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失忆攻被竹马受找回家的故事/阔别——枪枪走火
枪枪走火  发于:2013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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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秦川索性问道:“这些年,喜欢过哪家姑娘么?”

闻捡摇头。

“喜欢过男人么?”

韦秦川的气息在闻捡耳边缭绕,拨弄得他心跳一声比一声急促,他呆呆地摇头。

韦秦川笑了两声,低声问:“肏过么?”

闻捡睁大眼睛,“……”

韦秦川支起胳膊看他,“……想肏么?”

闻捡说不出话,傻愣愣直勾勾地看着他。

韦秦川笑个不停,仰头躺回去。

闻捡忽然一把拉住他:“……想。”

14.

韦秦川顿了下,闻捡一个翻身,热吻迎面扑来。对方胡乱啃噬他的嘴唇,双臂热情拥抱住他。

韦秦川又笑起来,闻捡回来不过一个月,他笑的次数比这十年加在一起还要多。

他曲起腿勾住闻捡,轻声道:“别急,给你肏。”

闻捡急躁地压到他身上,肌肤的温度热得烫人。

韦秦川张口咬住闻捡的下唇,舔了几下,舌头探进他嘴里,勾引对方跟他一同起舞。他们唇齿相连,恨不得把对方吞到腹中,牢牢融在一起。

闻捡头又晕起来,全凭本能行事,一面纠缠住韦秦川索吻,一面伸手摸到他胯间,胡乱揉弄他后穴。

韦秦川拦住他,从枕头下面摸出只半个巴掌大的方盒,“弄点出来。”

闻捡这时很是听话,伸手挖了些软膏,往韦秦川臀后抹去。

韦秦川一翻身坐到闻捡身上,一边大张着腿任闻捡玩弄,一边把两人阳物握在一起,规律地上下撸搓,同时不忘伸出舌头逗闻捡啄吻。

闻捡的肉根粗大挺硬,龟头饱满,青筋勃涨。韦秦川爱不释手,他揉搓了一会儿,那话儿越来越硬,马眼处渗出液珠。

闻捡呼吸急促:“行了么?”

韦秦川点了头,发丝顺势滑到闻捡肩上,他伸手想把头发拨到脑后,却被闻捡死死按住压在床边。

闻捡在他唇边吻了吻,扶住肉根对准他后穴,把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顶进去。里面炙热滑腻,紧紧箍着他蠕动,快感顺着脊背上窜,闻捡爽得闷哼出声。

韦秦川被他按在床上也不挣扎,只柔声道:“来吧,肏我。”

闻捡不由分说,沉下腰整根用力顶入,只留囊袋在外面,定了定神,开始慢慢抽插。

韦秦川身子发抖,十年没有做过,疼得厉害。他小心调整姿势,让自己好过一点,寻找有快感的体位。只是稍动了一下,立刻被闻捡狠命按住动弹不得。

闻捡来回抽插了几下,晓得快活,低下去咬住韦秦川的肩头,转而用力猛干,大开大合,捅得韦秦川发出轻微的呻吟。

他听在耳里更加激动,每次呼吸都在打颤。

韦秦川下面因为疼痛软了一些,待闻捡插了数十下,谷道中发出兹兹水声,阳物也慢慢抬头。

闻捡像只小兽,一边用力捅弄,一边在他身上到处舔个不停,又拱又蹭。

韦秦川感觉他每次插入都要擦过那个要命的地方,快感越来越强,本来抱着闻捡的手,忍不住伸下去抚慰自己。

闻捡不满,把他手拉开放在自己脖子上,狠狠捅了他几下,干得韦秦川长长地“啊”了一声,眼睛逐渐湿润。

他不由微微挣扎,闻捡伸手一扯,床头的长鞭落入手中,回手翻了个花,鞭尾卷住韦秦川的右臂,牢牢缠在床柱上。韦秦川的内力还未恢复,竟丝毫挣脱不得。

闻捡大悦,握着韦秦川的腰往下拉,跟自己紧紧贴在一起。插得越来越狠,阳物完全拔出,再顶进他体内全根没入。韦秦川身子微微痉挛,强烈的淹溺感让他控制不住呻吟,快感几欲灭顶。

闻捡眼里满是直白赤裸的情欲,他一边奋力操弄,一边断断续续问:“有……别人……肏过……你么?”

