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第一卷 上)——寂寞也要笑
寂寞也要笑  发于:2013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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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叔被他大力之下摸得动情,张嘴喘着粗气,紧闭眼睛靠在他身上,同时伸手急不可耐地解开了胸口的三颗衬衫纽扣,又下意识地扭了扭身体,放纵和鼓励陆宇对他的这种肆意施为。

陆宇却不甘仅仅这些,再伸手往吴叔衬衫里面探索,碰到他胸肌侧下部的两颗硬突起,伸指捏了上去,吴叔立即“嗯”了一声。

陆宇被他浑厚暧昧的声音勾得魂儿都飞了,下半身贴着他肌肉厚实的脊背不断摩挲,两只手也轻轻重重地把两颗肉肉的硬豆粒捏个不停。这是吴叔的重要敏感点,陆宇每揉捏一下,吴叔都会颤着身子闷哼一声,胸膛肌肉挺起更高,迎合陆宇的作弄,喉咙里沙哑地低低呼喊:“小宇,小宇……”

陆宇听他叫自己的名字,欲望一下子直冲头顶,也不再这么小吃豆腐,干脆用力将他胸肌连同两个颗粒狠狠一掐,然后在他又痛又兴奋地低吼声中,一矮身搂住,直接来个公主抱将他打横抱起,沉哑而磁性的声音简洁有力:“吴叔,我想干你!”

话音未落,他已经大步走进了卧室,“砰”的一下,用脚踢上了房门。

吴叔不知死活,还瞅着这个空档,喘息着好意叮嘱:“小宇,我裤兜里有安全套,润滑油也有一小瓶。”

“知道了。”陆宇也面容微红,心里尽管欲望激流,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平和如水的温雅,一双眼睛看似清明净澈,眼底实则早有欲色深暗一片。

他将吴叔一把扔到席梦思床上,站在床边一把掀起长袖T恤的下沿,麻利地脱下扔掉,再解开腰带,把鞋袜和裤子也全都摆脱,随即直接对着刚刚脱下衬衫的吴叔扑过去,硬朗匀称的年轻身躯重重地压在了吴叔身上。

可怜吴叔这么个成熟精明的大老爷们,还以为陆宇只是对他身体迷恋至极才这么冲动,哪想到这个时候陆宇还记着做戏做全——既然是初懂情事的少年,办事儿当然要急吼吼的!

不过性事一起,陆宇像是一下子成熟了几分,脸上也不像开始那样羞赧。他把前戏和最初的动作都做得温柔怜惜,等吴叔适应了之后,才逐渐大开大合,霸道征伐冲刺。他这种情形和上次在酒店里一样,吴叔只觉得他性感惑人,哪里会心生狐疑?再说又能怎么怀疑?

床上两具结实体魄开始翻滚,满室都是肉色春光。

吴叔一开始还能保持几分清醒,强自忍着想要张口呻吟的冲动,心道:大老爷们的,再怎么厚脸皮,我也不能叫起床来,上次没准备才那么浪,丢人丢到老家了,这次可得忍住,要不然,我这张老脸下次还怎么在小宇面前抬起来?

然而没过几分钟,吴叔这个自诩大老爷们的男人就被陆宇彻底攻克,再也维持不住清醒,再也控制不了神志……

慢慢的,急剧的喘息已经不能压抑住他想要喊出声音来的欲望,他在陆宇的霸道征伐下,又一次经历了一次疯狂到死、欲望巅峰的极致快感,肌肉结实的健壮身体被陆宇像摆弄布娃娃似的,轻而易举地翻来覆去地折腾。

等陆宇单凭后面生猛冲击就让他发泄三次欲望之后,他的身体简直像要散架,他赶紧想要喊停,想喊够了,想喊再这么下去我就被干死了……

可是陆宇的双手像是带着天生就能够克制他的魔力,每次在他身上一些穴位和敏感处轻轻重重地揉按摩挲几下,他的身体就会再一次升起狂热的渴望,他想要喊出口来的话也会再一次变成浪得不成声的索取。

同时,他后面通道深处也随着陆宇巧之又巧地碰撞,产生巨大的充实紧涨的酥痒快感,让他一次次欲罢不能,让他后来甚至在心里自暴自弃地沉沦着大吼:干脆就被他干死吧!干脆就死在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下!

