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魔教弟子(腹黑受)上——教主2
教主2  发于:2013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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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楚一的心脏猛的狂跳起来,这才注意到意中人的一双玉臂还被束缚在床栏杆上,绑缚的工具恰是那另外半件外衣,他这才想起来,这不就是弥小雾昨天穿的那件衣服么!慌忙俯身去解,可还为等他解开,底下的人便睁开了双眼,一时间两两相对。

刘小刁的眼神从最初的迷蒙,到惊讶,直至最后的羞愤,活灵活现,看得裴楚一瞬间方寸大乱,想要解释,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裴楚一虽然不记得自己做过这样的事,但一对上那双眼睛,立刻就败下阵来,等到晶莹的泪珠出现在眼眶,划过面颊,沾湿枕巾,那真是兵败如山倒,落入十面埋伏就差对面招降了。

“对……不起!……”裴楚一慌里慌张的解开那半件碎衣,憋了半天,终于蹦出这三个字,虽然他不大记得自己道歉的原因,但很明显十分清楚不道歉的后果,堂堂茂陵侯府小侯爷,垂帘一名青锋照弟子的美色,巧取不成便用了强,手段堪称卑鄙,人格何其无耻,整如戏文里传唱的纨绔,仗势欺人的官痞。

双手一获得自由,刘小刁立刻蜷缩起双腿,缓缓起身,长时间的捆绑让他的手腕上多出两道淤痕,又疼又痒的感觉让他微微皱眉,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一直偷偷的观察着裴楚一的神色,直到听到那句“对不起!”心中才重重的松了口气,不过面上却不敢放松,计划还只成功了一半,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裴楚一本想去扶,不想却激起一阵瑟缩,眼看着眼前的人儿露出畏惧的眼神,他的心仿佛忽然被揪住了一般,不由悔恨起来,他昨晚上到底干了什么?居然引的对方这样害怕。偏偏此时又是清晨,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出现在眼前,免不了又要产生反应。

刘小刁抓住机会,适时的抱起棉被,害怕似的躲进了床角,心里不由衡量揣度,那个尺寸,倘若真要进去……

“别怕,别怕……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的!我禽兽,我该死,你别害怕……”任凭裴楚一好话说尽,刘小刁就是不从角落出来,他刚刚抓紧了一个字——“再”,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把握,不过还不足够,还需要更有力的证据证明,裴楚一曾经做出过哪些“事情”。

终于在裴楚一说的口干舌燥,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刘小刁嘴唇轻轻一动,小声道:“我渴了。”

裴楚一听闻,微微一呆,随即面上一喜,裤子也不及穿上,便飞身下床,倒了杯水后,急匆匆的返了回来,接近刘小刁的时候,更是小心翼翼的递了过去。

眼见裴楚一这样的反应,刘小刁心里几乎欢呼雀跃,不过面上仍然极力克制,生怕一不小心,笑出声来。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接过了那杯茶水,在裴楚一关切的目视中饮了下去。

裴楚一起初两眼直盯着那条白皙手臂,只觉得皮肤晶莹剔透,下面是微青的血管,喉间牟得一紧,只可惜他说了半天嘴巴很干,并无半点唾沫可以咽下,于是更加觉得饥渴难耐,下半身纠人心肺。

可偏偏此时,不是能随意处理自身欲望的时候,下一刻,裴楚一的那颗心又突然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刘小刁刚刚喝完茶水,杯子都尚未放下,便手臂一垂,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

“小雾!小雾!你怎么啦!”

