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羽记——棠舟
棠舟  发于:2012年1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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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寒檀竟用力一推将他推下床,一时不察商飞羽跌落在地捂着伤处痛哼了声,就见寒檀发红眸中闪过愧疚,不是他不想趁此机会设陷飞羽,但不行,飞羽受了重伤他又快不能控制自己,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他自己都不肯定,比起一偿宿愿寒檀更不想伤了商飞羽,怕自己在失去理智下会重创了这个他最心疼之人,所以一反常态直想把商飞羽赶出去。

这举动却反让商飞羽下定决心,虽然寒檀有时无赖的很可对他的心意百般关怀他都看在眼里放在心底,人非草木对寒檀的图谋他是伤神,可寒檀对他一直很尊重不曾逼过他,不管之后他们还做不做的成朋友他都不能见死不救。

一手捂住胸肋伤处商飞羽暗施灵力感觉比较好后他站起身来,爬上床寒檀已全身缩成一团背对着他痉挛着,商飞羽咬住唇又放开深深吸了口气,一出手就点住寒檀身上几处要穴让他暂时不能动弹。

寒檀睁眼惊诧望着他,汗水淋漓额间脸上都是汗,商飞羽不敢看他的脸目光只盯着他衣袍,然后微微颤抖的手竟去撩开寒檀袍摆,就见到亵裤下的贲张隆起一瞬间他有逃走的欲望,尽管心里想着就当哥们间无伤大雅的互相帮忙,可只要想到寒檀对他说喜欢他钟情他,商飞羽就觉得脸上火烫烫的。

寒檀不可置信的望着那对情感最迟钝之人满颊嫣红地为他宽衣解带,是媚毒发作下的幻觉吗?这怎么可能!

其实商飞羽为自己做的机会也不多,他是修道之人清心寡欲自有一套舒气养神之法,道通天地自然,虽然也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却不常有非抒发不可的时候,替自己尚且少做何况要替他人,这还是他活了这些年头一回。

八章一回 (小慎...)

感觉心怦怦的跳商飞羽无法控制自己的紧张,平心静气平心静气他一边对自己说,终是咬着唇一把扒下寒檀的亵裤,当那滚烫不耐的巨物弹跳出来时商飞羽再度有逃走的冲动,寒檀原就高大威武可连小兄弟都这么精神威武实在是,太辛苦他了,商飞羽都可以感觉那昂扬巨物上透出的滚烫热气,寒檀该是忍到不行了。

又深深吸了几口气,商飞羽根本不敢抬眸去看寒檀的脸,在自己双手快接触到巨物前他索性闭上眼,触碰当下他浑身一颤不可思议的高温,坚硬又覆盖着柔软的奇特触感。

「啊!」简直像火上浇冰,寒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地叫出声,接着他都不知这算是天堂还是地狱了?生涩手掌包覆了他的欲望,那让他心动之人咬着唇紧闭双眼长长睫羽微微颤动着,长年清修不见一点岁月痕迹玉般的容颜泛着晕红,两鬓闪着光的发绺沾染了汗水贴在颊边,撇到右脸下侧那一道红痕时寒檀心一抽,目光又被红润的唇给吸引,银牙紧咬唇瓣上隐现出一丝血痕来,那颤抖微凉的手正用最轻柔的力度小幅度摩娑撸动起他最高热不耐叫嚣之处,寒檀只觉得他全身都要冒火了。

这到底是想要他死还是要他活啊?寒檀身躯阵阵抽搐着,火上加油呢?

心许之人极端妩媚的姿态加上那双柔韧双掌温柔的包覆,商飞羽对自家人向来是温柔的,此时他手下也是极端温柔深怕弄疼寒檀般,可这对兽性已熊熊燃起的男人来说,却是种致命的折磨,让他不禁运气冲破原来被禁梏的要穴。

「啊!」漆黑的竹屋里传出一声惊喝,「寒檀你快放开我!」接着是急慌的叫声,「唔、呜——」好像有人被紧紧捂住了唇再不能吆喝,丝帛撕裂的声音伴随男人吃痛的呻吟,「寒檀不可以,快放开我!」还有低低的斥骂哀求。

丧失理性的寒檀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他心中只有一个欲望,一个占领他最想要之人的欲望,寒檀紧紧抱着那人不停说着心中爱语,尽管嘴里吐出都是倾慕怜惜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发狂的男人根本没了常性,只是紧扣了那人腰身就想冲入那销魂之处,可是突来的阻碍让男人难耐,他怀里的人不断颤抖着也不知道是痛还是怕,所有挣扎都不敌男人蛮横的力量。

