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肋——占风
占风  发于:2013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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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不是眼一闭就过去的事。大夫一开始治疗,颜介的身体就重重一弹,却被强有力的按压镇住,他只能细细地战栗。腿上每一下的轻拽拉扯,都带来一寸寸骨肉相磨相碾的痛,忍受痛楚让时间的流逝停滞下来,他感觉到那人手指的颤抖,张张口想说些大话逗他,却只发出破碎的呻吟。

直到大夫拭去汗,如释重负地说好了,顾西樵才转过头。他的脸色竟不比颜介好到哪儿去,鬓边冷汗淋漓。颜介已昏睡了过去,他默默凝视他,听着大夫嘱咐一些后续。送走大夫后他坐在床沿,轻柔地在赤裸的伤口抹上生肌散。那人眉尖紧蹙,睡中仍不得安稳,顾西樵丢下药,俯身贴上他的唇,学着他对自己做过的,探出舌尖轻舔。这是颜介告诉他的,亲吻的魔力……

直到柔媚的柳眉舒展,他才抬起身,低低地喘气,墨瞳里水雾盈盈。“颜弟,我再也不会支开你……”

和煦的风掠过水面上的田田荷叶,轻轻撩起轻若云雾的纱幔,追逐了片刻又将它送回原处,凉亭内两道身影若隐若现。

顾西樵剥开一颗荔枝,递给卧在榻上的人,不出意外地听到一句已听到耳朵长茧的话。“西樵,喂我,用嘴啊。”

他受伤的是脚又不是嘴巴……虽然无奈,顾西樵仍是耐心挑掉核,在对方灼灼视线下将莹白的果肉含入嘴里。

“唔……”一番攫取下来,他又被吻得意乱情迷,这也是意料之中的。

半月多来,每待让颜介吃些什么,无论是饭、点心还是药,他都要求自己以口相哺,舌头明明已卷走食物却还不罢休。无数次的口舌调教让顾西樵的吻技提高不少,被缠得情动了还会不自觉地学以致用起来,却还是在老道的高手面前败下阵来,剩下被掠夺的命。

“啊……”总在亲吻过程中被搓揉的胸肌变得更加敏感,对方轻轻的一捻蓓蕾,犹隔着衣衫,竟就有酥麻的感觉窜向全身,顾西樵心知不妙,连忙后退躲避。

果然,颜介已凤眼幽深地盯着他,双腮又泛起貌似娇弱的红晕,实则是长期不得餍足的欲望在蒸烤他的理智……

怕他闷坏,顾西樵才大费周折地将他抱到这边赏风景。这人却辜负了他的用心,没有片刻将视线挪开,简直像黏在他的身上,白枉费这cha紫嫣红苑。

“西樵,我要你……“这句话也听到耳朵生茧了。

“等你腿好全了再说。”顾西樵有点头疼。

“我天资异凛,那点伤早不碍事了。”半个多月寸步不离的照顾苦了颜介,每日肌肤相贴却不能拆吃入腹,他已经半点经不起顾西樵的触碰。“这里真的好涨……”他拉起对方的手放上去,让他切身体验自己的求之不得。

火热的勃大引动了潜伏的冷血。顾西樵不想玩火,担心不好收场,那种剧烈的活动之下他不能保证自己不压到他的腿。这也是之前连续拒绝他的理由。可那张俊美的脸因布满欲求显得魅惑横生,他不觉入了魔障般盯着,内心也叫嚣起隐秘而熟悉的渴望。

“……别闹。”他强迫自己缩回手。

颜介失望地看了看空落落的掌心,为证明自己真的好了,他动动腿,打算下地走两步显摆。

“你……”顾西樵连忙按住他,“别动,好好呆着!”

