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殇恻隐(穿越)下——凔溟
凔溟  发于:2013年1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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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若是他们不肯听从属下的号令该如何?”对于那一万人,闫旭只知他们直接听命于千代流殇,恐怕不是自己能使唤的了的。“不必担心,此事已安排妥当,先这样,你回去歇息吧……”千代流殇一动不动地坐着,脸色却出奇的发了红,百里透着粉红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闫旭吞了吞口水,暗道:长时间对着将军这副尊容,还真够考验一个男人的意志力的,当然,要是女人,估计早就扑上去了。

闫旭忙起身,行了一个军礼,拜别:“那属下就先回去了!”

书房的木门被打开随即又被关上,千代流殇听着那远去的脚步声,再也控制不住低下头,对上寻隐调笑的眼神,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

“你胆子倒不小啊!”千代流殇咬牙切齿地称赞了一句,却被寻隐一个重吸乱了心神。

低头看去,寻隐一手圈在自己腰上,一手正扶着他的东西,见千代流殇终于正视自己,还恶意地伸出那粉红的舌头,舔弄了几圈。

千代流殇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真是愈来越好了,竟然能在如此情况下,面色平静地和闫旭说了一刻钟的话。

寻隐闷闷地笑出声,却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草!这混蛋……

千代流殇不给寻隐抱怨的机会,一手按着寻隐的后脑勺,腰部用力,在寻隐的嘴里进出。

千代流殇低吼一声,迅速从寻隐嘴里撤出,却依旧将部分精华遗留在了寻隐嘴内。

白色的液体沾染在寻隐红艳的唇上,异样淫靡的景象让千代流殇身上的热度不减反增。

给寻隐擦拭完嘴巴的残留物,千代流殇给他倒了杯水漱口,寻隐吐掉嘴里的液体,发现自己不仅整个舌头是麻的,就连嘴唇也发出胀痛的抗议。

“呼……还好你够镇定,不然还真被闫旭知道了。”寻隐动了动唇舌,僵硬的感觉慢慢消失,这才开口说话。

“你还知道有人在啊?”千代流殇不忿地捏着寻隐的脸颊,暗想:他能不镇定么?他可没开放到让下属旁观私生活的程度。

“我这不是充分信任你么!”寻隐强辩一句,起初他一直闭着眼睛听他们的对话,然后不小心翻了个身,迷糊的蹭了蹭,这才发现自己蹭到了什么地方。

恶从心起,寻隐满脑子邪恶因子发作,偷偷揉搓了几下,见没啥反应便更加大胆的玩弄起来。

隔着一层布料,寻隐只当自己在玩玩具,尤其是感受手下慢慢变硬变大的触感时,心里还在偷着乐。

千代流殇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心里堵得慌,自知嘴上功夫他敌不过寻隐,于是将人一把拉起来压在书桌上,又是一阵教训。

“这……这回可不是我……我主动的……嗯……”寻隐断断续续地吐着话,双腿被分开的极致,外衫被扯到腰间,一身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丝丝的,却很快被上升的体温染红。

“闭嘴!”千代流殇喘着粗气,沉着声教训,腰间力度不减,直将寻隐顶弄得说不出话来才满意。最后寻隐被千代流殇包裹在披风中回了房间,两人一起梳洗一番才朦朦胧胧地睡下。

新季节新气象,以往沉寂的夜里多了些虫吟鸟鸣声,交织着奏出一曲令人安心的催眠曲,成就着一个个安然的美梦。

第二一五章:一个答案

函京城,圣皇的御案上放着一叠最新战报,那是近一个月来清玄与宸熙每一场战役的详细过程,精明如圣皇,在军中自然有自己的耳目,千代流殇即使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子呈,你的眼光不错!”清昭帝打开今天刚到的那份捷报,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也多亏陛下您英明!”徐子呈谦虚了一句。

捷报上书写着:千代将军分兵两路,一路绕过敌军后方,飞天遁地进入邺城,与城外五十万清玄主力军里应外合,与敌军僵持了整整两天撤军,歼敌十数万。

宸熙将士被突然出现在城中的清玄士兵吓得魂不附体,尤其是看看一个个从天而降的士兵时,纷纷大喊着:神迹降临。

“哈哈……没想到胤岚的两个孩儿都不错,原本以为小的这个是个爱玩爱闹的小孩脾性,没想到竟有如此军事才华!”可以将人带上天的风筝,竟然有人能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东西来,这不得不让清昭帝赞叹。

这封捷报,清昭帝并未对外通报,不是他对此表示怀疑,而是这样的消息传递出去,恐怕会引起好一阵的非议了。

“您当初还说千代将军有意欺瞒,假报军情呢!”想起第一次北枭上呈军报为寻隐请功,这位陛下虽然对外称赞寻隐少将的功劳,内心里是有些怀疑的。

“你记性倒好!”清昭帝心情舒畅,偶尔也会和徐子呈笑闹几句,一点不怪罪他的出格。

“陛下,那您打算如何褒奖两位千代将军呢?”