火烫的巨楔在男人股间不停撞击摩娑着,想进入那处的企图明显,「不要寒檀,你放开我。」男人的声音已然带上一丝泣音却又被堵住,「嗯——呜。」

胸肋的伤处被撞击男人白着脸喘息着,是再也没力气阻止在他身上逞凶之人,虽然理智知道这时的寒檀已经不是寒檀,只是个被妖毒控制的身躯,他再怎么叫也没有用,可心里还是怨忿不甘。

这时寒檀的手突然硬行撬开商飞羽的嘴还将粗糙长茧的长指探入,在商飞羽嘴里撩动勾缠着,感觉舌身被长指一阵阵挲抚触发麻痒,无法吞咽的银津从唇边溢出,商飞羽心中一时气恨竟狠狠咬下去,血气漫开他吃惊松口,寒檀却不痛不痒地收回手指,改以唇舌凶狠覆上他,那急切疯狂的吮吻让他舌身都麻痛起来。

就在商飞羽觉得快不能喘息时,从未给人侵入的秘处传来一阵吃痛,是寒檀硬挤入他刚刚才在商飞羽唇里肆掠过的手指,粗糙长茧的长指藉着唾液及血液的润滑在干涩紧张的甬道里粗鲁冲撞着,引发的痛楚和羞辱让商飞羽哼了声,一点晶灿在他眼角泛起,又气又恼又恼又气,还夹杂了说不上的复杂心绪。

毕竟是花间老手尽管寒檀失了常性却仍保有手段,发现身下人的生涩紧张寒檀开始寻找甬道中的敏感处,随着长指一根根加入越来越深入的扩张,商飞羽突然惊叫了声炙热甬道紧缩,寒檀得趣开始一下下刺激着那敏感处,商飞羽先是压抑着呻吟感觉身躯越来越火烫,终于难耐地扭动起腰身有一下没一下应和着体内作乱的长指,寒檀哪还忍的住,一声猛喝急不可耐的滚烫冲入了他最遐想的销魂秘处。

八章二回

「啊!」就算扩张过了商飞羽还是痛的眼前一黑,之后他再无力与寒檀抗争,只能随着那越来越凶狠的冲撞大力起伏,房间里弥漫着越来越浓厚的血气,下身火辣辣撕裂的疼让他根本感受不到快感,更不用说胸肋处的断骨随着寒檀每一次毫不怜惜的俯身撞击而抽痛着,商飞羽浑身被冷汗侵透气若游丝,心理气愤想着,寒檀你这个混帐,我真该宰了你!

可这人和禽兽一样竟折腾了他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商飞羽都不肯定自己是被痛到背过气去还是给累到背过气去,等到身上疼痛到了极点麻木后他无力的想,该看的到明日的太阳吧?寒檀不会就这样把他折腾到死了吧?这时该感谢他素来习武身强体壮吗,要是换了个人,比如那金子必死无疑吧?商飞羽脑中乱乱想着,意识越来越模糊。

在昏乱之际感觉脸上有黏腻湿润及微微刺痛,后来意识到是寒檀不停吻着以舌舔着他右脸被恶鬼所伤之处,和身下凶狠狂暴的动作相比,细密舔吻里充满心怜不舍与浓情蜜意,这可恶的人,商飞羽尽管气愤却还是恨不了寒檀。

真是冤孽!

「呃。」在痛苦的呻吟中清醒,商飞羽眼前景物从模糊逐渐清楚,在他面前一张魔魅绝美的脸正玩味望着他,望着他?啊——!「三、三哥?」

商飞羽脑中一片混乱只觉得全身又酸又疼像拆了架般,瞬间夜里的一切如潮水翻涌冲上他脑海,他的脸也从苍白转为一阵红一阵青,五彩缤纷甚是精采。

「小四害臊呢?」可眼前梦魇一点都不放过他,反是更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脸上瞧。

