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我是人妖 上——戴放
戴放  发于:2011年10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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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山的植被相当密实,整个山郁郁葱葱,乔木和灌木以及蔓生植物交错生长,仿佛在山坡上披上了一层厚厚的浓淡

相间的绿色地毯。缆车离地约七八米,缓缓推进,仿佛电影中的航拍镜头,宁静安祥,在徐徐的山风中,飘飘欲仙。

紫金山风景区景点很多,在绿树之中,间或冒一个飞檐,有的地方又嵌一方碧蓝碧蓝如海子般的湖水,而前方的紫金

山天文台,几个白色的圆顶建筑零星散落,象巨大的贝壳,衬在黛青的山脉间,就象青丝如云的少女头上插着的珠钗

。在南京这么多年,这还是闻烈第一次坐紫金山索道,没想到居然如此心旷神怡。

缆车是回复方式运转的,每隔十米左右,就有一个双人座,固定在钢缆上,象齿轮的皮带般缓缓转动,可以看到对面

一排排的座位向山上对行。因为游人是一拨一拨的,坐索道的人并不太多,一切的美景仿佛尽归两人独占,虽然是直

接裸露在大自然中,反正更象一个私密空间。

闻烈极目四望了一番,转头看看南宫辉,却发现他双手紧紧抓着扶杆,脸色苍白。
吻前记得刷牙
“怎么了?”

“我。。我有些恐高!”

强悍的南宫君居然会恐高,闻烈心里一动,不觉得糗反而觉得增添几分可爱。望望脚下,山树婆娑,石阶时隐时现,

所坐的摇椅又如此稀疏,确实有些晕眼。

“看远处,不要看脚下。你看,那个是什么湖?”

刻意转移注意力后,南宫辉总算是缓和了下来,总算又能有说有笑的。

从侧面看去,南宫辉有个角度特别象保剑锋。闻烈忍不住道:“南宫辉。”

“嗯?”

“你真帅。”

南宫辉紧抓着栏杆的手,移到闻烈的手上,轻轻却又是坚决的覆盖上去,暖暖的。

闻烈转过头将脸向南宫辉靠过去,双唇微微张开。

南宫辉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因为太高,不敢乱动,呆在那没有任何反应。

闻烈有些失望。在紫金山顶,天光云影中,湖光山色上,行人头顶,若能来跟帅哥忘情一吻,那该多棒。不过,从另

一方面也可以说明,南宫是个老实人,闻烈在心里给南宫又加上一分。

索道挺划算,在空上悠然缓缓移动,中间停了紫金山一站,全程居然行了将近半小时。中间有一小段时间,两人都没

有说话,和风轻送,日光煦暖,闻烈闭上眼睛,竟然有飞翔的感觉。

到了山脚,时近一点,两人在豪享来吃完饭后,闻烈要去军人俱乐部的图书批发市场买些教案参考书,有些不舍的道

:“你从这里坐2路或者68就能回珠江路去休息。一夜没睡,又陪我爬了一个上午的山,是不是困了?”

没想到南宫辉竟然道:“反正也没事,不如陪你好了。”

闻烈意外又开心。从小,自己就傻里傻里的问父母:“我有没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甚至还无聊的幻想过

,若有想法一模一样的四兄弟,就可以捉对跳皮筋了。性格内向有些不合群的他,一直希望有个如影相随的伴。

南宫辉外表高大帅气,性格活泼主动,有着很男人的彪悍一面,同时也有着天真和羞涩,这一切已经令闻烈暗暗欣赏

,居然从见面开始,一直陪到现在,也没有提什么开房之类,沟通得水□融。闻烈最喜欢的一个关于爱情的解释是“

在一起”,还有一个让他感动的词是“厮守”,而南宫辉,就给了他这样的感觉。

两人在图书批发市场转悠了半天,闻烈把自己要的一些买了个七七八八,时间到四点多,两人还没有分开的意思,闻

烈想了想,鼓足勇气道:“我们去哪里?”

“随你。”

“那,我们去开房间?”说出这番话,几乎费尽了闻烈所有的勇气,都不敢看南宫辉,生怕得到否定的答复。这算不

算□?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随便?

“好啊。”没想到,南宫辉回答如此轻松。闻烈一面暗怪自己多心,一面拐进药店,买了套。没有油,不过幸好自己

包里有一支水基润肤露,应该可以对付一下。

在附近找了一家宾馆,开了个标准间,一百二。闻烈有些心疼,早上麦当劳花了四十多,索道花了七十,中午饭用去

七十二,再加上房费,套套钱,这个月的零花钱就去了将近一半。然而,跟一个帅哥有如此美好的开头,总归是值得

的。

进了房间,两人有些讪讪的。闻烈道:“我先去洗澡吧。”

浴室里,闻烈对着镜子审视自己。眉毛虽然浓,却不粗,而且形状一般,鼻子虽然挺,鼻孔太窄,嘴巴虽然红润然而

下唇太厚,也就眼睛大一点,扑闪扑闪貌似有情,又过于会说话了一点,人称桃花眼,肩膀挺宽,不过不够厚,皮肤

还算好,不过缺乏锻练有些松驰。。。。。

南宫辉会看上自己哪一点呢?花了整整一天来陪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南宫辉在说个不停,把自己的故事倒豆子般倾

泻而下,象他乡遇故知般,又如古话说的,倾盖如故,他是觉得自己安静?乖巧?还是什么别的?

