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你就从了我吧 上——栗子小姐
栗子小姐  发于:2013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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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还想问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季浅佑汗颜,这算是给他讲笑话吗?明明是别人跑进自己家,还问自己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知道,晕晕乎乎地跑出来,看见你家门没关严,就进来了。”盛如彦想起前一天晚上所受的折磨就胆战心惊,他什么时候这样遭罪过?姓夏的,我盛如彦跟你没完!

“这样啊,萱也真是的,进我家也不把门关上,郊区就没有小偷?”季浅佑呢喃着,这一刻的可爱表情被盛如彦尽收眼底,更让盛如彦确定这绝对是个“蓝颜祸水”。

“大叔啊,你的眼睛为什么是银色的?”

“生是如此,我有四分之一俄罗斯血统。”

“奇怪的人。”

“别叫我大叔,我虽然快三十了,但是绝对没有让你叫我大叔那么老。”

“你比我大9岁,不是大叔是什么?”

“哎,年轻人呀,朝气蓬勃了,才20岁就能把这么大一个盛氏集团搞得这么好。”

盛世集团,如同它的名字一样“盛世”,开创只有20个年头,三任总裁励精图治,在全球金融贸易界打下了一大片江山,现任总裁,也就是盛如彦,更是野心勃勃,把盛氏做到了巅峰,势力范围在全世界。

“父辈们打拼下来的,我只不过只管继承而已。”

“好吧,吃完这碗粥,你是不是应该走了?你的伤,去医院瞧瞧是最好的选择。”

“小伤而已,大叔,谢了,能再给我盛一碗吗?你当这是在喂三岁小孩儿呢,这么点东西,塞牙缝都不够。”

“啊?好。”

季浅佑重新端起那个空空如也的小碗,这个人是个什么态度,哎,年轻人啊,真不知道尊“老”爱幼,一点礼貌都没有。

粥不够了,季浅佑皱了皱眉头,没煮多少,顶多也只能再装小半碗而已,没办法,只好再重新煮,于是他又煮了一锅,等着水沸把肉放进去。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从后面伸出来,季浅佑一个不留神,被某人抱得彻彻底底。

“喂,干什么。”季浅佑挣扎着,两个大男人,以这么一种暧昧的姿态抱着,太奇怪了吧。

“别动,疼。”盛如彦的头放在季浅佑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弄得季浅佑好不舒服。

此话一出,季浅佑果然不动了,乖乖地站着,一副任你宰割小绵羊的样子,就是实际年龄老了点儿。

“大叔啊,你好贤惠呢,谁娶了你,谁一定很享福。”

第三章:大叔奇怪的评论

“你你……你说什么啊,什么娶不娶的……”季浅佑微微红了脸,娶他享福?有没有搞错,他是男人啊,哪有娶男人的?

“大叔啊,你长得这么漂亮,一定有很多想要扑倒你的人吧?嗯?”盛如彦的手一路向南,纤长的手指划过了季浅佑的喉结,接着勾勒出他锁骨的轮廓,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无言地挑逗。

“你的手。”季浅佑一个转身,握住了盛如彦不安分的手,开玩笑,他虽然长得很无害,思想也单纯,但是绝对不是那种连只苍蝇拍不死的文弱书生,防身术,他还是学过的。

盛如彦的笑意更深了,这么好的身手?看来想要扑倒大叔还有点难度呢,不过没关系,这么有趣的男人,一下子尝光了多没意思,慢慢来……

“大叔叫什么名字?你就不想问问我这一身的伤从哪里来的吗?”一口一个大叔,盛如彦这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这也算是个小小的笑话了。

“季浅佑,关于你的伤,我不想多问,希望你能去医院瞧瞧。”季浅佑简短地回答,把火关了,光顾着和盛如彦聊天,差点把最后一个锅子也弄“光荣”了。

盛如彦没多说什么,端起了刚刚盛好的粥,季浅佑的手艺很不错,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到透着家的感觉的东西,他的那个雄伟得像一座城堡的家,对他来说,只是住宿的酒店而已。

