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操的太狠还是瘸子下口太重,粱时从半昏厥状态惊醒,言语已经无法表达深入骨髓的致命快乐,直接从喉管迸发出激昂咆哮,一股又一股热尿哗啦啦砸向身下。
瘸子压在粱时身上用力的操,嘴里全都是血液的甜腥味儿,看到粱时失态他竟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想让粱时永远记得今天,唐一明在他身上留下的,除了血糊糊的咬痕,还有永不满足的淫欲。
他迫不及待的射精,扳过浑身乏力的粱时,贪婪的吮吸着最后的失禁产物,粱时啊啊乱嚎,瘸子的舌尖不停的往马眼里头钻,不但堵住了出口,更堵住了泄欲的机会,粱时兀自大吼,不过很快他就被死一般的寂静困住了一切。
精液和着尿液统统灌进了瘸子的嘴里,滚烫淫液顺着舌尖流入咽喉,瘸子疯疯癫癫嘟囔着好吃,不断的舔吸龟头上的残余。
“我快被你玩死了,疯狗……”粱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瘸子厚着脸皮凑了上来,非要跟人挤在一处,他把粱时抱在怀中,又亲了亲额角,这才肉麻的问道:“那你……是不是又爱上这条疯狗了?”
“我爱,”粱时抬眼看他,“你呢。”
瘸子深吸了口气,低声回答岂止是爱。
如果有一把够锋利的刀子,把他切成一大盘薄片,那么每一片肉都会大吼我爱你吧。
想到这儿,他竟然有点饿了。
“哎,你说这一炮能不能怀上?”瘸子很害羞的似的,“我听说高潮了就容易怀上……”
这疯子指尖爱抚粱时的肚皮,还贱兮兮凑上去听听,粱时这一上午滴米未进,胃袋发出心酸的咕噜,瘸子听了满面红光,眼神混合了惊喜与害羞的光芒,飘飘忽忽就钻进了粱时眼,粱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隐隐再次还有破土而出的势头,他迅速挪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卧槽,你他妈打炮打傻啦,老子公的母的你都分不清?”粱时总觉得这厮是认真的,保不齐这小子脑子一转怕怀不上再补一炮……粱时的屁眼阵阵难受,方才爽的时候没感觉到,这会儿平静下来后屁股撕裂般的疼。
“你要不生,那咱俩可就真断子绝孙了。”瘸子长叹一声,苦恼的结果粱时递来的烟。
粱时忙着穿裤子,这才反应过来瘸子的真实用意,不知这厮打炮的时候是否也在考虑这些,粱时只觉很好笑,回道:“你个死玻璃……这辈子甭指望有后了,你要实在想要个儿子,我这就去给你找一女的,就怕你硬不起来。”
“我就随口说说,你看你咋还往心里去了?”瘸子连忙拉住粱时的手表忠心,“这辈子有你就够了,我谁都不要。”
“嗯,这话顺耳,”粱时笑道,大喇喇往后一仰,“我饿了,先找个地方吃点儿饭,晚上哥带你去见见世面。”
“我没驾照。”瘸子是个守法公民。
“少废话,先去把车洗了,一股骚味儿……”粱时暗暗换了个坐姿,把着力点搁在腰上,现在只要屁股挨上东西就有点坐不住,而他又怕瘸子笑话,只道太累,缩在位置上假装闭目养神。
第三十五章
洗完车后粱时问去哪吃,瘸子建议就近吃碗面条了事,理由是刚放出来,依然要保持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
粱时寒碜对方是穷人的肚子受不住油水。
小面馆又脏又乱,俩人挤在一个小桌上大口吞咽面条,方才在车上热烈的讨论已不复存在,两人都显得有些沉默,但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
