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魔教弟子(腹黑受)下——教主2
教主2  发于:2013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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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武功大多不进则退,刘小刁自己也没想到他无意之中竟已经达到了魔欲历代宗主都很少能达到过的境界,一旦突破,达到第九层,原本的后天真气将被先天真气所取代,一招一式收放由心,而且再不必担心阴气以及内力反噬等等的隐患,但同样的如果他冲击瓶颈失败,那么内功减弱不说,身体还会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不单此生再无望练成最高境界,运气差点可能都没几年好活。

好处跟坏处都是那样显而易见,任谁在做出选择之前,都会产生犹豫,刘小刁同样如此,此时一旦他开始吸取渠恩的内力,也就意味着冲关开始,中途不能够停止的,他没有把握。

刘小刁犹豫,渠恩可没有,他一把抓住他的后臂,一轮疾抽猛送,在这突如其来的快攻面前,刘小刁只能“呀”的一声拱腰甩起,上半身一昂,甩崩了似的僵在半空,待得渠恩放缓了速度,又坠落下来,娇喘之下瘫软无力,无数汗珠,呈环状滩碎地。

“这样下去可不行,别功夫没练成,就先被这小子给弄死了。”刘小刁苦恼的想。

他没料到被欲望俘获的渠恩会插得这般疾狠,咬着牙支起力气推拒,同时亦放松了魅惑的程度,终于将他的神志唤回几分。

“二公子……等,等等……啊啊啊啊啊……等……停一下……呀、二公子!”

指甲刺入肉中,渗出血来,渠恩吃疼醒神,后穴本能的一胀,刘小刁顿时连话都说不出,反着屁股一迳发抖,差点尿了出来,张着口半天才闭上,绝艳的面庞白了又红,恰似霞艳如残。

渠恩的神识短暂恢复,忽不知何以至此,呆愣不动。

两人双目而视,俱有些不知所措。

此时渠恩的身体整个压在了刘小刁的身上,之前在动的时候还好,时间一长顿让人血脉不畅,刘小刁先不适的踮了踮脚尖,放松双腿,内里一阵蠕动,越发的觉得鼓胀。

渠恩察觉到自身处境,顿觉羞愧,忙想从刘小刁的身上下来,谁知他刚微微一动,便惹得对方眉毛皱起,口唇微张。

他于房事上全无经验,纯净的像一张白纸,于是急忙停下问道:“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么?”

刘小刁犹豫不决,正自懊恼,满身心都在吸与不吸之间徘徊,如今又开始担心一旦让渠恩这小子停了下来,以后再无机会,于是便顺势故意说道:“好疼啊,你先不要动好不好。”语气温软,状似哀求。

渠恩连忙点头答应,再不敢动一丝一毫。

不过这一轮激烈的运动骤停下来,两人脸对着脸,红扑扑的,口中都微微有些喘息,胸口起伏,吐着热气。

刘小刁知道这样的状况不宜过长,可一时间又如何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想练成《魔欲心经》最后一层,除了天资机运以外,最重要的便是在冲关之时能汲取到大量真气,他在魔岛的时候曾看过完整的魔欲心法,冲关时最好的办法便是将八层以前在鼎炉身上种下的阴阳二丹收回,获得最精纯的内力,这种办法成功率最高。但以往魔欲的那些前辈们却鲜有这么做的,阳丹能够增长宿主的功力,一般人谁会愿意做这种损人利已的好事?而阴丹大多用来掌控他人,倘若接触岂不顷刻反噬?所以他们大多选择四处掳掠一群武林高手,将他们集中囚禁起来,练功的时候一个不够换另一个,这也是魔欲宗名声之所以会在江湖上这么臭的原因之一。

当刘小刁忙着想办法的时候,渠恩却只能僵硬着身体,死死不动,倒是有时间观察。刘小刁脸上的形貌已经渐渐长成,隐隐约竟与白天木笼中的何步尧有三分相似,只看眉眼的话颇有些不辨雌雄,不过以一个即将脱离少年的青年来说,那是极出挑的。过了一会儿,他见刘小刁似乎不再那么痛苦了,便想尝试似的往后退一退,熟料谷中湿滑黏顺,大约是他待的时间长了,发出些许唧唧的声音。

刘小刁霎时察觉,他媚眼如丝的咬着下唇,猫儿似的一仰头,向马车旁边喝问道:“是谁?”