虽然季浅佑说了不想听,但是盛如彦还是道出了原委,虽然很黄很暴力,听得季浅佑面红耳赤,但这一切都是事实。

那个男人叫夏碧兮,表面看上去温和如水,但其实很残暴。

盛如彦说,那天他喝多了,放松了警惕,其实对于他这个身份,很多人都想要他的命,因为盛氏集团的崛起,也注定有很多人因为它而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盛氏集团太强大了,这一块肥的流油的肉,很多饿狼都在等着。

夏碧兮是其中的一个,只不过他有一点特殊,他和他不仅是商场上的对手,也算是情敌。

夏碧兮是同志,盛如彦亦是,他们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叫简瑞的单纯大叔,但简瑞在面对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立场很不坚决,迟迟不肯作出选择,于是他们决定,公平竞争。

渐渐地,盛如彦发现,简瑞对夏碧兮产生了一些很微妙的情愫,他们的心也一点一点靠近,已经容不得他的存在了,于是盛如彦大醉一场,退出了。

也是这样,简瑞和夏碧兮之间也没有多余的隔阂,简瑞对盛如彦很是愧疚,不过盛如彦叫他别放在心上,好好过日子,所以简瑞和夏碧兮结婚了。

可就在婚礼上,意外也紧跟着大婚的浪漫气氛而来,盛如彦招惹上国外的黑手党,他们得到消息,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顺便也铲除了挡财路的盛氏,他们带了很多人,到现场大闹了一番,盛如彦一时疏漏背后的防范,就在砍刀落在他背上的时刻,简瑞扑了上去,替他挨了一刀,这一刀割断了他的动脉,最后止血不住死在夏碧兮的怀里。

夏碧兮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开始对盛如彦打击报复,趁他喝多了叫人绑走了他,关在一个房间里,开始对他实施所谓的“报复”。

“夏碧兮?你把我绑到这里来干什么?”盛如彦缓缓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被手铐拷在床头,双脚也被绑得结结实实,而面前的人,带着残忍的笑意,手上拿着一根软鞭,像是对待着自己的爱人一般,抚摸着它。

“你说我能干什么?瑞瑞的死,你是故意的吧?啊?你得不到他,就要毁了他吗?!”四周没有开灯,只有冷冷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映照出夏碧兮完美的脸部轮廓,只是那双眸子里,迸发着仇恨的火花。

“又是这件事情,我说过多少遍了,我能把他让给你,就代表着我已经对他不抱希望了!你还死死咬住这件事情干什么?!”盛如彦觉得面前这个人有些可悲,丧妻的阴影始终笼罩着他,看来要让他走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瑞瑞没有扑上来替你挨了一刀,你说,死的会不会就是你呢?瑞瑞那么善良……你知道看着自己爱的人死在自己的怀里有多痛苦吗?!”夏碧兮漂亮狭长的眼睛似乎变成了红色,手上的软鞭重重打在盛如彦的身上上,火辣辣地疼。

盛如彦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着牙一声不哼,报复吗?那就报复个痛快吧。

“呼……呼……”数不清楚这是被挨的多少鞭子了,盛如彦浑身疼得像快散架一般,原本雪白无瑕疵的衬衫破烂不堪,往外冒着鲜血,甚至染红了床垫,触目惊心。

夏碧兮打累了,视线在盛如彦身上游走,这绝对是极有魅力的男人,颀长的身段,精致的五官,还有裸露出来添了几道鞭痕的结实胸膛,而且还有钱到把钱连一连可以绕地球好几圈,“盛氏的总裁,曾经多么的光鲜亮丽,现在却狼狈地蜷缩在一团喘着粗气,盛如彦,你做人是不是太失败了呢?”

“承蒙您夸奖,这不都是拜您所赐吗?不打了吗?你看我这样一个失败的人,能撑到多久!”