裴楚一赶忙将倒下的躯体搂进怀里,刚一接触,只觉得肌肤微烫,不似平时正常的温度,他几乎不假思索的大喊道:“来福,来富!快去请大夫。”

侯府的下人向来训练有素,来福二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听到呼唤,几乎立刻就出现在了房内。

来福较为机灵,况且昨日又亲自安排,瞧了眼房间近况,便大约得推测出曾经发生过什么,房间内此刻可以说一片狼藉,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刘小刁躺在裴楚一怀中昏睡,两人都还光着身子,床单上又遗留着些许诡异的红色痕迹,不用说也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些什么。只是看自家少主如此担忧,为了安小主人的心连忙说道:“少主不必忧心,弥少侠并未如何……睡醒了……便可。”边说着,边看了眼桌子上的茶壶,因为来富仍在旁边,为了照顾少主的面子,这种事情自然不能明说。

裴楚一非是蠢人,听完以后很快就明白过来,脸色一沉,当即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没有我的允许,你竟敢私自下药。”

来福从没有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居然会遭致如此猛烈的怒火,加上他昨天确实没有来得及将下药的事情通报,算得上是自作主张,这在高门世家向来都是大忌,原以为裴楚一得偿所愿不会同他计较,但现在看来却是他想的太过天真了。他那里会料到之前刘小刁曾今有过的一段表演,所以一听呵斥便心如死灰,往最坏的方向思考,两腿一软,当即跪了下来。

“少主恕罪,来福知错了。”

站在一旁的来富依然还不明所以,但看到来福跪下,他也一同跪下,恳求道:“少主恕罪,饶了来福吧!”

“你走,我裴楚一不需要你这样胆大妄为的人伺候。”“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大夫。”

来福低着头,依旧不动。来富则吓得一下站了起来,连忙把来福抓出门外,见他毫无反应,依旧跪着,连连叹气,关上门找大夫去了。

通城驿作为一座驿站,居住的自然只有驿丞驿丁以及过往旅客,想要找大夫自然只有最近的余杭城里才有,并不可能随叫随到,所以当来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一位年将半百的大夫带回驿站的时候,刘小刁早已醒来多时了……

第十八章:瞒天过海

刘小刁原本的打算是装睡,起初喝下那杯茶的时候确实是这样,但可惜的是,他低估了那蒙汗药的药性,加上装睡也是一项十分考验人意志力的行为,加上他整个晚上都没有休息,所以一不小心,他真的睡了过去,不过好在他喝下的茶水不多,所以一有响动他还是苏醒了过来。

“有我在此,你们休想踏进去一步!”是来福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兵刃交加打斗的声音。

“哦,看你使的剑法,倒有些熟悉,是什么人在里面?”鬼王冥乌罗的声音响起。

太阳已经高升,房间内光线充足,刘小刁颤了颤睫毛,由于光线有些刺眼,让他一时间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你醒了!”裴楚一惊喜道。

他靠的极近,大大的脸将刘小刁吓了一跳,这一下才让他稍稍退后了一些,脸上有些讪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刘小刁于是假装还未清醒的样子,询问道:“我的头好痛!外面怎么这么吵?”事实上他的头脑清醒的很,全无头疼脑热之类的症状,之所以体温稍高,乃是因为他事先服下了少量偆药,这种药本是何步尧的最爱,它不会使人冲动,只会让人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便于挑逗,多用于增加房间情趣,所以此刻的他最经不得碰触,于是稍稍后退。

“不用管他们,大夫快来了,你躺着就行。”裴楚一看了眼门外,语带厌弃,但一旦回过头来则立刻变得十分关切温柔。

刘小刁暗地里吐了吐舌头,为一心为主却落得如此下场的来福同学的遭遇深表遗憾,但却不会有同情的想法,毕竟那药可不是他下的。

正在这时,门外的来福发出一声痛呼,房门则差不多同时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了一下,小鬼们的鼓噪也几乎平息,场面安静下来。

“看你侍主忠心,本王饶你一命,还不快快让开。”

裴楚一自然也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终于忍耐不住,站起身,就想要出去,恰在这时,来富的声音适时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看剑!”

