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种包子(穿越 生子)下+番外——玄楼重霄
玄楼重霄  发于:2012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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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要?”苏淮盯着陆辕看,本来已开始套弄的手就这么停了。

陆辕欲哭无泪,这混蛋弄到一半跟他叫板,真是可恨!

俩人就这么僵持一会儿,终于是陆辕撑不住,别过脸哼哼:“要做就赶紧的,我还想睡觉呢!”

“诚实一点多好。”苏淮笑,凑过去亲亲陆辕的嘴唇。陆辕躲着,苏淮也不强迫,顺着就开始亲吻陆辕的下颌,喉结,手下也开始撸动起来。

陆辕被揉得兴奋,开始剧烈起伏着胸口喘息,喉结一颤一颤的,苏淮就好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直腻在那里舔吻。

“有完没完……你……”陆辕声音有点抖,抬手去推苏淮的脸,脸上赧的通红。

“这里有感觉?”苏淮刻意又是咬了一下。

“混蛋……”陆辕气急败坏,心里暗骂这人在床上怎么这么不要脸。

苏淮轻笑,一串细吻发出暧昧的响声,一直吻到小腹上,然后细细摸着肚腹上还在跳动的地方:“他也喜欢?”

“……”陆辕翻了个白眼,心说这胎教也太激情了:“这时候,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吼了一嗓子,陆辕忽然喉咙有点发紧,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隆起的肚腹挡住了苏淮的头,但他以为这样自己就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了吗?

脸上越发火烫,陆辕皱眉:“你……你在看什么?那里有什么好看的,你难道还没有不成?”

若是陆辕不是七个月的身子,苏淮倒很有兴致向他证明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不过现在……苏淮埋下头,开始亲吻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啊……”柔软湿润的嘴唇带来的刺激不是一般的强烈,陆辕惊呼出声,继而难为情地咬住了牙。这家伙起个水痘脑子也抽了吗?竟然……

当苏淮一口含住的一瞬,陆辕丧失了思维能力。所谓精虫上脑,估计就是他目前这种情况。

分身包裹在一片湿软中,每一次舔吻和吸吮都是致命的刺激,陆辕双手抓着床单,头高高后仰着,微微弓起的身子随着苏淮的唇舌一下下缩紧,脚掌磨蹭床褥,膝盖屈了又伸。吞吐的声音竟是如此销魂蚀骨,陆辕敏感的几近脆弱神经就这么,断了。

“嗯……淮……之……再,再深一点……哈……”低吟喘息,低吟再喘息,陆辕已经无力去克制,手指寻找着苏淮的头,然后插入他的发间,朝着自己揽过来。情欲借由滑腻的颤音宣泄着。快乐,如烟花,在一片空白的脑中次第绽放。

在苏淮激烈的取悦下,陆辕终是低吼一声,缴械投降。身体因着激情的余韵而颤抖,陆辕迷茫着双眼喘息,苏淮欺身过来,热情地吻他。唇舌翻搅,带着一股腥咸。陆辕这才反应过来,这混蛋嘴里还有自己的……

抗议地“唔唔”两声,也只是象征性的,陆辕不得不承认,除了羞耻,这个吻同样带给他莫名的快感。这家伙竟然肯吞那种地方……每当意识到这一点,心里就好像被什么攥住,揉捏,源源不断的悸动开始扩散到全身。

“喜欢?”苏淮吻得恋恋不舍,说话间,还在不住地轻啄,仿佛怎么也亲不够。身下灼热的地方正抵着陆辕的小腹,讨好一般的磨蹭着。

“废话!”陆辕狠狠呛他,却遇上苏淮发亮的目光,顿时脸上充血:“我是说你说的都是废话……不对不对……我的意思是你废话太多了!总之不是你想的……我才不……”剩下的话,自然是被吻堵住了。

苏淮一边狠命的掠夺陆辕口腔里每一寸,下身一边在陆辕肚腹蹭着,陆辕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趁着喘息的空隙,喊了一句:“疼……蹭着疼……”说完,伸过手费力地摸过去。

“小圆……”苏淮呼吸一沉,盯着陆辕低垂的脸。

“别废话!”狠劲儿骂了一句,陆辕心里憋闷。他自然是不乐意给苏淮撸管子的,只是他再那么蹭下去,自己还要来第二次不成?!