在颜介委屈的目光洗礼下,他红着耳垂,淡淡补充了一句,“……我用嘴。”

不自在地看看四周,顾西樵俯身掀开颜介的下摆,一拉下裤头,紫涨的性器就跳出来弹到他脸上,头顶传来一声舒服的轻哼。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让他莫名心跳加速。深吸一口气,他张开嘴,让粗长贯入口腔,一瞬间的巨大充满让他非常气闷,抑制住想阖嘴的条件反射,温顺地任由更深的进入,才缓缓转动被挤压的舌头。经过上回失败,这次就算下颚酸软,他也很小心地注意不让牙齿磕到嫩皮。

颜介很是受用。无论是怎样的接触,只要对象是顾西樵,他就很热衷。

每一个地方的第一次都被自己夺取占有,顾西樵在这种事上的空白青涩,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他总是这样,用平静正经的表情说着我可以,做出淫荡色情的事。刚硬冷绝的人,却有一种会在某个时候变得风光霁月、坦白纯净的性子,不惜为自己鞍前马后地折腰……就是这种矛盾令颜介欲罢不能,与日剧增地想要他。

许是压抑太久,许是动情太深,转眼零星沁出的浊液无处可去,被顾西樵别无他选地咽下去。腥膻的味道让他不适地皱起眉,却不能否认雄性凌冽的气息冲击得他意识迷乱。除了舔舐,顾西樵不大清楚该如何给口中的巨物进一步刺激。他伸出右手圈握住露在外面的部分,来回滑动,左手则抚弄起两边的囊袋。

很普通的手段,却让颜介更加激情难耐,垂下眼,看见对方一边斜挑的英气眼角,微小的弧度媚惑了他的心神。捏住他泛红的耳廓和耳垂,欣赏着对方任何摩挲与揉弄都能引发的身躯颤抖,战战兢兢如河边饮水的小鹿。

酥痒是此时敏感的顾西樵最受不住的刺激,若不是过人的意志力支撑,他几乎要跪伏在地。所以当颜介捞起他放在榻上,他无知地在心里浮起感激之情,只意识到自己正正面迎对颜介的下体,取悦变得更轻松,却不知道自己的胯部也落入对方的掌控范围。

颜介喘着粗气,勾出一抹诡计得逞的淫笑。

下身一凉一热,勃起被纳入一处湿热。顾西樵狐疑地睁开眼,腾出神智想象出二人的姿势,不由急遽地倒抽一口气,插着他喉咙的马眼被那么歪打正着的一吸,立时一泻千里。从没这么麻利过的颜介霎时红了脸,恼怒却哑口无言,谁叫他的爱人服侍得他太爽了。

大量的精液射入口腔,呛得顾西樵咳嗽不止,白浊沿着他红润的唇瓣淌下,他顾不得拭去,努力后退,语气里带点命令,却又像在央求,“别管我的,嗯……放开,小南会看到……”

唯独奉献给颜介的淫乱,他不想被外人撞见。

“和我在一起不许想别人!”颜介霸道宣言,专心玩弄起眼前的阳物。他的技巧自是顾西樵不能匹敌的好,不过顷刻,他就被舔得气息急促。瞥见他的沉迷,颜介将他的亵裤拉得更开,一手在头顶边的果盘上摸索,挑了一枚葡萄凑到前面,掰开饱满的双臀,紧贴住紧闭的后庭碾破。冰凉的汁液渗入密合的缝隙,穴口被唤醒般一松一紧地瑟缩起来。

又捏起一枚葡萄。这回他没有浪费破碎的果肉,而是耐心地将它们挤入。

汹涌快感中夹杂的细微刺痛显得多么微不足道,顾西樵丝毫没察觉到他的把戏,脑中一切鲜活的念头都远去遁去了,他沦为欲兽,只知道感应对方口舌的侍奉。

近在他似睁非睁的眼前,一片轻纱不停被微风挑起拂弄,他却仿佛什么也看不到。

第三十四章:最初的梦想

颜介像耐心的猎人,一点点麻痹侵蚀猎物的警觉。

剔透的果肉越来越轻易就挤入蜜穴,指尖感受着穴口的一咬一合,想起那狭长甬道的美妙,颜介恨不得即刻就操刀入场,干到对方哭泣求饶,但还不是时候。

慢慢将翕张的马眼压入喉咙,再一个吞咽,喷薄而出的液体直接进入食道,忍住不适,颜介扶着对方的茎身,慢慢吐出软下的物事,而后掰开相叠的双腿,让它们夹着自己的脑袋。他现在,很想看一看亲手开拓的成果。