“千代家如今也算一门虎将了,若是胤岚还在朝中,恐怕朕就不是该考虑如何嘉奖,而是该烦恼如何震慑了。”面对着徐子呈,清昭帝说的毫无顾忌。

“当年,您不让人追回千代侯,可是想到这一层了?”徐子呈回想起当年收到千代胤岚消息时,这位陛下看过书信后只是心情低落了几天,却没有任何行动。

“子呈,成大事者必须心胸开阔,凡是都不可做的太绝,况且当年流殇身中剧毒,若是解不了,我清玄就少了一员大将……”

“陛下说的是!”

“子呈,拟旨,将寻隐的少将军衔提升一级,赏黄金千两!至于流殇,等全胜后一起封赏吧。”清昭帝想起御案上放着的二人的肖像图,叹了口气,惋惜道:“他二人若是随便一人可招为驸马该多好,唉……可惜了!”

无论是绝艳无双的千代流殇还是清俊绝伦的寻隐,随便一个都有着令人着迷的资本,可惜如此风采人物竟然是断袖!

“陛下,您该往好处想!”徐子呈微微弓着腰说:“只要他们二人感情深厚,这千代家的子嗣……那您将来又有何可烦恼的呢?”

“哈哈……确实如此!”清昭帝想到这一层,心情果真舒悦了,他年事已高,有他在,他自然有把握震慑千代流殇和寻隐,可一旦他百年之后,这清玄的将来可就令人担忧了。

“您就是操心过剩,太子殿下可不是庸人,自然也会处理妥当的。”徐子呈适当地赞美了一句。

“唉,太子人不错,才能也有,奈何……算了,不提了,子呈,这次你亲自走一趟,替朕慰劳三军吧!”

“遵命,陛下!”

四月底,千代流殇领着几十万大军驻扎在邺城十里开外,大胜一场的清玄士兵一个个士气高涨,上上下下沉浸在喜悦与惊奇中。

“哈哈……你们没看到当时我们从天上落进邺城时,那宸熙的崽子们一脸惊讶,都快吓出尿来了,哈哈……”

“快说说,飞在天上是什么感觉?”全体士兵都在讨论这件奇事,那些有幸飞过一回的将士个个挺着胸膛,享受众人的热情招待。

一处营帐内,静司替沈昱之换掉额头上的湿帕,给他换了一条刚浸过冰水的凉帕。

静司与沈昱之一路领着十万将士跋山涉水,正常人还好,可沈昱之这个等同于文弱书生的军师却在战争结束病倒了,连夜发着高烧,就连千代流殇下了几帖药也不见烧退。

见沈昱之有苏醒的迹象,静司欣喜地问:“沈先生,你感觉怎么样?”

“嗯……”沈昱之的脑袋依旧烧的昏昏沉沉的,他微微睁开一条眼缝,辨认出静司的身份,心中欢喜:“小司子,是你啊……”

“都是静司照顾不周,才让沈先生因过度劳累病倒了。”静司一说起这件事,就觉得满心愧疚。

两人前些日子一直处于若即若离的状态,静司面皮薄,自然是能躲就躲着,这一路爬山涉水,有事雪山有事崎岖小道的,他一个练武之人还好,却忘了沈昱之是个书生,一路上也没能发现他的异样。

听沈昱之身边的侍卫说,沈军师出征第二天就有些着凉了,可是却不让任何人说,也不准给他煎药,才拖成今天这副样子。

一想到这事,静司后悔的都想撞墙了,这沈昱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估计也该刎颈自杀,以致谢罪了。

“别,这跟你可没关系……”沈昱之喘了喘气,咳嗽两声,继续虚弱地说:“我这么大的人了,自己难道还照顾不了自己么,不过是感冒发烧罢了,又不是没有过!”

“可……总之,你早点好起来吧!”静司自知口才有限,也不予他辩驳。

“是他们怪罪你了?还是你自己心里想我早日康复的?”沈昱之侧身躺着,白色帕子滑落了下来,露出一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

“有何区别?”静司摸了摸他的额头,感受到掌心下超常的温度,急忙给他换上新的帕子。

“你只需回答即可!”即使在病中,沈昱之依旧温和的如春风般沁人,那半眯着的眼没有平日里的笑意,有的只有认真。

“我只是领军带队这人,你协助我出战,却因我的疏忽病倒了,大家自然有微词的。”

沈昱之眸中的光亮渐渐的黯淡了,他苦笑着说:“是吗?”

“我自己……自然也是担心沈先生的,我们是朋友不是吗?”静司撇过头,小声地补充了一句。

沈昱之盯着静司的侧脸,神色莫测,若是平时,他一定会继续抓着人不放,不过今天,精神不济的他只看了一会,就逐渐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去,只是嘴边还留着一点浅浅的微笑。

静司回头,凝视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相较于自己更成熟的面孔,也只有这次他病倒了,自己猜想起来他竟是一个文弱书生呢!