「三哥。」商飞羽哑声地尴尬闭上眼如果他没感觉错,此刻他只穿着一件单衣连亵裤都没有的裹在薄被里,不想知道为什么一醒来看到的会是三哥。

糟了,那寒檀?商飞羽陡然睁眸目光飞快往身旁两侧探视,空无一人,房里只有他和三哥,「三哥,寒檀?」商飞羽目光碰到自家三哥那突然变的凌厉阴狠的紫眸刹时收住口。

「怎么,还担心那人,那个敢把我家小四给做到剩一口气的登徒子,还是该叫采花贼?」妖艳绝伦的脸上漾着笑,紫眸底却是无比冰寒。

被自家三哥损着商飞羽脸色更是困窘却不能反击,他清楚三哥性格,现在还能调侃他就是心情还不差,真惹怒三哥寒檀就死定了。

「不能全怪他,他也是中了妖毒。」商飞羽呐呐的说,虽然自己对寒檀也有千般不满,可性命要紧啊,他都已经认赔出去了若还丢了寒檀性命,昨晚不就白白给折腾,多不划算。

「小四,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两天?他把你伤的这么重,要不是我来你可能已经死了,这样你还要替那畜生说话吗?」轻柔如丝缎般冷滑的嗓音隐带着威迫。

「啊!」商飞羽没想到自己竟然已昏迷了两天,那寒檀呢?他身上的毒可撑的过?但他不敢问,以三哥性子只怕寒檀没死也离死不远了,三哥是最睚眦必报的。

「很担心?小四,你怎么这么容易骗,那畜生对你早心怀不轨,你不知道吗?嗯。」

听到三哥魔魅阴寒的问话商飞羽忍着寒颤顿了会道:「三哥,寒檀确实有对师弟说过他的心意,可他不曾对师弟不利过,前晚是意外。」商飞羽无奈只能先帮寒檀开脱,要是让三哥觉得寒檀是有心欺他,只怕寒檀是死十次都不够给三哥消遣了。

他这三哥性情最是奇诡,从前还在师门时自己可以尽情欺压众师弟却不容许外人与他做一样的事,但他的手段也从来是外人的百倍千倍,把一师门的师弟弄的闻人色变,只要听到三师兄来就吓的急忙鸟兽散。

那时众师弟们对三师兄又怒又怕,但三哥不常整弄他,他就算吃亏也不曾想报复过三哥,在他看来三哥被师父这样高压管制下难免心情燥郁,他是师弟恭让点也无妨,不知不觉里他竟成了师门里与三哥最交好之人,虽然不能免除整治但灾情总比其他师弟轻许多。

所以他能想像对三哥来说,寒檀算是踩到他的地盘了,商飞羽很有自知之明,他们这些师弟在师兄眼里实在不算甚么,就是一块势力地盘吧。

「哼,意外,小四你心软啊,不过也无妨,反正那人也活不久了。」

这诡异的话一出商飞羽脸色大变,「三哥你别为难他,寒檀是好人。」

「哈哈哈,好人,小四,你觉得我喜不喜欢好人呢?」那绝美的脸上笑容益发危险。

八章三回

商飞羽知道说错话不敢再应声就怕更刺激眼前三哥。

「不是我为难他,是天为难他,你知道老天惯爱打落水狗,他原是一身煞气又中了妖狐那不知轻重的魔毒,加上情绪激动心血过甚又强行压制毒性,导致毒性溃散后一发不可收拾,现在他体内魔毒已无法拔除,更与他身上煞气混合变异成一股奇异魔源,我看不久后他就要入魔了。」

听到那森然笑声商飞羽宛遭雷击,三哥说的他闻所未闻,可三哥道行如此高深对这些旁门左道又是最清楚不过,「怎么会?三哥,你不能救他吗?」商飞羽脱口而出。

「哈,不说我不可能救他,就是想救也无可奈何,魔源是依仗他一身煞气而养化,小四,你能拔除他一身煞气吗?」

商飞羽怔然,不能,寒檀那身煞气他是不可能拔除的,「那,不能净化吗?」商飞羽又追问。

他得到那双妖异紫眸诡谲的一眼,商飞羽顿时明白,净化不该问三哥,这要找师父或大师兄才成了,在三哥面前提起师父及大师兄不啻是一种挑衅。

「小四,你真的很担心那畜生啊,难道你也对他有意思?」妖异的紫眸微亮,一脸的玩兴。

商飞羽面颊发烫,谁对谁有意思了,他只是不想见寒檀白死。

「想救他就要快,他不是修道之人一旦入魔心性全失只会变成一只魔性野兽,届时脑中只有嗜杀和血腥,我看不用多久就轮到他给除魔卫道了。」

商飞羽抿唇不语,他知道,由煞气养化入魔本性也会凶残嗜血,且仰赖血腥养护饮人血食人肉,这种存在师父及大师兄都不会坐视不管,届时寒檀必死无疑,他也决不可能循私害人命保寒檀,只要寒檀入魔就只有死路一条。

