究,这水汪是半人造温泉,被一种莫名气息和力场从地底引上来的,温泉中还有两条红鲤鱼……”

“也不知是活了很多年的灵物,还是像自然界其它生物一样,一代代传下来的鲤鱼血脉,和别的鲤鱼不同,鱼尾分叉三瓣儿,应该很珍稀吧

他把裤子和毛裤都脱下来,只剩四角内裤在身,继续平平静静地说出大煞风景的话,“待会儿我下去抓一条红鲤鱼来,我烤了吃,你闻香味儿,那是好东西。”

他上辈子就是吃了一条红鲤鱼才把内息熬练升华为内气,本来留着另一条没舍得吃,打算带出去给郑毅,没想到刚带出洞口,那条红鲤鱼立马一个翻腾死翘翘,就连鱼身也迅速地褪去了红色,显得发白难看。

如此一来,他当然不敢再带着,只得扔掉,后来也没说给郑毅听,怕郑毅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被郑老龙知道,那样的话,这里就不能成为他的避难港了。

……

“我来烤,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我做饭不好吃,烤鱼还是拿手的。”

小黑哥已经从周围的环境中收回了所有心思,专注地看着陆宇的身体,眼神落到他光滑结实的肩臂和腰腹,心头升起一种不明不了的蠢蠢欲动。

“呵,成。另一条留着,你如果不能练金箔功法,就在这里直接吃了,如果能练,就等你练功内息浓郁时,咱们再来烤了你吃。”

陆宇说着,脱掉四角内裤,整个身体完全彻底地袒露在小黑哥眼底。

小黑哥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移动到他腹肌线条明显的平坦小腹,再往下,是那跟物事,然后才反应过来,立即抬眼,对上陆宇似笑非笑净澈眼眸,心底略有尴尬,却神情不变地别过了脸。

“比你的大那么一点点吧,是不是?”

陆宇抱着膀子站在温暖的洞内温泉边儿,并不算冷,只坦然说笑。

小黑哥不与他争辩这事儿,扯着嘴角笑了笑,他的笑,只对陆宇露得出来,然后看向那棵不算高,只有碗口粗的紫檀树,转开话题沉声轻道:“陆宇,你想要吊坠,我来给你雕一个行不?我想你戴我送的。”

“行呐,你飞刀耍得够好,想必刀工也不错?”

陆宇说着,转身扑进了只有一米半深的温泉池。

小黑哥见他进去了,自己在紫檀树跟前绕了绕,掏出刀片截下一根枝桠,和刀片一起扔到温泉岸边,然后也脱衣服,把自己脱得精光,只在脖子上戴着陆宇送他的墨翠吊坠,一步步走进温泉池,走路时,墨翠吊坠两侧的金箔折叠的小夹子在灯火光下显得亮眼。

陆宇在抓红鲤鱼,很轻松就抓到手,因为那红鲤鱼呆头呆脑地,只知道互相斗架,根本不知道躲人。

“我还当这两条红鲤鱼是一对儿。”

小黑哥站在温泉中,温泉水线只到他的胸口,从水面上看去,能隐约看到他的两颗发红的乳头,他看着陆宇手里乱扑腾的红鲤鱼,问,“现在就烤着吃?”

“的确是一对儿,但这一对儿貌似不合。”陆宇笑着说,然后挑眉,“我走了这么长的山路,你也不背着我,我能不饿?”

小黑哥点点头笑:“出去时我背你。”然后道,“你不用上岸,我上去烤,烤好了递给你。”

他还没在温泉中站稳呢,接过陆宇手中一条红鲤鱼,转身又走了上去。

陆宇放开另一条扑腾挣扎的红鲤鱼,在小黑哥转身时,从水面下抓了他两腿之间那根东西一把。

小黑哥被他摸惯了,竟没有太多尴尬,反而停了停,举着那只红鲤鱼,嘴角扯起一点点无奈,头都不转地道,“等你摸够了我再上去?”

