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教父换上鞋袜。
刚要离开时,在他后面躺在地上的斐瑞却突然双手一支地坐了起来,“五分钟到了吗?”
猛的转身,西亚特看着对面坐在木地板上的斐瑞片刻,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此刻的斐瑞一只手支着身子,一只手伸出
大么指,在自己流出血的鼻子下面抹了一记,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如果到时间了,是否说明我赢了?”站起来,斐瑞用舌尖舔了舔自己嘴角的鲜血,用有些痞痞的略带挑衅的眼神看
向门口的西亚特,这动作看似轻巧,但斐瑞知道自己是在使劲憋着那一口气,只要这口气一松他铁定就爬不起来了,
刚才路西法那几记正踢让他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要散架一般。
如果不是实在是到了极限,他不会想出用这种方法诈赢,这也是他从来没有用过,所以才能骗过路西法,但这种机会
只有一次,路西法也只会上一次这种当,他认准了路西法会认账,路西法太骄傲了。
愣了片刻,路西法扭头看向一边的洛克西,“第三个要教你的,不要给对手任何一次反击的机会,现在出去,五千个
侧踢,没有完成就没有晚餐。”
微微鞠躬,洛克西拉开门走了出去。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路西法重新转身走上格斗场,盯着斐瑞红肿的嘴角。
微微后退一步,斐瑞发觉路西法的眼神有些异样,不禁再次用舌尖轻舔那火辣辣的嘴角,难道教父大人不甘心如此输
掉想要再给自己致命一击?心中一颤,斐瑞很清楚如果再来一次,自己肯定真的就爬不起来了。
“我说……真的到五分钟了。”吞了口带着血丝的唾沫,斐瑞干巴巴的试图对一语不发的路西法强调赌约。
“我知道已经到五分钟了。斐瑞,我发现你比两年前更加知道怎么诱惑我了。”当斐瑞再次将舌尖伸出双唇外的时候
,路西法眼中的两簇火焰越加热烈,其实真正挑起斐瑞欲火的,是斐瑞刚才那一抹痞痞的略带挑衅的眼神,让他有种
瞬间失控的感觉,空气中的血腥味与汗液蒸腾的气息像是最好的禁药,刺激着路西法的性欲越加强烈。
“你……”屋内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路西法的话语带着沙哑的情欲,惊觉到危险,斐瑞下意识的继续往后退着,那
赤裸裸盯在他身上的眼神让他恐惧的发颤。
“脱衣服。”路西法粗喘着气短促命令。
“不……”不自觉的用手揽住自己稍稍有些打开的衣领,斐瑞白皙的指尖在胸前颤抖。
“别试图违背我的命令,斐瑞,脱衣服,张开双腿躺下。”单手将自己的衣服扣子解开然后脱掉,路西法一步步将斐
瑞逼到墙角,“两年前明明很喜欢的,如今却要装清高,难道你忘了以前多么淫荡的祈求我的进入了吗?一天不碰你
都会饥渴的小淫兽。”
“闭嘴!你──”要紧牙关,想到两年前自己的状态,斐瑞恨声低吼道。
话还没说完,西亚特便突然吻住了斐瑞的双唇,斐瑞双眼大睁,满满的惊惶失措,西亚特不爱吻他,即使两年前也很
少亲吻他的双唇,下意识的想要躲闪,但脸被死死的固定在墙上,教父强有力的身体控制住他让他无法移动,那根灵
活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暴风一般掠夺者翻滚着,“你的身体还是和以前一样淫荡,为什么要在我面前压抑自己?”
霎那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斐瑞猛的伸出双手挣脱路西法的钳制,粗喘着气用手背狠狠擦了下自己双唇,“逗我很有意
思吗?我痛恨被当做宠物一般玩弄!”