这时候,他哪还记得不叫床的男人尊严?嗓子早就不知什么时候喊哑了,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快感,快感,让他感觉就算下一刻死了也值得了的快感……

陆宇趴在吴叔身上征伐时,牙齿力道恰到好处地啃咬,尤其着重于吴叔胸部厚实光滑的弹力肌肉,以及那两颗硬硬的颗粒;两手也掐摸个不停,或是掌控吴叔那两条肌肉流畅的粗壮手臂,或是前后夹攻,将吴叔弄得哭喊不停。

成熟男人的阳刚浑厚中带着欲望的呻吟哭喊声,在陆宇听来当真是个销魂的。

到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吴叔险些昏死过去,简直连下半辈子的欲望都一起满足了,思维还停留在一切皆空的状态。

这时已经过了近四个小时,太阳开始偏西。

陆宇也累得急喘粗气,趴在吴叔身上,摸着他的胸肌和臂膀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抱着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吴叔先别睡,乖,我给你洗洗,待会儿我抱着你睡……”

吴叔迷迷蒙蒙地听到一个“乖”字,心里头臊得不行,嘴角却不知怎的露出微笑来,想答应一声,却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提不起来,还是只能任凭陆宇折腾,只是他忽然文邹邹、模糊糊地想:我吴胜建风流半生,有妻有儿,竟还能遇到他,靠近他,现在又被他抱着,此生何其幸也。

陆宇往日的温雅只是表面,心里其实最冷硬不过,然而他在性事之后却是例外的温柔,有一种从里到外都单纯的柔软,在这时,在他底线之上,他比往日任何时候都好说话。

这个时候,如果吴叔能有力气和胆气向他索吻,陆宇或许真的不会再拒绝,甚至给他一个温柔深吻也未可知,可惜吴叔不够了解,也没那个力气,甚至直到现在,恐怕他自己都还没注意到,原来陆宇竟还从没吻过他。

吴叔在强撑着清醒让陆宇帮他掏洗过后面通道之后,便沉沉昏睡在陆宇怀中,这个怀抱很年轻,很温暖,很有力,让他直觉心安,甚至迷迷糊糊地只想永远这么依靠下去,哪怕再也不醒来也没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吴叔忽然隐隐感觉身后环绕着他的温暖怀抱离开了,他十分不舍,暗暗着急,但是沉重的困倦让他一动不能动弹,马上又昏沉地睡了过去。

昏睡中,时间空白一片,吴叔终于一个激灵,挣扎着醒来,外面天色漆黑如墨,身旁早已空无一人,只有昏黄的床头灯在室内温暖。

吴叔身体散架了似的酸软得不想动弹,怔忪地半睁着眼睛,躺在被窝中愣了十几分钟,房间里始终安安静静。

真的没有别人,陆宇已经走了。

吴叔闭上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睁眼转头时,注意到床头灯下的几上放着一页折叠起来的纸,是客厅中用来抄写菜单的纸张,他也不起身,伸手去够,手臂长度正好够得着,拿过来展开,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写着:

“吴叔见启:

首先感到抱歉,陆宇少年任性,一向随心,只因得许秧小姐青眼,与之结为姐弟,才签约星航娱乐,目前并无恋爱的想法,即便有,也不可能和吴叔,理由一如白日所说。那些话虽然不够中听,但都是肺腑之言,还请吴叔审度。

吴叔是睿智明理的成熟男人,魅力非凡,风度款款,让人观之砰然心跳,不忍拒绝,以至于,陆宇虽然不敢谈情,却还是克制不住想要拥抱的欲望,最终连番两次的荒唐,亏得吴叔大度容忍。

如果吴叔不打算怪罪,那么日后寂寥闲暇时可以找我喝酒,只不过,我的酒品似乎不好,喝了容易冲动,吴叔要有心理准备。

陆宇亲笔。”

——这就是说,以后可以做床伴了?连情人都算不上,只是单纯为了发泄生理欲望而存在的床上关系?

