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你的气息很不好呢！”文凯歌娇甜的嗓音响起。

“最近被我老婆气死了，他把自己锁在工人房一个月也不肯出来，烦得我吃不好睡不饱。”司徒雄鹰顶着黑眼圈向情人诉苦。

“那今晚你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吧！”文凯歌这个月第一次见到司徒雄鹰，他并不见得特别得宠，只是司徒雄鹰比较会向他发泄不满情绪吧了。

“希望如此。”司徒雄鹰边说边脱对方的衣服。

司徒雄鹰你太自私太残忍了，竟然豪无顾忌地在爱着你的我面前说着你的妻子如何如何，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的感受。文凯歌一边承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一边暗自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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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母一个月没有收到儿子的电话，打电话到司徒家又找不到人，对方支支吾吾，心中十分担心，难道儿子发生了甚么事？于是亲上司徒家问个究竟。

“亲家奶奶，没想到你今天来，下次来之前先打个电话，好让我吩咐厨房准备茶点招待。”司徒老太说着场面话，但张妈端出来的糕点却十分高贵精美，一点没有待慢之处。

“我儿子在哪里？”莫母开门见山，毫不废话地说。

“小凡在公司忙着，还未回来，呵呵……”司徒老太不好意思说出自家儿子和儿媳妇在斗气，只好说谎。

“你看我刘英读得书少好欺骗是不是？”莫母早已和熊达人通过电话，对方也早已由天鹰那边的『卧底』收到线报莫毕凡回港后一直未回过公司，不过大家相信司徒家虽然家大业大，估计也不致于『杀人灭口』，才没有追查人去了哪里。莫母可不是这么想，她平日喜欢看讲述家族风云的电视剧，争产新闻也看过不少，一个月没有儿子消息，十分担心宝贝儿子早已因他帮助敌对公司和爬墙疑云而被怒恼的『丈夫』杀死，还毁尸灭迹。

“他真的在公司，因为正在开发新产品，为了保密，所以外来电话一盖不接吧了。”司徒老太还在狡辩。

“你看我是立刻报警说我儿子失踪还是你给我老实交待？”莫母不客气地吼叫，她心中盘算，如果自家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她一定不惜一切把司徒家报复回来。

司徒老太看着目怒凶光的莫母，只好从实招来，莫母当然要亲自见到自家儿子才能相信，结果她被带到佣人休息室门口，莫毕凡听到是母亲，才开门让母亲进去，然后又把门锁上。

“小凡呀！你吓死阿妈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被人毁尸灭迹呢！”莫母激动地抱着宝贝儿子。

“妈，你冷静一点，我没事，过得好好没有被虐待。”莫毕凡安慰着母亲。

莫母平静下来后，抬眼看向四周，洗好的衣服凉在其中一张沙发上，小茶几上放着吃了一半的即食面，再细看儿子，好像瘦了一点，面色也苍白了一点。一个月不见太阳，不白才怪。

“你还说他们没有虐待你？你吃这是甚么？你老实告诉妈，是不是司徒家的人把你锁在这里？”莫母又开始激动起来。

“是我自己锁自锁在这里，刚才不是我开门给你的吗？”莫毕凡连忙解释。

“你为甚么把自己锁在这里，不高兴不会回娘家吗？”莫母说完，然后猛然了悟：“他们不让你回家对不对？”

“妈……”莫毕凡说不出口，他不想母亲为他担心。

“你还爱不爱那只花心大贱鹰？”莫母问着儿子。

“妈，我现在只想有多远避多远，一世也不要再见到司徒家任何一个人，只是他们不让我走。”莫毕凡到现在还是不敢告诉母亲自己受着司徒雄鹰的威胁。

“傻孩子，他们不让你走，你不会想办法让他们赶你走吗？”莫母心中叹息，自己年轻时被骂母狐狸托世，怎么生的儿子一点也不像自己，蠢得像头牛，看到儿子表现得对司徒雄鹰一点留恋也没有，便落力教儿子如何对付司徒雄鹰。