“哦?是吗?我倒要看看你的身体是否如你所说的那样痛恨被我玩弄,下贱的身体,如果没有强烈的刺激,根本无法
高潮,承认自己是天生的性奴隶有这么困难吗?”斜睨着斐瑞,西亚特闪过一丝轻蔑的嘲笑,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
。
他太熟悉这个男孩的身体了,熟悉每一寸皮肤的细节和特点,熟悉每一个性感带,熟悉怎样的力道会让他痛苦,性奋
或者战栗,西亚特的手指熟练的在那些绷紧了的肌肉之间滑动,环起左手将斐瑞揽进自己的怀抱中,双唇在他的耳边
轻轻吹气,然后伸出舌尖一勾,湿滑柔软的小舌擦过斐瑞的粉红透明的耳垂,引得怀中人一阵颤抖,轻笑一声,他双
唇含上那赤红的耳垂,轻轻的吸吮,“小骚货,还不承认吗?欠操的小婊子……”
“住手……”调情般带着羞辱的话却让斐瑞的呼吸越加粗重徐乱,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咬牙从喉咙里憋出拒绝。
轻轻笑笑,西亚特的手指顺着腰侧下移,直探入他的双腿间,一把握住那早已勃发的欲望,狠狠掳动两下,“小贱狗
,主人想要你了。”
“唔……主人……”略显粗暴到疼痛的动作却让斐瑞的声音柔弱下来,眼睛也开始迷茫,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回应讨
好着路西法的抚摸,口中下意思的轻轻呻吟,直唤着“主人”二字,眼神越加温柔,完全沉浸其中。
突然,西亚特离开了斐瑞的身体,冷冷的笑起来,“看这具下贱的身体,被叫做骚货就这样性奋?如此粗暴的动作才
能让你知道什么叫温驯吗?只配当做贱狗一样玩弄!”
热情的性欲还在,却坠入最底层地狱一般,看着凌乱的衣着,挺立的分身,斐瑞绝望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眼前一阵阵
晕眩,此刻他能感觉到的只有无边的痛苦和耻辱,只能靠依着墙壁才能勉强支撑身体。
斐瑞,你果然下贱!
39
斐瑞,你果然下贱!
“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身体,在我面前,任何拙劣的演示都很可笑,为什么总也学不乖?”扳住斐瑞的脖颈,一把
将他按倒在地,路西法粗蛮的扯开那白棉布的居家衣裤,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粗重喘息的男人。
盯着教父,斐瑞只咬紧牙关努力抑制自己的身子不要颤抖,一阵阵的冷意袭来,他知道自己太过狼狈太过耻辱,但最
让他痛苦的是自己却无力改变这一切。
掰开那赤条条的双腿,路西法伸出手指随意在那紧致纠结的菊穴扣挖几下,就仿佛在使用一个物件。
“唔──”斐瑞痛的颤抖着,眉峰微微皱起,小腹与大腿不不自禁的紧绷,绝望的羞辱与折磨让他失去了所有反抗的
意志,那些反抗对于教父来说,不过是猫捉老鼠时小小的情趣,既然无法反抗,又何毕带给这人更大的乐趣。
当那根灼热坚硬的分身抵在他的臀缝中时,斐瑞还是下意识的紧缩几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有些无助的看着
路西法那双凌厉中带着些许戏弄的眼神,斐瑞忍着不让自己屈辱的泪水从眼中滑落。
“啊!”克制不住的一声惨叫,路西法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条件下,恶狠狠的将勃发的分身插进斐瑞的身体,并且不留
一丝适应的时间猛烈的抽送起来。
“啊……啊……啊……”斐瑞的身体随着路西法凶猛的抽动而震荡颤抖着,每一下都仿佛要探入体内最深处,穴口被
