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桃花(穿越)下——周析白
周析白  发于:2011年10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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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亲眼看着你,看着我爱的人占有我,唯有对视你的双眼,我才能确定彼此的真心,毋庸置疑。

西子臻,你,明白么?

43.『 长情记 』

翌日,明阳高悬,珍馐堂内的各大别苑里却是一派惺忪的暧昧之景。

西子臻早就抱着那被他榨干榨净的小狐狸进了“浮雪苑”,不用说,后半夜至凌晨都是在折腾中渡过。最后直接导致

的结果:一是西子臻前面爽了,后面爆了,二是玉泷白整个人颤巍巍的趴在榻间,目光呆滞,周身绵软无力,连抬下

小指的动作都办不到……

其二便是“恭月阁”。

离席尚早的蒙大将军抗着自家小徒弟英姿飒爽的进了里屋,二话不说先撂倒对方,然后扒其衣衫,爱抚全身,连啃带

咬,吮吸了个遍。下一步,在对方嘤嘤的哭声中直插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莫说楝扶苏是个年轻人,好歹也是个少将军,练家子的身体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岂料这竟然成为他被蒙灼疯狂折磨的

理由之一,因为体力好,所以耐力更持久,于是双双浸入销-魂噬骨的灭顶快感中,共赴巫山,云雨几多情。

背后式,正位,六九……照当事者后来的感言,某人恨不能将那春宫七十二式试一个遍。到最后楝扶苏抓着蒙灼的肩

膀哭的梨花带雨,一张俊美无双的小脸儿那是涕泗横流啊那叫个惨不忍睹。蒙大将军只是捏着他的下巴毫不怜香惜玉

的啃吻,炙热的气息扑打在胸膛之间,低沉而霸道的宣称:

“你再敢偷跑一次,我就把你做到精尽人亡为止,懂不懂?”

那你就不怕你也精尽人亡么……某人怨念的想,继续在蒙灼的重压之下屈服和苟延残喘,逾日也不出意外的昏死过去

,很显然比起西面“浮雪苑”那一对爆菊的人,楝扶苏更惨淡一点,他已经死去活来很多次……

然后,是东面“煮酒坞”里那一对冤家。相比玉泷白的无力和楝扶苏的惨淡,比筑就稍稍有些幸运,因为大殿下西流

玉只折磨了他半夜,即是,做到一半都还没发泄,那冷淡的人已经昏睡了过去。

……

……

……

其实不是西流玉的技术问题,关键在于对方是根木头,冷冻的木头。不喘不怒,不笑不叫,除了起初微微皱着眉,莫

名其妙的流泪之外,脸上表情全无,更别提动听的呻吟和销-魂的回应。

阮毓竹是个性无能,或者,说的准确点,他有病。而造成今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西流玉。当你面对那个令你恨

之入骨的仇人时,你又杀不了他,你还要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你能硬的起来么?

至少阮毓竹不能。

他并不是极端骄傲无可救药,但他还保留着自尊的底限。当年那场痛彻心扉的厮杀以惨剧收尾,而他就做了这惨剧里

最无力的角色。被西子臻废了武功,亲手送上西流玉的床。而那个本该死在自己手中,却因为一时的犹豫而导致反败

为胜的他,就用那双与初见时别无二致的温柔眼神,深深的望着他,剥去他全部的尊严,然后,占有了他。

整整三天,他不曾离开床榻半步。绫罗绸缎中是嫣红的血迹和浓郁的白蚀,满堂麝香弥漫,天昏地暗。三天之后,西

流玉体贴的抱着他为他穿好衣衫,整理仪容,一切仿佛都是顺理成章的继续,可是从那天以后,阮毓竹就失去了做男

人的尊严。

因为从那以后,只要面对着西流玉,他的身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胯-下那尚且年轻蓬勃的龙物,彻底陷入无休止

