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玉(生子)(第三部 上)+番外——轩辕花祭
轩辕花祭  发于:2012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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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过程中,恬熙只能无力的推诿几下。他不敢奋力反抗,以免激起严曦更大的怒火。私心里,他甚至觉得如果让严曦下死手的折磨他一番,也许就能让严曦消消气。他如果称心如意了,也许就能淡忘掉这个引起他的初衷。现在他被一条麻绳牢牢捆住,裸身躺在严曦眼下。只觉得自己此刻已经是刀俎上的剥皮羔羊,已经奄奄一息。任何对外人挑逗的反应,不过是一个弱兽的垂死挣扎。

双乳上也束缚了两道绳索,也因为这上下两道的勒紧,让它呈现出一种古怪的饱满丰挺。粉色乳尖被迫更加显眼的暴露在众人眼中。身体跟精神上的双重羞辱,让恬熙几乎要羞愤落泪。他抖着唇,只能没出息的哀求道:“陛下,求您不要……”严曦立刻打断了他:“叫朕夫君!”恬熙立刻收声,目光中有无限的绝望哀怜,却再不肯开口。

严曦强忍住怒气,耐心道:“爱妻,今日是你我的大喜之日。在朕心里,也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朕今晚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真心顺我,这样我们可以有个缠绵一晚。可是如果你还在心里抱着可笑的坚持来反抗朕的话,我们都会过的很不愉快。你一直都并不是个顽固迂腐的人,何苦突然要这样与朕强气呢?”他难得如此的耐心,可恬熙却仍旧不发一言。

严曦看他这个态度,所有的耐心都耗之殆尽。于是冷笑一声,说:“既然爱妻偏要如此任性,那朕只好奉陪到底了。”他突然拉开恬熙双腿分别绑到床脚,将他腿间秘境彻底暴露出来。自己则半坐在他腿间,晦明莫测的盯着那粉色玄妙之景。手则随手从匣子里拿出一个小瓶来。就在这个时候,恬熙突然鼓起了勇气,说:“你若是靠这种东西换来你想要的,那也并非出自我的真心。你自己也该清楚。”严曦手一顿,抬眼看着他,说:“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恬熙也豁出去了,他说:“你明知道这种催情药有多么厉害。若你今日用它迷乱了我的意识,得到你想要的又有什么用?不是出自我本心的臣服会是你想要的吗?严曦,你何时也变得这么天真了?”事到如今他只能用这种激将法,因为他不愿意再度尝试一次在催情药下彻底丧失了神志只剩赤裸裸肉欲的经历,更何况是面对严曦,那是他承受的最后底线。

说完这些话,恬熙紧张的盯着严曦,看他作何反应。严曦意外的看着他,突兀一笑,说:“谁说朕要靠它来乱你心智了?用这么多手段就为了换一个虚伪的顺从?朕从来都没有这么无聊。”恬熙一愣,严曦却已经拔开了小瓶的塞子。伸手,将那小瓶中的药水倒出一点,分别滴在恬熙乳尖,肚脐,还有粉茎洞眼处。冰凉的水液滴在已经受凉许久的身体上,自然得不到什么反应。恬熙却还是忐忑不安的盯着身上残留的水迹,看着那乳尖上的水色闪着碎光。耳边响起了严曦悠闲的声音:“既然你有这个志气要与朕抗衡到底,那就让朕瞧瞧你有多大的决心吧。朕不会扰乱你的心智,因为那样你就不会真正的了解到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朕是个什么样的人。朕会让你保持清醒,这样你才会明白你做这个决定有多么的天真愚蠢。然后,你才会对朕心悦诚服,从此专心侍奉朕别无二念!”

第四十章

恬熙徒劳的挣扎了两下,像一只被大网网住,深陷锦绣堆已久的白鱼。铺天盖地的轻纱软缎,浓香脂粉拯救不了它的性命,久离水源的身体开始沉默的安静下来。他看着严曦,就像看着一个陌生的,令他恐惧的男人。严曦无言的回望着他,目光探究的在他眼睛里搜寻着自己想要的情绪。这样的目光比让他直接剥光衣服还令恬熙难受,他闭上了眼,对严曦做着最后而无望的抵抗。

严曦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他再不发一言,冷冷的盯着这个在自己面前褪尽了衣裳,手脚尽缚却还企图保留一丝尊严的人。没过多久,他便看到恬熙的表情开始不对了。