感觉上,他不象当做□。谁会为着□,陪上一整天?更何况,一切都是闻烈安排的:约他爬山,约他吃中午饭,约他

去淘书,甚至包括约他来开房间。。。。。。

正想着,南宫辉推门进来,身无寸缕,笑道:“我们一起洗吧!”

闻烈只觉眩目。南宫辉的身材特棒,属于那种脱了衣服比穿着衣服更好看的类型。手长脚长,宽肩细腰,肌肉虽然不

是练过那种一块一块的,但线条清晰,尤其是胸肌,圆润的隆起,这点在山顶上闻烈就注意到了,风一吹,衣服就紧

紧的勾勒出坟起的□,还有激凸两点,现在冷不丁直接看到,很有冲击力。

闻烈看着这么一个发光体坦然的笑嘻嘻走过来,突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盯着南宫的□看,特

别是锁骨那一带,后边的肌肉厚厚隆起,显得很有力量感,他在心里叹道:“真性感!”除了这个,他找不出别的形

容词。

他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害羞的低下头,又看到南宫辉昂然挺立的□,目光慌乱得不知该往哪里的时候,南宫已经走近

,轻轻拥着他,在他耳边吹着气道:“怎么还没洗?热水还没来吗?”一边伸手从他腋下穿过去试水温。

水溅上来,温热的四散开来,如同闻烈活蹦乱跳的心。南宫轻轻推着闻烈站到水下,双眼注视着闻烈的眼睛,一只手

在他背后轻抚,另一只手在他下巴上轻轻搔着:“发什么呆?”

水热热的从背上浇下来,南宫辉的目光也热热的从头上浇下来,闻烈望着南宫辉红嫩鲜活的双唇,突然强烈的想吻上

去。

南宫将脸伸过来的时候,闻烈却突然掉开脸道:“吃完饭忘了刷牙了。”一面伸手去拿牙膏牙刷。
不用套可以吗
南宫辉一怔,笑道:“什么叫忘了?难道你吃中午饭也刷牙?”

闻烈嘴里唔唔的刷着,把另一副牙刷递给了南宫辉。

两人就站在热水底下刷着牙,对望着,笑嘻嘻的,闻烈突然想起一个跟牙刷有关的谜语:“一头长毛一头光,插进洞

里漟白汤”,忍不住咧了咧嘴。

南宫辉刷过牙,细心的给闻烈涂上洗头液,双手插入发中温柔地揉搓。闻烈特别感动,从进房间开始,南宫一直都很

温柔,跟他梦想的一样,对外有个性,对内有弹性。何德何能,让他们能遇见?闻烈的心,欢喜得要飞起来。

两人互相替对方抹着沐浴液,肌肤紧贴着,想要摩擦一下,却滑溜溜的带来另一种触感,如泥鳅,如鳗鱼,快感如梭

,啾啾啾的顺着接触的那一点,在身体上来回掠过,

闻烈找到了南宫辉的嘴唇,吻了上去。柔软,温热,还有薄荷的清凉芬芳,令他忍不住要向里探索。南宫辉的舌头灵

活的迎上来,舌尖轻轻抖动,两人唇枪舌剑的你来我挡,较量了一会儿,突然间南宫辉猛的一吮,用力索取甘甜的汁

液,闻烈两颊生津,源源不断的输送,只觉得那种有力的要,男性的吻完全将他征服了。

两人的手也没闲着,南宫辉一手从闻烈肩膀上探下,在背上抚摸,另一只手则拉着闻烈的腰紧贴自己。闻烈双手从南

宫辉腰侧穿过,曲肘而上,两只手紧紧地从后面扣住南宫辉的双肩。掌心是厚实的肌肉,而指尖可以轻抚着迷人的锁

骨,闻烈闭着眼睛沉迷不己。

两人贴得紧紧的,水从上哗哗的淋下来,却分成两边从光洁的肌肤上滚下跌落,两人之间紧得仿佛连一滴水都渗不进

去。

南宫辉的手不断向下,掠过闻烈低凹的腰,在隆起的两座山丘上流连,划了几个圈后,突然啪的响亮的拍了一巴掌,

改为用力揉捏。

闻烈呻吟了一声,轻咬南宫辉的耳垂,而南宫辉则干脆将闻烈的一条腿抬起围在自己的腰间。两人都很兴奋,硬硬的

硌得有点疼,调整了一下位置,南宫辉用力顶了两下,枪来棍往,闻烈有些疼,闷哼了一声,咬住下唇。

南宫辉的手指开始向更隐秘处探索,闻烈呻吟了一声,腿软得差点站不住,悄悄在南宫辉耳边道:“到床上去吧?”

