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攻受系列之娱乐圈掰弯黑社会 上——西方经济学
西方经济学  发于:2013年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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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后,两个人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原来他父母买完葡萄出城的时候,跟一个飙车的官二代车子发生了小摩擦。本来两伙人相安无事,只不过是官二代的车子被擦去了点漆。宁二珂的父母想赔些钱赶紧走了,谁知那官二代竟然一个电话叫来一伙人把宁二珂的父母给砍了……

警察们赶到的时候,宁二珂的父母已经奄奄一息了,送到医院的手术室至今没有出来。

宁二珂通体冰冷,坐在医院的长廊上,听着医院内的哭喊声、哀嚎声,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浑身发抖。

漫长的等待后,父母被推了出来。像山老头一样,浑身蒙着白布,宁二珂看了一眼,站起身,沉默不语。

那名官二代的父亲过来了,要跟宁二珂谈谈,捅了那么大的篓子,他也不敢不细致地处理。

当他傲慢地说要用二十万作为封口费的时候,宁二珂给了狗蛋一个指示,刚下完狗娃的狗蛋扑上去咬住了那个脑满肠肥的官员的胳膊……

官员凄惨一声叫喊,周围的随从们已经掏出刀子捅向了狗蛋,血腥味弥漫在浓厚的消毒水味中,宁二珂觉得自己体内有某些东西觉醒了。

有些人,因为性格,天生就已经注定了做什么样的事,成为什么样的人。而宁二珂,天生就是混黑的。

少年时期的宁二珂已经有了狗熊的雏形,满眼血红地冲上去,抢过一人手里的刀子朝着那官员身上就捅……

22、对不起,我失约了

宁二珂手上的刀还没捅到那人身上,只觉脸上一热,一股温热顺着脸颊流下,血腥味充斥满了鼻腔……

“抓起来!”被狗蛋咬急了眼的官员命令着那群保镖。只要把这个少年用某种方式关起来,谁还怕他敢来上诉。

温热感顺着脖子滑下,脸颊上的痛楚登时让宁二珂清醒了大脑。抬眼一看那群扑过来的保镖,把刀子一横,拔腿就跑……

不知什么时候,宁二珂把回忆说了出来。冷寂的月光洒在宁二珂的脸颊上,森冷的刀疤像一块铁片横刮着他的心。

这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吧。

气氛突然寂静了下来,莫孜一问:“然后你就碰到戈山鹰了么?”

宁二珂摇了摇头:“没有。他们抓住了我的嘴,为了防止上诉,直接把我扔进了地下赌场。”

地下赌场?莫孜一心下一惊:“让你去干什么?”

宁二珂抬头看了看天:“赌拳。”

莫孜一咬了咬唇:“你……”

宁二珂低下头,忽而一笑:“嗯,参加过一段时间的训练,然后就被锁在铁笼子里,没有再出来过。”

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就只有灯光照射着。那段日子,宁二珂觉得自己像被一头巨大的猛兽吞噬进了黑暗的肚子里。

但是尽管在这样的日子里,宁二珂还是不断地挥拳,不断地打败着一个个昔日训练的队友,努力地活着。听着外面的尖叫声喝彩声,渴望着再一次重见天日的机会。

“你的嗓子,也是那个时候哑的吧?”莫孜一问。

经常在那种地方搏击,势必要吼叫着以增士气。宁二珂向来是个狂人,不排除因为这样嗓子用过度所以才导致现在的沙哑。

宁二珂又摇了摇头:“后来,我渐渐在地下赌场露出了锋芒。山老头当时也经常参与赌拳,于是就那样认识了我。那天晚上,就在我准备跟对手搏击的时候,却被他喊了停。他让赌场的负责人开了铁门,笑着跟我说了句:‘年轻人,跟我对一场吧!’”