的冬眠。

所以,是否应当感谢。至少其他人不曾如自己这般难堪,爱恨皆无望……

>>>>>>>>

风清云淡。

“煮酒坞”前的大院里,流瀑飞泄,一池琼浆。几尾锦鲤在碧波中袅袅游曳,姿态安闲。池边斜坐着个一身白衣的男

子,面容惊艳,五官出尘。颀长如柳的手指间漫不经心的捻着一株半开的梨花,眉眼狭细,侧目惊鸿。

一双手轻轻推开房门,探出的身姿颀长如竹,优美矜贵,却是西流玉。望见前面飞瀑前闲淡安逸的身影,微微一怔,

面上笑意渐深。撑开门,理了理袖角,步伐稳健的走上前去。

“一夜洞箫未停竭,状元郎才华横溢,可是却不会累么?”西流玉缓步上前,微微一笑。

身前男子转过身来,一双凤眸惊世骇俗,柔和中透着泰然的大气,张弛有度。闻言不疾不徐的起身,躬身一揖,微笑

道:“大殿下安好。”

“多礼了。”西流玉伸手虚扶一把,言笑晏晏,“大殿下两年前不就死了么,我现在是珍馐堂的主人,融公子唤我碎

玉便罢,毋须拘礼。”

“这样,甚好。”融华侧目一笑,眼波流转的霎那间,绽放万道光华。轻轻地扔了那花枝,自袖中取出一管白玉-洞箫

来,漫不经心的把玩。

西流玉眯起眼笑的温婉明媚,二人气氛远看去果真是悠哉至极,但,实际上呢?

阮毓竹江南医圣的徒弟,十多年前就已小有成就,虽说如今成了这困兽,但总归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故而,楝扶

苏偷了蒙灼的私家藏药给,经手一转,自然就更是威力无敌。三双人里,西子臻被爆了菊花也还能做了个地覆天翻,

更别提百毒不侵的西流玉和身经百战的蒙灼。

只是人人成双成对,唯独漏下一个融华。昨夜温香软玉抱在怀,不知有几人听的到他箫音中彻骨的寒伤……

“照顾好他。”融华淡淡然说,用云缎帕子轻轻擦拭着精美剔透的白玉-洞箫,管口垂下的碧绦随清风摆动,如柳叶长

情。

西流玉轻笑:“这话不是该对子臻说么?”言下之意,他不过一个旁观者,所托非人。

融华垂眸,夜蛾般的长睫赢弱颤抖,低垂的眼波看不清楚感情-色彩,却意外的勾动出几分温柔。他似笑非笑的凝视手

中温热的洞箫,带了他的体温与他夜夜相伴,早已是说不出的感情。

闻言而笑,却是笑的几分苦涩柔情。再度抬起眼眸时,茫然望向远方的视线多出一份怅惘,似在遥忆当初令人怦然心

动的片段和场景,那美妙的少年,珠圆玉润的嗓音,饱满而真挚的笑靥……

“要变天了。”他轻微的抖动睫毛,烟波浩面的双眸滑过一份冷冽。身后男人低低的笑:“作孽无数,罢了,总有天

意指引。”

“无所谓。”融华不置可否的笑笑,“只是没到那一刻,就要尽情享受此时的美好。”

西流玉点头,眸带赞许,还有几分叹喟:“说到底,这一切都要结束,至于到头来谁能得偿所愿,唯恐是谋事在人,

成事在天。”

“你我终究要敌对,甚至是西子臻,楝扶苏,蒙灼。但今日之事今日谈,至于明日,自有明日的立场。”融华望着他

的目光坚定从容,“到最后,成王败寇,还是幻化成一把枯灰,都无所谓……”

“只是玉泷白要活着,而且要好好的活着,对不对?”西流玉轻声说,“之所以要他活着,是因为心中还在爱,或者

,爱他早已超越了爱自己。”

“你不是一样么。阮毓竹曾经几乎取走你的性命,偏偏在最后一刻心软下不去手,导致今日被你千般疼宠,可是在他

心底,还是更恨你吧?当年若没有你的默许,西子臻又怎会废了他的武功,令他由一个骄傲的刺猬变成如今病恹恹的

猫……”