刚开始,仅仅只是一点点痒。可就在恬熙感觉到这种痒的时候,它突然加重了。乳尖,粉茎几乎是同时受到折磨。瘙痒在这几处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一波波的加重。久不得纾解之后,燥热升起。他眼看着自己的乳尖由浅浅粉色迅速加深,燥热瘙痒反复的侵袭这几处,与之相比的则是别处的冰冷平静。被绳索束缚的身体只能无法动弹的仰卧着,被迫安静的蛰伏,无法送给它们任何安慰。这种极大的反差更进一步的凸显了乳尖与粉茎所陷境遇之悲惨。乳尖已经变成了玫瑰色,而粉茎,在内里不断的臊热瘙痒和夹紧在它根部的粗糙麻绳带给它的痛感合成了一种可怕的撩拨刺激。在两厢夹击下,它开始颤抖的直立了起来。

恬熙紧闭着眼,竭力想将这药效熬过去。到了这个时候,道义、情理已经不再是他反抗的理由。他放弃妥协强撑着一口气,只为了保住自己生而为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双乳,粉茎都在饱受折磨,它们不约而同的向主人发出控诉,控诉他对自己凄惨的无视。恬熙咬牙不予理会,即使这折磨让他骚心扰肝,身体深处每一分情欲都被这骚扰惊动,纷纷缓缓的浮现。情欲的出现,首先便惊扰了后庭媚穴。它从不会遵从意志的调配,在严曦的紧盯下,害羞的张合着穴口,无声的做着邀请的和挑逗。

至始至终,严曦都是袖手旁观。他看着恬熙难耐的咬着唇,身体在被褥间厮磨,渴望能借助麻绳和被褥在肌肤上制造痛感而将他的注意力转移。药量把握的很好,既不会过于激烈彻底吞没恬熙的神智,也不会过于平和让他轻易的熬过去。适中的催情药效与恬熙的意志做着争斗。而他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而理智的。严曦要的就是他的清醒,他要等着恬熙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溃败,要从根本将恬熙征服。他很清楚,天性淫荡,惯于臣服情欲的狐媚,哪怕紧靠着一时意气,也是支撑不了太久的。

可这一次,他似乎失算了。在月亮悄悄的爬上了中天后,恬熙的低吟声越来越浅,最终消失。与之几乎同时,乳尖的颜色渐渐褪了,粉茎在直立了许久得不到抚慰后也委屈的萎下去。媚穴许久得不到征服和填满,也只能怏怏不快的安静下来。待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恬熙睁开了双眼。这一次,他直视严曦的勇气又增加了几分。

严曦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却一声嗤笑。然后,当着恬熙的面,将那小瓶子再度拿起。在恬熙骤然又变的神情下,将内里的催情水再度滴上了他的乳头和粉茎孔眼里。恬熙几乎要晕过去,刚刚与着催情药的抗衡耗费了他大量的心力。可现如今严曦居然让他从来一次。严曦感觉到他的愤愤不平,微微一笑,抬眼看着他说:“是不是觉得熬过了一次便对自己多了几分自信了?”恬熙悲愤的盯着他不发一言。严曦继续说道:“可仅仅做到如此,又如何呢?这种催情药,有趣之处可不再之前的小打小闹,而是在连续间,它多用一次效果便增强一倍。”果然,就在他说话间,恬熙感觉到比先前更强烈的瘙痒燥热。这股燥热亟不可待的将体内的情欲全部催发,如果说先前一次只是让它们蠢蠢欲动。这一回,便是让它们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纷纷以破天之势疯狂生长。更可怕的是,恬熙的意识,仍旧神奇的保持着清醒。严曦继续说道:“更有趣的是,这种药居然还有很强的提神作用,所以今晚你会一直都保持着清醒,清醒的看着你自己的身体每一次背叛。”

他的声音很低沉温和,若在平时听,一定会觉得很舒服。但是此刻,却比阎罗殿的催令更让恬熙骇然变色。疯长的情欲被企图强压下去,妖娆的身躯在绳索的束缚下保持安静,这种折磨几乎让他崩溃。这种时候,绳索的优势便显现出来。细嫩的肌肤因这粗糙纹理的折磨,而体验到一种虚幻的快感。这种快感不能满足他,只会让他更加渴望那种切入体内的,灭顶的畅快快感。

