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一生梦(刚刚结束了第二十届华彩奖颁奖典礼)——酒囊饭戴
酒囊饭戴  发于:2013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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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悠抓住韩笙腰侧的衣料的双手慢慢地由紧变松,他能感觉到有一个硕大而炙热的东西正缓缓抬头,然后抵在他的腰腹处,力量上的差距让他无可奈何的选择了忍耐,他只希望韩笙能在这个时候控制住男人最原始的兽欲。

察觉到徐悠的妥协,韩笙慢慢的退出了徐悠的口腔,转而在他的下巴脖颈处亲吻流连,两人微微的喘息在电梯内回响,“跟我吧,徐悠,跟我在一起,让我来照顾你。”韩笙脱口说道。

第12章

话一出口,韩笙自己首先愣了一下,然后一股抑制不住的激动慢慢地心底深处蔓延开来,他终于明白他想要说的是什么了,不管将来如何,他只知道此刻是那么迫切地想要和他在一起,他要爱惜他呵护他,再不让他受半点儿委屈,他再也不想看见他露出那种落寞无奈的表情,那会让他觉得窒息……

韩笙慢慢地停止了亲吻,他从徐悠的肩窝处抬头,漆黑的瞳眸中似有光芒闪过,他专注地凝视着那张俊美的容颜,屏气凝气,低声重复,“徐悠,跟我在一起吧,我会……”

徐悠冷冷一笑,轻轻的动了动身体,然后突然伸手覆盖在了那鼓起的某处,韩笙抵在徐悠腹部处的东西瞬间又胀大了一圈,他身体一僵,后面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

“你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那还是不要再说了,免得让人恶心。”徐悠面带不屑,淡淡的道。

韩笙一把抓住徐悠的手将他定在电梯墙壁上,恶狠狠地紧盯着徐悠隐含嘲讽的双眼,一丝受伤从他骤然变得狠厉的眸中一闪而过,他愤然道:“你以为我是只会随处发情的动物么,我他妈从没像现在这样认真过……”胸中的抑郁愤怒好似找不到出口,重重的喘息中夹杂着难言的痛苦,韩笙再一次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一种想要肆虐泄愤的冲动在他体内冲撞,他觉得委屈,他觉得愤懑,他狠狠地撬开那柔软的双唇,然后犹如狂风入境般在那片柔软之地冲撞扫荡。

徐悠心中一痛,看着韩笙近在咫尺的脸,眸中有片刻的茫然,认真,曾经的他们难道就没有认真过么,可再认真的感情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挡不住更美的诱惑。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然后电梯门缓缓向两边打开,徐悠透过韩笙的肩膀看向门外的瞬间睁大了双眼,一丝恐惧惶然从他面上闪过,他几乎算是惊慌失措地抬起没被束缚的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韩笙,然而还未等他推开韩笙,韩笙就被另一只青筋暴起的手一下子按住了肩膀,在韩笙回头的同时,一只因为用力过猛而骨节苍白突出的拳头直接冲向了韩笙的面门,韩笙反应迅速地抬手阻挡,却由于力度使得不够,在挡住拳头的瞬间,身体不由自己地向后退去,‘嘭’的一声闷响,韩笙的后背重重地撞到了电梯壁上,还未等他抬手反击,曹孟枢地另一个拳头就接踵而至,韩笙连忙侧头躲闪,曹孟枢的拳头擦着韩笙的面颊重重的击在了电梯壁上,‘咚’的一声巨响,电梯轻微的晃动了一下,韩笙的面颊瞬间就红肿了起来。

韩笙面色一冷,抬手就要还击,曹孟枢却抬起胳膊紧紧地压住了他的胸腹,狠厉地声音切齿而出,“看在韩耀宗的面子上,放你一马!”说罢收回手转身拉着徐悠头也不回地迈出了电梯。

徐悠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却换来曹孟枢更加用力的桎梏,好似要把他的手骨捏碎了似的,“别逼我在这里动你。”曹孟枢特意压低的冷厉声音在徐悠耳边响起。

徐悠身体轻轻一颤,看了眼四周有意无意地将眼神探到他们这里的人,沉默地任由曹孟枢将他拉走。

韩笙想要上前阻止,却被曹孟枢身后的两名保镖挡在了电梯里,韩笙的外公是军人,他自幼便跟几个表兄弟一起被他外公用训练军人的方法扯大,在西班牙斗牛节上他曾徒手打趴过一头公牛,虽然使了巧力,但两名保镖哪儿是他的对手。

韩笙几步迈到曹孟枢前方,挡住曹孟枢的去路道:“你既有新欢,又何必拉着他不放?”

