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王夫很倾城——爱哭的小鬼
爱哭的小鬼  发于:2012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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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你带着一小队四爷的贴身侍卫去寻找,特别是有打斗痕迹的地方多留意。翠萍你现在赶快把消息封锁,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四爷不见了。任何人问起,你就说四爷水土不服,不见任何人。”柳宪之交代完,自己微笑着走进了营帐中。王虎领着南宫越的亲卫队前去搜寻,翠萍来到南宫越的营帐,换掉了守卫的小兵。然后禁止任何人进入营帐。

“启禀大皇子,四皇子今日察看地形回来后就一直身体不适,怕是不能前来参加讨论了。”柳宪之不慌不忙的说道。众人皆是不满的发出一阵异议,南宫裕只是不屑的嗤笑道:“四弟果然还是适合呆在帝都,过安逸的日子,好了我们继续讨论。”

柳宪之走到最后面,最不起眼的地方静静的聆听着整个作战的计划,但是每次到关键的问题,南宫裕就会为难的问上一句“柳大人觉得呢?”

柳宪之每次都是谦逊的笑笑,然后才装作很愚钝的样子道:“大皇子次计甚好。”

在场的官员大都对南宫越不抱任何希望了,他们都已经认为南宫越就只是一个纨绔子弟,娇生惯养受不了边关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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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信鸽,扑腾着翅膀落在云岚的窗台上。云岚取下鸽子腿上的信纸,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拿着信纸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颓然的垂下手,信纸飘然落地……

第二十五章:神秘人

夜幕降临,塞外的春天到了晚上依然感觉寒风凛凛。王虎带着人马去寻遍了方圆十里,却依然不见南宫越的踪影,但是却在西北边发现了打斗的痕迹。柳宪之确定南宫越是被俘获了,但是敌人的老窝在哪里他们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营救了。

柳宪之将王虎和翠萍聚集在一起,仔细的分析了当前的形势,南宫裕是绝对不会出手营救南宫越的。

“为什么啊!大皇子是四爷的亲哥哥,岂有不救之理。”王虎乃一介武夫,性子也是极其的单纯,是个直肠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翠萍狠狠地敲了王虎的脑袋一下,骂道:“你个猪脑子,几位皇子中谁对大皇子登上宝座威胁最大?”

“四爷英明神武,当然是四爷了。”王虎自豪的回答道,他因为自己跟了个贤明,有谋略的主子而骄傲。他唯一对南宫越不满的地方大概就只有,南宫越喜欢男人这点上。不过在王虎的潜意思里,觉得是哪个美丽妖娆的云岚勾引主子,他不承认自家的主子是个喜欢男人的人。

翠萍甩了一记白眼,不再理会王虎。柳宪之继续说道:“装病此计不能拖得太久,要不就会露馅了。我们的加紧找到四爷。王虎,你明天不参加训练,继续去寻找。翠萍你就留在四爷的营帐中不要出来。有任何人进去说看望四爷都不要让他进去,知道吗?”

“嗯,知道了!”王虎和翠萍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好了,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吧!我们三人一起讨论,但四爷却不在,这太引人注目了。”柳宪之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之后率先走开了。

大皇子营帐中,传来低低的笑声……

“大皇子,这次真是天助您啊!四皇子被蛮夷活捉了……”刘三低声的笑道,他也是刚接到这个消息的,一接到消息就赶紧来报告大皇子了。

“哈哈……这消息他们还以为瞒得住么?我倒要看看姓柳的有什么本事可以瞒天过海。”南宫裕开怀大笑道。“你们不许把这消息散布出去,我倒要看看凭他们几个小角色可以搞出什么动静来。”南宫裕自信满满的吩咐道,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呵~~~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除掉了自己最大的劲敌。南宫裕的很好,掩饰不住的笑意,也无需掩饰。

