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签男与大松货——童言笑
童言笑  发于:2013年1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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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专心。”薛雅谦在刘松上牙床上舔了舔觉得没意思,而且在刘松不配合的情况下他一个人很难把舌头伸进去。

“我去冲个澡。”刘松揉揉他的头发,知道平时不正经的薛雅谦又回来了,“等我一下。”

“我也去。”薛雅谦拎起蹭满汗水的衬衣前襟,“免得一会儿你嫌我一身汗。”

衣服在洗衣机里打着滚,薛雅谦在浴室里也撒了欢,光着身子就往刘松身上扑,在淋浴下抱住刘松又啃又吮,一不小心喝了不少刘松身上的洗澡水。

还好没放沐浴乳,薛雅谦实在喝不下了才放开刘松,撒手的一瞬间猛地意识到一件事,刘松这次竟然没反抗也没生气!

刘松等他闹够了默默将自己洗干净,抬眼瞧见薛雅谦怪异的眼神正对准自己:“你又怎么了?”

“你今天不对劲儿。”薛雅谦伸手摸摸刘松的额头,“但不像发烧。”

刘松失笑道:“我哪里不对劲儿?”

“你今天都没跟我闹脾气。”薛雅谦谨慎地上下打量刘松。

“你希望我跟你闹脾气?”刘松抬手搓了搓脸,上下运动的手臂带动胸肌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薛雅谦忍不住又摸了上去,手指绕着刘松的乳头打圈:“也不是,就觉得你今天对我特别温柔,要是以后都这样就好了。”

“别摸了。”刘松不耐烦地拿他的手,“我发脾气是因为你总是不看时间地点乱来,而且不懂节制。”

“我还不懂节制?”薛雅撅嘴谦抗议道,“我要是不懂节制的话早就拉着你这样那样了,哪会这么辛苦地憋到现在。”

“你憋得很辛苦?”

“嗯。”薛雅谦发出重重的鼻音。

“很想做?”

“嗯。”更重的鼻音。

“那要不要来做?”

“嗯——”超重的鼻音加尾音上扬,“嗯?你刚才说什么?”

刘松视线飘到一边,清了清嗓子小声重复:“我是问你,要不要做……”

“要!当然要!”薛雅谦瞪大了双眼,紧抓住刘松,“绝对要!为了这一天,我时刻准备着!”

“就知道你脑子里没别的。”刘松横他一眼,可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总之,就是……刚才说的那样。”

薛雅谦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你今天果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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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一样。”刘松抓起淋浴喷头对准薛雅谦一通乱喷,“不做就算了!”

“我没说不做,就是好奇问问原因!”薛雅谦左躲右闪辩解道,“万一哪天你又对我冷淡了,我就朝着能让你温柔起来的方向努力。”

“干嘛说得那么可怜。”刘松关掉喷头挂到支架上,把沐浴乳往他身上涂,“好像我对你多差劲似的。”

“我可没这么说!”薛雅谦昂着脖子手臂高抬方便刘松帮自己洗,“我不过是没有安全感……”

刘松用沐浴乳给他从头到脚涂了个遍,又拿起喷头喷向薛雅谦:“所以你说,到底怎样你才有安全感?”

“我也不知道。”薛雅谦对着喷头左搓搓右洗洗,忽然想到什么猛地甩头溅了刘松一脸水,“你该不是为了增加我的安全感才要跟我做?”

刘松被说中了心思脸上一僵,作势丢下喷头就要往外走,没来得及走出去便被薛雅谦从后面抱住,惯性作用外加方向偏离,刘松正面毫无保留地砸到了墙上。

“你没事吧?”薛雅谦的双手挤进墙壁和刘松之间,对准厚实的胸口反复揉搓,“这儿疼不疼?”

“不疼也被你捏疼了。”刘松转头动了动,薛雅谦满身沐浴乳还没冲干净,贴在他背上滑溜溜的直晃悠,“别压着,快去洗干净。”

“咱们一起洗。”薛雅谦富含挑逗意味地在背上轻轻咬了一口,“这次我帮你‘从里到外’洗干净。”

刘松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薛雅谦从储物柜里拖出一个大袋子之后得以应验。

“这是什么?”刘松指着袋子里的东西。

“浣肠器。”薛雅谦兴致勃勃地蹲在地上拆包装,“还有配套的灌肠液。”

“为什么你家会有这种东西?”刘松震惊地问。

薛雅谦熟练地取出浣肠器向里面灌液体:“这都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上次就想给你用,结果你痔疮犯了。”

“要给我用?”刘松倒退着躲到浴室最深处,“我绝对不要!”