“我是很爱他,具体有多爱,倒是时间越久,越不容易想起来。”西流玉垂眸低笑,“只可惜,他这一辈子恐怕都不

会再与我有真心。他之所以呆在我身边,不是因为不想走,而是因为离不开。没有我的保护,他就是汪洋之中的一株

浮萍,你背后的那双眼睛到现在都还在觊觎着他,他怎么可能傻到去送死?更何况当年我那样待他,他都没有一丝一

毫求死之心……”

“小竹这个人,太倔强,太自保。可是我第一眼看上的就是他这颗冷漠内敛的心,无论他当年怎么背叛我,我都还是

无法狠心杀了他。”

“所以你赌了一把,赌他不会舍得杀你,结果你赢了,他却输掉一辈子。”融华苦笑。

“所以,我也想用自己的一生去偿还,可是他那颗银装素裹的心,已经到了即使愿意撮合泷白与子臻,却断不肯正看

我一眼的地步,这就叫自作自受。”

声线有些茫然,眼神中跳跃着炙热的光芒,就像第一次看到他时,那失速的心跳。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爱上了这个想

要杀掉自己的人,更没有人知道他有多荒唐,竟肯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倘若当年,他当真在那一片海棠花下杀了他,那是否,就不会有今天诸多的纠结,他也不至于落得被自己软禁的地步

……可是爱情里除了占有欲还是占有欲,没有如果,没有多余的任何选择。

第一眼相爱,本身就是一种凌迟。

>>>>>>>>

泷白再次醒来,是在西子臻的怀抱里。甜蜜的麝香味笼罩在房间上空,致使刚刚醒来的某个人又差一点被醺晕过去。

低头,半是无奈半是恼怒的看着那紧紧埋进自己怀里的脑袋,漆黑到泛起紫光的发,如绸缎般温滑,触手可化。泷白

无奈的笑,轻轻牵动两侧的手臂,移动了下身体,登时一股绵密的痛窜上来,掀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泷白疼的龇牙咧嘴,低头怒视那还在呼呼大睡的男人,俊美英邪的侧面异常美好,蜿蜒的嘴角勾着满足的笑意,一瞬

间,泷白想要推开他的手僵持在半空中,片刻后,无力的软下来。

颀长无骨的手指温柔没入他发间,轻轻的摩挲,微微侧脸,有些不自然的在他发间落了枚轻吻,蜻蜓点水一般,已足

够叫他闹了个大红脸。

“西子臻……”泷白有些失神的望着他,昨夜近乎疯狂的欢爱折腾的他几乎昏厥过去,偏偏今早最先醒来的人还是他

,结果就被某人按着顺理成章的又做了一次。

上位。进入最深的那种。

西子臻托着他不堪一搦的腰,大大叉开的双腿暴露核心部分茂密的幽林,以及粉嫩的小嘴。皮肤表面的温度灼热到吓

死人,泷白按着西子臻的双肩,十指刻出道道滑腻的肌理。

如玉双臀被掰开,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预热过的小-穴很是热情的吮住那根手指,细腻的粉肉丰满的包裹了起来,西子

臻还挑了挑眉一脸阴邪的笑:“玉儿,你的小嘴舍不得放开我哪……”

泷白差点没昏死过去,抓着他的肩膀,额头拼命的抵在他脖颈处,慌乱的喘息,眼神潮湿如同麋鹿。腰部以下传来一

阵快感,从尾椎骨处窜上身。西子臻忽然抽离手指,泷白一怔,下一秒就被扶着腰,对准那高耸的龙物按了下去。

“唔!……”

拼命捂着嘴,勉强阻止住那声情-色味道十足的呻吟,玉泷白尖尖十指尽数没入西子臻肩膀,掐的他青一块紫一块,堪

比泷白周身暧昧的吻痕。

“叫出声来,我就给你。”西子臻拽下他的手用力反剪到他背后,那方白皙的胸膛便紧紧靠进自家怀里,两抹嫣然的

蔻丹宛如成熟的果粒坠在身前。西子臻狼血沸腾,一低头炙热的啃了上去,舌尖挑拨吮吸,齿尖还不轻不重的研磨,

不多时,泷白凄凄哀哀的呻吟便荡漾开来,隐约的还夹杂着哀求:“别、别咬了……啊……”

西子臻一个激动,顾不得后-庭的伤,龇牙咧嘴就开始律-动起来,一个一个顶的玉泷白嗓子眼发干,那硕大而炙热的

龙物简直要把他刺穿!

