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下一秒将自己的弟弟粗鲁塞进通隐的嘴里,温柔的抚摸着通隐的头说道:“乖乖,给我喊着,如同你现在舔着不是我的弟弟,而是冰淇淋。”
通隐屈辱的硬是不动,眼泪就这么悄悄流出来,慢慢闭上眼睛,最后那人抽出来,抱着通隐如同催眠的低低说道:“忘记你自己是通隐,忘记你爱过通帅,忘记你跟你有关的人,忘记你身边的一切,忘记所有的东西,只记得我爱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爱上别人,只能爱我一个人。然后,世界上的所有人也都会忘记你,你只要记住现在这一刻,销魂的夜晚。是你最爱的人带给你的。”
说完,通音放开通隐,看着已经空洞的通隐,没有了刚才的张牙舞爪,也没有了刚才的宁死不屈,只有迷惑而又羞涩的表情看着通音。通音这才满意指着自己这里喊道:“你自己过来,我不想动。”
通隐立刻听话的俯身下去,含着它,如同手中的宝贝一样,那么小心翼翼,谄媚而又讨好,让通音反而难受的一把拉开通隐的头,原本没有戾气的眼睛,此刻充满着让人看不懂的怒火,抱着通隐开始狂吻起来。
随后开始随意的开始享受着跟木偶似的的通隐做起来,完全不顾及会偶尔有飞过的路人,就这么大秀春宫。
等到翻云覆雨过去,通音喘着粗气一脚就将通隐踹开,让通隐掉进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星球。这才穿起衣服,厌恶的说道:“我还以为啊帅喜欢的男人床上功夫很了得,结果却是个雏鸟,无趣得很。”
身后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捧着衣服跟茶水递给通音,恭恭敬敬的伺候着他穿衣服,然后识相的退到一边去。
不管何时何地都如此散漫的通音,再加刚才一番巫山云雨,此刻显得更加迷人,帅气,轻轻甩开长长的头发,举手投足处处透着风流不羁的气息。
“怎么办,我已经将玩具丢了,也好。这样才可以放心开始玩新游戏。”
之前帮通隐做心脏手术移植的白痴老人,走了上来,长坐在他的身旁,端起泡好的茶自己慢慢喝起来,虽然空洞没有表情的老人,这时候却显得有几分狡诈,说道:“也只有你做坏人做的这么开心。”
“要你管。老头!你还不给我停止,你喝完老子的茶了~”
通音心疼一把抢了过来,结果发现已经是空杯,气得磨牙,完全没有刚才的残忍,倒像个天真充满孩子心性的人,抱过茶壶,自己一个人搂得紧紧的,可惜人家老头子不屑一顾,反倒是挥一挥手,黑衣人马上又端来新的茶壶,让他忽然间笑的深不可测,看着眼前这个似傻非傻的老人精,恢复平常吊儿郎当的口气问道:“你就不怕助纣为虐,让人诅咒你。”
“干嘛不怕,你以为我是你,脸皮厚的像宇宙飞船,我可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才不做傻事。”
“好你一个糟老头,什么罪都往我头上推,自己倒轻轻松松做着披着羊皮的畜生。”
老头也不觉得讽刺,反而空洞洞的眼神终于稍微有了一点点笑意在里面,好奇的看着已经消失通隐的方向,无聊的说道:“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也想玩~”
通音鄙视看了他一眼,嘴角弧度稍微上扬45°,让老头子看完之后,哈哈大笑反手在身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下船舱去。
“糟老头~总是这么轻易看穿我的想法。通隐,此刻你已经在哪?醒了没有?”