“你放心,这东西绝对安全,对便秘也有帮助。”薛雅谦拿着装好的浣肠器步步逼近。

“你、你别过来!”刘松缩在墙角严肃警告,“你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不用害羞,一会儿就好。”薛雅谦举着浣肠器对刘松展示道,“你看,只要把这个部分塞进肛门再从这边轻轻一捏,就有液体灌进肠子里。我会控制好力道绝对匀速缓慢,你不用担心。”

“不担心才怪!”刘松处于高度警戒状态,“你的东西进去就算了,为什么连这东西都要进去?”

“它进去也是为了我能更好的进去,再说经历过手术和栓剂之后,你那里的接受度肯定很高,绝对没问题。”薛雅谦认真严谨一一解释,“你就把它当做一种医疗手段,现在大肠水疗很时髦。”

“我管它时不时髦,总之我不要!”刘松死守墙角不让他靠近一步。

“刘松,我这都是为了你好。”薛雅谦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知不知道不清洗里面很危险?容易感染各种细菌。尤其是咱们这种生手,我可不希望你因此再生病。”

“我没看出你是生手,看你摆弄这东西也挺熟练。”

“那是你不知道我在梦中演练了多少遍。”薛雅谦笑得人畜无害,“所以别犹豫了,快点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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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松似乎受到感召面露犹豫,却趁薛雅谦不备闪身窜逃至门口,扑到床边以床单护体,除了脑袋全部遮住。

“你这是……”薛雅谦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他的扮相,“扮佛陀?”

“这是为了让你无机可乘。”刘松抓紧床单说。

“可明明是你提出来要做的。”

“我说让你做又没说让它做。”刘松垂着头嗫嚅道,“反正我接受不了这种东西。”

“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我都说了这不是什么恶趣味的玩具,为了配合你我特意买最普通的,稍微带点儿情趣的都放弃了。”

“最普通的也能被你玩出花样。”刘松对薛雅谦表示出极大的不信任,“那种地方洗不洗还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洗干净里面做起来也干净,洗不干净带出什么有异味的东西多没气氛。”

“会带出来?”刘松怀疑道。

“唉……”薛雅谦无奈地摇摇头,“你到底有没有了解过肛交?不会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类似活塞运动之类的……”

“那只是个比喻。”薛雅谦泄气地坐到床上,“看来你的求知欲不够旺盛。”

“别糟蹋求知欲这个词,都是些没用的知识。”

“这么说你就大错特错!”薛雅谦义正言辞地指正道,“多了解一些相关知识往小了说叫学习生理卫生常识,往大了说这是珍爱生命的表现。为了创造出良好的做爱条件,我可是翻阅了大量资料丰富自己,力求全方位地满足你!”

“我明白了,你闭嘴吧!”刘松红着脸呵斥道,“还有别光身子坐着,快去穿衣服。”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儿冷。”薛雅谦搓搓滑溜溜的手臂恍然道,“糟了,我沐浴乳还没冲干净!”

“那就快去洗。”

“你呢?”薛雅谦歪头看着刘松勾勾手,“一起来吧。”

“不要。”刘松立刻拒绝。

“那好,我也不洗了。”薛雅谦闻言倔强地坐回床上,冷脸道。

“你——”刘松气道,“生病怎么办?”

“大不了就是感冒发烧,我不怕!”薛雅谦高挺胸膛委屈地瘪瘪嘴,“反正我的努力周到在别人眼里一钱不值……”

“你洗不洗?”刘松的声音透出阴森。

薛雅谦保持气势无所畏惧:“要洗一起洗,不洗都不洗。”

“真是被你气死了!”刘松静默几秒恶狠狠地上前拉起他朝浴室走,“我上辈子肯定欠了你!”

见阴谋得逞刘松妥协说不开心绝对是骗人的,但薛雅谦少有地维护住了表面的矜持。

“你不想浣肠就别勉强,我也不想你为难。”

可惜刘松不领情:“你再说话只会让我更想揍你。”

不说就不说。薛雅谦决定用实际行动代替言语。

刘松弯腰靠在墙壁上,脸部深埋双臂间,一副鸵鸟姿态仍是让自下而上欣赏他圆翘臀部的薛雅谦兴奋不已,想要轻轻拨开两瓣臀肉,却明显感到肌肉在用力抗拒。

薛雅谦临时改变策略在上面揉了揉,本来想让它放松,谁知竟造成了反效果,刘松的肌肉越收越紧,到最后已经到了不能轻易揉动的地步。

这绝对是刘松在考验他!薛雅谦自信满满地弯起嘴角,手指顺着刘松的胯间向前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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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刘松铁了心要和他作对,薛雅谦的手刚伸到一半就被大腿夹住了。

不过刘松这么做忽略了一个技术性问题,臀部夹紧的时候大腿夹不紧,大腿夹紧的时候臀部又放松了。薛雅谦就是趁着这个机会稳准狠地将手指塞了进去。

刘松被塞了个出其不意,才知道自己失策,身体感觉到有东西进到里面反射性地绷紧,但是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更别说液体灌进去的感觉。他忍不住好奇回头看,只见薛雅谦懊恼地捏着浣肠器的水袋发愣,根本没塞进去。

