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剑(网游)下+番外——茭白
茭白  发于:2012年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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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懒得跟他多啰嗦,摆了摆手窝在窗边吹风,屋里的味道有点刺鼻。青阙冷冷扔给他一个酒壶。

酒书生拧开盖子闻了闻,满意地竖起大拇指,“好酒。”看着青阙的眼神里又添了几分热情,左脚勾过身边的一个板凳示意对方坐。

“怎么不见那个小美人?”酒书生上上下下把私塾原本不大的空间扫描了一遍眼巴巴瞅着苏暮,“你这样把人一直关着不好。恋爱自由懂不懂?你个小封建。”

苏暮千想万想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在一个古代背景的游戏里被NPC骂封建,是我太封建还是酒书生太奔放?沉吟着把肉包从宠物空间里放了出来,酒书生眼睛登时一亮然后又黯了下来,因为苏暮像个护仔的母鸡一样拉着肉包躲得远远的。

“任务。”苏暮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一说到任务酒书生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严肃地扣了扣桌子,“果然是有人拦截了信件。这帮大胆匪徒……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还请两位再帮在下一个忙。”

言毕,两人任务面板上出现一条新任务。

[任务:剿匪

持信物前往洛阳兵部请求援兵。(0/1)

任务奖励:???]

“事到如今,靠区区一人之力已经难以剿灭这些匪徒了。还请两位拿着这块令牌前往洛阳兵部,就说是扬州酒书生派你们来的就成。”酒书生从怀中摸出一块破旧的令牌交给青阙,“幸好我还没把它给当了。你们要赔我一壶酒啊。”

苏暮见任务到手拉着肉包转头就走,肉包走到一半突然顿住任苏暮怎么用力扯都没用。

“登徒子,你再这样看我我就把你眼珠挖出来。”

酒书生乐呵呵拍着大手,“好好,功夫那么好。让我瞧瞧。”起身毛手毛脚要去搂肉包的腰,肉包怒意大增抬手就发了道去势凶猛的冰块。也不知道酒书生使了什么招数只看见他随意在空中一抓一枚冰刃就出现在他手中,“好好。这天是有点热,这酒也该冰冰了。”随手一捏,冰刃断成数枚形状规整的冰块。笑眯眯把冰块往酒壶里塞豪爽地灌了一大口,“爽!”

苏暮眼瞅着肉包的脸扭曲成块状物体,NPC打架他插不上手啊。瞧他家小肉包这气的。

肉包牙是咬了又咬,半晌拉着苏暮的袖子眼泪汪汪,“娘我们走。”转身离开之际偷偷瞄准酒书生的葫芦放了把小火,身后传来酒书生的大呼小叫,小脸展开朵笑容美滋滋拉着苏暮,“娘我厉害吧。”

苏暮也着实爽了一把,瞧我儿子多能干。两人脸上挂了一模一样的笑容并排走出私塾。身后青阙叹了口气,真是谁养的像谁,从包里又摸出瓶酒扔给酒书生嘱咐对方别再烧了匆忙追了上去。

洛阳兵部位置不显眼,门口又有众多全副武装NPC把手是一般玩家绝对不敢惹的地方。相传,游戏开服之时有个修炼盗贼的玩家摸黑翻进兵部的围墙,等着他的是满院子金光闪闪BOSS级的NPC被虐得不成人形才放了出来。从那以后游戏中就有这样一个谣传,洛阳兵部是有刑房的,而且是个连系统都不受理投诉的地方。

在这样一个传说中穷凶极恶的地方,苏暮不解地挠着头,“喂,我们没走错吧?喂!青阙!!!”臭男人跑哪去了,刚刚紧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一进了兵部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洛阳兵部外面看上去风光无限高墙深院重兵把守,走进里面一看那真是让人瞠目结舌。院子里原本该是假山池塘的地方放满了一张张四方的桌子,桌子上四四方方码着长城金光闪闪的NPC们利索地打着麻将。角落里还有一堆NPC在掷骰子赌大小。这真的不是赌场而是兵部?

