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应在我(穿越)中——第八个
第八个  发于:2011年10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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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假,可是如今对于林旭……朕想听你说说,你是一直看在眼中的,你的看法是如何呢?”

安容听到皇上如此问起,虽然心中早已隐隐约约地猜到,但手上的动作一顿,心念一动。只是片刻工夫,便停下手中

的动作,来到明傲世侧身处束立,低头回道:“奴才是一直跟在主子身边的,既然主子今日问起奴才。那奴才也不敢

隐瞒,奴才随便说说,主子您也就随便听听。”

明傲世听到安容突然叫起了许久不曾称呼的“主子”,不禁想起了这是他在作为储君时安容的称呼,合上眼帘,嘴角

傲傲翘起。语气间也于松不少,“你这个安容,行了,你就说吧,主子不会怪罪的。”

“是,那就恕奴才妄言了。”安容见得了恩旨。便安心下来。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主子您与柳宰、柳公子的情分

那是从皇子院中便有的,主子那时身为储君,但向来与众人疏离。却唯独对于柳公子另眼相看,周围众人认为了不得

罪您,也都尽量与那柳公子疏远。柳公子并非凡夫俗子,素来志向高远,但是由于您的原因使得其他人完全忘了他的

才华,只看重他与您的关系,柳公子即使从来不说,但心下也不会好受。主子您是想对柳公子好,可是主子您却用对

待其他人一样的方法对待柳公子,年纪轻轻便将他推至宰相之位,柳公子本来就出身名门,家世,地位,人品几乎样

样都是极好的,而主子您给他的也不过如此,但是柳公子的为人品性这些东西他可以自己去挣得。而不是您像赏赐一

般地给他,即便那时主子您压着那些淹言蜚语,但是这嘴都是长在人身上的,他们自然不敢说主子什么,但是对于柳

公子而言却恐怕是不好受的,即便您让他晋升为宰相,又给了他施展抱负的机会,但是柳公子毕竟年纪轻轻难以服众

,纵然有您在背后压着,但是暗中给他使绊子的又岂是那么几个?恐怕那时除了兵部尚书邵逸是竭为助他之外,大多

数以都是在暗中等着看的他笑话吧,而柳公子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把这些告诉皇上的……”

安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等了一会儿,果然听到明傲世问道:“你……既然早就知道这些,为何不早说?”此刻他的

声音已经有些暗哑。

安容叹息一声,说道:“奴才那时即便说了又当如何呢?主子您那时恐怕是要大发雷霆,非要处置几个才能了事,但

是柳公子在那之后行事肯定更加艰难。而且,这种事情要不是柳公子亲口对您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明傲世听到安容如此说后,半响才说道:“你接着说吧。”

“是,柳公子如此聪明,又怎会看不透您对他的情意?但是若陛下您只身处地地为柳公子想一想呢?柳公子的身后还

有一个柳家,还有柳老大人。他若如此,他与柳家要承担多少非议。纵然,纵然柳室与皇室之间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例

子,但以柳老大人来说恐怕也不会希望出现第二次,况且,柳公子对您是敬畏大于爱慕,也正是因为柳公子是一位君

子,所他才无法将自己和您摆在同一个位置上,而邵大人却是不同,明里暗里不知道帮了多少忙,也更容易让柳公子

产生亲近,”安容说完这些后停了下来,等待皇帝的发话,但明傲世始终沉默不语,他也只有接着说了下去。“至于

林大人,性子虽然看起来不是稳重。但是在大事上确实是可以托付的,单看他现在能够掌管林府,也不会是易与之辈

,只是林大人对待亲近的人却是赤子心性,也更容易让人能够亲近起来。而且主子您本来就因政事每日而耗费心神,

在林大人面前您也不必费上心思去思量什么。林大人心思最是活络,虽然您是皇上,但是他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不顾身

份地和您谈条件。什么时候可以敬着您是皇上……”

明傲世听到此处,脑海中不经意地浮现出林旭有时的无赖样,脸上刚刚的沉重之色已然消失不见,露出了些许笑意。

安容知道今夜自己已经说的太多,便准备结束。“奴才没有什么学问,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只是觉得主子您和柳

公子在一起,就仿佛传是一副画儿一般,又像是那些传奇故事中的帝王臣子,让奴才觉得无法接近。但是与林大人在

一起时,纵然您有时气极了会向林大人发火,甚至口口声声要处置了他,林大人有时也不拿您当皇上敬着,时常也会

拿话挤兑您,但奴才总觉得这才像是添了些活气,就像是普通人家过日子,打闹归打闹,总还是有些烟火气,而那些

传奇故事不过是偶尔听听罢了,却是当不成日子来过的。”

安容一口气说完这些,便在明傲世身边低眉顺目起来,不再看向皇上一眼。许久才听到明傲世那如释重负的语气,“

原来是这样吗……”