韦秦川半睁着眼睛,睫毛湿润粘在一起,他小腹不住抽搐,快感铺天盖地无处可逃,话更是说不出来。

闻捡腾出一只手紧握住他阳物根部,下面丝毫不放松,一下猛似一下地狠干,“说!”

“没有……只有你……”韦秦川费力道。他脚跟在被子上蹬蹭,腰部高高挺起,渴求闻捡给他释放。

闻捡却放缓动作,慢悠悠地抽插,下腹与韦秦川轻轻摩挲,耻毛沾上对方渗出的情液,看上去极是淫靡。

他俯下身去与韦秦川亲吻,赤裸的胸膛挤压着他,下面时缓时急,顶在最深处,小幅度前后摇晃。

韦秦川饱受快感折磨,左手抓住闻捡的肩膀,神志不清地低唤:“阿弥……阿弥……”

闻捡听了立时一个激灵,精关失守,肉根在他体内一涨一涨开始吐精。

他沉重地喘气,放开紧握对方肉根的手,韦秦川立刻跟着射出来。

过了会儿,晕眩的高潮褪去,两人呼吸平静一些。韦秦川伸手抚摸闻捡的头发,在他额头上亲了下,问:“快活么?”

他声音沙哑,闻捡满意地笑起来,“快活。”

他抽出肉根,带出一点白浊,闻捡眨了眨眼,扒开韦秦川双腿,凑上去细看。

韦秦川想推开他,被闻捡按住,伸手进到穴口中揉按,舔吻他腰间伤痕累累的皮肤。

韦秦川阳物又开始抬头,腿微微颤抖。

闻捡把韦秦川翻了个身,揽住他腰际贴近自己,手继续在那处不轻不重地揉弄。他自己胯下已经重新挺立,在韦秦川股间探头探脑地摩蹭。

韦秦川一手被缚在床头,只有左肘支着身子,膝盖发软,肩头被闻捡唇舌温柔地舔舐,感觉那根硬物抵在身后,慢慢插进来。

闻捡压在韦秦川身上,喘息喷在他耳中,肉根在谷道中捣弄。他逐渐加大力道,顶得韦秦川弓起身子后仰,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与后处黏腻的水声交错。

闻捡伸手去摸他们结合的地方,接着向下到会阴,双囊,肉根,来回抚弄。他每一次插入都一捅到底,最大限度享受被韦秦川包容接纳的快感。

韦秦川很快抽搐起来,脚趾缩在一起,白浊一波波射在被子上。

他内部绞得太紧,闻捡立刻把自己拔出来,体贴地握住韦秦川的阳物套弄,帮他攀上更炫目的高峰。

韦秦川彻底脱力,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全身上下一丝力气没有。

闻捡干得太爽,射精感不断上涌,只好连连深吸气,小腹用力忍住。看到韦秦川汗湿的头发贴在颈间,好像在勾引他继续施虐,闻捡一抬手,把缠在床柱上的长鞭收回来。

他看了看握在手里的鞭柄,露出奇怪的笑容。

这金蛇鞭鞭长八尺,鞭身柔韧不糙,鞭柄上有四排突起,方便使握。闻捡手腕一抖,鲜红的鞭尾不松不紧缠到韦秦川颈项中,如蛇信般轻颤。

韦秦川还在费力喘息,平复没顶的快感。一根异物忽地抵在他臀间,慢慢向里挺入。他无力挣脱,那异物便一寸一寸侵袭,把他填了个满满当当,直到那个要命的地方停住不动。

他心头一惊,那异物果然开始作怪,抵住他那处不停顶弄。韦秦川不禁往后躲避,颈中鞭尾拉紧,带来令人痉挛的的窒息感,他下面颤悠悠渗出几滴清液。

快感铺天盖地卷土重来,韦秦川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

15.