曹孟枢充耳不闻,拉着徐悠直直地向玻璃转门走去。

韩笙一把拉住徐悠的另一只手,皱眉道:“你愿意跟他走?”

曹孟枢冷冷一笑,停下了脚步,扫了一眼徐悠被韩笙拉着的手,面上闪过一抹阴鸷,却没有说话,仿佛也在等徐悠的回答。

徐悠面色苍白,看了韩笙一眼,低声道:“你放手。”说罢用力抽出了被韩笙握住的右手。

车子早早的就已经停在了大厅前,车童看见曹孟枢脸色阴沉地拉着徐悠出来,连忙手脚利索地打开车门,然后远远地退到一旁。

曹孟枢一把将徐悠塞进了副驾驶座,砰地一声摔上了车门,然后走到另一头开门坐进了车里,车子犹如离弦的箭,飞快地窜了冲了出去。

曹孟枢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握住方向盘地双手因为用力而骨节突出,车内的卫星定位系统不停地提示着车速超过六十迈请减速,曹孟枢却一踩油门,再一次提高了车速。

车窗外的风景犹如闪电般飞速地向后退去,透过后视镜还能看见车子压着红绿灯冲过十字路口时与其他车辆擦身而过而导致的混乱,甚至还能听见由于急速刹车而骤然响起的轮胎与水泥地面的摩擦声,徐悠突然想起那天曹孟枢的话,‘就算我不在了,你也要陪着我下地狱去!’。

车子很快就停在一座电梯公寓的地下车库,徐悠从没来过,但丝毫不意外这里有一处曹孟枢的房产。

曹孟枢一把拖过坐在副驾座的徐悠,拉着他直接出了驾驶座车门,徐悠猝不及防,额头一下子撞在了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曹孟枢面不改色,将他一路拖进了电梯,然后直接按了最高层。

光看曹孟枢的表情就知道他此刻有多么盛怒,额角青筋暴起,脸颊因为后牙槽的紧咬而肌肉僵硬收缩,但徐悠却丝毫不觉得害怕,曹孟枢对他的暴力最多地就体现在性事上,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

果不其然,刚进房门,曹孟枢就将徐悠一把推到了墙角,声音紧绷如弦,“给了你这么长时间考虑,你就没话对我说么?”

徐悠皱了皱眉,侧头躲开曹孟枢那似要择人而噬般的视线,咬唇不语。

曹孟枢冷冷一笑,伸手掰过徐悠侧开的脸,“你无话可说么!我说你怎么最近怎么老闹别扭,一会儿是去跳舞,一会儿又要分手,今天这一出若不是我临时改变主意过去看见你又要瞒我多久,你他妈居然敢跟我在大庭广众之中与人接吻,还是个男人,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门儿都没有!”

“我跟韩笙之间什么都没有。”徐悠面色苍白,牙龈是要被捏碎了似地疼,一股水汽直冲眼眶,却忍着没让泪水落下。

“什么都没有还能吻成这样!”曹孟枢的手指狠狠地揉搓过徐悠的双唇,徐悠被韩笙咬破的地方很快就沁出了一丝殷红,曹孟枢眸色一黯,低头一口便咬在了伤口处,一缕鲜血很快就顺着两人口唇相交处流了下来,徐悠闷哼一声,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血腥味刺激了曹孟枢体内的暴虐,他已经很久没有此般狂躁盛怒过,心底深处似有一把烈火,不断地焚烧着他的理智,让他想要拉着眼前这人一起堕入那无边的火海深渊。

他抓住徐悠的衬衫领子,两手一分,衬衣扣子瞬间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锁骨处的一片粉红印记直直地撞入了他的眼帘,让他的满眼皆红,他啃噬撕咬着徐悠的皮肤,不断地在上面制造属于自己的痕迹。

徐悠恍惚听见了曹孟枢的厉声质问:“他上你了!”他下意识地摇头想要说不,想要脱离眼前这个似已化身成魔,丧失理智的男人,但脱口而出的却是重重的喘息和痛苦的呜咽呻吟。

曹孟枢汗湿的手指用力地插入了徐悠的体内,指骨屈伸抠动着那柔软濡湿的内壁,似在检查它是否已被他人侵入,徐悠紧紧地扣住曹孟枢的双肩,指甲泛白,四肢颤抖,要被刮伤的恐惧与痛苦让他不由自主的收缩臀部肛口,想要排挤出那在他体内搅动肆虐的手指。