“送饭来了。”虽特意压抑,但也很容易分辨出那是独孤烈独有的粗狂嗓音。

他身上的渠恩却被这一吓吓的不轻,原本小心翼翼维持的平衡瞬间崩溃,复又趴了回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一点上,一戳到底。

“诶哟。”这一下不单刘小刁受不了,连他自己也不能承受,痛痛快快的一泄如注。

这床榻上的功夫刘小刁如今已练的极熟,向来是他把握着对手采补的时机,根本没有料到早先风光无限的魔岛二公子不过是只童子鸡而已,轻轻一吓竟然就缴械投降,他体内的真气随着泄身立即涌入刘小刁的体内,功法下意识的运转起来。

渠恩只感到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狂涌而出,他急忙想从刘小刁的身上下来,只可惜他办不到,不过一会儿脸上便青筋毕露,眼中充血,牙齿咬的磕磕作响。

“呃!”

刘小刁同样没有做好准备,不过他的状况比渠恩要好很多,至少他还能够思考,不过冲关既然已经开始,就已经无法停止,要么失败以后被打回原形,要么突破束缚成为一名新的先天高手,从此独步武林。

“东西我就放这儿了?”

外面的帘布掀开,独孤烈自然一眼就看见了纱帐背后的人影,一瞧那姿势,傻子也能知道他们此刻正在干些什么。之前魔尊出现的时候,他余毒未清,只能假做屈服,如今体内的毒终于被他逼了出来,却发现山庄内外都被魔海的人看守起来,他摸不准魔尊的用意,便扮做仆人出来打探消息,阴差阳错被派来这里送饭,刚刚听到刘小刁的声音还心中一喜,谁知一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状况,这让他那里能忍,当即一跃而上,钻进了马车。

“臭小子,你敢……”一看这景象,他顿时说不下去了。

身为烈火教的教主,独孤烈也算见多识广,魔教里面众多诡异的功法他都知道,对于采补他人内力自不陌生,阻止起来也很容易,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不敢轻易出手,因为除了渠恩的样子不妙意外,刘小刁的状况也不正常。

除了身体保持不动以外,两只眼睛竟散发出一种妖异的紫色炫光,除此之外弥漫在车厢内的浓郁香味也比他以前所熟悉的要强烈许多,强烈到他什么都没做,身体下边已经有了反应。

“什么人,快从车上下来。”一声喝令在马车外响起。

独孤烈这才醒起,他刚刚过于激动,竟忘记了外面还有守卫,但此刻他那里还肯离开,自是不应不答。

魔海的守卫见没有回应,自明白出了状况,很快便有人发出信号,几名看守最近的魔海高手转瞬间便出现在马车旁。

“什么人胆敢擅闯?”为首之人发问道。

而在此时,冲关最艰难的一段时间已经过去,刘小刁的双瞳已经恢复了正常,不过此时由于外面的人的关系,不得不分心旁骛,不时的往车厢外望去,待发现车内的独孤烈,心神一跳,可现下他却不能说话。

烈火教与魔欲宗颇有渊源,独孤烈一下子就明白了刘小刁此时的处境,在独孤烈之前的许多烈火教主都曾帮助前来侍奉的魔欲弟子打通过《魔欲心经》的第六层瓶颈达到第七层,所以对眼前的状况并不陌生,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此刻刘小刁冲的并非是通常的第七层,而是第九层巅峰的先天境界,事实上连刘小刁本人在这之前都没有料到他自己的进展会如此迅速,这全有赖于他同云非骆的误打误撞。