剧烈摩擦,那种又麻又痛的感觉让斐瑞更加痛苦不堪,他有两人结合处仿佛要被烧着的错觉,每一下的顶入都仿佛让
他的内脏几乎搅到了一起,原本就发着低烧的身体开始冒出了冷汗,脸色从原本的苍白逐渐变成病态的嫣红。
路西法一边一下一下凶狠的将分身砸进他的身体,频繁的刺激着他体内那敏感而脆弱的一点,一边又伸出手来拉扯着
他胸前的突起以及各个敏感处。
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斐瑞的后穴开始不断分泌出透明的肠液,分身也越加粗大,此刻的斐瑞没有一丝兴奋的感觉,
那种在痛苦的情况下被迫作出的生理反应让他有种濒临死亡的错觉,浑身上下不断往外冒着冷汗,那双紧抿的双唇白
的吓人,间接性的痉挛让斐瑞不自觉的伸出双手在路西法的身上抓挠着。
“如果敢晕倒,就把你重新送回地狱之火调教,这种承受不了主人疼爱的体力,还真丢脸。”挺动着身体,路西法眯
起双眼恶狠狠的警告着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的斐瑞。
喘息越加粗重,斐瑞感觉到身后的撞击突然更加迅猛起来,一下一下重重的插入自己的直肠深处。
“呜呜……唔──嗯……”努力让自己不要晕过去,斐瑞呻吟的声音越发尖锐高亢,仿佛发泄一般丢掉了所有的羞耻
,身体随着教父不断攀升的频率到达了高潮,在射精的瞬间,他感觉到滚烫的热流注入了自己体内深处。
也许看出斐瑞的体力再无法承受下一次的欢爱,西亚特退出斐瑞体内,只见他的身体颤抖的厉害,仿佛昏迷一般却睁
着一双眼睛,没有任何声音与表情,浓密的睫毛上沾上了一丝泪珠。
“这次赌约你赢了,给你三天时间调整,新一任杀手堂堂主,继续由你教导,但是,永远记住洛克西现在的身份,当
然,我不介意再次让你认清自己的地位。”慢条斯理的穿戴好衣物,西亚特蹲在斐瑞身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斐瑞的脸
颊。
心狠手辣,果断理智,不愧是最年轻的教父大人,斐瑞轻轻合上双眼,“斐瑞知道了,会认清自己的身份。”
“果然还是乖乖的比较让人省心。”轻笑一声,路西法起身,从容不迫的走了出去。
躺在木地板上,斐瑞感受着力量一丝丝的回流,身上的阵痛与麻木渐渐消退,半支起身子,看了看自己那被撕扯的像
是破布一般的衣服,不禁勾起一抹苦笑,侧过身体,手指伸向后面那依旧火辣羞耻的地方。
蹙起眉,探进两根手指,缓慢的疏导着那些进入自己体内的白浊液体,红白相间的液体缓缓流出,那些细微的伤口再
次开裂,当体内彻底干净时,斐瑞已然像是刚从水中被捞出一般苦不堪言。
套上那被撕扯的勉强只能遮住身体重要部位的衣裤,斐瑞扶着墙一步步往外挪,刚打开门,便看到一个男孩正站在门
口,仿佛已经等候他许久。
快手艾米。
长舒一口气,斐瑞觉得自己晕的更厉害了,墙倒众人推,逮着这时候来报复自己,还真是好时机,这男孩正是露丝夫
人赌场上被教父发现的那个金发男孩,笑起来犹如阳光一般温暖,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赌场大鳄。
“真难得,你没死吗?”扶扶自己额头,斐瑞下意识的问道,他以为,教父不会留这样一个白痴这么长时间,特别是
他知道了一些自己与教父以及Stockholm syndrome的事情之后,教父还没有处死他的意思。
“你说话可以不这么难听嘛?”微微皱皱眉头,男孩撅起嘴来,上下打量着斐瑞的衣着“为了给你披上件大衣,我可
是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呢。”
听了艾米的话,斐瑞这才注意到,男孩手中拿着一件黑色黑手党制式大衣,“难道是我误会你了?”