两天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关于南宫越的消息。有人开始怀疑,南宫越根本就不再军营中,于是纷纷借口探病想要一探究竟。但都被翠萍一一挡回了,柳宪之也开始焦急了,眼看事情就要被揭穿了,但是却连南宫越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

南宫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关在一个地牢里面,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个水牢,那浑浊的水漫到腰间,还散发出阵阵恶臭。身体被浸泡在水中,身上的伤口大多已经发白。腰间被绑了双手被铁链吊起来,腰间也缠了一根很粗的铁链,动一下便会发出哐啷哐啷的声响。

南宫越苦笑一下,看来自己是逃不出去了,但是他并不绝望。因为他相信只要还活着就一切都还有希望。既然他个男人没有杀了他,说明自己还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保住一条命,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有可能逃出去。

“呵呵……看来你已经没事了。”那个带着白瓷面具的人,冷笑着走进了水牢里。南宫越确定这个人一定地位不低,不然那些人不会这么畏惧他。虽然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至少还是不要激怒他的好。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南宫越忍着身上的疼痛,对着那戴面具的人问道。

那人优雅的坐在一张华美的椅子上,而且那椅子都是几个侍女抬进来的。能享受这样的待遇,看来这人就是这里的最高首领了。

“呵!你没有资格问我问题,我现在是来问你问题的,要是你不老实回答,那么你没撒谎一次,这带倒刺的鞭子可就得请你好好品尝一下了。”那人翘着二郎腿,悠然的把玩着手中的一枚翠玉扳指,缓缓地吐出一串冰冷的话语。

“你叫什么名字?”

“南宫越。”

当听到南宫越三个字的时候,戴面具的男人身后的那个看似随从的人上前,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那戴面具的男人拔高了声音“哦~~”了一声。南宫越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只能凭着男人的语气来判断自己对男人的价值,不过这一声‘哦’倒是让南宫越确定了这个男人则暂时不会杀了自己,稍稍的放下心来。

“原来是华国四皇子啊!哈哈……你猜你的人回不回来救你呢?”男人似乎对南宫越很感兴趣的样子,声线一下子变得起伏有点大了。

“我想他们还没有这个能力可以找到我,至于我皇兄是巴不得我死,所以就算我死在这里也不奇怪。”南宫越故意失落的说道。

“哈哈……原来华国四皇子也并非传言中的那般叱咤风云,竟然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男人冷笑一声,一甩长鞭,那带着倒刺的鞭子便重重的落在南宫越的身上。顿时胸前血肉模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额头冷汗涔涔,几乎让南宫越痛的晕过去。咬紧牙关,闷哼一声。没想到没有大声呼叫的南宫越激起了男人变态的征服欲,竟然还有人在他的鞭子下不求饶的。着南宫越真有点骨气,不过看你受得了我几鞭。第一波的痛还没过去,接着第二鞭又落在了身上。南宫越依然咬紧牙关,闷哼一声。脸色变得铁青,毫无血色。丝丝鲜血在浑浊不堪的水中晕染开来,空气中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

“有种,你是第一个挨了我两鞭却没有求饶的人。不过任你是谁,都挨不过我的三鞭,三鞭过后你若还不求饶我便佩服你是真汉子。”戴着面具的男人现在很兴奋的样子,因为现在他说话不再是冰冷的,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有点激动的颤音。

第三鞭带着风声,呼啸着,就要落在南宫越身上,南宫越认命的闭紧双眼等待着那撕裂般得疼痛。过了一会儿也不见鞭子落下,南宫越喘着粗气,睁开眼睛。

入眼的却是一个纤瘦的身影,那人单手接住了带着倒刺的鞭子。鲜血顺手指缝一滴一滴的滴入浑浊的水中。

“你是何人,竟敢闯入水牢。”戴面具的男人大喝一声,可是外面的守卫没有一个进来的。可想而知外面的守卫全被解决掉了。这人到底是谁?不仅是戴面具的男人在思考,南宫越也在想这人是谁?为什么感觉这么熟悉。