当心灵紧密贴合的时候,其他距离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车在马路上行驶,粱时手握方向盘,可内双眼睛却从来没规矩过,瘸子身着一白衬衫,外面是黑色休闲西服,虽说这套行头太过中规中矩,但也的确很适合瘸子的刻板气质,当然了,是在瘸子发情之前。粱时不住的往对方张开的领口里瞟,妄图想揪出些什么引人饥渴的玩意来似的。
“你瞅我看啥,看着点儿路。”瘸子只觉闷热,索性脱了外套扔到后方,于是硬直宽大的肩膀线条顿时从布料里头透了出来。
其实就连粱时也觉得挺奇怪,这两年里,他几乎玩遍了鲜活性感的肉体,但依旧对这个老家伙保持着浓厚的兴趣,瘸子自然已不再年轻,但人到中年沈淀下的东西却越发坚硬,已然进入刀枪不入的境界。
粱时心说再不开快点儿恐怕又要把车弄脏了,索性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二人由侍者引导,越过长廊,推门一看果然不俗,从大体装饰到杯盏细节无不金贵,俨然上流社会的味道。只见俊男靓女从身边走过,全都祭出神秘而暧昧的笑容。
想到方才在一家所谓的男士精品店里的惨痛经历,被迫试穿了三套衣服,瘸子简直烦不胜烦。一来他很不喜欢这种骚包的风格,二来面对粱子的时候也不想穿衣服,最后他不得不迅速作出决定,胡乱往身上一套死活就不肯脱了,粱时只得划卡付款。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节目?”瘸子看看这帮斯文败类,露出不可置信的讥笑。
粱时投去同样的目光,笑而不语。
就在瘸子随手拿起一杯酒的时候,大厅忽然一暗,随即整个空间都陷入一种莫名的死寂。
瘸子听到一丝很微妙的撕裂衣服的钝响,接着一声高亢的嚎叫差点刺穿了他的耳膜,眼前猛然跳脱出一道又一道银亮的光线,利剑般投射在混沌的紫雾里。
一秒钟前还是明亮敞亮的大厅,适合所有人调情,而后就这么发生了戏剧性的突变,瘸子终于稍微吃了一惊。
上流社会彻底甩开虚伪的面具,将疯狂与淫乐全盘呈现,瘸子盯着台上的男人女人,几乎是一丝不挂,却依旧不停的扭动卖弄,将最性感的部位露给他人欣赏。
粱时看着瘸子的眼神由震惊转为饥渴,不禁好笑的拍了拍瘸子的后背,劝道:“好好享受吧,兄弟。”
兄弟?瘸子一头雾水,但此时他实在分身乏术,昏昏沉沉中就被拽进一个柔软的沙发里,接着就有好几个家伙凑了上去,对着瘸子猛喷骚气。瘸子挣扎了半天才摸到自己的酒杯,一个毛手毛脚的家伙不断舔着瘸子的手指,舔得瘸子身心巨痒,仰头就将烈酒全全灌进肚里。
粱时坐在不远处,同样是四肢大开,左拥右抱,瘸子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轻声骂了一声他妈的。
这节目的确是不错。
瘸子舒服服的向后靠着,外套已经不知道上哪去了,身边有俩特壮实的小伙子不停的给他灌酒,要么就不停的摸胸口和大腿,美其名曰按摩。
他委婉的问了问他们是不是鸭子,结果这俩小子做内衣模特的,怪不得身材这么棒,人可是脱衣服拍照片,哪能不货真价实呢。
看着这俩人的笑脸,瘸子由衷佩服粱时的办法,用钱就能买来如此真诚的谄媚,就在这时,小模特不老实的手已经抵达两腿之间了。
“哥您身材保持的可真挺好,”那小子说,“一般都去哪锻炼啊?”
瘸子听了十分惊诧,一把按住对方,笑道:“你他妈往哪摸呢。而且这地方能能是锻炼就有的?”