莫毕凡见完母亲后，把带入来的衣物放回旅行箱步出休息室，司徒老太以为雨过天清，还后悔没有想到早点请亲家来说项，她却不知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第十二章

虽然莫毕凡搬回司徒雄鹰的房间，司徒雄鹰还是没有回家，仍然留连在各情人身边，他在外面买了一所房子，叫佣人把一些衣物送过去，打算以后要找人上床，便叫人到他那里，省得花时间在各情人家中跑，也不用在外面给记者影相，但香港的狗仔队并非浪得虚名，很快他的金屋便被发现，不过这时他也不想去理，自家老婆和他呕气了一个月，早前为了不想老婆难堪才想法子避免桃色新闻见报，现在既然惹火他，他也不用为对方着想了。

这晚司徒雄鹰约了一名当红牛郎萧郎回来享乐，二人一身酒气回来，这时已经是零晨一时多。萧郎高大俊美，以往司徒雄鹰绝对不会选这种类型的，所以虽然光顾过牛郎店很多次，从未点过他坐枱，更不用说外带过夜了。司徒雄鹰出手阔绰，外表超级英俊，据其他服侍过他的牛郎表示，他性技巧高超，床上风度一流，不会打骂对手，和他搞真是又有钱赚又能享受，所以萧郎一向恨得牙痒痒，没想到今天司徒雄鹰见到他时，竟然破天慌点他坐枱，不单点了高级美酒，还带他出场。虽然他一向只卖前面不卖后面，但被同事说得对方如何如何神勇，弄得他也跃跃欲试。

萧郎和司徒雄鹰激吻，二人各互相脱对方的衣服，萧郎伸手去扯开司徒雄鹰的长裤和内裤时，见到对方的男根竟然还没有勃起，对一名红牌牛郎来说真是奇耻大辱，于是把男人推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跪下来俯身含着那根体积不少的东西。身为红牌，当然口技一流，在他努力的吸吮舔舐下，很快就挺立起来，正当司徒雄鹰十分享受，快要高潮时，大门突然被打开，司徒雄鹰和萧郎不约而同地望向大门方向……

“妈！呜……呜……我不要做人了，缠绵细语时说爱我的话言犹在耳，现在便抱着另一个男人鬼混，呜……妈你要给我做主呀！”哭得梨花戴雨的正是莫毕凡，被他叫妈的是司徒雄鹰的老妈。他们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司徒雄鹰坐在沙发上，下体露出裤外，老二正被另一个男人含着，男人边含边看向门口的表情由惊讶到尴尬，司徒雄鹰则石化了一秒，才懂得推开含着他的男人，慌忙揪高裤子穿好。

当然了，相信世上所有做儿子的如果被母亲见到如斯情境也会不知所措，就算是玩尽天下无敌手的司徒雄鹰也不能例外。

“妈……”司徒雄鹰尴尬地说。

“你对得住你老婆呀！”司徒老太气愤地大骂儿子。

“我……是他先呕气和我分房睡，我是个正常男人，他不能满足我，我当然要找代替品了。”司徒雄鹰面对自家母亲，平日的霸气自动消失，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给他天做胆也不敢在母亲大人面前，理直气壮地说自己爱不断和不同的男人搞一夜情是对的。

“呜……呜……都是我的错，如果我长得粉嫩娇柔又或是妖艳一点就不会被厌弃了，上次去美国如果不是受不了他和别人在一起，我也不会和那个老外假亲热来气他，是我妒忌成性，一切都是我的错……呜……”莫毕凡听了司徒雄鹰的话，哭得更加利害，还乖机把上次出轨的『过错』推得一干二净。

在场的牛郎萧郎比莫毕凡更雄壮了一点，如果司徒雄鹰是嫌他太阳刚，那就不会找这个牛郎回来一夜情，就是因为想念着他，才会不自觉选了这个感觉有点像自家老婆的男人回来。

萧郎可不想做炮灰，于是趁着三人互相指骂得火热之际，抓起地上的衣服，轻手轻脚起爬出门口，莫毕凡边哭边偷瞄着萧郎的一举一动，也趁着司徒老太向儿子训斥没空注意他时，也溜了出门口，逮住逃走的男人。