陆辕的手心柔软,蹭得苏淮舒服,但是陆辕还是害臊,动作不怎么流畅。苏淮皱眉了半天,终是忍不住抓着陆辕的手引导,摩挲了好一会儿,终于也是释放了。

清理过后,苏淮一如既往的从身后抱着陆辕,只不过情事之后,房间里还感染着旖旎的余韵,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却也有些暧昧。

“小圆,你还没说过喜欢我。”下巴蹭着陆辕的肩膀,苏淮低语。

“我困了……别缠着我……”陆辕嘟囔,心里怦怦乱跳。

“说一次。”苏淮亲亲他的耳垂。

苏淮的身上很暖,靠着舒服,陆辕心里熨帖,身子却是有些燥热,脸上又开始烧。这人有完没完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抱也抱了,还想怎么着!

“说个头!”闷声一句,陆辕闭上了眼。

轻轻地,是苏淮在耳边的叹息:“小圆,我喜欢你,喜欢你……”

沉沉的声音,字字击打在心尖。神经病……陆辕心想,颤颤地,舒出一口气。

喜欢啊……

到底什么样的感觉是喜欢呢?

陆辕拼命回想,然后不知想到什么不该想的,脸上泛起红潮。深吸两口气,脑子开始属羊。但是却不断的有声音出来打断自己。

我喜欢他吗?

跟他做那种事很舒服,所以,这就是喜欢了吗?

我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呢……

摇摇头,陆辕的脑子转不过来,干脆也就不转了。或者,也没什么区别吧……

48、临产(上)

日子平淡的像波澜不惊的水,缓慢的节奏让生命都绵长起来。便是这所谓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不断重复着,回放着,没有异彩,也看不到流光。陆辕觉得,这种生活就仿佛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无欲无求的,安静看时间流过。

枝上柳绵吹得尽了,春日的扬沙也渐渐少了,日复一日攀升着温度,而后日头也开始毒辣起来,现在,则是隐约可以听到午后的蝉鸣。

套着一件宽松的单衣,领口因着热解开两个扣子,陆辕坐在床边上,手里摇着个大蒲扇,半眯着眼睛,恹恹地望着大敞肆开的门口那一团恼人的碧绿。

“唉……”

陆辕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气了,抬手摸摸肚子,高高隆起的肚腹畸形得吓人,已经九个月了,陆辕的忍耐也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这个孩子若是再不出来,他怕是要憋闷死了。

“小圆,”正正打着盹,就听着耳朵根底下有人唤,陆辕不耐烦地撑起眼皮,鼻子底下就是一碗绿莹莹的汤水,散着清香。

苏淮眼看着陆辕倚着床栏打鼾,一张脸睡的红扑扑,鼻尖上都是细汗,又眼看着他很是不爽的抬眼,眼皮废了老大劲才张开,不满的情绪让整张脸都皱在一起……然后,当看到绿豆羹之后,又跟开花似的,全部舒展开,眉眼一弯,亮晶晶的眸子里除了这个碗基本上容不下别的什么了。苏淮觉着,自己下面那句“吃点东西”概是不用说了。

这便把碗塞给陆辕,然后起身在水盆里投了个热手巾。

“放了桂花了?”陆辕含着勺子,说得含含糊糊。绿豆羹是凉的,凉滑又带着丝丝清甜,倒是桂花的味道清香解了甜腻。苏淮当真好手艺,他做的东西,吃上了,就戒不得。

“绿豆,冰糖,桂花。”苏淮说着,走过来坐着,拿着毛巾伸进陆辕衣服里,贴在他后腰上。

舒服的哼哼几声,陆辕呼出一口气,现在肚子里这祖宗足足有八斤,成日动则腰疼,静则腰麻,简直有的受。日日让苏淮这么拿热手巾敷着,还缓解一点。

“喔……这伏天真要命了,热死人……”拽着衣领扇风,陆辕嘟囔着,又抬手抓抓毛刺儿似的的头发。

因为怕热,前些日子陆辕愣是趁苏家人没注意,偷偷把头发给剪了。前世在妇产科,陆辕都是建议产妇剪发的。一来好打理,二来坐月子的时候怕受风不好洗头,短发方便些。可是这是古代,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什么的,陆辕这么一剪子倒是方便了,苏家人让他给惊着了。

