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断袖夜,风高搅基时——经声难禁
经声难禁  发于:2013年1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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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莫名奇妙“那这算神马耍他?”

安乐嘴硬道“就是算!”

小可爱也不批评他的阿Q精神,继续问“我们本来要做什么?”

安乐“回宿舍啊”

小可爱又问“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安乐用一种小笨蛋就是小笨蛋的眼神看着他“废话!当然是回宿舍啦!”

小可爱无视他的眼神而是同情的望着他“那你回来干什么?”

安乐理直气壮的说“为了耍耍段知那个二货啊!”

支着耳朵偷听的众人全都同情的望着安乐——尼玛到底谁才是二货呀!

段知笑着摸摸小可爱的头“你这脑袋总时好时坏的也不是个事儿,你哥找药什么时候回来?”

小可爱乖巧的答道“快了。”

几人继续走着那仿佛永远不会终结的回宿舍之路,令大公子突然问“妖孽是谁?”

众人迷惑状询问“神马?“

令大公子“刚刚乐乐说的啊‘天象异变,必有妖孽’还有旭白说会高度重视。”令狐充纯情小男生一般挠挠头憨厚(?)一笑继续道“我想多了解一下旭白,这样就能更好的照顾他了”

其时夏日微风拂过,送来湿润温暖栀子花香,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撒下点点金黄……

如此良辰,如此美景,众人想到的却是:尼玛二货不解释!

到宿舍,开门,旭白女王淡定道“你们终于回来了”

令大公子受宠若惊想要趁机求抱抱,被旭白女王一脚踢开。旭白施施然从椅子上站起,伸出白净修长的食指指向谢玄段知韩奕安乐”你,你,你还有你,宿舍食堂一来一回你们足足走了将尽一万字!老子在宿舍躺尸无聊到几乎长草!”然后矛头一转火力直击老神在在的段知“你在外

面说我坏话是不是?!胆儿肥了啊你?!胆敢坏我清誉!”

段知装无辜“哪有哪有,白白你就是爱乱想。”

旭白冷艳道“死不承认是吧?!我告诉你你要是自己坦白那就从轻发落,要是别人揭发,哼哼……”

段知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想了一阵,自觉不可能被揭穿,正气凛然否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从不说谎从不八卦段知是也!”

旭白转脸温柔望向切换回小白状态的韩奕小可爱“奕奕,告诉我,知知说我坏话了么?”

小可爱认真想了想,摇头“没有也,白白表乱想哦”

段知得意洋洋一副“看吧你果然误会我了快向我道歉我会大人不见小人过”的欠抽模样,谢玄无力扶额,心想这是谁呀我不认识啊有人要吗赶快打包带走吧!

旭白无视某人小人得志的模样,继续温柔“那奕奕你记得知知说过些什么吗?”

段知更乐了,这个小笨蛋怎么可能记得,白白你变笨了哦!

小可爱使劲想着“额,说过什么,说过……啊!知知没有说坏话哦!知知只说过……假扮教主相公令狐充……骗财骗色……教主……葵花宝典……知知真的没有说坏话哦!”

段知“天要亡我!”

旭白女王挥舞着皮鞭,身后长出小恶魔的箭头尾巴,背景地狱十八层的烈火,残忍的走向我们可怜无辜的段知小朋友……

“啊!不准打脸!我是靠脸吃饭的好不好?玄玄救我啊啊啊啊……”

令大公子主动提出晚上请客为谢段两人接风,旭白看着那人充满期盼的眼神,心中一软也就同意了。

于是晚上众人一起去吃某酒店死贵死贵的海鲜大餐。

席间,酒酣耳热之际,众人调笑令大公子生命力旺盛,砸出那么大个坑自己还一点事都没有。

段知笑道“我们以为是流星,奕奕还许愿了咧”

安乐问“奕奕你许的神马愿啊?说来听听说来听听”

小可爱抬起埋到碗里的小脸,说“晚上想要吃海鲜咩”

众人“……”