话虽如此,却更加用力,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对方立即心领神会,更加殷勤的又搓又捏,挺大个块头跟鱼一样滑到自己身下,解开了裤子。瘸子舒爽的吸了口烟,身下被那小模特吸的相当紧,不但口活高超,感情方面也十分投入,一只手握着瘸子的卵蛋,另一只手也在不停的玩着自己。
“大哥,您别光看他啊,”另一个不满意了,骚包的V字领流出无限美景,“我也是很好的。”
“别急,先好好吹吹,一会让你俩都爽上天。”瘸子笑道。
粱时也是喝个不停,而且时不时的看着瘸子纵情享乐的猥琐样,更是令人极其满足,为了组织这场派对,他费心找了不少性感尤物,光他跟瘸子玩太冷清,而后又拽了不少狐朋狗友,只说你们好好的爽爽,别的不用管。
划了太多的拳,又喝了不少的酒,粱时也顾不上跟那帮朋友胡扯,只一个劲的挥着手,让涌到自己身边的小贱人们赶紧去瘸子那边。
而渐渐的他反而有些困倦,扫视了一下周围环境,发现已经不及两个小时前那么疯狂,大概大家各找各人去角落里玩了,也就放下心来,抱着酒瓶子睡着了。
正迷糊就觉瘸子正在拍自己的脸。
“嗯?你哪去?”
瘸子温和的摸摸粱时的额头,告诉他这里太吵,出去抽根烟就回。
等又睡了一小觉,也没见瘸子回来。不知怎的梁少爷心里不踏实,他能接受瘸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玩,但要是瘸子找私人空间……可就挺没劲了。
外面挺冷,风一吹酒劲全都醒了。
瘸子坐在车里,正在跟两个美女搭讪。
“嘿!?干什么呢你们?”粱时几步就窜了过去,姿态高于任何风纪委员。
“聊天嘛。”美女之一眨眼睛,“这车好帅啊。”
“这车是老子的,你们跟他唠没前途。”
“那就一起聊聊吧,”美女笑道,“咱四个正好。”
粱时直接气乐了:“聊啥聊,你当打麻将呢,实话告诉你吧美女,这小子是我包养的小白脸,你俩……唉,白费力气。”
说完也不顾那俩美女的脸色,粱时直接爬上车,命令瘸子开车。
“梁少爷,啥叫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瘸子笑呵呵的问道。
“咋,你个吃软饭的还想换个金主?”粱时抬杠。
“不咋,伺候好您我就知足了。”
“嗯,这话我爱听,”粱时得意洋洋,“听金主的话,金主就送你个礼物。”
“哦,您这又要往哪个不良场所去啊?”
粱时笑着给了他一拳,道:“少废话,好好开你的车。”
两人来到一家咖啡馆,已经打烊了,隐隐能看到里面的灯光。
“你找到工作没有。”粱时忽然问道。
瘸子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那就好,以后你就给我打工吧。”粱时笑着把人让进屋来。
这咖啡店装修的有点不伦不类,总体说来很有俄罗斯风情,但木头桌椅简陋很有人民公社的气质,墙皮却很花哨,又挂着个手风琴。瘸子玩着窗户摆着的套娃,快速装回去又散开,直到一个伙计端着咖啡递到眼前,瘸子端起来喝了一口,挺苦。
“这什么咖啡。”
“蓝山咖啡,先生。”
瘸子表情变幻万千,最后无奈的放下杯子,苦笑道:“你说我这杯到底是喝不喝。”
“以后不卖蓝山咖啡了。”粱时乐不可支。
内小伙计也来凑热闹:“老板,咱家店名不就叫蓝山咖啡吗。”
粱时忍着笑,故作严肃道:“咱这儿叫蓝山,但没必要真卖蓝山,懂么,以后这款就撤了吧。”
打发走了小伙计,瘸子只得硬着头皮把这特供苦咖啡咽下肚,忍不住问道:“店名你好歹起个吉利点儿,我在你这儿打工,跟蹲号子有啥区别?”
“是啊,我其实就这意思,”粱时说的很肉麻,自己都有点脸红,“你就在我这儿爱心监狱里呆一辈子吧,行不。”
还没等瘸子发话,音响里就直接奏出《俄罗斯郊外的夜晚》,骤然将时空往回拖了几十年,两人面对面的傻笑不止,最后瘸子故作斯文的邀请粱时跳一支舞。
粱时也不含糊,他正想看瘸子能装到什么地步,果然两人一旦抱在一起,脚底就不是地板了,而是棉花糖了,磕磕绊绊猛踩对方脚趾头。
即便如此,他俩还是死死搂住腰眼不肯放手,最后瘸子实在被踩服了,轻声道:“少爷,我看您武技实在比不上床技,要不咱俩换个地方再战?”
