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山监狱+番外——脸
  发于:2013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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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咋样?”林茂山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兜水果。

“还行,”9716直勾勾的盯着那兜水果,心里暗骂林茂山没有眼力见,“我说你能不能有点革命战友的情义。”

“咋的了。”林茂山依旧大咧咧的坐在那,屁股都不肯多挪一下。

9716深知这种人是指望不上了,只能自食其力,翻出一个苹果就咬的脆响,汁液乱喷。

刚送进医院那会儿,9716还在挺尸,没想到昏迷了几天,一睁眼就能狼吞虎咽的吞起苹果,林茂山怀疑即便把9716随便扔哪个街口,再等几天,这小子也能活过来。

桌上还摆着一保温瓶,里面的鸡汤已经温了,林茂山本想打算拿去加热一下,却同样没逃得过9716的法眼,结局自然是显而易见的——吃了个底朝天,要不是他出手阻拦,9716能把鸡骨头给嚼碎了咽下去。

“你急啥,回头我叫我妹再给你炖点儿。”林茂山给对方下定心丸。

“你妹?你哪个妹妹。”9716一抹嘴,打了个饱嗝。

“你刚不见过了么,就内小护士。”

“是亲的不。”9716怀疑的问道。

“滚去!”林茂山笑道,“就是亲的,表妹!”

“哦,有血缘关系就成,”9716淫笑道,“要不一大好姑娘……又得毁了。”

“你小子别往邪道上想。”林茂山有好气又好笑。

9716却忽然认真起来,道:“他怎么样。”

“谁?”

“粱时。”

林茂山一愣,他不是没听过监狱的传闻,说9716跟粱时有点儿那方面的关系,可若不是真的,那9716也未免太敬业了点儿。

“小唐,你……不至于吧。”

“问你话呢,他怎么样。”9716根本没想给对方留余地。

“他调监舍了,”林茂山说,“听说他跟新监舍的犯人不太对付。”

一听说粱时调到了老疤子那块,9716就有点急了,满脑子都是粱时扛不过对方的折磨,最后变得跟内娘娘腔一个模样,每天晚上爬上不同的床……只需想想,体温就蹭蹭迈了好几个台阶。

“我得回去。”9716说。

“你哪也甭去,医生说了,至少住院半个月。”林茂山冷冷道,就像9716无法想象粱时即将面对什么,他也同样不能理解9716,他自认为最了解此君,可没想到并肩作战多年,他连这基本的性取向都没弄明白。

两人面面相觑,各揣心事,一时都找不到话说,林茂山决定把这件事谈开:“小唐我不明白,你是怎么……咱俩公事这么多年了,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好这一口。”

9716瞪了他一眼:“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你对我没兴趣,你为啥对他有兴趣!?”林茂山说完觉得这话有歧义,又连忙道,“我就问你一句,如果有一天上头让你干掉他,咋办?!”

“咋办,凉拌!”9716也有点急了,“我有把握,他就是一少爷,跟那些个破事扯不上关系。”

其实9716没把握,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能否拿枪口对准粱时,看着子弹瞬时钻进对方的脑袋,再从眼珠里蹦出来。

“你至于么,小唐,至于吗你。”林茂山连连摇头。

至于不至于,他唐一明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不会再回头了。9716沉默了一会,才道:“他在内监舍里没法呆,尽快把他弄走吧。”

“凭啥。”林茂山也起了倔劲头。

“凭你是我好哥们,”9716忽然淫笑道,“我内小情人骨头脆,受不了罪,我不在就劳烦你照顾了。”