只见那人拔出一柄弯刀,银晃晃的弯刀上因为内力的关系变得更加的森然。面具男人和那忽然出现的黑衣人展开了一场角斗。鞭子带着破空的声响,啪啪的抽打在水牢中的一些桌子上,那桌子便应声碎裂开来。鞭子所到之处都会留下一道深深的鞭痕,破坏力之惊人。而那神秘的黑衣人更是厉害,弯刀在手中,银光闪烁间,水牢的一切设备都被破坏的差不多了。

而那黑衣人似是用不惯刀,索性人掉手中的弯刀,一跃而起,凌空一掌。那带面具的男人自不量力的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掌,带着深厚的内力直接把那人打成重伤。面具咔嚓一声,碎裂了,掉落在地上,原来那人有着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他的眼睛是蓝色的。一口鲜血夺口而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黑衣人捡起地上的弯刀,哐——一下斩断了锁着南宫越的铁索。

“多谢兄台相救,不知兄台可否以真面目示人。”南宫越忍着身上那火辣辣的疼痛,苍白着一张脸问道。那黑衣人看到没看南宫越一眼,便转身离去。

南宫越叫了几声,但是那人根本不理会他,刚走出地牢,南宫越就躺倒在地了。

“喂,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啊!麻烦……”南宫越虚弱的看着那黑色的背影。但是那人却好似没有听见似地。意识正在涣散,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不清,在最后昏迷前南宫越都还在想那黑衣人是谁!

第二十六章:病

当南宫越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营帐中,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噩梦呢!结果一动就牵动全身的伤口一起叫嚣。疼的他冷汗直冒,呲牙咧嘴。翠萍端着煎好的药走进帐中,见到自家主子醒了,大跨几步走到南宫越床前,放好汤药扶他坐了起来。

“四爷,先把药喝了吧!”翠萍把温度适中的药端给南宫越,南宫越接过药,一仰头尽数咽下苦涩的药汁。

“翠萍,我是怎么回来的?”擦了擦嘴边残留的药汁,南宫越疑惑的问道。

翠萍担忧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说:“四爷,您不记得了吗?”南宫越摇摇头。

这是柳宪之恰巧正有事要告诉南宫越,一进来就听见南宫越像是失忆了一样在询问翠萍。

“四爷当真不记得了?”柳宪之走到他的床前,替他把了把脉,认真的听诊,确定无大碍后才缓缓的说:“我们接到密信,叫我们到草原西边的一条小溪边去接您。”

“密信?谁写的?”南宫越皱着眉头追问道。柳宪之把密信从袖袍中取出,交给南宫越“从字迹上根本看不出是谁写的,这人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南宫越看着信纸也升起了疑惑,虽然对方救了他,但又不留下姓名甚至连容貌都不清楚。

“让开,你以为本皇子不知道啊!你家主子根本不在,怕是害怕的逃跑了吧!”帐外传来了南宫裕嚣张的口气,南宫越收好信,躺回床上。柳宪之和翠萍纷纷点头退出帐外。来人果然是南宫裕,看来他们是确定了南宫越不能回来了,所以他们按捺不住了吗?

“参见大皇子,大皇子还是请回吧!四爷刚喝过药睡下了。”翠萍拦住欲进帐营的南宫裕,南宫裕怒视着柳宪之等人,冷哼一声闯进了营帐中。

南宫越艰难的撑起身体,咳嗽两声,虚弱的道:“皇兄前来看望我实在不甚感激,可是我只是水土不服,皇兄不必如此劳师动众吧!”

南宫裕愣在了当场,奇怪,他不是被生擒了吗?这么在此呢?难不成是他自己逃出来了?可是不可能啊!根据线报他可是被草原上最凶狠的苍狼抓走的,怎么可能逃的回来?不过南宫裕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了,虚假的微笑道:“我实在放心不下四弟你啊!所以过来看看你又没有好些?刚好几位将军也说要前来看望你,就顺道一路过来了。”

陈将军、李将军、冯将军等人立刻附和道:“是啊!是啊!”