“这个时候你还在挑衅,果然非同凡响,不过再特别的人,在床上也一样的放荡,盛如彦,你压过人吗?”夏碧兮笑了笑,扔掉了手上带血的鞭子,走到一边拿了喝完扔在一边的红酒瓶,上下抛接着,口气漫不经心。

“Shit!你想做什么!”盛如彦死死盯着夏碧兮手中瓶子一上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激动,我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更不会背叛瑞瑞,还有几天就是瑞瑞的忌日了,算起来你在这世界上苟活得也算久了。”夏碧兮轻笑,紧张了吗?终于抛下淡定的脸面了吗?

“要杀就痛快点!别磨磨唧唧像个老娘们儿!”盛如彦豁出去了,反正今天他也不打算活着回去了,死就死了,反正他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好留恋的,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倒也痛快点,比现在受折磨痛苦而死好得多!

“老子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哼,今天就让你知道夜店牛郎是怎么卖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夏碧兮,他解开盛如彦的皮带扣,撕开他的裤子,扒掉内裤,大力将他的双腿分开,让他最隐秘的一面暴露在自己面前,然后——

将瓶口狠狠得从后面贯穿他的身体!

“啊——”不光是撕裂般的疼痛,还有心里的屈辱感,靠,他被酒瓶子强了!

“你刚才的那叫声真淫荡,继续叫啊——”夏碧兮的动作毫无节奏性,只是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而从后窍汩汩流出的鲜血,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先前的疼痛不算什么,这次是对盛如彦精神的一次重大打击,他使尽全身力气挣开了手铐,而手腕则已血肉模糊,身上亦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更别说逃离,他现在就是连一只蟑螂都踩不死的人,他今天知道什么叫小绵羊的悲催处境了,哎,小绵羊们,哥哥算是体验了一回你们的感受了。

“你还有力气挣开手铐,不错,嗯,肮脏的人啊,滚吧。”夏碧兮把酒瓶子拔了出来,而过程是痛苦的,盛如彦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从脸颊上缓缓滴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夏碧兮,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扔掉了酒瓶子,站到了床前,不愿意再看盛如彦一眼。

“但愿以后你落到我的手里能有个全尸,今天的耻辱,我会让你加倍奉还。”盛如彦硬是咬紧牙关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以中风乌龟的速度缓缓前行,他已经无暇再去捡起被撕碎的裤子,让肥大的衬衫,遮住了最私密的地方。

盛如彦就一直靠扶着路边的树木前行,被带到哪里不好,非要这荒郊野外的!

娘的,连个建筑物都没有,靠,真的要死在这里?

这时,希望的曙光出现了,季浅佑和季浅萱的两栋房子如冒着金光似的进了盛如彦的眼,他看见其中一栋房子的门没有关上,所以就进去了,于是,便有了现在的局面——

“那你的刀伤哪里来的?”季浅佑啃着手指,这是他不好的习惯,一听到特惊悚的故事就爱啃手指,他从开始听到结尾,都没有听到匕首之类的东西,邵川明明说他有一处刀伤的啊,这又是哪里来的。

“为了保持清醒,我自己划了一刀,先前的伤口已经让我觉得很麻木了,新添上去,我会强撑着自己不闭上眼睛!”盛如彦说着说着有些激动了,不过他的心里可真够变态的,保持清醒也犯不着给自己一下啊,顶多撞下墙就够了!(栗子:您那是关系到脑子以后还能不能再使用的事,还是觉得给自己一刀的好!)

“不过夏碧兮也挺可怜的,还有简瑞呀,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骗鬼的!”

“大叔,老子因为他们搞成这样,你不陪我一起骂就算了,怎么还一副那么同情的样子说他可怜!”