异物突然撤出的瞬间,徐悠双腿一软,还来不及呼气,身体就突然腾空,腿弯被人高高的架起,然后一个火热的硬器一下子便撞入了他的体内,少了前戏和润滑,每一次的深入都让他疼的全身颤抖,他死死地按住曹孟枢的双肩,双腿无意识地向下踢动,想要脱离那不断楔入他体内的硬物,但却被曹孟枢紧紧地扣住细腰,凶猛而持续地撞击让他赤裸的后背与冰凉的墙面不断的上下摩擦,后背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徐悠的双手放开了曹孟枢的双肩,然后环在了曹孟枢的颈脖上,他上半身紧紧地贴向曹孟枢以此来减少与墙面的接触。

曹孟枢看着突然撞进眼里的殷红挺立,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进去,一阵剧痛直窜徐悠的脑海吗,徐悠惊叫一声,不敢挣脱,只能一把抓住曹孟枢衣领。

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如此可怖的曹孟枢了,时间在徐悠的眼前慢慢的压缩倒带,泪眼朦胧中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他大学毕业的那个晚上。

第13章

徐悠被身体内部的一阵灼烫惊醒,脑袋嗡嗡作响,身体似乎仍在颠簸摇晃,他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而曹孟枢正紧紧的箍着他的腰压在他的身上,耳边全是曹孟枢灼热的喷气声。

徐悠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串光华璀璨的水晶吊灯,低声喃喃:“你每次都这样。”

“什么?”曹孟枢皱眉,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徐悠。

徐悠好似没有听见曹孟枢的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某处,好似自言自语,“你喜欢过我吗,你爱过我吗,你顾及我的感受吗,你问过我的想法吗,”徐悠慢慢地回眸,见视线凝聚在曹孟枢的脸上,虚无的一笑,“你从来都只顾自己的一时爽快,你从来不听我的解释,不管我的意愿,只是自己一意孤行,曹孟枢,你真自私!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见了你,然后答应和你在一起。”

徐悠冷冷的盯着曹孟枢,他这辈子都没有如此憎恨过任何一个人,泪水夹杂着绝望与愤怒从他的眼眶喷薄而出,他紧闭双眼,却仍是阻挡不了那汹涌的泪意,他侧头狠声道:“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曹孟枢脸色巨变,从没人敢如此拨他的面子,更何况是他自以为最温顺的徐悠,他愤怒地扬起手,可看着身下双眼紧闭,泪水横流,甚至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的徐悠,他的手却无法挥下去,停在半空的手慢慢地紧握成拳然后狠狠的击在了徐悠的脸边,床榻随之狠狠地弹动了一下。

“我不爱你,我不顾你的意愿,你会有今天的地位?你能在这里忤逆我,你会敢这样跟我叫板?”曹孟枢狠狠地扳过徐悠的脸,咬牙道,“我看我他妈就是太纵容你了,才让你敢去外面勾引男人,滚出去?!”曹孟枢面色阴鸷地一笑,恶意地动了动埋在徐悠体内的器物,“我滚出去了你想让谁进去,韩笙那小子么?”

徐悠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如垩,他猛地睁开双眼,漆黑的眸子经过泪水的洗涤变得仿佛被夜色浸染过一般,隐隐透着股黑夜的冷意与凛冽,他一字一顿地道:“曹孟枢,我什么都不要了,钱、名声、资产,我什么都不要,我要和环球娱乐解除合约,我们的关系到此!”说罢猛地一把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曹孟枢,已经疲软的巨物与粘膜发出一记响亮的摩擦声后相互脱离开来。

徐悠起身就要去捡掉落一地的衣裤,却被曹孟枢一个摔拿按回床上,“你有胆就再说一遍!”

徐悠完全不怕,字正腔圆地重复道:“我说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不管是合约还是肉体!”