裴楚一听闻立刻面露喜色,迅速打开房门,身随影动,掠了出去,不过片刻就半扶半抱的将一位老者带了回来。

老头的样子虽年过半百,但看上去身体还算硬朗,头戴一顶六角圆帽,斜下里挎着一个药箱,双眼有神尚未昏花,站定以后却面露惊惶之色,显然是被外面的阵势所惊吓。

“此等是非之地,让老朽如何能安心诊脉,这位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收下的诊金我如数奉还。”说着便要去掏钱告辞。

裴楚一自然不会答应他的要求,只得安抚道:“先生指管安心诊脉,外面这些小鬼惊扰不了先生。”说罢走出屋外,关上房门,他自己抽出软剑,亲自站在门外把守,但凡有小鬼前来都被他轻易击退,不一会儿那阵喧哗声又微弱了起来。

老大夫闻他保证,又发现外面确实越来越安静下来,顿时安心了不少,观望了一阵,终于不再坚持,抱着药箱一步一挪来到床边坐下,抬眼一看见刘小刁,立即“咦!”了一声,不过他毕竟也算见多识广,稍稍惊讶过后便又定下心来,缓缓道:“这位小公子,请讲右手交与老朽。”

刘小刁清楚的知道,当今的大夫,切一切脉搏便可内知五脏六腑,外知皮肤毛发,无论是假装受伤还是生病,都瞒不过他们,于是他一改先前虚弱无力的形象,在床上恭恭敬敬的朝老头行礼道:“在下青锋照弟子弥小雾见过先生,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对于刘小刁的反应,老头先是有一些错愕,但同时也满意于他的礼数周到,摸了把胡须说道:“老朽黄廉,余杭城里都称我一声杏黄先生,弥公子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刘小刁此刻仅着了一件裴楚一在睡觉时为他穿上的里衣,还穿的不甚整齐,房间里又都没有收拾,床上更是一塌糊涂,也难怪黄廉有所误会。

刘小刁明白他的意思,脸色微微一窘,衬着微红的脸蛋更显偆色逼人,黄廉老头行医几十年看过的病人无数,却也很少看见过这样标致的颜色,心中了然,便好心宽慰道:“弥公子但说无妨,老朽定当会保守秘密,绝不会说与第三人知道……”

刘小刁明知道他误会,也不多做解释,反而面露凄苦,突然起身在床上跪下,冲着黄廉下拜道:“还请杏黄先生救我!”

黄廉老头听了一惊,心想:莫非是绝症!我在余杭虽然也号称名医,但世间怪症不知凡几,尤其是这床第间的毛病,最是繁难,可不能轻易应承,连忙说道:“弥公子快请起来,事无绝对,一切还得让老朽看过再说。”

刘小刁微微抬头,却不肯起身,仍旧跪着说道:“先生可知刚刚那位公子乃是茂陵侯府的世子?外头那群花脸的头儿正是盘江鬼王!”

鬼宫在江湖上削声匿迹多年,说到鬼王冥乌罗,大部分都不甚清楚,黄廉也同样如此,但茂陵侯府的大名世人无不知晓,他自然听说过,简而言之,那不是小侯爷么!

于是一个关于青锋照弟子千里送剑,裴小侯爷见色起意,仗势欺人,盘江恶鬼中途夺宝的故事被刘小刁娓娓道来,话虽说的简略但却形神色俱,种种欺辱不一而足,最主要的是他还将案发现场摆在眼前,让人自行评判,期间辅以悲声泪水,只道是听者流泪见着伤心,只恨不能顷刻间武功盖世,打抱不平。

“弥公子的遭遇实在令人扼腕,老朽这里有一种上好的药膏,是专为南馆的少爷们配制的,可稍稍缓解……缓解那处的不适,咳!”说罢取出一个小瓶递了过去。

刘小刁红着脸接过,他怕目的不能达成,有心再提点两句,但又怕说的太多露了痕迹,反而惹人怀疑,于是显得有些犹豫不绝,心神不属。

黄廉见他这样,露出一副仿佛已经了解的样子,拍着胸脯保证道:“弥公子放心,老朽知道该怎么说的。”说完写下一副药方,收拾完医具,走了出去。

门外依旧一副剑拔弩张,众小鬼将这间屋子团团围住,黄廉免不了难以适应,只得快步走到裴楚一的身前,大声说道:“这位弥公子气虚体弱,此刻不宜远行,不宜做剧烈活动,尤其需要好好静养,这是药方,一日两幅,调养上半个月方可痊愈,不留病根。”