当时赌场负责人因为戈山鹰在里面,并没有将铁笼锁住。宁二珂那个时候留了份心在门口上,时刻想着如何逃出去,所以被戈山鹰三拳两脚给撂翻在地……

宁二珂趁着这个机会,爬起来就要往外跑,却被戈山鹰给抓了个正着。追求自由的欲望让宁二珂把全身的力量都发了出来,反手抓住戈山鹰就往地上摔。

戈山鹰属于灵巧型,一个空翻就那么躲过了。他两只胳膊勾住宁二珂胳膊,单脚一踩将宁二珂那狗熊身子一下子掀翻在地,戈山鹰就那么压在了宁二珂身上,宁二珂看着身上那个不如自己高大的男人,却怎么样也挣扎不开。

周围已经响起了尖叫声和喝彩声,戈山鹰伏在宁二珂的耳边,那个自信的声音至今都还萦绕在宁二珂的耳边……

“老子救你出去,你以后愿不愿意跟着老子干!?”

宁二珂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突然觉得身上的伤疤都开始疼痛起来。有血有肉的感觉让宁二珂酸了眼,谁给了他希望,他就一辈子跟着那个希望,永不背叛。

山老头笑了笑,继而脸色一冷,冲着宁二珂的脖子就是狠狠地一拳。

宁二珂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脖子里绑着绷带,嗓子又干又痛。宁二珂侧过头,看了看窗外,一束阳光打在了他的眼睛上,他微微皱起了眉。

这个时候,旁边响起了昨天晚上那个人的声音:“丙辰,看看那头熊是不是醒了?”

宁二珂被山老头砸伤了声带,哑了嗓子。作为赔偿,山老头给了宁二珂血肉,让他重生,让他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山老头对于宁二珂,已经不单纯是救命恩人这么简单。他更是他在绝望中被他抓住的那棵救命稻草。

救他一命,就是再生父母。

山老头后来对狗熊说,他注意他很久了,就是喜欢他搏击的时候那股必胜的狠劲。那种嚣张的气焰和犀利的目光,宁二珂天生就是混黑的。

宁二珂低着头,用指甲在地上画着什么。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躁动,但是却找不到发泄口,一直那么压抑着,压抑着……

宁二珂觉得自己快要炸了。

正在这个时候,宁二珂的脸却被一双手给扶端正。莫孜一正视着他,宁二珂有一双很锐利的双眼,眼下却如干涸了一般,没有任何光彩。莫孜一抿了抿唇角,伸出舌尖,探向了宁二珂的眼睛……

宁二珂只觉得眼珠一片濡湿,然后心中的躁动就似乎找到了发泄口一般。莫孜一收回舌头,上面咸得发涩。

宁二珂还是没有哭,但是眼下已经好了很多。莫孜一却有些尴尬,刚才那种无意识的小情侣动作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宁二珂稍微仰着头,对莫孜一说:“我抱抱你吧!”

莫孜一趴在了他的怀里,看着莫孜一的后背,宁二珂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啪”,打在了莫孜一的衣服上……

宁二珂哭了……

门口处响起了一个女人微颤的声音:“二哥。”

宁二珂浑身一震,低着头沙哑着嗓子说:“雅晴,你回来了。”

戈雅晴看着头顶上的白纱,大厅正中央的棺材和大大的“奠”字让她咬了咬牙。本想早些回来给山老头个惊喜,山老头却给了她一份惊恐。

戈雅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发抖地身体镇定,问宁二珂:“我爸呢?”

莫孜一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消失,宁二珂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说:“里面躺着。”

戈雅晴攥了攥手上的行李,唇上被咬出了血:“嗯,我知道了。”

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宁二珂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莫孜一凑上去要说些什么,宁二珂抬手制止了他:“这是我们山鹰帮的事情,外人就不要插手了,莫先生先回去吧!”

莫孜一的脚步生生刹住,收回脚后,淡淡地说了句:“好。”

听到莫孜一踏在门槛上的声音,宁二珂的眸子骤然缩紧,转身进了大厅……

天刚蒙蒙亮,山鹰帮开始筹备着接待来客。山鹰帮老大去世是大事情,A市黑势力几乎在以前都受过戈山鹰的照顾,所以来祭拜的人不少。

沈丙辰一身黑装,与手下众兄弟站在门口躬身迎接来客。

宁二珂跪在堂上,身侧是戈雅晴和戈老太太。戈雅晴回来后就没与宁二珂说过一句话,只是那么静静地跪着,没有哭。

戈老太太也没哭,丈夫这样的下场她已经想过无数遍,早就过了嚎啕的年纪。倒是帮里的兄弟们有几个不停地抹眼泪的,戈山鹰平易近人,与众兄弟都算是牌友,虽然平时耍赖很多,但是输了的钱却都会给。但是他们也没有出声哭。于是,大厅内一片肃静,只能听到烧纸被火卷起的声音。

这样,就显得外面特别的嘈杂。

正在这时,大老沙的喊声传进了大厅:“白虎帮苏白虎到!”