苏老爷气得够呛,说什么“断头不断发”胡子气得直颤颤,举起拐杖就要打,终是看在大孙子面子上,哼了一声,回房里去哼气儿了。赞布倒是没怎么训斥,毕竟草原上没有这么大的讲究,只是责怪两句这头发也太短了点,黑着脸好一阵念叨。最是这个苏淮,责怪是没有,脸可是沉得吓人,愣是当天晚上一句话都没跟陆辕说,最后还是陆辕受不了让人家淡着,主动承认错误不说,最后讨好讨好就下了道,干脆就帮苏淮……纾解了那么一下子。

“不像话。”苏淮抬手扑棱了一下陆辕的脑袋,一头短发成了鸡窝,有点扎手,苏淮冷脸皱眉。

“你这人有完没完了!我这头发剪得理由充分,不剪难道让它臭死脏死麻烦死吗?怎么着,觉着我给你丢人了,死要面子活受罪不是?”天一热,这人就是烦躁,陆辕咬着勺子,瞪苏淮。

“怕丢人,我早不知扔你多少次了。”淡看陆辕一眼,苏淮抓抓那细发,琢磨着什么时候才能长成原来长长柔柔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

找不痛快是吧!陆辕最近有些一点就着,活脱脱一个产前焦虑,面对着苏淮这个怎么找茬都没太大反应的,陆辕更是焦躁没处发泄,几口把剩下的绿豆羹都填了,碗往苏淮手里一擩,俩鼻孔开始喷火。

“苏……”陆辕才要发作,谁想一张口,苏淮就不知道把什么东西塞到嘴巴里,想吐,却觉着甜甜的,味道不错。嚼一嚼,咯吱咯吱的爽口:“这是?”立马儿,陆辕就忘了刚才是要生气的。

“洛神花。”苏淮手心一展,也不知道啥时候拿出来的蜜饯,鲜红鲜红的一朵儿,躺在手心儿上,形状有点像玫瑰的骨朵儿,花瓣是细长尖刺儿的,跟一簇小火苗儿似的。陆辕好奇,伸出手指在苏淮手心上拨弄,染了一手的蜜汁,不由得伸进嘴里嗦叻嗦叻。

这小子当真有趣得紧,看见好吃的就成了软柿子,随便捏,估计连自己姓谁名谁都忘了。抬手摸摸陆辕黑乎乎的脑顶子,苏淮眯起眼,笑。

“少爷,少爷!”华子冲进房间,看见的就是他家少爷低着头,一脸阴险地瞅着少么么,手上一下一下摸着少么么的头,跟顺毛似的。不由得打了个颤,但正事儿耽误不得,还是上前去:“少爷,外头变天了,刚才雷闪挺吓人,估计是有大雨。”

“就你咋呼!”陆辕抬头,脸色有点不好。最近特别嫌吵,禁不住这个华子吵闹得要命,臭鸽子似的。

“咳咳……少么么……”华子自知惹不起待产的哥儿,这脾气跟外头的天儿似的,说翻脸就翻脸,赶紧赔笑。

苏淮收敛笑意,身子一歪,就挡在华子和陆辕之间。开始给陆辕系扣子,抽出给他敷后腰的手,又是替他理理衣衫,最后把最后一朵儿洛神花塞给陆辕堵嘴,斜斜瞥了华子一眼:“有事儿说事儿。”

“呃……少爷,是邻家孟家老叔说,以他的经验,最近这天儿不对头,估计不是有大暴雨就是有大风,这庄稼才刚起苗儿,要是真闹起天儿来,撑不住。他打算给田里撑个篷子,不然就是盖上点啥,让咱家过去几个人搭把手。”