裴楚一见黄廉的神色不善,那看向自己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直听到刘小刁要静养半月之久,心怀愧疚,行事微微收敛,躬身道了谢:“多谢先生。”

“既然青锋照的弥少侠身体不适,那就让他把剑交给本王,由本王代他交给季公子便可,他便不用去了。”冥乌罗的声音依旧那般别扭,但好在吐字清晰,无论内外都听的清清楚楚。

“不行!”一声清脆的嗓音拒绝的十分干脆。

刘小刁扶着房门,驻着一柄长剑,一派虚弱的走了出来,裴楚一连忙过去想要搀扶,却被他坚定的推开。只听他接着说道:“临出山门,师傅再三嘱托我要将此剑亲手交予无双公子之手,岂可中途许以他人之手,况且青锋照与鬼宫素无交往,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们?”

“哼!大胆!吾乃鬼魅魍魉之主,本王许下的诺言必定能够做到,不会如尔等一干凡俗一般出尔反尔。”

三道骨钉疾如闪电,直趋刘小刁的双目眉心,只听叮叮叮三声,三名恶鬼应声而倒,裴处一仗剑一横,怒喝道:“谁敢伤他!可想与茂陵侯府为敌么?”

站在他后面的刘小刁冷汗直冒,倒更显得其羸弱欲倒,他的心脏不停的怦怦直跳,刚刚差一点,就差一点!

众鬼被伤,一个个开始目露凶光,只待冥乌罗一声令下,就会蜂拥而上,将眼前的人撕成碎片,可意外的是鬼王竟出奇的沉默下来,半响才说道:“原来你们果真是裴侯门下,三十年前,裴侯放我鬼宫一条生路,鬼宫上下一直铭记于心,你回去转告裴侯,本王事了,不日即登门拜谢。”说完便转身出了驿站。

待众鬼消失无踪,刘小刁脚下一软方才确定,他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谁知刚刚松了口气,下一刻便两脚腾空,整个人被裴楚一横抱起来,只听他对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胡驷吩咐道:“准备香汤,我要沐浴。”

第十九章:上京

在古代,想要在旅途中好好洗一个热水澡,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这里没有自来水,没有太阳能热水器,没有电,更不要提沐浴露跟洗发水。大部分人洗澡都必须借助厨房的炉子,家中准备好浴桶或者浴盆,向通城驿这种小地方那便只有一只不大不小的浴盆了。

这样的设备显然跟裴小侯爷的初衷有些矛盾,跟刘小刁的想象也有很大出入,于是问题产生了。

裴楚一自小生在侯府,长这么大自然是从未伺候过人的,但眼下情况特殊,他是万万不肯假他人之手的,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小刁这时同样也不好受,薄薄的一层里衣,简直跟没穿差不多,被抱着走了这么长时间,即便裴楚一再小心,也免不了颠簸摩擦,由于药物的关系,衣服下面早已经被刺激的起了反应,如果起先的虚弱无力是伪装出来的,那么现在他倒是真使不上力气了。

“你……先放我下来。”

“哦,好。”

刘小刁眼睛看向他处,不敢与裴楚一直视,他害怕眼睛里情欲的颜色太过浓重,会忍不住扑上去,他练的《魔欲心经》本就是床榻上的功夫,所以此刻压抑的十分痛苦,仅仅是被裴楚一放下这段功夫,脸上便泌出一层薄汗,额前的头发被沾湿以后更添一重妩媚。

“多谢小侯爷。”坐定以后,刘小刁道了谢。

裴楚一听了,却脸色一黯,急声道:“什么小侯爷,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叫我的……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后半句却是抓着刘小刁的双肩说出来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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