宁二珂豁的站了起来,起身去了院子里。戈雅晴一愣,赶紧跑上去追。

周围已经跪在灵堂前的帮派人员开始窃窃私语,一种说不出来的躁动隐藏在这场葬礼之中。

苏白虎与苏素心一同来的,苏素心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西装,显得娇俏宜人,而苏白虎则是一身黑色风衣加身,自然有一分大气。

两人皆是带着墨镜,大大的镜片将两人的脸颊遮去了一半,众人看不到他们的表情。

苏白虎正要进灵堂,只觉眼前晃过一个人影,墨镜地破碎声响起,苏白虎被掀翻在地。

四周响起了尖叫声,窃窃私语声更加热烈。苏素心赶紧过去扶起眼镜都被砸掉了的苏白虎,苏白虎“呸”地吐出嘴里的血,带着血丝的眼睛怨恨地看着宁二珂。

在门口的大老沙想要冲过来,沈丙辰抬手挡住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苏白虎抢了山鹰帮地盘,戈山鹰被杀,这里面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

宁二珂粗喘着气,拳头握得跟铁块一样紧,满眼喷火地看着地上的苏白虎:“你还有脸来?!”

苏白虎舔了舔嘴角的血丝,毫不在意地站起来说:“论资历,戈老大是我前辈,论交情,戈叔是我长辈,我怎么就不能来?”

见苏白虎竟然说得这么振振有词,宁二珂只觉得心底涌上一层火气,瞬间把他理智给湮灭了。宁二珂直接冲上去揪住了他的衣领,眸子里射出寒光:“苏白虎,你别给我装糊涂。戈老大的死,你要说跟你一点也没关系,我宁二珂就把这颗脑袋拧下来摔地上给众兄弟听响!”

听到他这么说,苏白虎的目光当即有些躲闪。宁二珂喘上一口粗气,抬拳揍在了他的脸上,苏素心又是一声尖叫……

宁二珂的拳头又硬又快,此时更是装了满身的愤怒,眼下是刹不住的。而苏白虎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那么愤怒地看着宁二珂却不去闪躲,眼看着那铁块般的拳头就要砸下来,戈雅晴叫了声:“住手!”

拳头生生刹住,苏白虎轻舒一口气,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戈雅晴把宁二珂拉了起来,对着苏白虎语气淡淡:“来者是客,总不能让别人说我们山鹰帮坏了老祖宗的规矩,丙辰哥,好好招待一下苏老大!”

苏白虎看着戈雅晴,嘴巴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戈雅晴只给了他一个背影,牵着狗熊进了内厅。

沈丙辰过来做了个“请”的姿势,苏白虎讪讪地收了手,被苏素心扶着进了大厅。

内厅内无人,只有一个威风凛凛地关二爷像摆在正中央,前面的香炉内的三炷香飘着白烟。外面嘁嘁喳喳,是外厅众人的小声议论。

戈雅晴松开牵住宁二珂的手,站在关公像前,恍如置身梦中。原本想要早回来给山老头一个惊喜,没想到山老头却给了她一个惊恐。

三年了,想想三年未见父亲,再次相见竟然是黑发人睁眼看,白发人闭眼睡。这样的心绪,苦涩的让她哭都哭不出来。

宁二珂注视着戈雅晴的背影,依旧是娇小而秀丽。一如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可人的小姑娘拿着刚练好的毛笔字推门而入,训斥着刚说完话的戈山鹰:“你怎么能叫别人狗熊呢?”