“等等！”莫毕凡堵着男人的去路，细声地说。

“喂！是他付钱买我的，刚才的服务我还未收钱呢，要算帐你应该找他。”对方细声说话，看来是不想惊动屋内的人，所以萧郎也细声地回话。

“我想托你传个话，叫你店内的同事不要再做他生意，否则小心以后要把营业场所转到监狱。”莫毕凡现在哪里像刚哭过的样子，完全是一副流氓样，不过他也不想欺人太甚，从西装内袋拿出一张十万和另一张五十万的支票给对方。

“陈伟明，十万元是你的跑腿费，另外五十万是给你店内的兄弟作补偿的。”莫毕凡叫出萧郎的真名，吓得他冷汗从额角冒出来，店里的牛郎和客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名，面前这个一面忌妇样的男人竟然知道了，可见对方是有计划地行事，他不想惹麻烦，而且香港法例有一条是：公共场所内引诱他人作『不道德行为』是违法的，只有『一楼一鳯』私下做生意的妓女算是合法，所以基本上香港是没有合法的牛郎店的，如果被告发，便等着『洗净屁股坐监』，萧郎只好乖乖收好支票闪人。

莫毕凡向着走远的男人背影翘起嘴角，转身走回屋内，表情又回复一副被丈夫抛弃的可怜小妻子的惨样。幸好这里是上水一个高级住宅区，全部是独立房屋，每个房子有自己的小花园和围墙，屋与屋之间有些距离，才不至于被邻居发现有人来捉奸。

“衰仔，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安乐？”莫毕凡回到屋内，司徒老太还在骂儿子。

“妈，我都心灰了，我先和你回家吧！免得在这里碍了他的眼……呜……”莫毕凡又掩面『痛哭』。

“凡凡……”司徒雄鹰被老婆『真情流露』一时打动，上前想拥着他，却被老婆避开，还拉着司徒老太一起步出大门。

“妈，我想回家静一静。”莫毕凡边哭边说。

“你给我一起回去。”司徒老太想押儿子一起回去。

“不要……妈……我刚打扰了鹰的好事，鹰现在一定很恼我的，还是让他自己冷静一下。”莫毕凡向司徒老太软语哀求，今晚如果和这死男人同床，不被报复得脱层皮才怪。

“好吧！衰仔，你今晚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司雄老太放下狠话，便带着儿媳妇一起离开。

司徒雄鹰等二人走了以后，过了很久才回复正常思考，他老婆从来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哭诉，而且为什么他们能进来？他明明有关好围墙的闸门和大门。不过看来他老婆是越来越爱他了，从以往不闻不问，到后来的出言抱怨，进化到现在伙同他母亲来捉奸。

第二天黄昏，司徒雄鹰带了礼物回家示好，回来时见到莫毕凡和司徒老太正坐在沙发一起看电视，有说有笑。司徒雄鹰上前坐在老婆旁边拉着老婆的手，司徒天雄则到饭厅那边坐，眼睛和耳朵却向着客厅。

“凡凡，你看我买了甚么给你？”司徒雄鹰拿了一个巴掌大的礼物盒递给老婆。

莫毕凡也不跟他呕气，伸手接下，拆开包装纸，是一个手工十分精美的表盒，打开一看，是一只方型的手表，金色的外框，表盘上方是个一排三个滚筒的小型角子老虎机，中间是时分针，下方是金桥陀飞轮，这是只『Girard Perregaux Vintage 1945 Jackpot 陀飞轮腕表』，市值约港币四百万元。其实司徒雄鹰在美国赌城内某表行已看中，正打算买来送给老婆，但在饰柜那只已经被别的客人预约了，所以他只好要求表行代为向生产商订购另一只，今天才空运到港。他自认对老婆已经是最好的了，他从来没有送过这么贵的礼物给其他情人，相信老婆一定会太受感动。

