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的男人(穿越)中——尹琊
尹琊  发于:2012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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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一看就知道是个贵妇人,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却让人觉得少了些什么味道,虽然风韵十足,但是却硬生生的少了些动人心魄的味道。

柜台呆愣的掌柜虽然不知道贵妇人的身份,但一看这排场就可以猜到她的身份是何其的尊贵,连忙出来亲自招待她们。

轿子被轿夫抬到后院的小巷子里,好在迦叶城的街够宽敞,不然这么大的轿子就算进了城,要想移动都难了。

小孩看着贵妇女子从她们身边走过,好奇宝宝般得眼睛圆滚滚的盯着消失在楼道上的一群人,突然对晁墨天说:“天天,她好像鬼哦!”

“噗……”

犹豫贵妇人的缘故,酒楼里难得安静了片刻,接过小孩这句话就毫遗漏的传导众人的耳里,顿时有不少人喷了出来,酒水、茶水洒了满地,坐在对面的人更倒霉,直接被喷了一身!

喷人的讪笑不已,被喷的则狠狠的瞪了小孩一眼,不过因为晁墨天的缘故,最后只能朝自己的同伴发点小火。

二楼某处,陌上雨也差点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好在她及时忍住,也曾听过类似如此这般‘童言无忌’的话,不然对面的二哥绝对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她给咔嚓了。

“呵呵,果然有趣呢!”

男子轻轻的笑出声,不大的声音让陌上雨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通常她二哥会这么笑,要么就是有人要倒霉了,要么就是他对某个起了极大的兴趣,显然,此情此景,她的二哥是属于第二种。

“宝宝为什么这么说?”晁墨天眼角的余光瞥了梯道一眼,薄唇勾起一个鲜明的弧度。

这一问,问出大家的心声,众人纷纷竖起耳朵想听小少年的解释。

然而,小孩这个时候倒显得慢吞吞起来,他慢吞吞的咽起口中的点心,然后慢吞吞的给自己到了杯茶,顺便又帮晁墨天也倒了一杯,慢吞吞的喝了一口,然后放下,当他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时,有人已经忍不住嘴角抽搐,小孩突然说——

“哎,天天你不知道吗?”

有人喷饭了!

当了老半天就得来这个答案?不带这么整人吧!

晁墨天却明显已经习惯了,且耐心十足,表情不变的问道:“就是不知道才问宝宝。”

小孩两眼笑眯眯,小手拍了拍晁墨天的胳膊,大发慈悲的说:“好吧,那宝宝就告诉你。”说完,他就俯过身去,这时候才想起要小声的说话。

晁墨天怕他倾倒,遇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将小孩抱到他腿上,小孩已经习惯呆在晁墨天怀里,所以没觉得这举动有什么不对,反而勾住他的脖子小声的说起来,倒是其他人一看两人暧昧的举动,纷纷猜起两人的关系,那些公子哥儿却纷纷露出了然的神色,脸上都挂上暧昧的笑容,倒是那些江湖人士,有的反应过来,估计是猜测到两人的关系,不由得啐了一口,露出鄙夷嫌恶的表情。

结果当众人从猜测两人的关系中回过神来后,小孩的悄悄话已经说完了,大概是被呵痒了,躺在男人的怀里咯咯的笑着,小脸笑得红红的。

不少人都露出一脸便秘的样子,结果答案还是没听到,当然,少数人除外,比如二楼的客人。

陌上雨因为没有武功,再加上距离远,更加什么也听不到,其实她也很想知道答案,不由得问站在一旁的仇,“仇,那个小孩刚刚说什么?”

仇说:“她走路都没有声音,还垫着脚尖,轻飘飘的就像个幽灵。”

陌上雨一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是因为这个像鬼的原因,而是少年说的话通常都比较幼嫩,但由冷硬的仇说出来就有点怪异的味道。

好半天,她才提出疑问:“幽灵是很忙?”

“大概是指鬼吧!”男子幽幽的说道,黑檀般得眼睛盯着楼下抱在一起的两人。

陌上雨没想到二哥会回答她,不由得愣住了,看着他的表情,那种不好的预感更浓烈了!

然而,在二楼的某间房里,一张四方的红木桌子突然嘭的一声碎成一堆木屑,由此可见打碎它的人功力之深。

两名侍女惊慌的跪在地上,垂着头,不敢看坐在椅子上表情黑沉沉的贵妇人。

“竟然敢说本宫是鬼?”贵妇人面色青青白白的说道,一声冷哼令两名侍女险些怕了下去。

一名侍女战战兢兢的说道:“主子清息怒,那人竟然敢说如此胡话,要不要派个人去……”

侍女还未说完,贵妇人冷冷的打断她的话:“本宫培养你们不是让你们来当摆设的,他身边那名戴面具的男子功力似乎还在本宫之上,若为了这件小事,坏了大计,你们如何担当得起?”