11.被放弃的男人

游昭近来很是心神不宁,那晚段知浑身是血的样子仿佛一把尖刀扑哧一下插进他心脏,不仅无论如何都拔不出来,甚至还像有生命一样落地生根开花结果,长出成千上万把冰冷的小刀子在他体内四处游走。

他苦笑着觉得这可能就是段知想要的结果,心内一抽一抽的疼着,不轻不重,却仿佛永无止境。

最近游昭常常会想他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在他们的过往里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干蠢事,临到最后终于有点明白,可是一切似乎已经来不及了,也不知该恨段知还是该恨自己。

爱上段知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

高中入学那天,天高云淡,清风拂面。游昭挎着包进门时碰的一声撞上了某人,那人速度太快,游昭躲闪不及后脑勺着地,摔的他火冒三丈。睁开眼刚想看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却看到一个羞涩漂亮的男生正抱歉的看着他。

男生好像也受到了惊吓,小脸煞白,眼睛水光潋滟。游昭本是周旋于众美人之间的人,偏偏觉得这男生有种格外惹人怜爱的气质,颜很正,但那气质比颜更正。

男生一把声音水嫩青葱,水嫩是一种男性的水嫩,青葱也是一种男性的青葱,让人想到声音

的主人必定有着活泼泼的生命力。

那把水嫩青葱的声音水嫩青葱的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游昭答没关系,起身,俩人客套几句,一个高大俊朗的男生揪住声音主人的耳朵将他拎走了。

然后,他知道了他们的名字,段知,谢玄。

游昭并没有因为这一撞和他们变得熟悉,那两人总是很欢乐的凑在一起,似乎丝毫插不进别人。

游昭入学后有意识的不将乱七八糟的床上关系发展到学校来,他想留下一个清白的背影,却不知道是为了谁。

就是从那开始,游昭学会了和男孩儿们交往,在校外偏僻的酒吧里,在一个人居住地大房子里,在公厕甚至公园里。他感到身体里烧起了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任何普通的液体都不过是饮鸩止渴。就像三昧真火只屈从于乾坤玉露,他只能追随段知。

他总偷偷观察那两人,他们的感情很危险,远远超过友情但单纯的他们似乎并未意识到这是什么。

他们只是一味的亲密,再亲密,仿佛有着地老天荒的年月可以认清一切。

游昭恶毒的想着——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

身经百战的游昭用尽一切方法接近那个男孩儿,他甚至无耻的让段知隐约意识到自己对好友某种不为人知的想法,然后无耻的让段知以为好友永远只会爱上女人。

很明显他成功了,谢玄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段知以为这感情永远不可能有回应,他怕失去,怕连朋友都没得做。那时的段知变得极其依赖游昭,那时的谢玄很恼火,那时的游昭很得意。

所以当游昭对段知说“和我在一起吧”的时候,他答应了。感激加上一些些的喜爱,再加上对友人无着落的爱意,以及作为边缘群体的恐慌,他需要这样一个依靠。

游昭扼杀了那两人的爱情,他感到抱歉但绝不后悔。

后来的事情变得明朗了,毫无疑问段知是个值得让人爱上的人。决定要和游昭在一起,那就前尘尽释,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游昭看到了那时谢玄的忧伤,但他并不愧疚,看不清自己的男人不值得拥有段知。

于是与游昭在一起的时候,段知与谢玄才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纯洁的友谊。

游昭忘记自己是如何开始混帐的了。段知不热衷于与他的情事,游昭常想若自己是谢玄不知他会如何,想着想着就生出了许多的羡慕嫉妒恨,就开始埋怨爱人。

第一次出轨并不完全是意外,他喝了酒,没醉。那些将出轨归结为酒后乱性的人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真喝醉了满心满眼都是吐完赶紧睡,哪还有力气捅别人几下。