“因为韩笙?”曹孟枢看着身下的徐悠,沉声问道。

“我们分手根本不需要任何人作为借口,我十年前就提过了,你不同意,然后五年前我又提了,你难道忘了?”徐悠冷笑道。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是徐悠十年前要分手时说的原话,当时曹孟枢听见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是啼笑皆非,他哪儿没有一心一意对待他了,他就算对父母亲人都从没像对徐悠那么上心过,徐悠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他比徐悠自己还紧张,除了偶尔包养个小情或者到欢场寻个雏儿,这已是他多年的习惯,而且徐悠自己不也是从那些地方出来的么,如果他不去那些地方他们可能还永远都不会相遇了。

记得当时徐悠说了什么,他说他宁愿永远没有去过上达天庭,也好遇见他曹孟枢,时隔多年,曹孟枢没想到自己现在都还能记得当时徐悠的表情,宛如昨日般历历在目,客厅卧室里能摔坏的东西全被他摔了,连抽屉里的润滑剂避孕套都不放过,鱼缸被砸了个洞,里面的水流了一地,吓得他连忙拔了电源,小区保安闻讯而来,被他给轰了出去,各个脸色怪异,他曹孟枢活了二十几年还没从没那么丢脸过,但也只是黑着脸没发作,谁叫他喜欢他呢,把他宠上天也是他愿意的,他舍不得让他受一点儿的委屈,原本以为等他发完一通脾气就过去了,没想人家居然事先将行李都打包好了,转身提着就要走。

他这才火了,从没人敢这么不将他放眼里过,他也从没想过让他走,他把他按在地上强迫做爱,任由玻璃的碎片扎进他赤裸的身体里,他想:不让他疼一次他永远也记不住教训。

在那之前他们的情事一直是如鱼得水,徐悠虽然青涩但却不乏热情,但在那之后徐悠就甚少主动了,应该说若不是曹孟枢主动要求情事,徐悠甚至可以几个月都不动一次欲念的,曹孟枢无法,只能听从季礼的建议让徐悠进娱乐圈,让徐悠多看看娱乐圈里的脏和乱,他就不会觉得他的行为是多么的无法忍受了。他开始很担心徐悠被娱乐圈的风气带坏,但有他在谁又敢带坏徐悠呢。

进了娱乐圈的徐悠似乎看开了明白了,入乡随俗,当你想要融入一个阶层圈子就得认同他们的生活方式,否者你只能成为异类,然后被排挤。

正当曹孟枢觉得徐悠已经安心待在他身边的时候徐悠居然要与环球娱乐解约,进而发生了五年前轰动全国的‘天使之音收购案’。

‘天使之音收购案’是自《反垄断法》生效后被商务部以‘如果收购成功,环球娱乐集团将有能力把其在演艺界的支配地位传导到唱片界,使其他公司没有能力再进入唱片市场,挤压抑制了中小企业生存空间。’为由而强行终止的一起收购案。

天使之音娱乐公司曾是华语最大、最专业的唱片公司,五年前天使之音的老总因为看中了徐悠在唱片界的引导地位而打算将徐悠签约到其旗下,并想以徐悠为挑板进军演艺界,而徐悠那时与环球娱乐的合约也刚好就要到期,心中也有了离开的想法,便答应了天使之音伸出的橄榄枝。

那时曹孟枢正迷广宏霖迷得要死,丝毫没有察觉徐悠有跳槽的意向,等徐悠与环球娱乐的合约到期季礼拿出新合约要和徐悠续签时,徐悠不签了,然后媒体开始大势报道天王徐悠另择良木,跳槽天使之音。

当曹孟枢将报纸扔在徐悠面前的时候,徐悠以为他会大发雷霆,但曹孟枢却出奇的平静,只是向徐悠确认他真的要跳槽天使之音不愿与环球娱乐续约后,拿出了徐悠与天使之音签订的合约和徐悠与环球娱乐签订的合约说徐悠犯了‘重约罪’,而徐悠将为此赔偿巨额违约金。

徐悠无法,将他名下的全部资产转卖然后再向天使之音预支了两张唱片的薪酬后才凑齐了违约金,当曹孟枢收到徐悠的违约金只是冷冷一笑,第二天媒体就开始报导环球娱乐集团着力收购天使之音娱乐公司。

虽然天使之音娱乐公司因为商务部的强行终止而没有被环球娱乐集团收购成功,但其旗下的大部分艺人都被环球娱乐挖角,天使之音为此而元气大伤,最后被迫解体成了几个小的音乐公司,而其中与徐悠有合约关系的那家公司成功的被环球娱乐集团购入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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