“是是是,是奴婢鲁莽了!”侍女一惊,连忙磕头,终于不敢再提议什么了。

良久,两人头顶才想起贵妇人的声音。

“等此事一过,再找机会解决那人!”

“是!”

第一百三十四章:昆虫和虫卵

不知是否这家酒楼名字取得好的缘故,‘苑来’亦为‘缘来’,在晁墨天和小孩回小儿安排的客房后,又有两个人走进了这家酒楼。

同样拥有一张俊美耐看的脸,不同的是,一个风流倜傥,一个脸色略显苍白,神色间有股颓丧,这两人正是蓝麟天和宇文霄月。

蓝麟天一出现在酒楼里,立刻有人认出了他,不过基本上没人嘲笑他,因为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脱离了蓝家,虽然近几年还有出入轩辕城,不过众人都心知肚明,蓝家的事在早在宣布脱离的时候就已经于他无关了!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他来迦叶城的目的,不过蓝麟天此时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众人身上,对他们的视线更是视而不见,一心放在脸色微白的宇文霄月身上。

自从他亲眼见到小孩坠崖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是这幅样子,蓝麟天怕他想不开,整天都跟在他身边看着他,本来以为霄月会回去找那个小鬼,但是这么多天来,霄月却始终没有要去找的迹象,反而变得自暴自弃,不到半个月余就已经成了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看得他揪心不已。

正当他想带宇文霄月到二楼的客房时,几个好事的公子哥儿突然挡住他们的路。

对面的江湖人士知道蓝麟天的身份,不招惹他,也没有要出言讽刺他,但是那些有权有势的公子却不一定,毕竟有些曾经吃过蓝麟天的亏,此时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嘲讽他两人,谁也不愿意放过,不理身旁那些大家闺秀的阻挡,硬是挡在蓝麟天的面前。

“呦,瞧瞧这不是蓝家的二公子吗?怎么蓝家一落魄就变成这幅样子了?”一名绿衫公子阴阳怪气的捂着嘴巴哈哈笑。

“蓝二公子以前不是很风流潇洒?”另一位也不甘落后。

“仗着自己的身份就花里来香里去,这下蓝家倒了,看你以后怎么嚣张?”显然说话的这位仁兄还没搞清事情的真相。

几人得意洋洋,都没注意到蓝麟天越发阴沉的脸色,就在他要发怒的时候,三人身后又蹦出一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公子,指着蓝麟天的鼻尖直嚷嚷着。

“哈哈,蓝麟天,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看你以后还有什么本事敢抢我们的女人,以后看到我们都必须绕道走,不然有你好瞧!”

此言一落,满堂静寂了片刻就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其中还包括对面的那些江湖人,声音更是洪亮,仿佛要把屋顶掀了似的。

那三个公子脸色涨得又紫又红,狠狠的瞪了刚才说话的那人,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估计三人会扑上去直接把他暴打一顿,那人被三人瞪得十分委屈,又缩了回去。

蓝麟天皱了皱眉,鳖见宇文霄月脸色又白了几分,不由得更加担心,更没有理会三人的心情了,扶着人就走,然而这时,三人碍事的公子哥儿又发出几声咦咦的声音,不过眼睛是盯着宇文霄月看的。

然而三人还来不及开口,蓝麟天的动作就比他们快了一步,一柄扇子从袖子里滑出,快速的在三人的肩膀拍了一记,然后就若有无其的从三人面前走过去,留下三人被点了哑穴的哑巴公子,吱吱的叫着,虽然看不雅,但总算是清净了!

唤作是平常,宇文霄月一定会让蓝麟天不要生事,然而这时,他只是沉浸在失去的伤痛之中,对于周遭的食物根本就没在意。

走过长廊,两人并不知道,让宇文霄月深深思念的人距离他仅一墙之隔。

日落西斜,渐渐的火红的太阳连最后一丝红光都隐藏在地平线上,黑夜降临,给迦叶城罩上蠢蠢欲动的诡异黑色。

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小孩趴在水桶边缘微微喘息,红润的唇色显然刚刚被滋润过,身后是一脸餍足正帮他擦背的晁墨天。

小孩打了个哈欠,小脸昏昏欲睡,趴着桶边都不嫌磕脸,晁墨天把他抱了过来,拍拍他小脸,说:“宝宝乖,洗完再睡!”