可恬熙如何愿意就此认输,他仍旧是紧咬着唇。因为无法控制力道,下唇已经被咬破。恬熙却不敢松口,他害怕一个松懈,自己的身体便会背叛意识弃械讨饶,让先前的努力成为一个笑话。严曦觉察到他的顽抗,只是微微一笑。随后伸手,在那高挺尖立的乳尖上随意抚弄一下。就一下而已,恬熙却忘情的松开唇,急促的倒吸一口气,眼睛也骤然睁大,茫然的盯着虚空。严曦的声音响起:“你还要继续抗拒朕吗?”恬熙怔怔的看着他,这一次,仍旧没有说话。严曦微笑着也不多问,用两指捏住他一只乳尖。

乳尖已经饱受折磨太久了,乍然得到了抚慰立刻精神振作,在他指间反复的搓揉拉扯下,痛快的享受了一会欲望纾解的快活。可没过多久,手指便残酷的离开了它。绕过了饱受冷落的另一边乳头和粉茎,却是直直来到了后庭媚穴。指腹在媚穴小口蘸了蘸,严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对面色呆然的恬熙附耳说道:“你这里,都已经湿了呢。”一股热热的湿风吹进耳中,再度挑战着脆弱的神智。早已不胜摧残的神智终于濒临崩溃。恬熙突然大声哭泣起来,他绝望的看着严曦,泪眼婆娑间只看到严曦的眼色一沈,随后下身媚穴中被插入一样物事,是严曦的手指。

严曦目光灼然的紧盯着他,不放过他神色的每一分变化。手指在媚穴中缓缓搅动几次后,用更加缓慢的速度退了出去。媚穴的极力挽留让他还破费了点力气,但看着恬熙脸上的绝望之色越来越深,泪珠滚滚落下,他便知道已经要成功了。手指上还沾着淫水,退出之后并不走远,而是沿着穴口的褶皱来回的画圈。严曦一边画圈,一边缓缓的说出一个残酷的事实:“别急,我们还有大半个整个晚上,可以慢慢来。”

恬熙所有的抵抗防线,随着这一句话一溃千里。他大声的哭泣着,绝望的摇头,喊着:“不……不……”。严曦便趁机诱哄道:“那就承认你是朕的爱妻,回应朕。”恬熙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再无任何廉耻了。他胡乱的点着头,喊道:“我答应我答应。”严曦终于满意的笑了,他紧挨着恬熙躺下,温柔的唤道:“爱妻,叫朕夫君,来……叫一次听听。”

恬熙颤抖的双唇,反复张合几下后,果然简短的发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夫”字。严曦非常满意,忙温柔的催促道:“很好,继续说,叫朕夫君。”恬熙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再一次张嘴的时候,却突然扭头,在他龙袍上喷出一口血来……

满室的帷帐又全都放下了,低垂的帐沿纹丝不动,只有来回的宫人们急忙的脚步带起的脚风让它稍稍摆动一下。严曦脸色沈凝的坐在一边,身上沾血的龙袍并未换下,看着御医为木然躺在床上的恬熙做着诊脉。绳索已经被解开,衣服也已经为他穿上,可锦被下的身体仍旧是一动不动,死气沉沉。严曦看着他如冰雕一般的侧颜,目光幽深。

御医诊断之后,忙转身向他回复道:“娘娘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气血翻涌,急火攻心才会突然吐血。待微臣开一道养心方子,调养两天便无大碍了。”严曦点头,挥手令他下去开方煎药。

恬熙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却并没有发出一声。他直直的看着帐顶上绣的凤凰于飞,对身边心腹宫女们的低声饮泣毫无反应。连严曦走到他身边,也不能激起他任何反应。严曦站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他半天,开口道:“今天的事,是朕做过了。”

“……”

“朕太操之过急了。”

“……”

“你先养着吧,朕过几天,再来与你圆房。”

“……”

严曦也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但是朕要提醒你,朕的耐心是有限的。别再企图挑战朕,在朕面前做着可笑的保留了。你不可能的!”恬熙的睫毛一颤,呆滞已久的眼珠终于开始转动,转向了他。目光交汇间,严曦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恬熙,别让朕等太久,否则朕会失去理智的。”恬熙怔怔的看着他,终究是发不出一声来……