明傲世侧身看了安容一眼。接着说道:“你似乎对于林旭很有好感……”

“皇上……”

安容被这句话给吓得不清,皇帝又一次提起,这话可大可小啊。

“朕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而己。“明傲世出言让安容宽心。

“林大人是比较易相处的人,这宫里宫外算计的事情太多,而且……在奴才身上,林大人也从不图奴才什么,也不为

奴才是皇上身边的人而高看奴才一眼……”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说的对,若不是因为朕是皇上的身份,掌握对于林府的生杀大权,林旭现下也不会如此老老实实的……”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明傲世在说到这句话时嘴角露出些许笑意。

“所以,和林大人相处的久了,自然也就让人产生了亲近之心。”安容随后补充道。

等了一会儿,安容觉得皇帝并未因自己刚才的妄言而龙颜大怒,心下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有没放下,便在

明傲世的下一句中被提了起来。

“所以……你上次才会在皇后那里帮了他一次,对吗?”明傲世的这一句话倒听不出有任何情绪在内。

只是听在安容耳中,身上却不断冒出冷汗来,这一次皇上旧事重提真的不知道是何意思,“扑通”一声,安容跪在了

明傲世身旁,叩头说道:“请皇上恕罪!奴才这点小心思自然不过皇上,请皇上恕罪!”

明傲世没有阻止安容的不断叩首,只是淡淡说道:“安容,你跟在朕身边最久,有时从朕的一言一行中便能推测出朕

要做什么,朕那日去皇后那里,你是不是早就有预感了……”

安容没有回答,仍旧是不断叩首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明傲世的声音冷了下来,“安容,揎自揣测圣心,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名?”

安容跟随明傲世时间已久,听到这句话便放心大半,知道皇帝不会再追究下去。便实话实说道:“奴才愚笨,又怎能

猜出圣心所向,只是那日陛下去往皇后那里脸色不对,尤其又是在见到皇后之后。奴才虽在外面,但也听到皇后的言

语间一次比一次失态。奴才怕皇后激动之下于出什么事情,但奴才也不好进去劝阻,想来想去也只得把林大人请来以

防不测……”

“行了!”不等安容说完,明傲世便脸色难看地打断了他,“别拿这些说词来敷衍朕,聪明如你又怎么看不出来那日

是朕一步步激得皇后失去理智的?”

安容脸色苍白地跪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只听明傲世接着说道:“朕就是想要逼得皇后做出什么不智的举动,朕才好有

借口处置她,你看出来了,所以才在匆忙间把林旭找来,一来可以让朕免了不必要的风险,二来也可以让林旭落下一

个护驾的举动,让朕和他的关系不再那么紧张,是吗?”明傲世一语道破了安容的心思。

安容此刻也无法再说出什么了,只得不断地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明傲世沉默良久之后才对安容说道:“地上凉,起来吧。”

安容闻后哽咽地说不出话来。慢慢地从地上起身,在明傲世身旁站好。

“朕这次废后,给大臣们的理由是皇后不能生育,可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皇后真的被废,到时总是会有那

日发生的事情风声渐渐传出去的。到了那时所有人恐怕都会忽略了皇后不孕的事实,反而林旭受伤,朕为了维护林旭

才以致于废后作为最合理的猜测,朕一方面将林旭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一方面却又让人在想伤害他时,因为朕而有所

顾忌。安容,”明傲世看向他,“朕这样做是不是很矛盾?”

“奴才不清楚他人会怎样,但您是皇上,至少您存了护着林大人的这份心意就实属难得了,您要考虑地比常人要多上

许多。”

“朕是一直在利用他。”明傲世此时的眼中闪出了莫名的光彩,但语意之间却道出了残酷的事实。

安容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响之后只能说道:“可是皇上确实是存了护着林大人的心思。”

“所以……才很矛眉,不是吗?”明傲世轻声说道。

安容不放心地唤了一声,“皇上……”

只听明傲世径直言道:“若是在今日之前,朕或许还不会如此之想,只是……今日朕想通了一些事情,所以才会对此

耿耿于怀。”

安容在一边听着,一边心思百转,渐渐地品出了一些滋味来,小心地说道:“皇上,林大人是豁然之人,并不是那种

喜欢计较之人,只要有人对他是真心实意的好,即便其中存着些其他的意思,只要说开了,林大人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

安容没有等到明傲世的回答,只见明傲世缓缓起身,对他说了一句,“就寝吧,”安容便连忙伺候皇上就寝。看到皇

上入睡之后,安容才不断地想起今夜的这此谈话,慢慢地嘴角也翘了起来,这皇宫里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吧……