林茂山直觉自己得去喝两杯,要不然没法消化这么多新闻。

第十八章

工地上尘土飞扬,给油腻肮脏的囚服喷了一层白灰,每天回去抖一抖就能小范围降雪,但大多数犯人喜欢去工地干活,因为伙食好,热腾腾的白馒头又香又甜,最可贵的是管够。

粱时端着鸡巴,咬牙酝酿了半天,马眼才淅淅沥沥抖落出几滴尿液,粱时尿着尿着只觉尿道刺痛,不禁打了个哆嗦。

这一个月来的日子不好过,打从他踏进老疤子的监舍,就收到了对方一伙人的热烈欢迎,不知是谁率先狠狠给了他一手肘,准确的磕在后脑勺,粱时立即有些眼晕,没头没脑回手就是一下,打得那人捂着鼻子蹲到地上,但那晚粱时的成就也止步于此,他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拳头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一只臭袜子见缝插针堵住了嘴,这回想喊就喊不出来。

这屋的犯人跟自己原来的囚友一样给力,了无声息却异常猛烈,粱时被踹的直反胃,最后直接吐出一口酸水,这才好受多了。

老疤子笑吟吟的问粱时,还记不记得怎么舔鞋底。

粱时也笑呵呵回了一句去你妈的。

之后的事情就变得挺简单,他失去了知觉,第二天若不是狱警又给了两脚,估计还得多昏小半天。

这帮人并不想要粱时的命,所以总是在毒打一顿后歇上几天,待粱时肉没那么疼了才再一次动手。就这么着不到半个月,粱时莫名感到小腹那块总有根针刺着似的,极其影响排泄,他很奇怪,难道挨揍还能整出前列腺的毛病,直到他尿出血块,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内伤。

正待他分神,忽然被人从后面一把勒住喉咙。

粱时直接被人按倒,一只脚直接踩到脸上,狠狠的碾压,粱时勉强抬起眼来,果不其然,老疤子正蹲在地上瞅着自己阴笑。

不知怎的,粱时想起一个很老的笑话。

老师叫学生翻译什么叫howareyou,学生回答道:怎么是你。

“听说你又要调屋了,”疤子拍拍粱时的脸,“哥几个都舍不得你,可又留不住啊。”

一早粱时就被林茂山找上,告诉他自己要被调走了。

新监舍的人都是些老家伙,属于年久失修被监狱磨得毫无脾气,相对安全,对于粱时来说那里简直就是天堂了,再跟疤子那块儿待下去,不死也得残,粱时松了口气,虽然他跟林茂山属于两个对立阶层,但还是非常诚恳的表示了感谢。

“不用谢,这都是领导的决定。”林茂山一看到这个五大三粗的小情人,就特不自在,脑子里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小唐抱着这糙爷们又亲又啃的景象……不禁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

得知这个消息,粱时的快乐直逼刑满释放,高兴的让他忽略了狱警奇怪的眼神,笑呵呵的问道:“瘸子他,不,小唐他怎么样?”

“他没事,”林茂山顿了一下才道,“别担心,这小子壮着呢,这点小病撂不倒他。”

今天可谓是双喜临门,粱时顿感精力充沛,高举工具狠狠砸着石头,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心情舒畅尿路也跟着通了,虽然偶尔疼痛,但尿血的情况已经没了。

疤子那伙人消息到挺灵通,粱时强忍着背上的几只臭脚,他想起了那笑话的后半段——HOWoldareyou。

怎么老是你。

疤子不知道粱时此时此刻的心情,但他很乐于看到粱时愤恨的眼神,粱时这小王八蛋不知又买通了什么人,他还没虐够,这小子竟然就要逃出手掌心了,疤子决定利用这最后的空档,给粱时留下深刻的印象。

“瞅瞅这小屁股,又圆又翘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小骚婊子,”他笑眯眯的摸着粱时的屁股,啧啧赞叹,“听说你特喜欢叫内瘸子操你,一天不操个三回四回的,你内里就痒痒。”

众人听了都窃笑不已。

“这些天哥哥我比较忙,也没让你好好乐呵乐呵,”疤子故作愧疚状,“这样吧,哥给你个好东西,包你用上之后就不发骚了。”