第二十六章:好陌生的熟悉感觉
阳光明媚的早上,吹着温暖的春风,微微拂过柔软的芦苇河,闻着清新的空气,不一会儿让人心旷神怡,太舒服。
背着竹篓的小男孩,翻开芦苇河,撑着小船去摘藏在芦苇底下的荷花莲子,随后看见飘来的人,吓得一不小心倒在船上,最后看见那人没有反应,这才颤巍巍的爬起来,不再当缩头乌龟,划着船桨,来到他身边,探出手指,感觉到人还有呼吸,顿时放心下来。随即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自言自语:“芦苇河怎么会有赤身裸体的男人,从哪飘来的。”
等到检查完毕之后,小男孩这才将男人拖进船里面,随后划着船桨回家,下了岸边,脱了自己的小小外套围着那人的身体。然后吃着莲子,等着他醒过来。
无聊又漫长的等待,再加上这么舒服合适的温度,让小男孩沉沉睡去。就靠在那男人的手臂上,捡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睡起春秋大梦,梦到自己是所有上流社会的人,受着所有人敬仰,以及过着富饶的生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少爷日子。
但是,梦中再美好,现实就会越加残酷,小男孩被一声枪声惊醒,流着汗水,从船上坐起,就看见旁边的男人正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随后笑起来,让小男孩一时间慌了心神,他还从来没有看见笑的这么好看的男人,就算这个男人长得不怎么样,身体满矮小,可是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很清爽,不一会儿便生出亲昵的心思,甜甜的喊道:“你醒了吗?我肚子饿了。”
小男孩没有先前的戒备,反而听话将自己包裹尽剩余的两块面包递给他,就看见他狼吞虎咽吃完,伸出手说:“我还要。”
“没有了。”
看着委屈而且失望的男人,小男孩为难的看着他,不一会儿马上开心的说道:“这是我刚才摘的莲子,你吃着先,等吃饱了,你就回家吃。”
“回家?回家就有吃的吗?那我们回去吧。”
小男孩赶紧喊停他,随后疑惑问道:“哥哥,你没有家吗?还有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人想了老半天,最后发现越想越头痛,反而可怜巴巴的说:“我肚子饿~肚子饿~”
看着男人比自己还小孩子,小男孩笑了出来,无奈的帮他将衣服绑好,拉他回家,给他做些吃的。
破烂的小茅屋,风一吹,小茅屋便摇摇晃晃,叮叮当当的作响,让男人不禁皱起眉头,问道:“这是家吗?”
小男孩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有客人来到自己的家,腼腆的拉着他进到屋子,让他坐在草堆上,自己端出昨晚一直舍不得吃的饭菜给那个男人,而男人丝毫也不可以,大口大口吃完,还是感到肚子饿,仍旧喊道:“我还饿~”
小男孩这下子真的烦恼了,家徒四壁的房子,什么都没有。就连那晚饭也是大户好心施舍给自己的残羹剩饭,有点苦恼的对男人说:“我家没有吃的了。你稍微忍着些,我再去老爷家乞讨些回来。”
“要去多久~”
“三个小时~”
“去吧,我等你。”
小男孩高兴的安慰了几句,就跑出去,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对这个陌生男人这么好,更何况他饿了关自己什么事,自己都没吃,还要养他,不是找死吗?