声音清冽甜美,犹若天籁。

一颗种子撒在心上,渐渐开出了花。粗糙如狗熊,却想用自己的大掌细腻地呵护着心中的那朵花。

可是现在,他不知所措。

宁二珂走上前,从后面抱住戈雅晴,嗓音哑而颤。

“对不起,我失约了。”

三年前,戈雅晴与山老头闹别扭,一怒之下去了美国三年未归。宁二珂发誓说:三年后她回来,定会让她见到与三年前一模一样的山老头。

可是现在,山老头却躺在棺材内,一动不动。不会耍赖,不会抖山羊胡,不会端着小泥壶喝茶赏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沙哑的嗓音捶打在戈雅晴的心房,一滴泪滴在了宁二珂的熊掌上,瞬间变凉。

23、山老头的葬礼

戈雅晴渐渐哭出声来,一滴滴泪滴在宁二珂的手上,烫得他心直抽。宁二珂向来不会安慰人,戈雅晴回来后就一直沉默,想来也是哭出来好些吧。

戈雅晴的身子很娇俏,抱在怀里盈盈一握,不如莫孜一的身子抱着来得舒服。想起莫孜一,宁二珂不禁一愣,这个时候,怎么想起他来了。

戈雅晴哭了一会稳定了情绪,转过身来后,泪眼婆娑的模样让宁二珂的心就跟被咬了一口似的。

戈雅晴抬头仰望着宁二珂,眼眶红通通地说:“我回来了,咱们结婚吧!”

一句话,宁二珂的表情一滞,双手松开了抱着戈雅晴的手。

面对宁二珂的这个动作,戈雅晴先是一愣,接着是惊疑:“你不想么?”

宁二珂没有看戈雅晴,沉默半晌后道:“眼下山老大尸骨未寒,我不能这样放着不管。凶手查不出来,我就没法给你一个交代。”

这个理由让戈雅晴的眼眶又红了一圈,伏在宁二珂的怀里点头:“嗯。”

宁二珂正面就是关二爷,赤色的长髯显得特别刺眼。

这个时候,莫孜一在干什么?

两个人在内厅又聊了些关于杀害山老头凶手的事情,戈雅晴让宁二珂稍安勿躁,苏白虎是不是杀人凶手,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正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沈丙辰沉声道:“到时辰了,该去给老爷子下葬了。”

宁二珂闭了闭眼,牵着戈雅晴的手出了门。

当地的风俗是老爷子出棺要儿子在前面抬着,以示最后的孝心。戈山鹰没有儿子,但是有比儿子还孝顺的两个。

宁二珂在左,沈丙辰在右,哀乐声响,黒木棺起……

山鹰帮的老大去世,现在最火爆的话题除了杀害山老大的凶手之外,还有宁沈二人谁继承山鹰帮的问题。

当着宁沈二人的面自然是不能说,但是各个帮派的人回了本帮后,自然就把消息传了出来。

戈雅晴与宁二珂去内厅到底说了些什么,把宁二珂推向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宁二珂回家的时候,莫孜一正摸着经济学的脑袋看电视,上面的新闻正说着山鹰帮下任当家就是宁二珂。

听到门响,失宠的管理学和会计学颠颠地跑了过去,围在宁二珂腿前打转。宁二珂莞尔一笑,抱起了两个小萨摩耶。

宁二珂走到沙发前坐下,莫孜一从沉思中被惊醒,一看是狗熊,疑惑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看着莫孜一开合的双唇,宁二珂俯身吻了上去……

一袭长吻结束,狗熊把经济学抱在怀里,躺到莫孜一修长的腿上疲惫地说:“我东西都放在这呢,不回这里去哪里?”

什么东西?洗漱用品?这些东西再买就是了吧?莫孜一抽了抽嘴角,找理由能找个说服力强的么?

“都忙完了么?”莫孜一叹口气,给他揉着眉心。

抬起熊脑袋朝着莫孜一怀里拱了拱,狗熊哑着嗓子叹声道:“嗯。好累。你吃过饭了么?”

莫孜一微微一走神:“啊?嗯,吃过了。你呢?要不要我帮你做一点?”

狗熊摇了摇头:“嗯,下葬之后,就是应酬似的喝酒。嗨,本是丧礼,倒是活人的肚子里欢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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