冲关之时当然是不能受到打扰的,所以独孤烈当即骂了一句:“臭小子!”便转身冲了出去。

契丹公元907年阿保机建国,兼并周边民族政权,一跃成为中原北方第一大患。而当时中国正处于军阀混战的五代十国,无暇顾及北边,遂使契丹坐大。至耶律德光赴石敬瑭之邀,经略中国,得燕云十六州,则摇身一变成为凌驾于中国之上的“父皇帝”,继而又以晋后主石重贵“称孙不称臣”为由再度南侵,而负责抵御的后晋狗头元帅杜重威竟全军降敌,契丹一路南下,攻破汴梁,入主中原,又因中原人群起反抗而匆匆退回北方。耶律德光死在回军途中,辽国内部经过一系列内部斗争,兀欲(世宗耶律阮)即位,没过几年又一次内乱把述律(穆宗耶律璟)推上皇位,这位便是有名的“睡王”,辽国中衰。公元951年,中原后周代后汉,后汉高祖刘知远之弟,原后汉河东节度使刘崇在太原即位,史称北汉,向辽示好,与周为敌。公元954年,北汉趁后周大丧之际南犯,并邀辽军相助。结果高平一战为周军所败,狼狈逃回太原,周世宗乘胜直追,欲克太原,而符彦卿军在忻州败于契丹,大将史彦超战死,人情震恐,周世宗知时机未到,不得已而班师。公元959年,周世宗全取淮南十四州之后,欲收复燕云而亲征幽蓟,得瀛、莫、易三州并瓦桥、益津、淤口三关之后染病,遂班师。次年赵宋代柴周,宋太祖与谋臣赵普定下先南后北的统一方略,对契丹北汉战略上取守势,而得以专务统一南方之业。这期间,宋在战术上对北汉仍取攻势,不断骚扰边境,攻城略地;契丹方面,除时而援助北汉外,也曾多次攻扰宋边。尤其是公元970年契丹六万骑南下,宋将田钦祚仅以三千宋军力战,将其逼退。

宋平南唐后,赵匡胤不接受群臣请加尊号“一统太平”,说:“燕(幽云)、晋(北汉)未复,可谓一统太平乎?”可见他对平北汉和收幽云,是视为统一范畴的事,认为太原未下,幽云未复,赵宋王朝的统一事业尚未成功。赵匡胤在位时,规划收复幽云的谋略是和平赎买为先、和平赎买不成武力攻取、又考虑武力攻取可能的失败为留后路而迁都固守。他把平定诸割据政权得来的府库金帛和三司常赋的岁余,存入“封桩库”。他说:“石晋割幽蓟以赂契丹,使一方之人独限外境,朕甚悯之,欲俟斯库所蓄满三五十万,即遣使与契丹约,苟能归我土地民庶,则当尽此金帛充其赎值,如曰不可,朕将散滞财、募勇士,俾图攻取耳。”开宝九年(976)四月欲迁都洛阳,说“欲据山河之险而去冗兵,循汉周故事,以安天下也。”其弟晋王赵光义与群臣切谏,言迁都非便,赵光义的一句“在德不在险”,使赵匡胤最终放弃了迁都,但留下一句话:“晋王之言固善,然不出百年,天下之民力殚矣。”这个预言之后果然应验,为了防守四战之地的开封,冗兵成了北宋的一大负担。

赵匡胤在南方还没有完全平定(尚有吴越、漳泉两个割据势力)的情况下就过早地死去,故尔没有看到他是如何散财养勇,积极备战的。但其赎买幽云的构想,在当时宋朝初建,人心皆望安定,又与辽军事实力对比之下,谋求和平解决这个历史遗留问题,还是可以理解的。至于赵光义,完全没有从大局考虑,其“在德不在险”也不过是一句空话,日后对契丹作战的狼狈之相便是最好的证明。

既然宋朝已经视燕晋为己土,则与辽之争战便无由避免,于是宋辽二丅十年战争便在公元后第一个千年之交上演了。

一、伐北汉兼阻辽援诸战

述:

1、一伐北汉。

宋太祖本拟按照“先南后北”的顺序实行统一大业,然而公元968年8月,北汉主刘钧(刘崇之子)死,其养子刘继恩既立,不久被混入北汉内部的宋朝间谍刺杀身亡,继之者为刘钧另一养子刘继元。宋太祖觉得北汉内乱,有机可乘,便临时改变“先南后北”的方针,命李继勋、党进、曹彬等将兵伐北汉,败北汉兵于铜锅河,逼近太原,烧其延夏门。北汉向辽求救,辽将耶律述烈赴援,而当时宋军并未做好与辽军作战的准备。11月李继勋等以辽援将至而仓皇退回。