总说酒色酒色,其实真真委屈了酒这个字眼。

酒是很纯洁的,秽乱的只是人心。

若真是心内无意,无论再怎么酒后,也不会有乱性。柳下惠并不难当,只是很少有人向往而已。

游昭本是放荡惯了的人,漂亮的小男生投怀送抱,想着段知不可能知道这事,也就顺水推舟做了下来。后来他还是很担心的,怕被发现,怕段知离开,一个大男人整天心惊肉跳就怕东窗事发。

也不知是不是偷腥会让人智商变低,这蠢货竟然真以为段知没有察觉。所以没有道歉,没有弥补。但其实就算有道歉有弥补也不能改变什么,背叛这种事,段知绝不原谅。

接下来的事前面说过,段知看起来似乎也很难过,但却表示愿意原谅,游昭拿到免死金牌做的事也就更加极品。

男孩儿们满足了他的欲望,精神上又完全的属于段知,他过上了一种坐享齐人之福的日子。段知似乎害怕他被男孩们抢走,对他越来越好,游昭也从半信半疑变成完全相信段知死心塌地的爱着自己,爱到愿意放弃自尊。

当他看到段知和他的小情人们和谐的生活在一起时,自己也觉得很有喜感,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可耻的,喜悦。

可现在段知伤害自己了,段知离开了,游昭总想着他会回来,想着想着多少年不曾流泪的人竟然哭了出来。

他想到自己这么混帐,段知肯定很难过,以前都是段知照顾他,他真的没有好好疼过段知。其实游昭是个聪明人,只是段知演技太过高杆,让他以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失去,以为现在混帐一点没有关系,他可以用余下的人生去认真呵护他爱的人。

然而现在,他恐慌了,他感到在自己沉溺于美色的日子里,他们的未来似乎已经滑向不可预见的深渊,再无一人能够给予救赎。

段知受伤后那个男人那句“从现在起,我才是”让他如鲠在喉。他有一点理解段知自残的行为,但又不能完全理解。他知自己混乱的生活伤害了他,但却不明白为何直到今日才会发作。印象中段知并不是个善于隐忍的人,所以也不能理他对于自己的纵容,他以为那是爱,他也只能这样安抚自己。

他第一次去医院想要带走段知时,谢玄狠狠揍了他一顿。然后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最终那男人对他说“你想让他再自戮一次?!他才刚好你就要来刺激他?!”

游昭失神片刻还是说“我知道他爱我,帮我告诉阿知,我只爱他,还有,我等他回来”

他斩断了与所有情人的关系,干干净净的在家里等着爱人回归。他体会到了独自等待的孤寂苦楚,房子里没了那个人的身影,显得异常空旷,他觉得待在这里的每一分钟都被拉长成无限的光年,就好像,好像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回来一样。

游昭最近常想,当初阿知夜雨灯下给他留门时,是否也是如此寂寥,想着想着就会觉得心痛难当。他知道自己错了,他想要好好的宠爱他的爱人,给他最好的爱情,最美满的人生,帮他遮风挡雨抵御世间一切严寒。

可他不明白,不是所有的过错都能得到原谅,曾经的伤害早已将爱情一刀毙命,他们已经,没有以后了。

在他不知道的某天某时,段知已经彻底的,放弃了他。

那日清晨,许彦在熹微晨光中醒来,房晟轩手长脚长,四肢牢牢缠绕在他身上。昨夜谢玄来时,他瞥见了他的身影。许彦想要推开压着自己奔腾的男人,想要追出去,想要解释,想说我爱你,想哀求再一个机会。

最终还是没有,他知道自己的小爱人有着怎样的坚持,坚持纯粹的爱情,坚持彻底的归属,坚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再说他也没脸追出去,满身情欲痕迹,与他人被翻波浪,一次次辜负爱人的信任。