偏偏西子臻还是各种好手,总能轻而易举的擒得泷白敏感点,就向着那一处穿插,狠狠的顶到底,顶的泷白五脏六腑

都在翻江倒海,偏偏又爽到说不出话来。然后某人再恶劣的整根拔出,一手托起泷白颤栗的腰肢,一手在下面握着自

己的龙物,用那浅红的端口暧昧的摩挲着泷白的蜜-穴,也不进去,就那样不轻不重的磨豆腐,磨的泷白耐心全无,最

后一咬牙,按着那肩膀,自己狠心一屁股坐了下去……

呼,那快感简直像要把自己撕成两半。泷白主动抱着西子臻的脖子吻过去,红润小舌湿漉漉的撩拨着高热度皮肤,西

子臻脑部严重充血,一声闷哼就抱着那小腰疯狂的抽动起来,半点不再含糊,直把玉泷白顶的直叫唤,颤巍巍的呻吟

煞是好听。

前身挺立的玉-柱被西子臻照顾的太好,到最后,双重快感夹击之下,西子臻粗喘一声,急剧的抽-插了几下,二人同

时射出浓郁的精华。泷白那一射正好全射在西子臻平整性感的小腹间,顺着腰流到大腿根儿,景象是说不出的淫靡。

泷白脸一红眼波朦胧的望过去,被西子臻微微喘息着压上眼帘,绵密的吻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小狐狸,你怎么这

么勾人……”

泷白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嘟囔着:“不行,下次我得在上面。”西子臻闷声邪恶的笑:“你这不就在上面呢么!

“……”

44.『 酌心记 』

竹影重重遮贯日,闻来还是迷迭香。倘若无心问嫁郎,何使今宵酒重唱。

泷白迈步出门时,恰望见阮毓竹静静的立在池旁发呆,一身终年不变的水清袍,长袖盈风,立在远处竟有几分飘然欲

去之感。泷白勾一勾嘴角,走上前来。

“比筑。”

何以不叫阮毓竹或者是小竹,是因为每次看到那眼睛里沉寂如死水的淡漠,还是因为不愿提及那些令他难以言明的过

往。

青衣墨发的男子动也不动,就那么背对着他,身形微有些孱弱,是此前从未觉察到的凄凉。泷白脚步一滞,望见那垂

坠的双肩,胸腔凭生一份踟躇感。

“少爷早。”阮毓竹轻轻转身,对他漾开一抹淡淡的笑靥。不知为何,总感觉那笑容里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泷白微微一笑,走上前,见他手中还夹着一盒鱼饲料:

“我也想喂,可以么?”

“自然可以。”阮毓竹侧身将那精致的小盒子递给他,后者绽开个明妩的笑靥,弯腰在池壁上坐下,纤细的指捻了些

碎屑洒向池面。红鲤争相靠来,那碎屑却随风飞散开来,不留余地。

泷白微微一怔,伸手,又取出些撒了下去,依然如此。锦鲤在碧波间急切的吐着水泡,一只手自泷白视线前滑过,就

着取了些饲料轻轻播撒出去,池面泛起粼波,鱼儿争先恐后的吞吐着食物。

泷白诧异道:“为何?”

阮毓竹微微一笑:“少爷不曾养过鱼,也便不知道这饲料的撒取其实也是有蹊跷的。若风声过境,自不必松指,但饲

料却会被风吹的一干二净,喂也是白喂,鱼儿根本吃不到任何。”

说着又取了些碎屑,这一次放慢了动作,颀长的手指在离水面较近处用了些力道洒开,风虽过,食却已经入了鱼儿口

泷白睁大双眼,顷刻抚掌笑道:“妙哉妙哉,连喂个鱼都是要费心力的,这世道果真是不好活。”说着自己也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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