天气极好,天蓝得醉人,没有云彩。遥遥可见高山连绵起伏,满目苍绿。太阳高高悬在头顶,耳边听到枝头不知名的小鸟叫声和哗哗的水流声。

眼前是一汪碧潭,不远处瀑布自高高的山上倾泻而下,带起浪花翻涌。水潭碧绿清澈,水草摇曳妩媚,水边的大石平整如席。闻捡看见自己正站在大石上,朝着水潭张望。

“哗啦哗啦”几声水响,一个人从水面下冒出来,使劲摇头晃掉水珠,在水里冲着他招手。

那是年少的韦秦川。

只有十五六岁模样,面容稚嫩,神情欢悦,眼角眉梢皆含笑意,水滴也爱慕他的轮廓。

“阿弥——”他大声喊着。眼睛因为笑容弯起来,映着波光水纹,看得人心跟着起伏荡漾。

闻捡听到自己应了一声,对方向他游过来。

离着岸边还有两三步的距离,韦秦川停在原地,一边划水一边笑,“阿弥,你下来啊!”

“我不去。”闻捡闷声回答,他做什么要下去。

韦秦川咯咯笑着,大声道:“我教你游水,你下来啊。”

“我不要,你上来!”闻捡的口气着实不温和。

韦秦川在水里转了个身,“那我可走啦。”

闻捡急了,“你回来!”他在岸边踱来踱去,怎么也不敢下水。

韦秦川不理他,一个翻转钻进水里消失不见。

闻捡慌乱地在岸边大喊:“阿秦!你回来!你回来!”

没等他喊第四声,韦秦川突然在他脚边冒出头来,伸手握住他脚踝,“你不下来,我可拉了呦。”

闻捡吓得半死,“你!你!你!”

韦秦川大笑,“吓唬你的……”他从水里跳出来,落在闻捡身边,身上的水珠滴在大石上,留下一个个晕记。

闻捡直觉抱住他,触手是滑腻的皮肤,他身上什么也没穿。

“阿弥——”韦秦川叫着,脸上的笑容无比绚烂。

闻捡心跳扑通扑通,头脑一阵发晕。他看着大笑的韦秦川,心窝处又酸又疼。

原本柔和的光线突然变得炫目耀眼,在四周不停变幻,五彩斑斓,晕现出无数光纹光斑,如同那潭碧波,映染了他们身旁所有的景物。

有人在打猎,带回丰盛的晚餐;有人在溪边洗衣,欢歌笑语不断;有人在跳舞,火堆熊熊,映得人脸孔发烫。

韦秦川在火堆边拍手大笑,笑容那样放肆无忌,再没有人比他笑得好看。

闻捡心中砰然一动,他难以控制朝着那人走去。

快点去,去拉住他的手,紧紧抓牢,不管怎样都不放开。

突然地,那些活生生的人们扑倒在水边,身首异处。他们流出的血顺着溪水蜿蜒而下,将碧潭染得血红。

无数人影在黑暗中晃动,凄厉的惨叫不时响起。他们不知道哪里是生路,只是拼命地跑。

身边不断有人倒下,他们一刻不停地疯狂地逃跑。

跑到胸膛快要炸开,呼吸中都带了血味儿。

韦秦川回过头来,眼神在黑暗里闪着光,“阿弥,我们不能再逃了。”

黑云翻卷着压在头顶,那么低,好像一伸手便会被它卷走,风吹在脸上,刀割般疼痛。

他倒在地上,身边紧贴着一具冰冷的尸体,穴道被制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看着韦秦川越走越远。他无能为力。

“阿秦!你回来!你回来!”

对方骑在马上,怀里抱着一个孱弱柔美的女子,最后看了他一眼,掉转马头飞驰而去。

那个决绝的身影渐渐消失。他甚至没有回头。

他不会回来,他丢下自己走了。他们永远也不能再见面。

他听见自己低哑无力的嘶吼:“你回来!我恨你!阿秦!我恨你!”

水边欢笑嬉戏的韦秦川对他说:“那我可走啦……”

他站在岸上跺脚:“阿秦!你回来!你回来!”

他分不清自己到底在那个温暖清澈的水潭边,还是倒在鲜血淋漓冰冷阴森的尸体堆里。四周那么黑,那么冷,只有浓郁呛人的血腥气缠绕着他。

那人终究离开了自己。

阿秦再不会回来。

他们今生注定生死相隔,空许白头。

16.