陆宇不声不语,没几下就把他摸得硬涨起来,然后松手,身体划着水往后仰,“上去,上去。”

小黑哥一滞,这才知道他想看什么。他顿了顿,还是直接上岸,当他一颤一颤着下半身那物走出水面时,再厚的脸皮也难免羞臊得面红耳赤,转头咬牙瞪了陆宇一眼,似乎在训斥:胡闹。

他这么阳刚而毫无凶煞的轻轻瞪眼,看在陆宇眼底反而更加带劲儿,于是只自挑眉看他,双臂划着水面,嘿嘿地轻笑。

小黑哥站定了,也不扭捏转身躲避,问:“烧这棵紫檀树的树枝?”

陆宇在温泉中舒舒服服地泡澡,这里比药浴的功效强多了,他乐呵呵地摇头晃脑:“除此之外,还能烧什么?难道你想出洞去拾柴火?放心,这紫檀树也不是普通货色,耐烧得很,一节枝桠就足够烤熟一条红鲤鱼了。”

小黑哥的手艺的确不赖。

陆宇吃得口水四溢,吃完了一整条红鲤鱼,隐约七分饱,用温泉水洗了洗嘴巴,道:“古人说熟能生巧,诚不欺我。你这种五音不全,厨艺瞎烂的家伙,竟然能烤出这么‘外焦内嫩’的烤鱼。”

小黑哥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

他靠着温泉岸上陡峭无台阶的地方,挺拔的身躯,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胸膛都露在水面外,一手拿着紫檀木,一手摆弄着锋锐刀片,认认真真,全神贯注地雕刻他想要的花纹图样,浓眉是微微皱着的,森黑发亮的眼眸炯炯有神,嘴巴轻轻抿着,线条和他的脖颈胸膛一样硬气……

陆宇看着他,心底很是平静,低声轻语:“我练功了。”

走到温泉台阶上坐下,用内息缓缓消化刚刚吃下去的红鲤鱼肉。

小黑哥停下手中的活计,转头温存地看他,这个小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像上次在车内一样,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搅扰,真好。

然后他回过头,皱眉削掉被他雕烂的紫檀木,再重新开始——岸上已经扔了四五个被他雕坏的小木块了。

看起来挺简单的,怎么就这么难呢?

第九十七章

洞内明亮而宁静。

陆宇和小黑哥准备充足,在这里的几天时间,除了偶尔出洞散散心和解决自身生理问题,基本上足不出户,像是过上了出双入对、隔离于世的耕渔生活。

陆宇也忘却所有烦恼,闲时看着小黑哥无声一笑,不似在人间。

陆宇本就内息浓郁,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此时找回上辈子奇遇,再熟门熟路地修炼金箔法门,消化红鲤鱼肉,再用红鲤鱼肉中蕴涵的灵性气息磨练内息,步步为营,步步扎实,几天的时间足以让他一点一滴地脱胎换骨。

人一脱胎换骨,难免气质脱俗,陆宇平静闭目行功时,那种静然淡泊的姿态气韵,把小黑哥看得几乎目眩神迷,再一次心道:这小子越来越帅了……

陆宇发觉小黑哥神态异样,只自好笑,但有一样事情,让他欣然之余,既疑惑又不安。

他本以为内息产生质的蜕变,升华为内气之后,完全可以把丹田内的阴邪气息一举击散,然而那邪气竟仿佛有着感知生死存亡的本能,在他内息逐渐化为内气的过程中,居然也凝聚缩小,像是缩进一个冰封的壳子里,抵御住内气的冲击。

——是内气尚未稳固的原因?

陆宇蹙眉怀疑。

他又花费两天时间,等内息彻彻底底蜕变为内气,他本身也功力稳固之后,再来试探着消磨邪气冰丸,可还是一样,百般努力都不能将之消磨!