被涂得一片水湿的穴口,艳红的褶皱随着主人的喘息舒展着,像摇曳绽放的小花。好美……颜介着魔地插入两指,将入口撑开,窥探性地睁大凤眸。

粉红柔嫩的内在,一小块一小块的果肉凌乱地胶着在四壁,肠壁湿润的热气逸出,盈在纤长眼睫,颜介呼吸一窒,不觉更大幅度岔开手指。

“唔……颜弟……痛……”懵懂地呼着痛,高潮的余韵让顾西樵分辨不清痛感的来源。

心疼地撤出手指,拍拍挺翘双丘,对方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哼了一声,那副乖乖任君处置的茫然模样让颜介低笑出声。

在这种事上,他总是变得很好欺负。

很想舔一舔那散发果香的秘地,但下腹的胀痛不容刻缓地希求对方的裹缚,颜介不舍地缩回脑袋,坐起来将挂在蜜色大腿上的裤子一把剥掉,穿过对方腰身与双膝,将他托起再一个后转。当顾西樵落坐在他胯上时劲腰一挺,坚硬的肉刃破开小穴直贯而入。

“颜介!”

一瞬间被撑大到极致,太突然……太痛……他可以容忍对方的小动作,默认他的进入,但控制不了身体在剧痛之下自发的挣扎,而横在他腰上的手臂让他无处可逃,只能背靠着颜介胸膛,被动接受侵入。

更让他恐惧的是明明感觉后庭已经容不下再多的异物,肉刃却还在一点点钻研着打入,像它前行的目的就是将狭隘的小径撑坏。

“颜弟……呃……装不下……别……别再进来了……”

“嗯……不,西樵必须收下我的全部……”还有一小截根部冷落在穴外,颜介加大手上的力,直到囊袋被弹性紧绷的臀瓣紧紧挤压,他才悠悠发出一声叹息,“我的东西是为西樵量身打造的,只有你,才能一分不漏地包含啊……”

不同于顾西樵总是无意识地说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话,颜介在云雨时有意去说下流的话,调戏到对方俊脸绯红总是带给他巨大的成就感,可惜西樵太坦荡,脸红竟成了难得一见的胜景。

额上青筋盘亘,但为了让男人适应,颜介咬牙闭眼,以静止的姿态感受二人的契合。

他这厢想得周到,顾西樵却不乐意了。后穴怪异的疼痛与饱胀感让他急于寻找注意力的分散点。拉起颜介的手覆在厚实的胸前,他低沉地唤了声“颜弟……”

颜介司管理智的弦一下子绷紧了,当发现掌心中央正压着一粒红肿茱萸时,铿的一声,那根弦绷断了。

他就像孙悟空看见妖怪似地怒喝了一声“妖精!”,下身也像人家打妖怪般勇猛地鞑伐起来,搓着对方胸肌的力道简直要把那肌肉揉碎。强韧的胸肌上很快出现道道红色指痕,深浅不一。那变得不齐整的喘息对颜介而言无疑是猛烈的催情剂,舔着他冒汗的脊背,并凶残加以啃咬,在蜜色的画布上留下一块块红印和齿痕。

而之前被塞入的果肉在摩擦间碎得更彻底,趁着肉刃退出的缝隙间滑下来,又马上被强有力的插入推送到深处。

浑身上下都在痛,不同感觉的痛楚混合搅乱,逼得他无所适从。单纯地想让颜介快活,顾西樵吞下痛吟,闷声不语。怕压到对方的腿,他深深吸一口气,尽力岔开两腿,被迫摆出无端淫靡的姿势。而他的体贴细心不过让身后的青年更方便进出。半起的分身矗立在眼前,他想了想,伸出手将它握住。

“啊……”后庭已然熟悉的钝痛中,自前方升腾而起的快感就显得微妙,他难耐地后仰起颈项,微启的唇间吐出炽热的气息。

颜介第一次看到顾西樵自渎。涨红的硕大被对方指节修长的手圈着,滑动间色泽干净的茎头时隐时现,他吞了吞口水,上移目光到肩上搁着的脑袋,这一看,他就失魂落魄了。

那种又痛又爽的表情,日后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春梦了无痕中。不,或许是“有痕”的——当他兴致盎然地醒来时,裤裆总是一片黏腻,而睡在身畔的人不堪其扰似地脸色难看。