三天后,严曦果然又来了。他一言不发的抱着恬熙上了床。一件件衣裳被抛出帐外,与之相对的,是亲嘴咋舌的声音越来越响。轻雯薄桃她们全守在帐外,竖耳听着床帐里的动静。肉体拍击声中,床架开始晃动起来。喘息,呻吟,急促的惊叫,激烈的纠缠,各种淫靡的动静迭起。好几次,她们都看见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痉挛似的反手抓住帐帘。但总会过不了多久便被另一只结实强壮的胳膊抓回去。差不多是小半个时辰后,她们听见了严曦的声音:“叫朕夫君,叫啊!”回答他的,先是短暂的沉默。轻雯她们的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好在没过多久,恬熙的声音也微弱的响起:“夫……夫君!”随后他似乎是自暴自弃的又连连喊起来:“夫君、夫君、夫君……”声音似乎被什么堵上了,过一会之后。严曦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一次带着满意和怜爱:“爱妻!”突然,栀香哭了……

第四十一章

一记重击之下,严曦将仍未消退的肉刃从媚穴中拔出。淫荡媚穴的痴缠,让拔出的时候颇费了点力气。肉刃尖端脱离了媚穴小口后,彼此之间仍旧连接着一条长长的水线。严曦舒了口气,将面前已经瘫软的赤裸身躯翻过来正面仰躺对着自己,居高临下的审视着。

恬熙眼睑低垂,一动不动的躺在他面前,及时被他如此大动作的摆弄,也仅仅是勉强半睁了一下双目,往日妩媚潋滟的眼波荡然无存,水光闪闪的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茫然浑噩。被丝带束住的青丝早在长时的激烈交媾中散开,在茜色被褥间铺成一片。几缕沾上汗水,便如蜿蜒的乌蛇般黏在他飞满淫邪淤痕的身躯上。或许刚刚是趴伏的原因,胸前的汗水似乎已经被与被褥的厮磨中被擦去,红肿的乳尖上却还挂着一滴乳汁。怕是严曦刚刚激烈的从背后侵袭是,丰挺的乳房禁不起挤压,流出了最后的残存。粉茎因为连续出精太过,此刻已经再也流不出什么,只能无精打采的萎在淡淡的体毛丛中,时而抽搐一下。肌肤上的华美纹身,在经历过绵长的交媾滋润后,颜色愈发的鲜艳,却也反衬着主人的黯淡无力。唯有媚穴,仍旧是兴致勃勃的张合,对他做着热情的暗示。

已经被接近整晚的欢爱耗尽了所有体力的恬熙,看起来再无以往倾倒一切的风采,他萎靡不振的姿态博得了严曦的万分怜爱。他低头在恬熙嘴边落下一吻,亲唤道:“爱妻!”仿佛是已经下意识似的,恬熙模糊不清的回应了声:“夫君!”这份乖巧更让严曦满意,他将恬熙的双腿架上自己臂弯,肉刃再次对准了那媚穴,缓缓的挺入。肉刃的再次进入,让敏感而淫荡的媚穴欢喜万分,却不能再提起它主人的一丝气力。恬熙只是微张着嘴轻轻的哼了一声,仍旧瘫软在他面前。严曦俯下身去压在他身上,感觉就像窝在棉堆里,身下的尤物全身柔弱无骨,肌肤细滑如丝。每一处都那么容易让他亢奋和激动。他喜欢这样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占有恬熙,将自己体内灼热的龙种撒入他身体深处。看着他在身下扭转着妖娆的身躯呻吟喘息尖叫哭泣,体力耗尽后是柔弱无力的任君采摘。每到这个时候,他无论是从情欲还是内心深处,都能获得空前的满足。

他缓慢有力的在那媚穴中反复抽插,听着恬熙细弱如幼猫的嘤鸣。随便执起恬熙一只手想要握在唇边轻吻,却接触到一点冰冷的坚硬。他垂眼一看,原来是戴在恬熙手上,用来遮掩他小指残缺的指套。严曦看着它,眼神一瞬间有些复杂。不知道什么原因,每次看到恬熙残缺的小指,严曦便感觉有几分不快。于是便命工匠打造了几百幅指甲套,可供恬熙随意更换,却只有一条,不可在他面前摘下。他自己也觉得这种心情很无聊,追究来追究去不过也是对父皇奇怪的嫉妒心罢了。可终究是克制不了,便只有如此。而恬熙,面对他的命令自然只会温顺的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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