男人无聊坐在草堆上,看着门口,左等右等还是没看到小男孩回来,只好自己四处去找点事情做,让自己忘记自己的肚子饿。
但是转了一圈房子,四周都是一米多高的草丛,根本就看不见人烟,就连屋舍都看不见。只能勉强看到草丛后面都是森林树木,从而判定这里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他突然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小男孩住在这么奇怪的地方。
不过更奇怪的是为什么自己到底是谁也不知道,所谓的家又是什么?他想不通,想不通就不会去想,无聊到开始帮小男孩重新开始装修房子。
家徒四壁形容小男孩家可能最为贴切,什么都没有,连端给他自己都是一个破了残碗。叹了口气,他唯一庆幸的是小男孩这里居然有一把小的可怜的斧头,他就用这把斧头砍了一些枝干,固定屋顶,省的屋顶的稻草老是被风吹走。
紧接着他看了看墙壁四周,其实说白了用稻草做成,如果稍微下一场暴雨,估计这房子早就见鬼了。继续叹口气,四周寻找原材料,看看有没有什么做房子的基本东西。
但很庆幸的是这里什么都有,石头,黄沙泥,细沙,尽管这些石头棱角不一,但是起一个简单房子还是绰绰有余。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些很熟悉,不一会儿就在茅草四周开始搭建起房子的骨架,照着自己脑海的想法去做。他做了一会儿,突然停下手,问自己:“为什么我会做这些?还是我以前也做过,可是为什么我没有记忆。”
他没想去,而是敲敲锤锤做个简易的房子,等待着小男孩的回来,可是怎么等了好久,小男孩没有回来,于是顺手再做一个简易灶台,开始生火。尽管什么都没有,但是天气有点冷,需要火来烤一下房间。
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一到晚上风就吹个不停,让原本就烦躁的他更加难受。最后趁着天色还不是很晚,走了出去,就看见小男孩捧着许多东西回来。
他赶忙接过来,发现时烂的碗,烂的锅,烂了一半还能盛水的水壶,以及小心翼翼包的很好的东西端给他吃。他感动的眼泪哗啦啦掉下来,动情将他抱进怀里,差点没把小男孩勒死,好一会儿,笑着说:“我们一起吃。”
两个人就在今天男人所搭的桌子吃东西,尽管那东西很难吃,男人也不嫌弃,反而指着自己刚搭建好的床,说道:“等一下我们就在床底下烤小火,这样晚上就不会太冷。”
小男孩哇的一声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让他吓得赶紧哄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么做。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换回原来的样子。”
可是对方摇摇头,随后逞强的擦干眼泪,很认真的说:“你对我这么好,我也会对你很好的。因为我娘说过,别人对你好,你就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娘?是什么?失神片刻,男人感觉到一切都好熟悉,偏偏却说不出一个理所当然来,只能本能去做,本能动手。只有做了,才感觉自己是活着,就算心里很痛,痛到自己好像已经死过一回,才这么额外本能珍惜生命,究竟是什么让他活着,为什么他的大脑一片恐怕。记忆?
小男孩走了过去,握着他的手,感觉他的不对劲,是希望这样可以给他安慰,因为他想起他的娘亲也是这么做的。他回神片刻,笑了将小男孩的手紧紧握住,说:“我不知道我是谁,也知道家是什么,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你愿意收留我吗?”
小男孩自然点了点头,随即高兴的抱着他,喊道:“我终于有家人了,太好了。”高兴过后,他坐回凳子,像想到什么说:“那大哥哥,我叫卢心,你跟我姓好不好,叫卢苇。”
男人想了想,也是,反正这里是哪里,自己又身处何方,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慢慢来。看这个小男孩大概也是孤儿,自己现在何尝不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两个人相依为命就这么活下去也挺好的。
忙了一整天,两人都有些累,就这么烧点火在炕下睡过去,而卢心还从来没有现在这样睡的这么安全,这么温暖,这么开心。靠着芦苇,枕在他的手臂,蹭的很舒服就睡过去。
芦苇原本睁着眼睛,看着这个什么陈设都没有泥房子,没太大想法,就这么闭上眼睛,大脑也是空白的一切,慢慢睡过去。
一大清早便刮起狂风暴雨,幸亏芦苇先前重新建过房子,安全的躲在屋里看着屋外的暴雨,吃着昨天仅剩下的面包。
卢心看着芦苇,突然好奇的盯着芦苇,让芦苇被看的有些不舒服,故意板起脸,说道:“小鬼,你在看什么?”
“哥哥,你真好看。”
芦苇无语的在卢心的头轻轻敲了一下,随后笑开来,但不会儿便沉闷下来,无聊的问着:“小鬼,外面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
卢心睁大眼睛,难不成芦苇哥哥是外星来的人,怎么居然会问自己所处在的世界居然是什么世界。他想不明白,摸着芦苇哥哥的脑袋,说道:“哥哥,你是不是一步都没出过家?是不是你很不乖,所以被妈妈关在屋里。”
芦苇摇了摇头,他不记得家,什么都不记得,不!准确的说,他没有记忆!没有记忆,自然不会知道这世界上的一切,纵使他对每一样的东西都本能会用,但不代表他就知道。因此,芦苇心不知怎么空荡荡,失落许久。
如此同时,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两人的谈话,齐刷刷看过去。伴随而来却是非常无礼的叫喊声:“喂,快点开门,我们少爷要避雨,马上开门!”