粱时听了自知不妙,他挣扎了两下,但还是被死死按了下去。

只见疤子四处张望,也不知在找些什么,他拿脚在地上划拉两下,终于找到了可心的什物,两块石头。

为了激起粱时的恐惧,他还把两块石头磕了磕,以示其质量。

“给我按住了,”疤子命令跟随的小弟,“要脱了我削死他。”

其他四人得令,全都拿出吃奶的劲头攥紧了粱时的四肢。

粱时的大腿被猛地往上一抬,目光越过自己的裤裆,正是疤子那张该死的老脸。

9716飞快越过无数犯人,这帮货全都跟个雪人似的辨不出脸,但还是叫他找到了,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愣。

粱时跟狗一样趴在地上,手拼命扒着血糊糊的屁眼,一颤一颤好像是在用力,看得出他是在竭力克制,接着他狠狠骂了一句操,一个沾着血的石头从屁眼里挤了出来。

“梁子!?”9716见状一股血直冲脑门,连忙扶住粱时,“谁给你弄的!?”

粱时双手撑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屁股那块更是惨不忍睹,他抬眼看看瘸子唐,貌似这小子在医院眯的不错,至少没之前晒那么黑了。

看到瘸子他本应该高兴,可粱时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强烈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他宁可屁眼里多塞几块石头,也不愿意让瘸子看到自己这幅狼狈像,太他妈没面子了。

“滚开,”他一把推开瘸子,可这么一动又带起撕裂疼,他咬牙缓了一会,才冷冷道,“没看我正他妈忙着呢嘛。”

“忙!?你忙啥?”瘸子极其诧异,粱时的屁眼都开花了,他真的想不到对方到底有什么好忙的。

粱时恼羞成怒,喝道:“忙他妈下蛋呢!骂了隔壁的……哎哎……”

瘸子不知如何是好,他看看粱时,又看看粱时的后面,屁洞翻开微微抽搐,还不住的往外渗血。

“还、还有一小块儿的……”粱时痛苦不堪,这回他总算明白便秘的人是多么的不幸了。他茫然无措的用手指挖着,同时努力收缩括约肌,大概是用力过度,粱时觉得前头有点湿,挤石头把尿都给挤出来了。

这时瘸子拍拍他,道:“屁股撅起来,我给你弄出来。”

粱时连连嘟囔着完了,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翘着屁股,满怀深情希望瘸子手法好一点,他不想后半辈都用成人纸尿裤兜屎。

瘸子稳定心神,手指慢慢插进后洞,粱时又疼的一阵哆嗦,瘸子只得减缓速度,一点一点往里头探,指尖很快就碰到了硬邦邦的石头,还好这石头塞得并不深,否则只能进医院。

“轻、轻点儿他妈的……”粱时不禁吃痛,手指在肛道里慢慢搅合,五脏六腑也要拧成一团,实在不好受。

异物一点点向外脱离,粱时只觉有种强烈的便意,剧痛之中竟有种奇异的舒畅感,就连压抑的惨叫此时也变了味儿,瘸子越听越不对,为了让粱时早点解除痛苦,长痛不如短痛,瘸子忽然往外一摘,这块真正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粱时长出了口气,连忙提上了裤子,没有东西卡着,这会终于想起自尊俩字怎么写,不知怎么他实在不想看瘸子那张脸。

“疤子他们弄的?”瘸子问道。

粱时深知此人最擅长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直接转移话题,淡淡道:“到点儿了,该干活了。”

可没走两步,粱时就被瘸子一把搂住,整个人都跌进一个厚实温热的怀抱中,瘸子胳膊紧紧的箍着自己,那力度简直能勒死一条牛。

瘸子的心跳很快,粱时能感觉的到,其实他也有些喘不过气,他冷静的做着自我暗示,暗示他的屁股一点都不疼。

“梁子,”瘸子在他耳边吹气,“我很想你。”

粱时打了个哆嗦,他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好些年没听过情话了。

但最重要的是,屁股似乎没那么疼了……

瘸子对着粱时的脖颈亲了两口,再次问道:“那会儿你跟我说的,还算数不。”