他心底惊疑不定,抬头,不经意般地轻轻问小黑哥:“你当初邪气缠身时,是抢夺‘吕祖醉酒雕像’之前还是之后?”

小黑哥正拿着刀片,皱着浓眉,凝眸炯炯地与不知第几块紫檀木对峙,听闻此话,不假思索地回答:“是抢夺雕像之前吧,也分不大清楚,那里地方很小,除了祭坛,就是这雕像,别的就是衣冠冢,没其它的东西了……”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转头疑惑道:“问这个做什么?”

陆宇平静而带笑地看他:“没什么,突然想起来,就随口问一问。”接着不动声色地转开话题,“怎么,你给我雕琢的紫檀木吊坠,还没有完工?有雏形了没,给我看看。”他抱着臂膀,说话似笑非笑。

小黑哥一直依照他的要求,光着身体泡在温泉里,的确很舒服,此时听到他的要求有点难为情,扯着嘴角不好意思道:“再等等,再等等。”然后转头拿着刀片,沉静的面庞有些郁闷,暗自咬牙切齿地继续与紫檀木斗法。

陆宇打消了他的疑虑,脸上的笑意收敛下来,闭目发散思维地想:会不会与那青铜酒樽和金箔有关?该不会真的是老鬼残魂吧?

时间又过一天。

陆宇努力之下还是事不可为,只得暂且搁下邪气烦恼,好在那邪气自我缩紧冰封,完全处于彻底不能翻身的下风,再无兴风作浪的能力,只需一丝内气戒备着压制即可。

可即便如此,他功力大进的喜悦也一扫而空了。

“别雕了,我教你的功法口诀都记熟了?”

陆宇无喜无悲地轻轻吸了一口气,把邪气一事深深压在心底,睁眼问小黑哥。

“记熟了。”小黑哥有些头疼地搁下刀片和被他雕刻得乱七八糟的紫檀木块——一整棵紫檀树都被他削了不少了,转身道,“要教我了?你那功夫稳固了么?”

陆宇看着他关切的沉静黑眸,心底便有些轻松愉悦,起身划水游过来,精赤着挺拔身躯靠近他,伸出臂膀揽住他的腰,把身体与他贴紧,这才说道:“稳固了,没有任何差池,这些天一直在练功,少了和你亲热的心情,这会儿完事儿了,你先让我亲两口。”

小黑哥也眉头舒展,扯着嘴角低笑,浓眉黑眼笑得阳光帅气:“亲吧。”说话间,还张开了两条结实的膀子,袒露着平厚的胸膛,一副任你施为的邀请模样。

陆宇喷然心动,哪还二话,笑着轻轻探头,在他唇上不紧不慢地啃咬吮吸,很是享受嘴间美味,同时还伸出一只手来,熟门熟路地找到他胸前的墨翠吊坠,扯过上面的小夹子,一点点划过他厚实的胸肌,夹住他右侧的硬硬乳头。

小黑哥并不意外,但还是被他弄得微微低哼一声,然后立马忍了下去。

陆宇自有分寸,他看似对小黑哥肆意胡闹,实际上他将金箔做成精致小夹子后,只偶尔才拽起来闹一闹,平常这金箔只是个粘在墨翠吊坠上的小巧点缀,服服帖帖地随着墨翠吊坠挂在小黑哥麦色的平滑胸肌中间,看去仅增雅致情调罢了。

小黑哥虽然对他万事包容,百依百顺,可也是个有脾气的硬汉,事情太过火,难免会有不愉快。

——爱情就是一道堤坝,平时不注意维护,不小心防蚁,洪水一来,再高再坚固的堤坝也势必会垮。

陆宇把这句话记在心底。

小黑哥身体结实光滑,有型有力,精壮温暖,陆宇把他抱在怀中亲吻抚摸,心底的欲望就像燎原之火,蹭蹭地往上冒,下半身那物事控制不住地硬翘起来,滚烫炙热地顶在小黑哥的小腹肚脐下,让小黑哥有些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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