“当然,或许你喜欢就这样走出去任别人欣赏你这副狼狈的摸样!”微微笑着将手中的大衣递给斐瑞,艾米笑的阳光
灿烂。
40
亲们今天忙到死~只更了半章~抱歉抱歉……明天会补齐的~么哒~这几天在思考文的过度……虐的狠了……收不回
来就废柴了~汗~亲们放心是HE~
“当然,或许你喜欢就这样走出去任别人欣赏你这副狼狈的摸样!”微微笑着将手中的大衣递给斐瑞,艾米笑的阳光
灿烂。
稍稍挺起自己微弯的背脊,狼狈的摸样不必让更多的人看到,接过艾米手中的大衣披上,斐瑞走过他的身边,“谢了
。”
“没有别的表示了吗?”看斐瑞一脸静默的擦肩绕过他,艾米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这人还真不
客气。
“……”斐瑞想吐,也许是心情决定身体状态,他的胃隐隐作痛,教父那几下的力道让他的脑袋现在还有些发蒙,估
计脑震荡是跑不了了,耳边艾米的唧唧喳喳使他胃翻滚得更厉害,连带着恶心,仿佛一张嘴便能吐出来。
快步往外走,如若不是实在酸痛无力到抬不起手,斐瑞很想扭断跟在他身后不断抱怨的男孩纤细的脖颈。
刚走到楼梯口,便看到一身汗水的洛克西正从楼梯上走下来,两人身体都是一僵。
“你太闲了吗?守好自己的本分。“越过斐瑞,洛克西盯着站在他身后的艾米冷哼一声阴冷的提醒。
见到洛克西的那一瞬间,艾米就立刻自动关住了话匣子,略有些瑟缩的往斐瑞身后靠了靠,紧张的盯着自己的脚尖。
皱皱眉,斐瑞觉得自己胃部更痛了,像是没有看到洛克西一般从他身侧走过,身后的艾米见斐瑞上楼,连忙快走两步
跟紧。
擦肩而过,洛克西的视线停留在斐瑞黑色风衣下被撕扯成布条的白色居家服,顿时脸色一变,“欠操的贱种。”
已经抬腿走上楼梯几步,却还是很清晰的可以听到洛克西恶意的咒骂,斐瑞停住脚步,突然转过头来,“洛克西大人
。”
没想到斐瑞会叫住他,洛克西一脸冷笑的迎视着斐瑞,却突然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并不太讨巧,只有抬起头才能与斐
瑞对视,但是现在他不怕斐瑞,更不在乎这种似乎气势上的弱势,他甚至希望激怒斐瑞,这样他就有名正言顺的借口
可以惩戒这个尊卑不分的贱种,在这个地下世界里,对尊卑规矩的讲究近乎于苛刻,特别是这种传承了百年的黑道世
家,更是规矩森严。
半晌没有说话,斐瑞只是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洛克西,高傲的微抬起精致的下巴,俯视着用眼角的余光审视着这位
新上任的堂主。
被如此眼神打量着,洛克西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辱与不知所措,这种眼神与教父的何其相似,这种来自于上位者的
压力,只有自身实力超群的高手才能孕育出如此的霸气与骄傲。
“听着,不管你多么不甘心,都只配坐我坐过的位置,睡我睡过的人。”当洛克西恼羞成怒快要爆发时,斐瑞突然勾
起嘴角,嘲讽的笑了下,略带挑衅的说出这句话,转身走去。
站在楼梯口,洛克西的表情渐渐延伸出一种狰狞的痕迹,他有他的骄傲,在专业领域战胜不了斐瑞是他最大的失败,
这种失败并不会因为他现在坐的位置比斐瑞高而有任何的减轻,就像斐瑞说的,自己坐的,只不过是他曾经坐过的位
置而已,并没有什么好值得炫耀,只要斐瑞还在一天,那么,自己就永远都要背负低人一等的阴影。永远做那人的影
子。
看上去似乎是自己在找事,但是洛克西很确定,斐瑞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赤裸裸的蔑视和鄙夷,在这种俯视下,他
做不到冷静,那双眼睛丝毫可以直视自己的内心,看出最深处所有的阴暗面与不可告人的情感。
“你和他还差得远,想超越他,就好好学吧。”声音从门口传来,洛克西猛的转头,发现教父正斜倚在罗马柱旁轻笑
着看自己。
“教父……”洛克西突然一阵羞愧与不安,他怕让这个男人失望,让这个男人满足,就是他的世界他的终极职责,但
是就在刚才的交锋,自己输得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