第四章:延续的对峙

“啊?你也挺可怜的,还疼吗?”季浅佑晃过神来,刚才好像太过于沉浸于故事情节中了,脑袋犯傻,稀里糊涂冒出这么一句。

“奇怪的大叔……”盛如彦喃喃地呸了一句,“我把我被酒瓶子强的事儿都告诉你了,你也得告诉我你的基本情况,比如你做啥的之类的。”

看大叔细皮嫩肉的,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之类的,长得这么让世人叹不公,盛如彦突然对这个美大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知道这么美的声音,在床上叫出来会是怎样的悦耳……(栗子:小彦你好邪恶!)

“我吗?其实没有稳定的工作,几年以前还是个钢琴家,不过现在已经不做演出了,在我姐姐的酒吧驻唱。”季浅佑毕业于维也纳音乐学院,在那个闻名于全世界的音乐之都,孕育出许多音乐天才的地方,他找到了自我,从小时候就表现出来的音乐才能,后来家人的支持,让他坚定了做音乐的决心,于是他成为了颇有名气的钢琴表演艺术家,只不过后来因为长期四处奔波劳累过度而暂停了,现在,也算是在放假了吧。

“啊,大叔你还是个艺术家,不过做生意的我一点也不懂,喂,大叔,讲些有意思的事情吧,比如你长得这么美,有没有被人压过什么的。”盛如彦对季浅佑抛了个媚眼,让后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什么被人压……你能不能别把人想得那么……那么……”肮脏,对于同性之间的性行为,季浅佑多多少少有些抵触,他是一个有正常性取向的男人,虽然他不反感同性恋者,但是要他自己与同性建立爱情关系是绝对接受不了的,他的思想多多少少有些保守,从小就接受良好教育的他,父母为他树立了一道屏障,让他远离了世间丑陋、黑暗的东西,那没有一丝杂质的眼底,就是最好的证明。

“呐!好吧,我以为大叔你也能接受同性恋者呢,说实话看到大叔就像看到异类一样,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人,不过大叔,做人有些时候要长些心眼呢,这次是我,下次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你还是报警比较好,指不定有多少人对你垂涎呢,好嘛大叔,借我电话,我叫我助理来接我,不麻烦你了。”

“啊?好。”

盛如彦用手机交谈了几分钟,复述了季浅佑背出的地址,接下来的时间,除了沉默,再也找不到好的形容词了,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汽车的鸣笛,才总算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总裁。”说这话的是一个约摸着和盛如彦年龄差不多大的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开了车门候着,从两只眼睛里透着的,是由衷的尊敬。

“亓月,这位先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何答谢我想你知道的。”盛如彦并没有坐到车里面,而是指了指季浅佑,对着亓月说了几句话,具体意思是什么季浅佑没有去认真消化,只知道这个人要走了。

“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联系我,谢谢您对总裁的帮助,我们先走了。”亓月递了一张名片给季浅佑,接着又如同一阵风似的回到原地,为盛如彦关上了车门,然后自己坐到驾驶员的位置。

“啊?是吗?再见。”季浅佑对着他们挥挥手,他只是无心插柳而已,不需要什么回报,就当做好人积积德咯。

“大叔,有缘再会。”一定有缘的。

“总裁,要去医院看看吗?”亓月从后视镜看了盛如彦一眼,脸色不太好,只有一件干净衬衫的上身能很明显的看到底下缠绕的纱布,让他很是担心。

“不用了,去一趟南山墓园吧,我想去看看瑞瑞。”盛如彦坐在后座,盯着在眼前闪烁的风景,他的伤他很清楚,没什么大的问题,不用去医院检查那么麻烦。

“是。”亓月打了方向,在分岔路口与另一个方向驶去。

南山墓园

一个个排列有序的墓碑,分别都刻着已逝人们的名字,这里的环境很清幽,亓月跟着盛如彦走了一段,到了一个被“勿忘我”的紫色衬得格外耀眼的墓碑前停下,这里不是他第一次来了,他们总裁是一个很念旧、专一的人,他能看出他对墓主人的深深爱恋,不然不会在自己受伤的第一时刻,赶到这里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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