2、二伐北汉。

宋太祖对第一次伐北汉无功并不甘心,决计再举。这次他吸取了未备辽军赴援的教训,预先做了部署:以何继筠屯兵石岭关,阻击北面来援的辽兵。公元969年正月,诏发军储,命诸路军马进屯潞、泽、磁等州。2月,昭义节度使李继勋等部先赴太原。3月宋太祖亲征,筑长围立寨四面围攻太原城,北汉将刘继业(即杨业)夤夜出城攻宋寨被击退。至此北汉所恃者,一为城坚,二为辽援,宋军以汾、晋水灌城,北汉依旧守御顽强。4月,辽两路出兵来援,一路自石岭关、一路向定州。宋将何继筠、韩重赟受宋太祖所授方略,将两路辽军杀退,且斩获良多。宋军以辽人首级示太原城,城中为之“气夺”,但恃有坚城,仍未放弃守御。宋军强攻不下,石汉卿、王廷义等将战死,而宋将赵廷翰率诸班卫士向太祖叩头表示要誓死拿下太原,太祖道:“汝曹皆吾所训练,无不一当百,所以备肘腋,同休戚也。我宁不得太原,岂忍驱汝曹冒锋刃,蹈必死之地乎!”众将感泣。此时宋军顿于甘草地中,天又暑雨,军士多病。而辽北院大王乌珍率第二批援兵急速赶到,驻于太原城西,对宋军威胁很大,同时也鼓舞了太原城中北汉军的士气。宋太祖从臣李光赞劝班师,宋军便再次无功而返,撤退时遗弃大量军资,北汉本穷困已极,得到这些辎重,“赖此少济”。这之后,宋太祖又与辽媾和,转兵南向,重新回到了“先南后北”的战略顺序上来。

3、三伐北汉

公元975年宋平南唐之后,南方除吴越、漳泉两个已经臣服于宋的小割据势力之外已全部归入大宋版图。公元976年,宋太祖再次出兵伐北汉,命党进、潘美、杨光美、牛思进、米文义等率兵分五路攻太原,又以郭进等攻忻、汾、代、沁、辽、石诸州,所向皆克。9月,辽将耶律沙、塔尔(又译敌烈)等将兵救北汉。10月宋太祖死,12月宋师撤回。

4、四伐北汉

宋太宗即位,召回党进等将伐北汉之师,以政丅治压力迫使吴越献地、漳泉纳土,完全统一南方之后,于公元979年再议伐北汉。鉴于以往三次的无功而返,赵光义做了充分的战前准备,于公元979年正月,集群臣讨论用兵方略,他问枢密使曹彬:“周世宗及我太祖皆亲征太原而不能克,岂城壁坚完,不可近乎?”曹彬答道:“世宗时,史超败于石岭关,人情震恐,故师还。太祖顿兵甘草地中,军人多被腹疾,因是中止。非城垒不可近也。”并建议立即进攻,“国家兵甲精锐,人心欣戴,若行吊伐,如摧枯拉朽耳。”而当时的宰相薛居正不同意其意见,认为北汉有契丹之援,并有固守之志,还有太祖迁其边民,北汉时已穷困不堪,“得之不足以辟土,舍之不足以为患”,所以不同意出兵。赵光义说:“今者事同而势异,且先帝破契丹,徙其人而空其地。正为今日事也。”于是决计用兵。

宋对北汉用兵,契丹主问宋使何名伐之,宋使朗声答道:“河东逆命,所当问罪,若北朝不援,则和约如故;不然,惟有战耳!”虽说宋使是扬眉吐气,不辱使命,过了把瘾,但是宋朝却没有真正做好与契丹作战的准备,只是把重点放到攻太原城上。宋太宗在战前对进攻太原做了详细部署,以猛将崔彦进、李汉琼、刘遇、曹翰分别负责太原城四面的进攻,对攻城器械及后勤补给都安排专人负责。同时考虑到契丹可能的援救,以经验丰富的大将郭进为石岭关都部署,又以开宝年间曾以少对多与契丹作战的将领田钦祚护石岭关屯兵。

二月,赵光义的亲征大军自汴京出发,进攻太原外围州县,所向皆克。

三月,辽军援兵果至。辽冀王敌烈(又译塔尔)、大将耶律沙、耶律抹只(又译穆济)等率兵至白马岭,前有大涧阻隔,对岸郭进军已整装以待。耶律沙欲待后军到再一齐攻击,敌烈与抹只却认为“急击之便”,耶律沙苦劝不听。敌烈等以先锋渡涧。宋将郭进看准机会,率领骑兵猛攻其军,战斗异常激烈,敌烈与他的儿子华格,及耶律沙的儿子德琳、令衮图敏、详衮唐古都战死在阵中,宋军大胜。耶律沙与抹只也被困阵中,如瓮中之鳖,多亏辽大将耶律斜轸(又译色珍)率救兵赶到,射退宋军,二人才“仅以身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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