而今夜同样在寝宫中呼呼大睡的某人,却不会知道以后的生活发生怎样的改变。

废后的诏书终于眧告天下,废后一事己成定局,因为诏书中废后的原由太过明确,群臣们一时间噤声,而皇后的家族

早在废后之前就在明傲世连打带消之下已经势微,又被明傲世以各种名义调回京中在暗中看管。废后诏书一下,也不

会生出什么大乱,既然废后己成定局,朝堂之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权力分配,之前曾力主不可废后的大臣们除了少数

之外,其余的大部分或贬或降,在这番朝廷动荡之后,或许所有的人都在有意无意之间忘记了将要在皇宫中一角度过

余生的废后。

“哼!”王文山让贴身小厮从父亲的书房中拿来朝廷最近的邸报,尤其是在看到那份废后诏书之后。更是恨恨地将诏

书摔在了书案上,然后便冲着外间高声叫道:“来人!”

守在外间的小厮来到王文山面前,“少爷有何吩咐?”

“若是父亲回来了,马上告知我一声,先下去吧。”王文山语气不快地吩咐道。

自从那日被王宰相禁足以来,王文山便与外界断了一切联系,偶尔只能从父亲书房的邸报中得一些消息,王宰相更是

让他在府中闭门思过,把过去的学问都要再拾起来,并且还时不时地抽查功课把王文山弄得异常郁闷,但却也无处发

火。

第一百二十三章

如今看到了这份废后的旨意更是让他在心中埋怨父亲没有先见之明,白白浪费了之前的大好机会。可是他在府中都快

等到月上中天都始终不见父亲回来,便准备派人出外寻找,却不知他的老父此时见到了是不想见的人。

王龄举本来今日应该按时回府的。但是任谁在登上自家马车后看到车内一个人用一把长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也好受不

起来但是此刻他也只能若无其事地吩咐外面早已吓傻了的车夫驾车离开。

不等他开口询问,车内那人便开口说道:“我家公子请宰相大人见面一叙,不知宰相大人意下如何?”

王龄举此刻已经猜到能用这种胆大包天的手法去威胁当朝宰相赴约的,除了那位连皇帝都不放在眼中的炎公子便不会

再有别人了,只是没有想到此人竟然在京城中出现,所也更加让人觉得遍体生寒。

车夫在车中那人的指引下停在一处在京中么不起眼的小院前,王龄举下了马车才发现这条小巷中空空荡荡的,甚至不

闻周围人家的声音,马车与车夫早已被小院门口处一直恭候的仆人引走。

不等王龄举犹豫,引他前来的那人便在身后说道:“王宰相,请吧。”当下也只好跨进小院之中。

小院之内并未点上多少灯笼,这也只是一座只有两进院落的不大小院,待王龄举被引入正厅之中便看见当中的圆桌之

上摆着余温未散的酒菜,好客的主人也正笑吟吟地从座位上起身准备迎客,说着似真似假,别有深意的客套。“王宰

相,真是许久不见了。”

王龄举闻言后先在心底苦笑数声,该来的终究是躲不掉,拱手说道:“炎公子到京城来,本应是在下尽上地主之谊,

却让炎公子如此破费,在下真是过意不去啊。”

“怎敢劳王宰相大驾,那宰相府若是在下贸然前往无异于又徒惹了诸多麻烦,所以在此略备酒莱请您过来一叙,还望

宰相大人不要怪在下鲁莽才是。“炎樆作出入座的手势,并笑容可掬地说道。

二人相继落座之后便先是一通不着痕迹的废话,又都是久经酒场之人,中途也不见得有过冷场。酒过三巡之后,双方

也就渐渐地开始进人正题。

“不知炎公子这次进京又要谈上一笔什么大买卖呢?在下先在此恭喜炎公子财源广进了。”王龄举已然有些沉不往气

地试探道。

“确是有一笔大生意,”炎樆接着此话说道:“就不知道宰相大人有没有兴趣呢?”

王龄举听后虽然心下一惊,但面上仍旧是不动声后地笑问道:“炎公子说笑了,炎公子的精明又有什么买卖是吃不下

的呢?在下又对商场之事是一窍不通,炎公子可是找错人了吧……”

炎樆听后不置可否,忽然转了话题。说道:“如今这废后一事已过,不知宰相大人可有何打算?听说如今这京城之中

正是热闹呢。”

“在下并无意参与此事,又无女儿在宫中,只要做好自己份内之事便可,炎公子此言何意呢?”明白炎樆不会无故说

起此事,只得问道。

“这些事情诈看之下的确与宰相大人无关,可是如今皇后已废,其家族势力也被消去大半,想要东山再起没有个几十

年的时间是不可能的。废后之后势必立后,如今怀了龙种的那位文圮娘娘家族不显,在朝堂上显然不会有什么作为,

可是在下曾已经听说……文妃娘娘之前曾通过令郎向您表达了一定的善意,可是却被您给拒绝了……现在看倒也没有

什么。可是您就不怕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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