“呵呵……多谢皇兄关心,多谢诸位将军关心。”南宫越说完咳嗽两声,翠萍说自家主子要休息了,然后一群人就讪讪地离开了。

南宫裕气急败坏的回到营帐中,一巴掌拍在书案上,可怜的书案就应声裂成两段。握紧拳头,狠狠的一拳虚空一挥,哼……这样都被他逃过了。随即他又勾起一抹喋血的笑容,不死也好,我会慢慢的让你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的……

翠峰山下竹屋里,

萧辰和枫誉正忙碌的进进出出,这个安静的小竹屋,两位年近花甲的老人不停的忙碌,而在内云袖正在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人擦着冷汗。

萧辰拿着一包银针进了竹屋,枫誉端着一大堆的瓶瓶罐罐也进了竹屋。

“这位姑娘你让开。”萧辰手执银针,神情严肃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云袖退到一边去,眼中也是焦急万分。萧辰将银针扎进云岚的大小穴道,云岚似乎很痛苦,但是他抿紧了双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又是一针扎在云岚的天鼎穴,云岚痛的皱紧了眉头闷哼一声。云袖紧张的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就像是受苦的是她一样,眼泪不停地滚落下来。

枫誉看了一眼萧辰,只见他满头大汗,手有点发抖;又看看云袖于是二话不说就拉着云袖到了屋外。“你在外面呆着,你在里面帮不了忙,只会干扰师兄替岚儿治病。”

云袖还想说什么,枫誉抢先一步把门关上。云袖呆呆的看着紧闭的大门,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小莫安慰的拉着云袖一起坐在门外等候。

等待总是漫长的,这时候没有谁多说一句话,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沉重、压抑……治疗还在继续,她们还不能进去,也不知道云岚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日升月落,不知道这到底是第几个清晨,云岚终于是幽幽的睁开了双眼。涣散的眼神焦距在一点一点的汇聚,又一次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枫誉面带倦色的看着转醒的云岚,小心翼翼的扶他坐了起来,递了一枚枣红色的药丸给他。云岚此刻想要想他道一声谢,但是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吃过药,缓了好一阵,身上才渐渐的回复一点力气。

“萧伯伯呢?”云岚环视一周后没有发现萧辰于是用嘶哑的声音问道。枫誉心疼的拍拍他的手:“放心,你萧伯伯是累了,现在正在休息。以后不可以这么乱来知道吗?”

云岚扯了扯嘴角,给了枫誉一个安心的微笑。

“丫头,你来伺候你家公子,我去看看那个老家伙。”枫誉打开门对云袖说道。云袖噌的一下站起来,跑到屋里,兴奋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太好了,公子没事真是太好了……

“傻云袖,你哭什么?”云岚好笑的看着一边笑一边哭的云袖。云袖摇摇头后又点点头,那可爱的样子把云岚逗笑了。

“真是太好了,公子没事了,公子你吓坏我了。我差点以为,以为……”云袖实在说不出来,她不愿意看到云岚有任何的事情,她只是一个下人,但是云岚从来就没有呵斥过她一句,就算是做错事了他也只是淡淡的笑笑,叫她从新做一遍就好。

“我现在要去写信,把公子的情况告诉四爷。”云袖破涕微笑,站起身转身准备出去了。

“等等,你之前写信把我的情况告诉南宫越了?”云岚脸色还是很苍白,不安的问道。

云袖乖巧的点点头,“怎么了吗?”

“不希望他担心,你尽快写信过去说我已经没事了。诶,算了还是我自己写信算了。帮我准备笔墨纸砚。”

云袖看着云岚难得露出慌张的表情,原来公子也有紧张的时候啊!还以为公子永远都是入神仙一般,什么时候都淡定自若呢!云袖抬起袖子擦擦眼角的余泪,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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