“换哪儿战,你内卵蛋子里头还有货可战吗。”粱时明知故问。
瘸子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按在木桌上,飞速脱掉了对方的裤子,这才笑道:“有货没货,你小子今儿个也没跑了。”
第三十六章
“嘿,别睡了。”唐一明拍拍他。
只听窗帘嗤啦一声,阳光突显,粱时直接拿枕头捂住脸,不满的嘟囔着好容易才把作息时间改过来。
“起来吧,你说今天要开会。”这些日子唐一明跟粱时同床共枕,睡眠质量反而不太好,因为粱时总是在凌晨淫笑,有时还挺大声的,其诡异总把人惊出一身冷汗。
“唉,去不去都成,就是一挂名的,”粱时一骨碌爬起来,“整个一傀儡政权啊。”
唐一明笑道:“别往自己个儿脸上贴金行么,你就一傀儡,哪来的政权。”
“那傀儡再躺会儿行么。”粱时说着就要往床上倒,昨儿半夜睡得好好的,唐一明忽然悄悄摸了上来,等自己醒了,那玩意也早就被对方撸硬了,半睡半醒打过一炮,最后搞的粱时不知是做春梦还是做爱。而现在终于确定了——他妈的腰疼啊!!
两人找了个摊子吃了点豆浆油条,粱时提议晚上去一家新开的夜店玩玩,却被唐一明拒绝了。
“为啥?”
“太吵,耳朵疼。”唐一明喝掉最后一口。
欢迎派对那晚他早早退场,绝不是因为服务不到家,只是那音箱实在震耳欲聋,很难不想起之前枪林弹雨的不快经历,埋没许多年的诡异欲望挑弄着唐一明的神经,平静的幸福生活正等着自己,所以绝对不能再变态下去。
唐一明自然不能把这等复杂心情透露给粱时,虽不想扫了粱时的兴,就让粱时先去乐呵一下,如果不错再一起去玩玩。
谁知粱时听了直摇头:“不行不行,这种事非你在场不可,而且你不知道,我最近对你有点儿审美疲劳了。”
“啥!?”唐一明一瞪眼,“这才半年多你就审美疲劳了,往后咋办?”
粱时笑而不语,直到唐一明使出地狱钳子手……
“别!我招、我全招……”粱时赶紧从实招来,内畜生勒的自己快吐了,“跟你玩确实很爽,但我更想看你干别人。”
“少扯别的,说审美疲劳。”唐一明也忍不住笑了。
“不是审美疲劳,我就好奇你跟别人干的时候是啥模样,”粱时故作委屈,“而且总操一个屁眼,你就不腻味?”
“照这么说确实有点疲劳,”唐一明表示同意,“那你今晚找几个小子吧,既能满足你,我也能换换口味,兴许以后咱就成相亲相爱的好兄弟了。”
车拐了个弯,在蓝山咖啡门前停了,唐一明跳下车。
“那太好了,我必须踊跃参与。”粱时很兴奋。
“参与?”唐一明一把拍在车窗户上,“你不能参与,你只能看着。”
“为啥。”
“不为啥,我不乐意看你跟别人干,明白了吧。”
“你这是玩赖啊。”
唐一明忍着笑,干脆不理粱时的嚎叫,径直走进咖啡店。
林茂山已经恭候多时了。他全然不顾唐一明惊诧转而阴冷的脸,大咧咧的吆喝道:“老板,来杯咖啡。”
唐一明不由望向窗外,看粱时的车走远,这才明目张胆的叫林茂山滚。
“多放点奶糖,我整不了太苦的。”林茂山依旧笑眯眯的。
唐一明冷冷哼了一声,没一会一杯速溶黑咖啡搁在眼前,林茂山没敢喝,生怕里头除了咖啡粉还多了点儿别的重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