“以为送一只烂表给我就会原谅你？你是当自己是白痴还是当我是白痴？”莫毕凡不屑地说。

“今日不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了吗？”司徒雄鹰一向不是个服软的人，被面前这个不识抬举的贱人气得立刻反面。

“妈……”莫毕凡见这个死男人想发难，便向身旁的司徒老太嗲声嗲气地求助，一旁的司徒雄鹰和在另一边饭厅注视的司徒老爹顿觉满身长出鸡皮疙瘩。

可这一招对司徒老妈十分受用，立刻抚着儿媳妇的背安慰一番，然后再向儿子问罪；“明明是你不对，你吼甚么吼？把老婆吓着了。”

“鹰不觉得自己有错，那就是我的错了，妈你不要再骂鹰了好吗？”莫毕凡又开始哭腔。

“你……”司徒雄鹰真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以往自家老婆何曾叫过他的名字？现在满口鹰阿鹰的叫，软软的嗓音叫得他骨头也酥麻起来，还引起他的性冲动，这骚货真有得他受。

为了拐老婆上床，司徒雄鹰只好放下姿态：“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

这下却是莫毕凡愣着了，他听从母亲的建议，先拉拢男人的母亲和自己同一阵线，然后来个捉奸，女人最恨男人花心不忠，结果司徒老妈立刻上勾，捉奸在床一定会使男人恼羞成怒，昨晚还被自己母亲看到如此不堪的画面，照道理这死男人一定会先打他一顿再把他赶出司徒家大门，现在这死男人是甚么意思？怎么和预期的反应恰恰相反呢？

“你不回答算是原谅我了。”司徒雄鹰强词夺理，还立刻动手想抱起自家老婆回房办事。

“你想得美呀！想我原谅你？你先和你那班情人断得干净我再考虑看看。”莫毕凡认为这个条件对一个大滚友（花花公子）来说是绝不可能做得到，看到男人的面色开始难看，心里以为计划要成功了。

“想要本少爷独宠你？这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司徒雄鹰已经懒得理自家老婆的『无理取闹』，起身打横抱起莫毕凡上楼办事。

“妈！我不要！”莫毕凡急忙向司徒老妈求救。

“唉！两夫妻床头打交床尾和，回房去沟通一下也是好的。”做母亲的最终都是向着自家儿子的，最后目送儿子抱着老婆上楼。

司徒天鹰虽然对自家儿子御妻有术十分自豪，但对于儿媳妇未能阻止儿子到处拈花惹草的怀习惯又有点不满，这个矛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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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睡房，司徒雄鹰和以往一样，快手快脚地把老婆脱得精光，拿出滑润剂快速地开发一下，便冲进了那个会勾人的小穴。

莫毕凡又再被插得死去活来，口中发出急喘的呻吟声。怎样又回复这个情境？他直勾勾地盯着在他身上奋战的男人，为什么这个死男人要死黏着他不放？他又是前世欠了他甚么？今世要这样折腾他。

被老婆『火辣辣』的『热情』眼光注视，司徒雄鹰更加兴奋，这一个月他虽然和以往一样和不同的情人上床，但却怎样发泄也不满足。每次做个一两次就提不起劲，现在他身下的这个男人却能轻易引发他的欲望，难道这个人真的是自己命定的伴侣？想着想着，说话就出口了：“为了你，我会和外面那些杂草野花断得干净。”

莫毕凡已经被做得有点意识不清，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睛顿时瞪大，后穴也跟着收紧，这一勒，司徒雄鹰便泄了，跟着莫毕凡也射了。再战数个回合后，双双满足地睡着了。

晚饭时间，司徒雄鹰已经醒来，把老婆抱入浴室清洗一番，这时莫毕凡才清醒，看着为他抹身穿衣的男人，心中苦恼要如何才能对付他，想着想着又想通了。我才不信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会放弃外面绮丽缤纷的男色森林，只要我不断滋扰，就不信你不放弃我，把你和你的情人们搞得鸡飞狗跳，也好出一口恶气。越想越开心，于是又翘起嘴角，司徒雄鹰却以为是自家老婆对他的服务满意，便拉着亲亲老婆下楼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