说起这田里事儿,苏家实际上种的地不多,除了酿酒用的高粱玉米地,一块儿自给自足的小菜园子以外,都是荒着。这平时施肥除虫啦,夜里怕野地里有獾子糟尽了作物,养狼狗护着地什么的,都让邻家给照拂着。正好孟家的地跟苏家挨着,也就顺手了。

不过,到底孟家也是人丁不算旺,有时候地里忙,缺人,就让苏家帮忙,这也就是互相照顾着。

苏淮一听孟家来请人,自然是要去的。这便让陆辕好好歇着,自己跟着华子出去了。这日赞布大哥商队里有生意,一早出门就没回来,苏老爷由老苏头陪着,去给酒肆送货了。苏淮再一走,家里就剩下赞布家的哥儿和陆辕,苏淮没让华子跟着,吩咐他好好看家,才匆匆忙忙跟着孟家叔去了地里。

便是赶巧了,苏淮前脚走,这天就黑下来。连着打了好几个响雷,不多时候,便是当真下起暴雨。陆辕看着外头这雨越下越大,跟冲下来的似的,风也是大,垂着院子里那棵石榴树哗啦哗啦的。心里立刻就是不安起来。正忐忑着呢,外头忽然发出咚咚的怪响,然后就听得华子喊。

“坏了坏了!这破天儿!下雹子了!”

院里头一阵乱,陆辕撑着后腰,走到窗口支起窗子,就看见瓢泼大雨裹着冰雹一个劲儿地乱砸,再看华子披着蓑衣,在院里跑来跑去忙活着收东西。风大的邪乎,吹得他身上的蓑衣都翻起来了,估计没怎么挡住雨。纳格尔也出来了,套着蓑衣搭手,看着陆辕开了窗子,赶紧喊:

“小圆,关上窗户,别受了风!”

声音被大雨掩盖过去,陆辕也明白他什么意思,刚要放下窗户,就听见呼的一声,然后华子喊道:“坏了!羊圈塌了!”就好像要印证这句话是的,羊咩咩叫的惊恐,开始满院子乱窜。要是单单只是羊也就罢了,羊圈跟猪圈连着,这一塌猪圈也砸出一块缺口,猪惊了也跟着跑出来添乱。华子急的赶紧去关院子门,可惜晚了,好几只羊,好几头猪就这么跑出去了。

没辙,华子只好拜托纳格尔看着院子,自己出去把牲口赶回来。

“纳格尔,插上院子门,先把猪跟羊都轰的柴房去!柴房挤不下就开东屋,那是客房,没人住。紧着羊,母羊都怀上了,怕雨浇!”陆辕扯着嗓子指挥纳格尔,这哥儿力气倒是大,但是在苏家院里施展不开,又是对苏家构造不熟,手脚笨得紧,把陆辕急的直冒汗。雨声太大,陆辕几乎是用吼得,一边吼,雨水就往脸上,嘴里头冲,腰侧隐隐作痛。

妈的,岔气儿了还!

等好不容易收拾了烂摊子,这雹子也停了,雨还下着,也没刚才那么吓人了。陆辕让那纳格尔进屋来,拿自己的衣服给他换。这雨太大,蓑衣就跟没穿似的,整个人都成了落汤鸡。还好盆里头水是温的,陆辕帮他投了手巾,让他好好擦擦。

弄完了,陆辕扶着腰坐下,由着纳格尔自己折腾,视线投向外头阴沉的天,心里头没着没落,一下一下缩紧着。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人回来,陆辕心里便是越发不安起来。外头天气恶劣,又是暴雨又是冰雹又是大风的,虽说现在停了,刚头下雹子那会儿,小的跟花生似的,大个儿的可是有鸡蛋大,又是足足下了半个多时辰……以前也不是没看过冰雹砸死人的报道,这华子出门还知道戴个斗笠,苏淮出去的时候,可是没下雨呢,万一在地里头赶上雹子,一片一片的可都是野地,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小圆,别担心,不会出事的。”

手猛地被纳格尔抓住,陆辕抬头,笑笑:“没事儿,你去套上件儿衣服吧,手忒凉。”

“小圆,我给你你拿一件儿吧!”

陆辕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攥着的拳头直哆嗦。深吸一口气,他点点头,视线又凝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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