苏暮拉着肉包好奇地在NPC堆里挤来挤去,青阙依旧不知所踪。他找了半天受不了发了条消息给对方,青阙回复地极快让他到最大的那间屋子里去。

苏暮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青阙描述的屋子,屋子装修得极为豪华看来是兵部办公的地方。还没走近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响亮的麻将声。

“兄弟难得来一次还老是赢,过分,实在是过分。”一个洪亮的男声说道。

“不成不成。从来从来。这个月饷银都被你赢走了。”略微纤弱的男声。

“那我放点水好了。”熟悉的声音传出。

“那怎么行!接着来!不许放水!”

苏暮听得一头雾水,难不成青阙在里面搓麻将?什么状况?推开门就看见一张巨大的牌桌背对门口而坐的正是自己最熟悉的那个人。“青阙怎么回事?”

青阙利索地扔出一张牌“糊了。”在哀嚎声中从面前小山高的金银中抓了一把塞给苏暮,又对对面的NPC点点头,“这位是兵部尚书。”

NPC文质彬彬冲苏暮行了个礼,“兄弟不厚道,怎么又赢了。”

苏暮拉着青阙的袖子轻声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和NPC赌博起来。

边上一个文官NPC笑着说道,“这个小兄弟第一次来不知道。这洛阳兵部寻常人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又没什么事干闷得慌久而久之就成这样了。青阙兄弟难得来一次今天一定要玩够本。”

青阙从前做洛阳跑环任务的时候曾经有幸进入过洛阳兵部一回,当时被欣喜若狂地NPC们拉着搓了两天两夜麻将。兵部确实有个刑房,规矩就是不吃不喝搓个几天麻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即使下线再次上线的时候还是被关在屋子里搓麻将,系统也不会接受玩家投诉因为毕竟大多数时候玩家是赢钱的那个。系统NPC的赌技让人不敢恭维。

玩了两把青阙估计着赚得差不多了慢吞吞摸出酒书生给的令牌,“大人,这是扬州酒书生让在下带来的。”

兵部尚书接过令牌一脸严肃,“没想到这群匪徒竟然如此大胆。青兄弟放心,兵部一定会严惩这群匪徒。只是……”他话锋一转,“这兵部派兵也需要经过李将军的首肯。将军这两日不在城中,还请兄弟两日后往将军府跑一趟。”说完,任务又变了。

青阙应了下来,琢磨着也该下线了本着早睡早起晚上没准还有业余活动的原则把苏暮一同赶下了线。

苏暮下了线抱着枕头哀哀在床上滚了几圈,这男人每天不到十点就把自己往床上赶,不做点什么事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撑着身子懒洋洋在床头柜里翻来翻去,最近他发觉这个柜子就和百宝箱一样什么东西都会有,毫不意外在柜子最底层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看来最近夜歌往青阙这里跑得很勤快嘛,别看这小子平时那么强势其实也是个怕老婆的主。谢南对道具深恶痛绝偏偏这家伙又有收藏这方面东西的癖好,于是悲剧不断地在上演。后来干脆夜歌就把东西都藏青阙这了。苏暮把玩着一副精致的手铐心里直夸夜歌眼光好,这形状这颜色,要是铐在青阙手上……他适当地进行了一番联想。恩恩恩,这个好!喜滋滋把手铐同一堆跳来跳去的小道具塞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有空玩玩。

青阙接完手机进卧室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景象,苏暮带着松鼠藏完松果的满足和幸福感乖巧地看着自己,他一愣,“怎么还不睡?”

“等你啊。”苏暮拍拍身边的空位,男人脱了鞋躺在床上抱着他。苏暮那点小心思又动了起来,好像有点无聊要不要找点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做做。

“暮。”

“恩?”