第十九章

时已夜深但还是不凉快,牢房里鼾声四起,空气中还弥漫着汗液和脚丫子的臭味,瘸子舌根发涩,不住的往下咽口水,现在的状态比白天干活的时候还热,燥热,撩得他几乎崩溃。

他和粱时面对面坐着,鼻尖都快碰上了,隐隐还能闻到粱时的体味,瘸子又急又恼,他想碰的碰不着,还非要自己表演手淫,实在太痛苦了。

“我说你,”瘸子低声道,“能不能别他妈逗我了……”

粱时得意洋洋的抽了口烟,还故意把烟灰弹在瘸子的龟头上,激得那汉子又是哆嗦了一下,这些天瘸子很急色,总缠着自己要,但瘸子本身没出息,刚进去蹭没两下竟然就歇菜了,粱时爽不出来,最后只能射在瘸子的嘴里。他盯着瘸子憋闷的表情,打定主意,今儿个非得整整这老浪货,要不他舒坦不起来。

“少他妈废话,”粱时盯着瘸子一手撸龟头一手揉蛋,而当对方浓烈的气味钻进鼻子里,他也有些荡漾了,“叫你看着老子的鸡巴撸,够宽大了。”

“妈的……”瘸子被人盯着diy还真有点提不起状态,只得道,“亲我,亲嘴,我就能射了。”

此话深得粱时心意,虽说他更想亲亲瘸子的屌,最好再舔两口……粱时也同样浑身燥热,搂着瘸子的头,将舌头伸了过去。

一天不刮胡子,瘸子的胡茬就当砂纸用,也算是一种利器了,两个光溜溜的劳改头碰在一块,额头、鼻尖的汗瞬间融合在一起,粱时呼吸困难,他也忍不住想摸两把,但却被瘸子占了先机,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盖在敏感的龟头上,狠命拉动起包皮,时快时慢。

粱时发出压抑的呜咽,很久以前他就领悟了——自己就是个死玻璃了,还是个浪荡的死玻璃——否则不会被这么撸几把就拼命的往外冒水。

起初俩人一熄灯就没羞没臊的滚在一起,但这里住的全都是上了岁数的囚友,虽说没有那方面的爱好,但也的确扛不住这俩年轻人的旺盛性欲,那高亢粗野的浪叫吵得人睡不着觉,老头们先内部开了个小会,推出一个代表跟这俩人谈判,劝他俩干的时候环保一点,扰民是不对的。

俩人都觉得对不住,就把房事转移到了半夜。

瘸子和粱时撸得正爽,却听对过床上的老头长叹了口气,接着就翻了个身。

两人愣了一下,同时捂住对方的嘴,互相警告小点儿声。

但老头只是嘟囔了几句梦话又咂了咂嘴,重新打起呼噜。

“卧槽,差点给我整软了。”粱时小声出了口气。

“我也软了。“瘸子羞愧的垂下了头,手心一摊将满手的精液展示出来。

粱时这人挺有公德心,果断将大笑调成振动,默默的坐在原处穷抖。

瘸子很没面子,伸手直接推翻粱时,扒住屁眼就把白精往里头塞,粱时经不起这种精神肉体的双重撩拨,大腿一抬!当就砸在瘸子肩上,嘴里却嘲笑道:“你也爽了,睡吧。”

“我是爽了,可我怕你睡不着。”瘸子淫笑着回答,他猥琐的闻着粱时的气味,根本不像是刚刚泄了欲的人,反而更像一头发情的公狗了。

虽然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可他还是对粱时的身体迷恋不已,从头到脚无不喜欢,即便是白天偶尔多看了两眼,也会出现忽然勃起现象,瘸子曾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了,但到了晚上,粱时会悄悄爬上来,拎起半睡半醒的自己,狠狠啃咬舌头。

瘸子从此放下心来,这玩意不叫毛病——用一个肉麻的词形容,这叫心有灵犀——不点就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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