绝不能让寒檀入魔!这是商飞羽心中惟一的想法。

「小四,你还有工夫操心他人,先管管自己吧,看在你份上我先帮他压制住毒性,能撑多久看他造化了。」话说完那魔魅之人一闪而逝,商飞羽早习惯自家师兄的神出鬼没,只是师兄竟肯伸出援手大出他的意料。

商飞羽脑中乱的很,比起寒檀的状况他一身狼狈也不算什么了,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很轻的敲门声,「叩叩!」小心翼翼的。

商飞羽愣了下然后会意到是寒檀,从来率直爽朗之人这么小心翼翼是自觉有愧于他怕他生气吧,感觉腰身及腿都还酸软地不像自己的,他确实有生气的理由,躺了两天还这么严重他能想像三哥没来,只怕枉死城里真要多他一缕孤魂了,死因还是极丢脸的被做死,想到这商飞羽不禁以双手捂脸大为窘迫。

兴许是他迟疑太久,门外之人以为他不想见他,拖着沉重步伐就要离开,「进来吧。」天籁般的呼唤声响起。

「飞羽?」那高大的人低着头手上捧着一只食盘,上头是热腾腾还冒着白烟的鸡粥,「你饿了吗?先吃点我等会烧水来让你沐浴好吗?」寒檀站在离他床边两步远处,头始终低低的。

见寒檀这样愧疚商飞羽原来的困窘不见了一半,可为什么一直压低了头?「寒兄,你怎么了?」商飞羽疑惑问道。

「唉!飞羽。」见瞒不住寒檀无奈抬头,入眼的是张刚毅隽朗的脸,但右颊从耳边斜到下巴处有一道显眼且不轻的新血痕。

「你?这?你怎么受伤了?」商飞羽怔然地。

听到商飞羽开口就是担忧他寒檀心顿时放下一半,「你三师兄把我狠揍了一顿,又说这道伤是我该还你的,飞羽是我欠你的。」

「啊?」照三哥这种逻辑寒檀不也该被打断肋骨然后……,商飞羽一手抚额无言以对,三哥罩师弟的方式真叫人吃不消。

「我没事,可你三师兄说我若没把你伺候好,他下回就要我狗命。」寒檀口气谨慎讨好地。

「伺候我?」商飞羽脸蓦然一红,三哥都在想什么啊?

「飞羽对不起,我竟然……。」寒檀不知何时搁下了食盘坐到床边,双手捉着商飞羽的手言语讷讷地。

感觉寒檀的深重自责商飞羽心一抽,「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没事了。」商飞羽耳梢不争气的烧烫着,目光也不敢对上寒檀。

「飞羽你怪我吧,都是我不对,要不是你三师兄出现只怕我已铸下大错。」寒檀口气痛苦沉重万分自责。

「罢了罢了都过去了,只是你,三哥说你体内毒性无法拔除,他有先帮你压下毒性了吗?」商飞羽猛抬头担忧地急急问道。

寒檀没回答只定定望着他,那专注目光让商飞羽心底直发慌,「怎、怎么了?这样看我?」

八章四回

「啊!」突然寒檀重重拥住他,商飞羽惊叫出声,现在是怎样?他想挣开却发现抱住他之人浑身颤栗不止,「寒兄?寒檀,你怎么了?很难受吗?」商飞羽担心是不是寒檀体内毒性发作了。

寒檀紧紧抱着这个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人,当天见到他满身是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时,他的心都停住了,他就是怕自己狂性大发会伤了他,这人不是最忌惮他动手动脚吗?为什么不走,飞羽,飞羽,你这样待我,我怎可能放的了手。

「飞羽怎么办?我现在真不能没有你了。」过一会闷闷的声音从商飞羽肩头传来。

商飞羽浑身一僵然后满脸通红窘的想将寒檀推开,「看来寒兄身体无恙,我白操心了。」他冷下声。

发现有人不高兴寒檀马上松手坐正换上一脸温良笑颜,「飞羽饿了吧,快趁热吃。」他一手殷勤端着温热鸡粥一手拿着汤匙又舀了一匙递过来。

商飞羽蹙起眉先望着他面前的汤匙再望着寒檀手上那碗粥,最后才看向那一脸期待的男人。

「我有手也没重病我能自己吃。」商飞羽一字一顿说的非常清楚。

「可是三师兄交代我要好好伺候飞羽的。」有人不要脸地拿着鸡毛当令箭。

三师兄?你谁啊,那我三哥叫你去死你死不死呢?商飞羽瞠圆的眸里隐隐冒着火花,寒檀乃识相之人,飞羽没生他的气没排拒他已是天大好事了,这种时候他很懂得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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