芦苇奇怪的看着卢心,这个地方也会有人来?
第二十七章:不速之客
芦苇捡起有些破烂的衣服,简单的套上,随后打开门,就看见两个长得很奇怪的人站在家门口,没等他说话,其中一个粗鲁推开芦苇,让另外一个穿的很干净的人走了进来。
“凯特少爷!比克先生。”
在进门的一刹那,小男孩吃惊的喊出来,随后欣喜若狂的赶紧招呼着凯特少爷做在自己的床上。
芦苇不用辨别自然知道刚才粗鲁的下人自然是比克,神情倨傲的就是凯特,只是觉得很奇怪,本能上感觉人类不应该长触须,又不是龙虾,为什么这两个人头上有触须,还长长的掉了下来,不过都甩在后头,没阻碍事。
凯特一进门就感觉到很新颖,很好奇,这个房子究竟是怎么做的,这么扎实,还很温暖。而且坐在这个所谓‘他们的床上’,还居然很温暖,好奇弯下身子,就发现床底下竟然烧着火,不大,却可以不烧着床。他见没见过,更加没听说过可以这么做。于是,客气的开门问道:“卢心,这个是你做的吗?”
卢心摇了摇头,然后推了推芦苇,恭恭敬敬的说道:“是我大哥芦苇做的。不过,凯特少爷,您是怎么来这里?
凯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从他进门便一直看着他的芦苇,嘴角多了些常人看不懂的笑意,问道:“不知芦苇你看够没有。”
芦苇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过去,伸出双手扯了扯凯特的触须,奇怪的自言自语:“怎么这么难拔掉,该不会是真的?”
比克一看,不得了,居然一个卑贱下等的奴隶碰自己尊贵的少爷,立刻用手拍开芦苇,尖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居然胆敢冒犯我们家少爷?小小一个奴隶,就不怕死吗?”
卢心一听,心里急了,赶紧拉开芦苇,跪下来磕着头,说道:“请少爷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责罚小的大哥,小的大哥最近因为一次感冒,烧坏了脑子,所以才会这样,请少爷高抬贵手,饶小的大哥一命。”
芦苇不明白,不就碰一下那个人的触须,说什么死不死的,那是怎么一回事?凯特也发现这个人丝毫没有畏惧他的眼色,反而总像在打量着什么看着他,有点狐疑,试探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又不研究这个,再说了,我跟你第一次见面,很熟吗?不熟自然没必要知道你是谁?更何况,我不就碰了你的两个触须,至于这么严重吗?”
通隐的口气比凯特少爷还大,让比克十分不悦,颇为狐假虎威的呵斥道:“大胆奴隶,竟敢以下犯上,就不怕我家少爷杀你吗?”
“听着奴隶这两个字,我就觉得刺耳,什么奴隶,老子从来都不是谁的奴隶,不要拿你自己是奴隶的身份扣在我身上,人人平等,何来什么主子,少来给我唱戏。”
人人平等,我怎么感觉好熟悉,什么时候说过,我到底是干什么了。看着突然不说话反而沉思起来,让凯特觉得很好奇。而且在看到他言语泼辣,行为乖张,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气势凌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他究竟是谁?凯特慢慢有了想了解人的想法,最后不知却说:“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的奴隶吧。”
比克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卢心差点没喜极而泣,谁不想拼了命做凯特少爷的奴隶,也只有做了凯特的奴隶才会获得比一般奴隶还要高的地位,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不过,芦苇偏偏不懂这个,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什么都不懂,打从心底就不喜欢着两个人,冷冷拒绝道:“见你鬼去的奴隶,老子有说过要做你奴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