可他现在后悔了,他几乎一睁眼就后悔了,他舍不得那样美好赤诚的男人。只要一想到那男人以后会爱上别的谁,给予信任,给予宠爱,甚至给予爱情,他就感到万箭穿心般难受。

谢玄的爱情,连他都没有得到过的东西,竟然会被别人拥有。他知谢玄对他不过是一些些喜爱,一些些怜惜,一些些敬重,除此之外,别无其它。可他还是舍不得。

毫无疑问他爱谢玄,并不是非君不可,然而一旦失去必定会有绵长细密的疼痛萦绕在心。

可他无法抵御房晟轩的诱惑,对这个旧情人不再有爱恋,但那种畸形的,噬心的,鸦片般的,糅合了恨与不甘的情感唆使着他去毁灭自己的一切,然后毁灭这个男人。

许彦想要让他痛苦,想要让他尝尝那种千刀万戮冰寒入骨的感觉。房晟轩前半生过得太顺遂,要是后半辈子这贱人也能如此幸福,许彦真怕自己会死不瞑目。

悔恨,痛苦,哀伤,求而不得,逃而不能,自轻自贱,痛失所爱,那么多美妙的感情这人都还没有体验过,许彦想着,你不用比我伤痛百万倍,你只要和我一样难受就够了。

男人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挣扎着醒过来,迷茫的看着漂亮的爱人。

许彦笑了起来,凑过去轻吻他的唇瓣“早安,亲爱的”

窗外花叶繁盛,又是一年春夏时,人面已非……

12.好人段知

清晨,空气清新,鸟语花香,寝室众人正在享用早餐。

旭白美人闲闲坐于饭桌前,斯文优雅的享用某忠犬供奉的爱心早餐。某忠犬两只爪子抱住主人小腿,竖起耳朵摇着尾巴幸福的在主人腿上蹭来蹭去。

旭白美人看在美味早餐的份上没有将他一脚踢开,安乐用手肘捅捅旁边将小脸埋到食物中的韩奕,啧啧道“依我看,令大公子上位只是迟早的事。”

韩奕抬起头迷茫的看着安乐,脸上写着“我在认真听不过你到底在说神马”几个大字

安乐叹了口气,伸手将韩奕的小脸按回去“吃吧吃吧!吃死你啊!小心你哥回来不要你了!”

韩奕呼啦一下再度抬起头来,紧张的问“为什么哥哥会不要我?!”

安乐坏心的道“你看啊,你也就脸长得正太水嫩点儿,整天笨笨的,要是再吃成个胖团子,你哥肯定不会要你啦”

韩奕疑惑的捏捏自己没什么肉的小细胳膊,望向安乐“我很胖么?”

安乐一副“我是好人我最诚实怎么可能骗你”的样子,小可爱还是疑惑,之前明明天天被哥哥骂吃太少不长肉的说?!

于是韩奕转头看向一直被他信任着的段知小腹黑,安乐看到他充满信任的目光顿时满头黑线,

喂!小笨蛋!他是坏人!坏人啊!吃人不吐骨头的坏人啊!

段知在他男人的服侍下吃得脸颊鼓鼓的,看到韩奕信任的目光毫无愧色狂点头,快速咽下嘴里的

食物说道“是也是也!奕奕你都长胖了!那碗海鲜粥给我吧!还有那个牛肉包,嗯,紫菜蛋汤我也要,鸡蛋灌饼我也要,算了,都给我吧!要是长胖了小心哥哥不要你哦。”

韩奕皱着小脸看着面前逐渐减少的食物,脑中红白两个小人儿撸起袖子开始干架。

最终代表哥哥的红色小人完胜代表食物的绿色小人,韩奕抹着眼泪躺回床上咬被角。

安乐黑线看着呼噜呼噜进食的段知“喂……喂……这样不好吧……”

段知拿起牛肉包一口咬掉半个。

安乐转向腹黑他男人“喂……喂……你真的不管管?!”

谢玄端起海鲜粥喂给自家小受,段知咕咚一声喝去半碗,谢玄一脸”发生了神马事我怎么不知道有神马好管的”的无耻表情。

安乐已经出离愤怒了!只见他操起一只牛肉包抡圆胳膊以百米每秒的速度将其抛向某持续吞咽的人形饭桶,带有怨念的牛肉包与空气高速摩擦产生一串耀眼的火花噼里啪啦冲向段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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