吴叔躺着,举着胳膊,就着灯光默默地看,一遍又一遍地读,心底忽然空荡荡的,就这么升起一股浓烈的不甘和思念来,有一种想要赶紧穿衣下床追过去,乞求他回心转意的冲动。

怔了片刻,才落寞自嘲地低笑一声,闭眼暗道:本就只想靠近一些便够,结果靠近之后竟还妄想更多,床伴就床伴吧,他虽然还显青涩,但已可见绝非池中之物,趁他年幼时靠近已是幸运,哪能是我这种有家室的老男人可以拥有的?

但想是这么想,终究只是对自己的苍白安慰而已,心里有些止不住的空虚和沉闷。好在活了老大一把年纪,别的东西没涨,经历的事情却足够多,心性也磨砺开了,不至于落到伤情流泪的地步。

他把纸轻轻叠好,伸手要放回几上,刚刚翻过来,又发现纸张后面写了一串电话号码,号码后还画着一个浅浅的笑脸,笑脸旁端端正正地写了两行小字:

“1.本号码不支持煲电话粥,不支持疗爱情伤,不支持钓凯子;

2.小生真实特长:识人,鉴宝,杀人,医命。除喝酒外,真正需要帮助时,记得打来。”

第三十一章

半个月的时间有多长?

对于郑毅来说,他被郑志森派出国后,蹲在马来西亚处理各宗事务,修复郑家在东南亚的旧关系,兼且搭上新线路,还在和别人把勾心斗角的把戏玩得不亦乐乎。

他这是二十岁以来头一回被委以重任,血液中的野心、渴望和激情让他热诚万分地全身心投入其中,有一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豪情!与此相对的,是强加而来的情愫被最大限度压下,即便偶尔忍不住地想一想,也会马上强制抛到脑后。

在他想来,以后有的是时间决定是否接受那个有些特别的俊小子,现在机会难得,万一处理不当被老头子看轻,再想抓住机会只怕还要等上几年!他哪里能够容忍?况且只要在老头子那里好说话,其它一切都不是问题。

再说许秧,对她来说,半个月,使她被许栋梁约束了工作时间,并因陆宇劝告而自觉修养,刚刚习惯药气蒸浴,感觉这种每天必须的流程其实并非不能忍受。

而对于陆宇来说,半个月的时间,他用练功来算的话,只来得及把身体的通透气感加深巩固了两分;用药浴来算的话,刚刚把买来后调配的九斤半中药用完;用上床来算的话,为了避免纵欲过度,他只和吴叔喝了三次酒——当然,每次都会有些酒后冲动。

如此生活,吃住行不愁,钱赚得够花,药浴练功进展迅速,不需要牵挂任何人,欲望满了,还有知情知趣、健壮成熟的干净男人等着他临幸……只青铜酒樽还没着落,这点急也没用,时不时再去搜索一番,索性不提。

拍戏的工作量对他来说十分轻松,只有一部戏,时间也不赶,还被许秧这位大姐给安排了个精明能干的经纪人,他自己又演得符合导演要求,以致拍戏这项工作完全沦为了他目前用来娱乐放松的休闲活动。

总而言之,半个月的时间本就太短,活得自在如意一些的话,更会觉得眨眼即过。

也之所以,当陆宇再次见到小黑哥时,他才会加倍地感觉怪异——好像只是刚刚一转头,一眨眼罢了,那小伙子咋就一下子埋汰成这副模样了?这真的是以前那个动作矫健得像个豹子,身板挺拔得像个军官的帅气迷彩青年?他那身挺正点的迷彩服呢?

陆宇一个人站在玉器铺门旁,收回刚要迈出去的右脚,看着不远处刚从旅店中走出来的男人。

那个男人头上戴着厚厚的棉军帽,身上裹着旧而脏的皮大衣,有些不伦不类的怪异滑稽,他脚上穿着沾满了灰尘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深统军靴,双手笼在袖中……即便如此,他还是明显冷得瑟瑟发抖。

现在还是初秋时候,南方的天气又是极暖和的,只有早上偶尔会感觉到有些凉,那也随便加一件小褂就行了,何况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他一个健壮爷们,用得着穿棉衣戴棉帽,裹得跟狗熊似的?