“西樵……”低下头,狠狠堵住那张薄而丰润的唇,灵舌冲进去搅动,疯狂的节奏让对方毫无架之力,喉结性感地滚动,吞下他或者自己的津液,来不及咽下的溢出他的嘴角,流过坚毅的下巴。

分身被因刺激急剧收缩的蜜穴伺候得太舒爽,尝到一点甜头的颜介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地在窄径里探索起来。他记得那个位置,并不急着去点触,舍不得撤离的舌头却模仿性器的进出在对方口中猥亵地冲击,不时以舌尖触抵深处的上颚。

“嗯……嗯……啊……”后庭的痛在慢慢变味,当肉刃终于碾过某一点时,顾西樵颤抖着绷紧身体,向上挺起胸膛,轻薄的衣衫滑下挂在臂上,他几乎全身赤裸地坐在一个仅下摆稍稍凌乱的男人身上,何其淫靡的对照,他却完全没意识到,因为颜介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

每一下进入,淫穴深处的小点都被巨大的茎头亲吻碾磨,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垂下手,再无力去抚慰自己,脚趾却激情难耐地向内蜷缩。

“颜……颜介……啊啊……慢……啊……慢一点……啊……”他歪下头,浑身瘫软地靠在年轻精瘦的身躯上,双手在榻上乱摸,却找不到可以让他宣泄多余快感的寄托。

把他玩到哭……虚弱无助的惨样勾起了颜介内心深处的施虐欲,舔舔唇,双手偷偷下移,覆上那两瓣饱满的双丘,搓捏几下后略一用力掰开。

“不……啊……太深了……啊啊……颜介……”泪水凝结在他的眼角,摇摇欲坠,颜介如饮甘霖似地舔去,用上十足邪魅的声音,“那这样呢?感觉有好些么?”

“……嗯?”顾西樵微睁泪眼,未等他反应过来,下身突觉一轻,双腿已被人向后抬起搁在对方双肩,而自然前移的臀部让原本插得极深的肉棒滑了出来,发出“啾”的一声,盈满的后穴一下子空空荡荡,仿佛能灌进风来。

“哦!西樵的韧度真好……”真心地溜出一句赞叹,颜介环住对方小腿的右手更用力往下压。

顾西樵愣愣地垂下视线,一下子撞入眼帘的是自己勃起粗红的分身,再往下便看不见了,只能感觉到没被阻塞的后庭不断有东西流出来,沿着股缝一直流到两人相贴的地方。而事实上,那里被一根肉棒杵着。他就像一只硬被撬开外壳的蚌一样,被对折着身躯向同性摊开他最私密的部位。——这个姿势太过分了……

“不……别看……”头顶投下来的视线灼热如有形的针尖,要将他刺伤。顾不得体内传来的空虚感,伸出手,他惊慌地遮住那个羞耻的部位,却立马被人拉开。

“好美……西樵,好美……”健壮的两腿间,红肿的穴口一开一合,吐出的白浊和透明果肉慢慢流到自己的分身上,那是西樵体内的温度。他爱恋地低下头,在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虔诚如朝圣者。

小南买的果篮真是好东西,他诡谲地笑了笑,抓起一跟香蕉,蒂子捏在两指之间,一声招呼没打,粗鲁直接地捅了进去,却未给被完全开拓的小穴带来什么负担。

“西樵,用这个把你干到射出来……”他说着亵渎高洁的话,让自己更兴奋。

“不准!不准、不……啊啊……”

由火烫的肉刃到清凉的水果,冰火两重天的更迭太突兀,可是当那根香蕉被颜介攥在手上抽出又插入时,不过一回合,他就哭叫着射了,精液纷乱地洒在他汗水流淌的胸膛小腹和高仰的下颌上,将他弄得一身湿污。

“呜……别看……呜……”顾西樵别过脸,断断续续的泪水滴在颜介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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