那进去的是什么!刘松连忙伸手摸,一只手正堵在肛门外。

“你又怎么了?”刘松攥住薛雅谦的手拔了白天也没拔出来,“别一直用手堵在那。”

“刘松我对不起你。”薛雅谦面对手里的东西悔恨交加,“我犯了个原则性的错误。”

“什么意思?”刘松的注意力全在他的手上,左挪右躲反而让手指跟着自己越插越深。

“我太想当然了,没有仔细阅读说明书!”薛雅谦愤慨地说,“上面说塞进去的部分要消毒,而且液体温度要接近人体,否则容易生病。”

“管他呢,你快点儿好不好?”刘松耗得太久已经没脾气了,过程怎样都无所谓,他现在只想速战速决。

“那怎么行!万一你因此生病不就本末倒置了,总之你等我一下,我再好好研究一下说明。”

“你研究可以,手指能不能先抽出去?”刘松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拔出来。

“不要,我要先在里面占个地方,免得一会儿你反悔——阿嚏!”薛雅谦话到一半打了个底气十足的喷嚏。

“咱俩还不一定谁生病呢。”刘松打开淋浴用热水帮他暖身,“你先把澡洗了,别的事之后再说。”

虽然不情愿,但身上接连袭来的寒意让薛雅谦不得不屈服,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在刘松的帮助下洗完澡,拿着浣肠器对着电脑认真学习了一下午。

期间刘松喝了半斤牛奶,吃了一根冰棍儿,看了一部电影还在沙发上打了个小盹儿,醒来正好是吃饭时间。

“晚饭吃什么?”他在客厅里高声问道,等了一会儿没人应便,走到电脑桌前才发现薛雅谦趴在桌上睡着了。

“你怎么趴在桌子上睡?”刘松上前想把人叫醒,碰到薛雅谦的皮肤竟是烫的!

“你真发烧了?”

“啊?”薛雅谦迷迷糊糊抬起头,“你说什么?”

“你发烧了,告诉我体温计在哪,我给你量体温。”

“体温计?”薛雅谦茫然地看着刘松,慢悠悠地说,“我也不知道。”

“算了,我回我家去找。”

“你别走。”薛雅谦扑进刘松怀里不撒手,“我有点儿冷,你身上暖和。”

“你烧糊涂了吧?”刘松摸摸他的额头,应该烧得不低,“还能站起来吗?我先扶你上床躺着。”

薛雅谦歪歪扭扭站起来:“我骨头缝有些疼,使不上力。”

“就告诉你别光屁股瞎晃。”刘松半拉半拖把人带上床,翻出棉被帮他盖好,“我回家找体温计,你老实躺着。”

“陪陪我……”薛雅谦一个劲儿地往刘松身上靠。

“听话!”刘松把人按回床上,调头就忘门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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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松奔进自家家门愣了好半天才想起药箱放在哪,自从之前刘妈妈住进来,他几乎都泡在薛雅谦家,对自己的家反而感觉有些陌生。

虽说只有一墙之隔,但心境却大不一样。一个人和两个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刘松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能这么快融入进去。

这大概要归功于薛雅谦。刘松从茶几下取出药箱眼前浮现的是对方愁眉苦脸的表情,明明在人前装得人模人样,关起门来正面形象立刻无影无踪,只剩下一肚子的龌龊思想。

满身糟粕配上足以掩盖真相的外表,他要是异性恋绝对能成为大流氓。不过幸好,他喜欢的是自己……

刘松没来由的一阵安心,紧接着醒悟过来又感觉吃惊,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和薛雅谦在一起当做一件值得心怀感激的事了,既然是背地里他也不介意承认薛雅谦冷不丁还是会冒出几分吸引力。

具体内容来不及总结,刘松找到体温计马上返了回去,出门左拐再推门,可使了半天力气大门纹丝不动。

出来的时候他特意虚掩没有锁!刘松又推了推,确定门被碰上打不开。早知就该把薛雅谦的钥匙一并带出来,刘松焦急地抓抓头发,摸进口袋抓出一把零钱,才想起手机还在薛雅谦家充电。

“薛雅谦!”刘松站在门外边敲门边高声喊,不过他不认为在卧室里昏睡的薛雅谦能听见。

等了半天果然没人应,刘松又跑进屋里想办法。他家阳台和薛雅谦家的阳台距离很近,如果侧面的窗户打开,以他的身高应该能面前跨过去。

不过遗憾的是薛雅谦家的阳台只有正面的几扇窗是打开的,侧面不但紧闭而且从里面上了锁。

“薛雅谦!”刘松又趴在窗台上喊了几声,结果和刚才一样,一点儿回音也没有。

刘松也有思考爬进阳台正面窗户的可行性,低头看一眼五楼到地面的距离最终还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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