“你父母有没有什么嗜好或者兴趣?”青阙缓缓问道。

苏暮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没有。他们俩一直很恩爱没事就扔下我出去旅游什么的。”

“那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苏暮厚脸皮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我啊。”

青阙抱着他大笑,“你确实是个宝贝。”

“你问这些干嘛?”苏暮狐疑地推开抱着自己的男人凶巴巴瞪着他,“我警告你。没我的允许不许偷跑去我家做什么奇怪的事。”

青阙笑着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睡吧。明天带你出去吃饭。叶斯清和谢南也去。”

“哦。”苏暮拱了拱,抱着他的男人闭着眼呼吸逐渐规律起来。喂,要不要做点什么,人家睡不着啊……

30.

苏暮顶着一头乱发抱着被子黏糊在床上发呆,有没有搞错今天是星期六哎,这种日子不是应该一觉睡到中午然后打游戏荒废一天的吗?他万分怨念地盯着床边正在换衣服的男人,你就是要出去吃饭也不用那么早吧。

“还不起来?”

屁股上无情地挨了一巴掌,苏暮揉着屁股躲进被子里,“我抗议!我要睡觉!”闭上眼睛进入睡眠状态,天打雷劈他都不起床。

“暮。你帮我看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恩?有美男看?苏暮探了个脑袋在被子外面,毫不留情被人揪着衣领提了出来先啃个早安吻然后扒掉上衣剥掉裤子套上早就选好的衣服扔进洗手间。等到苏暮回过神的时候他正捧着个牙刷杯对着镜子面面相觑。喂,美男计不是这样使的!无可奈何哀悼自己星期六的懒觉就这样胎死腹中。

坐在饭店里苏暮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泪眼朦胧打量坐在边上的夜歌也好不到哪里去,哈欠连天活像犯了毒瘾。

“我说怎么定那么早?”夜歌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谢南带着鄙夷的表情踹了他一脚。

在场四个人百分之五十的人没睡醒,谢南和青阙囧囧有神地大眼对小眼,夜歌勾着苏暮肩膀轻声抱怨,“这两个人怎么跟老头子一样,天天都起那么早。”

谢南满脸笑意掐走那只在苏暮肩上作恶的爪子,“那是你晚上歪脑筋动太多了,活该起不来。”

夜歌哀嚎着冤枉被青阙一把拖了出去谈事,谢南耸耸肩坐在苏暮边上抓着筷子就开始往嘴里塞菜。

“喂,你也不用这样吃吧。”苏暮看不下去了,这样子比饿死鬼还饿死鬼啊。

谢南嘴里塞满了菜含混地说道,“今天这顿老板请客。”

感情不是自己的钱你不心疼啊。苏暮瞪了他一眼飞快地抓起筷子埋头狂扫餐桌,肥水不流外人田青阙的银子不能白花。

两个大男人吃饭不喝点东西总觉得缺点什么,青阙在点菜上大方无比在酒水上抠得就有点过分了,两人一人一罐啤酒就打发了。问题还是出在苏暮身上,这家伙酒品太差青阙点了一罐啤酒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苏暮刚喝到兴起,铝罐很不给面子地见底了,他翻来覆去在铝罐上找了半天确定没有再来一罐的福利之后颓唐地捏着罐子玩,“吃饭不喝酒没劲啊。”

谢南伸手拿过菜单刷刷几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从红酒栏最后一栏最贵地麻利地往上报,“服务员!”

苏暮斜眼瞄了记菜单一脚踹翻谢南,“靠那么贵。”

“又不是你的钱。”谢南撇撇嘴。“老板又不差这点钱。”立刻收到老板娘凌厉的眼神一枚,他举手投降,“不点就不点。我记得叶斯清车里还有几瓶酒我去拿。”他和苏暮不一样,苏暮这小子已经进化成管家婆了,他最喜欢看夜歌吃瘪拿着对方的工资卡挥霍绝对是人生一大乐事。

十分钟之后谢南抱着几瓶看上去就很高级的红酒回到包厢,开瓶倒酒一口闷一气呵成,他洋洋得意对着苏暮晃酒杯,“怎么样?”