闻捡一个激灵醒过来,急忙转头去看。韦秦川挨着他睡得正熟,一只手握着他肩头,像是怕他突然消失不见。

闻捡连眨了几下眼,对方还是好好的。他放下心来,重重呼出一口浊气。

之前不是安慰过韦秦川,梦都是反的,怕什么。

他靠近韦秦川,听他均匀的呼吸,感受他身躯的温热。他不会离开自己的,他们会一起白头到老。

闻捡突然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小时候韦秦川就不穿衣服勾引自己,昨天晚上他根本是故意的。

他越想越开心,在对方颈边又嗅又吻又拱又舔。

韦秦川在梦中翻了个身背对他,闻捡顺势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住他额头,闭起眼睛满足地睡着了。

过了十日左右,韦秦川的内力全然恢复,也到了时候要离开无上城。

他们准备了几张人皮面具,容易引人注意的物事都取下来,做普通百姓的打扮,往东海方向赶路。

闻捡一路上乖顺极了,韦秦川让他摘掉腰间的玉,穿粗糙的灰布衣裳,戴丑得要死的人皮面具,他全部答应,一点不反对。

晚上歇在客栈,还主动吃掉韦秦川不喜欢的菜。

只要夜里能和韦秦川睡在一张床上,他第二天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还有一人与他们同行,不是风棋初,却是那日在山路上碰见的少年,名叫骆元。

这个骆元比风棋初的脾气还怪,有时开开心心的突然脸黑下来,有时明明在生气,下一刻又美滋滋地说笑。对闻捡这个德性,对韦秦川还要更阴晴莫测些。

闻捡琢磨了下,觉得他应该是有点缺心眼,性情才这么反复无常。

韦秦川说,骆元是他手上另一招暗棋,已经成功混进颀昌岛内,深得大岛主彭晟二弟彭旻的信任。他们要借彭旻之手,盗取偃翼金虎。

骆元的地位这么重要,脑子却有问题,闻捡感到前路莫测,有些危险。

到了东海边,骆元弄来一条船,让闻捡跟韦秦川两个坐在船里,自己和手下一个叫赵刑的站在船两边摇橹。

韦秦川戴了人皮面具,整个人变得十分平庸普通,只有一双眼睛,可见不凡气度。闻捡的新面孔稍好看些,不过他还是觉得丑,嫌弃得很,时不时要摸一下,总觉得不自然。

骆元看了讽道:“你是娘们吧这么爱美,怎么不穿身红裙袄出来?”

闻捡高傲地扭过头去,表示自己不跟他一般见识。红裙子男人怎么穿,这个骆元真是笨得可以。

他一边腹诽,一边忍不住又想去摸脸。这面具做得精细逼真,贴在脸上毫无破绽,奈何样子不够好看,他实在不喜欢。

好在小船越飘越远,茫茫无际的大海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面容丑不丑也不那么值得计较了。

海鸥斜阳,碧海长天,波光翻浪,眼前一切本是极致美景。可惜闻捡天生怕水,煞白着一张脸,躲在船舱里死活不出去。

他被韦秦川温柔地拥着,顾不得丢脸,手紧紧抓着对方,手心里不停冒冷汗。

骆元摇橹摇得也出了一身汗,在舱外凉凉地讽道:“一个大男人,跟娘们似的要人抱着,真不如跳海喂鳖算了。”

闻捡虚弱地张了张嘴,没能反驳只吐出一声呻吟。

一个浪花打过来,船晃得更凶了,闻捡肚子里跟着翻江倒海,几次都要吐出来。

骆元咂了咂嘴,示意赵刑一起把船摇稳一些。见韦秦川抱着闻捡轻声安慰,他重重哼了一声。

小船在海上飘了一整天,傍晚时分,他们终于到达颀昌岛。

远远看去,岛上树木茂密参天,其中亭台楼阁交错耸立,雾气缭绕,如在天境。

岛边停泊了许多船只,他们这一只极不起眼,慢悠悠晃到颀昌岛东侧,一下钻进一个阴暗的山洞里。在黑暗中穿行了一会儿拐过几个弯,眼前渐渐明亮起来,可见洞腹宽整,石乳倒悬。洞壁上每隔一丈左右距离燃着一只火把,将山洞照得如同白昼。

骆元已经坐到船里,只留赵刑独自一人摇橹。看闻捡依然紧紧抓着韦秦川,脸上又露出讽色。

闻捡不理会他什么表情,感觉小船变得平稳安全,水面也低浅起来,不再那么害怕,小心翼翼探头出去张望。

岸边等着两个青衣人,待小船靠岸,上前稳住船身。骆元第一个走出来,青衣人搀扶着他下船,恭敬道:“二岛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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