小孩的反应是脑袋蹭了蹭,然后手手脚脚都缠上晁墨天的身体,贴着他的胸膛,于是打了几下呼呼,眼睛合得更紧了!

晁墨天无奈之下只好把他抱到床上去,由于小孩特别喜欢趴睡,所以晁墨天每次都会多准备一个枕头让他抱着,这样就可以避免压到胸口,不过这家酒楼准备的枕头有点大,小孩几乎都能挂在上面了。

晁墨天宠溺的看了他一眼,待到视线移开后,又变得波澜不兴,黑沉沉的如窗外的黑夜。

由于已是入夜,除了偶尔楼下传来的声音,二楼几乎是一片静悄悄,大概是因为明天就是凤凰台大会开始的第一天,所以就连那些嬉闹腾的有钱人公子都早早的睡了。

在一片静息中,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轻盈的落在桌上,浅浅的光却依稀能看见摆放在桌上的某样东西,银质的机械匣子,小巧而精致,赫然便是经过小孩改造过后的暴雨梨花针,可惜此刻不知因何被拆得四分五裂,匣子被倒着放,露出一片棕色,很是不称,仿佛是被涂上去的颜色,其余的零零散散的放在一旁,银光凛冽,竟有几分冰冷的含意。

此刻,寂静的房里不知何时盈其一股淡淡的香味,究起香味的来源,似乎证实搁置在桌上的匣子,浅浅的味道却仿佛要破窗而出般,摇拽的光透出几分诡异。

晁墨天静静的坐在桌前,没有如往常一样和衣躺下,若有若无的气息,仿佛和空气融在一起,轻微起伏的胸膛乍一眼看去还以为他没有了呼吸,若是用气息去锁定估计会以为这间房里只有床上的小家伙一个人。

就在此时,一个微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吱吱声,咝咝的在房间里响起,若是平时,这种细小的声音绝对会被忽略得很彻底,但是在万籁俱静的夜里,这个声音虽小,却仍然有些许突兀。

晁墨天在这个声音出现的时候,如深海般幽深艳丽的双眸突然睁开,瞬间,眸底的精芒毕露无遗,折射着清冷的精光落在两扇敞开一丝缝隙的窗台上。

小小的阴影忽闪忽闪,若不仔细瞧是看不出来的,短小的身子细微的往里面蠕动,直到那条缝隙终于被它撑开一条足以通过它的身体的宽度,嗡嗡的声音立刻冲开而起,咋一眼看去会让人以为那是一只带着翅膀的普通昆虫,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不一样的地方。

小小的身体四爪却极大,此刻正抓着一颗椭圆形类似虫卵的东西,摇摇晃晃的身体飞来飞去,像是找不到方向,然而仔细瞧却能发现它自始自终都在往同一个方向飞去,像是被什么指引般,那就是在床上睡得正熟的小孩。

微微泛红的双瞳异常的诡异,显然不是一般的昆虫,身上甚至散发着一股微弱的恶臭味,目标就在那里,只要再往前飞一米,然而,它却在这一米止步了……

叮的一声,非常的小声,一根闪着光的银针将它钉在了墙上,四爪无力的动弹了几下,那颗椭圆形的虫卵再也抓不住,咕嘟嘟的掉到地上,外壳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竟然没有破碎开来,一下子滚到晁墨天的脚边,静静的躺在那里,红色的外壳很是诡异。

晁墨天没有理会躺在他脚下的虫卵,而是起身往被他用银针钉在墙上的‘昆虫’走过去,无力垂下的四爪,传达着生命了无生息的死亡。

越走近,那股恶臭味更加浓重,仿佛曾经在什么地方浸泡过似的,非常的难闻,然而晁墨天阙晃若未闻,神情毫无异样,仿佛没什么感觉,静静的看着,直到突然哧的一声,眼前的虫尸竟然自己燃烧起来,不过片刻工夫就烧得只剩下一点黑黑的灰烬。

对此,晁墨天却没有丝毫的意外,仿佛在意料之中,重新将目光放在那颗虫卵上,半响过后,正当他想把它收拾起的时候,一道犀利的声音从窗外破空射进来。

沉寂的双眸立刻爆射出慑入的冷光,晁墨天最先的反应不是阻挡那柄呼啸而来的剑,而是一个闪身落在小孩身边。

余光瞥见势如破竹的剑尖,晁墨天冷峻的面容终于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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