伸手将他鬓角的发丝撩到耳后,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怎么看怎么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可是这人坏起来,不但会捉弄人,会撒谎,见识过他的军事韬略,对敌人一点都不心软,当断即断,果断的很。

连续休养了几日,静司一直守在一旁,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到了第四天,沈昱之总算清醒了些,也能坐起身夸夸其谈了。

“行啊你,走几天路就能焉成这副死样,改明儿还是跟我们一起出操吧!”闫旭双手抱胸,俯视着床上的沈昱之,笑的不怀好意。“

“滚!本军师是靠头脑的,哪像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沈昱之不甘落后的顶了一句。

“老沈,别以为你生病中,我就不敢那你怎么样,看你那弱不禁风的样子……”闫旭俯下身,凑到沈昱之耳边,用两个人才听到的音量说:“就算拿下了静司,你也是在下面的那个!”

“你……”沈昱之气急,不知为何想到了西门晔,一口气堵在胸口,让他剧烈咳嗽了起来。

“沈先生。”静司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进他如此,赶紧跑过去给他顺气,然后不悦地对闫旭说:“闫副将,沈先生病还没好,你别刺激他!”

“哟,这就维护上了?”闫旭挤眉弄眼地笑了几声,然后揪着沈昱之继续装模作样的咳嗽,自觉自己有点碍眼了。

“得,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静司没有理他,将药碗端给沈昱之说:“先把药喝了吧。”

沈昱之见此,坐直身体,认真严肃地说:“静司,我很累,没力气和你绕弯子,虽然我性格没有闫旭那么直,但也不是婆婆妈妈之人,我就明说了吧,我喜欢你,你若是同意,我们以后也会是一对生死与共的伴侣,你若是不同意,也没必要在此,请你出去吧!”

静司端着药碗,被沈昱之一番话吓得差点失了手,他心慌意乱地问:“你……你说什么?”

“别跟我说你没听懂!”沈昱之靠在床上,一点不含糊地直视着静司的脸。

“是真的么?”静司低着头犹豫了一会,然后回视着沈昱之,一脸认真,却又带着迟疑。

“你以为我会跟你开这种玩笑?”沈昱之苦笑,这人到底有多迟钝才能问出这句话。

“我,确实不知!”记得二人相遇的第一夜,静司闯进了他的房间,而他在做什么呢?若是没记错,应该是正与女子欢好吧。

“那你现在知道了!”沈昱之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不能!”沈昱之强硬地拒绝。

静司叹了一口气,收拾好心烦意乱的心情,端着药碗坐到他身边,舀起一勺黑乎乎的药递到沈昱之嘴边,笑着说:“喝药吧。”

第二一六章:您怎么了

“沈、昱、之!”寻隐一脚踢开沈昱之的房门,厚厚的门帘被踢成了两半,还好大家住的是营帐,要是木门,此刻估计就是一堆木屑了。

“师弟!……”静司放下手中的碗,起身迎向寻隐,他不明白,何事让一向乐观的寻隐气愤成这样。

闫旭跟着千代流殇身后,高大的身材萎缩着,尽量隐藏自己的存在,他看向床上的沈昱之,眼睛眨了眨,心里暗道:兄弟,保重,我不是故意漏嘴的。

聪明如沈昱之,只要稍微想一想就知道寻隐这般行径的原因了,他故作不知,问道:“少将军这是怎么了?何事惹得您如此生气?”

“怎么了?……”寻隐横眉怒视,一把揪着沈昱之的衣领,咬着牙说:“你说我怎么了?王八蛋,谁准你撬走我家静司的?”

“原来少将军说的是此事啊,我与静司两情相悦,是顺其自然的感情,再说了,您只是静司的师弟,并没有权力干涉他的私事。”沈昱之面色泰然,丝毫没有因为寻隐的怒火而退步。

“你别忘了,我还是他的上峰,他的主子,我有权力干涉我下属的终生大事!”寻隐怒了,这两人之前的气氛就怪怪的,他还当自己是多心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得到这么一个消息。

要不是今天早上看到闫旭时问他为什么没有沈昱之那,毕竟两人感情深厚,而闫旭却说漏了嘴,当着他的面说什么:“我才不去打扰他们小两口亲热呢!”

混蛋!静司和沈昱之什么时候成小两口了?为什么连闫旭都知道的事情,他这个作为师弟的却不知道?是可忍孰不可忍?

寻隐自己在感情方面就是个迟钝的人,加上静司和沈昱之掩饰的好,没能自己发现也是正常。

静司原本是打算等沈昱之身体健康之后再一同向大家公布两人的关系,谁知这心理准备还没做好,就被寻隐当场挑明了,他怎么都有点被抓奸的感觉。

“师弟,这件事我本来……”

“小司子,站一边去!”寻隐一眼瞪了过来,立马将静司想辩解的话驳了回去,开玩笑,再怎么说静司也是自己人,要开刀也得选沈昱之才行。

“你说,你是怎么勾搭上我家静司的?”寻隐一脚踩在沈昱之的床榻边缘,一手提着沈昱之的衣领,活脱脱的土匪形象。

“正常相识、慢慢相知、我心中有他,他心中有我,就如此顺其自然,自然而然就成了,仅此而已!”

“啊呸!我家静司原本一个大好的正值青年,要是没有你动什么手段,他怎么可能会顺其自然、自然而然地被你勾上手?”寻隐想到这就生气,明明几个月前还测试过静司,当时明明没有任何要弯的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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