苏暮傻眼,这饭店不是不允许外带酒水?

谢南抬了抬下巴,“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像。”谢南抓狂。其实凭谢南这人模狗样文质彬彬的好公民模样寻常人还真摸不透他那龌龊的本质。苏暮抓了瓶红酒喝得毫无风度可言,反正又不是他家的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而作为当事人的谢南喝得分外欢畅,几瓶红酒没多久就下了肚。

好不容易谈完事的两个男人一回到包厢就闻到扑鼻的酒气,外套被胡乱扔在地上,苏暮靠在谢南身上嘻嘻哈哈,谢南酒品比较好喝醉了乖乖地任凭苏暮毛手毛脚动来动去。

“苏暮!快给我从谢南身上滚下来!”有人咆哮了。

青阙一进门看见这样的景象很不厚道地笑了,他一点都不担心两个在下面的小动物能做些什么。苏暮酒品虽然差了点不过还算有救,知道喝醉了去欺负别人。看着好友上蹿下跳面容扭曲心情前所未有地明朗。“不就是几瓶酒,我赔你就是了。”

夜歌匆匆拉着谢南往门口蹿,“你懂什么,这几瓶酒我都加过料的。”

青阙脸色一黑,“加的什么料?”

“这个……”他悲壮地拍了拍青阙的肩膀,“你们还是快点回家比较好。”说完抱起谢南一溜烟逃得飞快。

青阙脸色难看到无以复加,夜歌的兴趣爱好他还是知道的。从这家伙在自己家里私藏的东西来看,这个混蛋口味还挺重。他担忧地看了眼苏暮,似乎除了脸色红润了点没有什么异样。“暮,你哪里不舒服?”

苏暮乖巧地看着他,打了个酒嗝。“要抱。”

……果然醉得不轻。还是先打包回去算了。

在青阙把苏暮打包回家的时候我们的镜头先跟着夜歌一会。夜歌带着谢南回家一路上车开得飞快,从饭店到家里一共用了五分钟不到,当然这主要是因为他家离饭店比较近。酒里加的料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是什么东西,要是被谢南知道他绝对又要打两个月地铺。关上房门颤巍巍回头对着站在房间中央的人,“小南?”

没人应。

咬咬牙,“老婆?”

喝醉酒的谢南乖得像个娃娃一样木木地抬头,“谁是你老婆?”

“你啊。”

“哦。”接着他做了一个自己清醒的时候完全不会做的动作,扯开一个十二万分灿烂的笑容,“老公。”

夜歌听得心花怒放,这种机会千载难逢啊。柔声道,“老婆,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谢南揉了揉眼睛,“好啊。快点,我好困。”

他妈的刚才那几瓶酒什么年份的,明天去买它个百八十瓶天天哄小南喝。“你等我一下。”毫不犹豫飞扑卧室从各个角落找出自己珍藏已久的道具,今天一定要玩个够本等谢南酒醒了就没这种好事了。谢南平时对这种东西深恶痛绝每次被他看见扔的扔砸的砸夜歌没少打地铺,他痛心地抱着硕果仅存的珍藏回到谢南面前。早知道当初就不把大部队转移到青阙家里去了,白便宜那小子。“老婆良宵苦短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这边厢有个灰太狼小人得志,另一边就比较凄惨了我们把镜头转回青阙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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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啃,亲,摸,拉灯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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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一觉没睡多久又被电话吵醒。他没好气地拎起电话,是谁让人清梦,“喂。”

“暮暮啊。”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妈?什么事?”

“怎么嗓子哑了?是不是感冒了?”

苏暮支吾着应了几声,嗓子怎么哑的他最清楚。昨晚他不要脸地嗯嗯啊啊了一个晚上。“究竟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没什么事。你有空和青阙来家里吃顿饭吧。都好久没回来了,我和你爸怪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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