陆宇心底有几分猜测,眼眸光闪了闪:阴邪入体?还是其它?他的确有两三次帮我的举动,虽然严格说来根本没有帮到实处,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心思摆在那里,我总不能视若无睹……

转眼间思量清楚,陆宇眯了一下眼睛,略微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血衣巷中的两条大街旁,不仅坐落满了各类古董玉器铺子,还充斥着不少旮旯拐角,不熟悉路的人走在这里极容易迷头转向。前面男人哆哆嗦嗦的迈着疾步,走得不算慢,到一个拐角的时候没有犹豫,晃晃悠悠地转了进去。

陆宇跟到这里,忽然浓眉微微一皱,不再靠近,说道:“不用躲在拐角里等着逮我,我光明正大地跟着你,难道还能有什么歹意?”

说完等了等,没听到拐角后有什么响动,他静静感知一下,无奈道,“以为我在诳言诈你呢?你是不是小黑哥?如果是我认错人的话,那很抱歉,我马上转身离开。”

又等了一下,还没任何动静,陆宇感觉讪讪的,有点自己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不舒服。他好心被人防,心里难免膈应得慌,便不再说话,转身大步离开。

拐角后面突然响起一个沙哑深沉的男人声音:“你找我做什么?”

陆宇顿住脚步,转回身来,便看到那个身上紧紧裹着皮大衣的男人走了出来,露出来看上去有些熟悉的脸,的确是他,那个总是一身迷彩服,名叫“小黑哥”的青年。

小黑哥棉军帽下的脸庞,在陆宇上次见到的时候还是勃勃英朗,现在却明显消瘦苍白很多,不知是被厚衣服捂的还是怎么,原本深麦色的阳刚肤色变作略显柔和的麦色,搭配帅气的五官,竟有点小白脸的资质。

不过只需对上他那双浓重眉头下的眼眸,便知道此人与“小白脸”相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森亮阴黑,带着慑人的凶辣凌厉,这种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人不管怎么变,眼神都是最难改变的。

“小黑哥?果然是你,险些没认出来。”陆宇不躲不避地看着他的眼睛,点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能找个地方聊聊吗?”

小黑哥身体一直在发抖,看来是控制不住,他静静看着陆宇,眼底的戒备并未消失,不过,本来稍显冷漠的神色却沉静了下来,如同上次陆宇见到时的平淡从容,他摇了摇头,说:“没空聊天,你走吧,别跟着了。”

陆宇也轻轻摇头,不与他卖关子,直接问道:“你是要去柳槐胡同找那个老医师?用什么法子求了他,他才答应救你的?他的确很有能耐,X市地头各位老大,无论黑道白道,富商高官都敬他如座上宾,只是,像他那样的脾性架子,也没说真的能治好你这身有些稀奇古怪的‘邪症’吧。”

小黑哥听得瞳孔一缩,袖中的双手死死捏紧刀片,沉沉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并不管你什么来历,有话不妨明说。”

陆宇骤然感觉到他的杀机,不是作势吓人装模作样,而是真的一言不合就能杀他的杀意!

陆宇得心里一寒,有些恼怒,但料想或许是他的经历和此时境遇导致,便忍了忍,皱起眉头道:“你不是简单的寒邪入侵,跟我来吧,我知道谁能治好你。”

小黑哥面容平淡无波,沉默不语,伫立不动,只冷冷地看着陆宇,像在审度他话里的可信度,尽管身体一直冻得发抖,却始终站得脊背挺直,丝毫不比谁弱了气势,这么乍一单看他的话,倒好像有人求他似的。

很明显的,这样的他比半个多月前少了几分从容的阳光懒散,多了几许深沉的阴郁紧迫。

陆宇又等了等,见他的杀意仍未消减,不由将以前的那点友好感彻底消磨一空,态度也冷淡下来:“刚才在后面跟着还不能确定,现在看你的脸色眼色,听你的声音呼吸,再感你的气息温度,已经可以肯定,你是被无形无质的歹毒阴邪异气侵体了,真不知你挖了哪家老祖宗的坟!”

声音顿了顿,又道,“你去正规医院检查,是不是里里外外什么毛病都没有?用你们行里话来说,这叫‘鬼缠身’,再耽搁下去,势必越来越冷,五脏六腑血液经脉都失温坏掉,由不得你不死。这话是不是在危言耸听,你自己应该感触真切,我也不是求着帮你,信我就跟我走,不然,你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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