于是战场移到了床上。闻烈将电视打开,调到中央五套,正好在播放足球赛,解说员在画外慷慨激昂着,观众在画里

大惊小怪着,喧哗的声音可以掩盖奇怪的动静。

两人纠缠着吻了一会,闻烈趴在南宫辉的上面,唇轻轻触着他的耳朵,顺耳后一路印下去,在颈窝处逗留了一会儿,

伸出舌头在南宫辉喉结处打了几个圈。为什么他的喉结就这么明显,这么男人呢?闻烈留恋的同时用鼻子蹭着南宫辉

的下巴,印堂正好触到南宫辉的胡子,酥麻酥麻的,恨不得让那千万根胡须,都刺进自己的身体。

在脖子周围流连一阵,闻烈的唇开始向下,在南宫辉迷人的锁骨处逡巡。厚厚的肩膀实在太有质感,闻烈忍不住张口

咬了一下,南宫辉在他PP上猛拍一掌:“小子,会疼的!”

闻烈转而含住南宫辉胸前的突起,咬,舔,绕,吸,一只手则在南宫辉另一边轻捻慢拢抹复挑,南宫辉叹息般“哇哦

”一声,在闻烈身上的手也加重了力气。

闻烈一路向下,在荒草中找到自己的目标,在尖端轻轻点了两下,舌尖绕了两圈后,张嘴吞了下去。

南宫辉又发出一声叹息,两手在闻烈耳朵边上撩动,下身也不断向上顶起。闻烈吞吐自如,吹拉弹唱轮番上阵,南宫

辉不断道:“你好厉害!”“真舒服!"更给了闻烈很大的动力。

用膜拜的心情,闻烈用心的体验和忙碌着。南宫辉完全的享受以及不时的肯定,更令他兴奋。

南宫辉终于忍不住道:“坐上来吧!”

闻烈伸手去摸早就放在床边的套子和润肤露,南宫辉道:“不用套子可以吗?”

闻烈凝视着南宫辉的眼睛:“可是。。。。”

“不喜欢用套的感觉。”南宫的眉毛微微皱起,象撒娇般恳求。

闻烈道:“我一个月前才体检过,你可以放心。你。。。。你安全吗?如果你确信。。。。”

南宫辉道:“来吧!坐上来!”

闻烈细心的往南宫辉身下垫了一条浴巾,做好足够的润滑,缓缓地坐了下去。

坐在上面的视野相对比较好,看着那一具筋肉饱满的身体,视觉上带来的冲击,加上身下的充实饱涨,闻烈满足的呻

吟了一声。

南宫辉扶着闻烈,适应了一会儿后,开始向上顶。闻烈觉得仿佛被一根木桩擂到了心口,强烈的刺激令他忍不住想逃

,却被南宫辉捉住他的双臂,动弹不得。

闻烈象骑在一匹烈马身上,起伏颠簸,两只手跟南宫辉十指交叉,看起来象是他控制着缰绳,其实是南宫辉左右着他

闻烈不由想起杂耍中,用一根棍子顶起一个盘子快逗旋转的表演。他就这样旋转着,跌入眩目的深渊。

电视里球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解说员激情四射的配音,险险掩盖了劣质席梦思床被冲击发出的咯吱声。南宫辉向上

冲击了一阵,觉得不够畅快,坐起来,面对面抱着闻烈顶了一阵,又换成在上面的姿势全力冲刺。

电视机里的解说员声嘶力竭道:“10号队员拿到球了!连过两人,传中,6号接到球看准机会一个直塞球,9号趁势形成

单刀赴会,带球进入禁区,面对出击的门将,大力抽射!可惜球打中门柱,弹了出来,可是6号再次断到了球!只见他停

了一下,用左脚果断抽射,球以不可思异的角度钻进了球门的死角!球进了!1:0!全场沸腾了!”

随着最后的几声闷哼,在欢呼声中,南宫辉也射了。
虫虫的初吻
闻烈又躺了好一会儿,方才平静下来,进沐浴间去清洗。南宫辉哗哗地冲着水,大声问道:“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闻烈点点头。

南宫道:“跟你做,很爽很舒服。你的口功不错啊!”

似乎太直接了吧,闻烈有些害羞。

心如电转,闻烈突然惊觉,其实认识南宫辉也仅仅一周的时间,居然感觉象过了很久。两人之间好似蜜里调油,记得

第三天吧,就已经互称老公老婆,我爱你早就已经说了千遍万遍。

失控了,疯了,闻烈给自己下了这样的评语。

虫虫清洁完台面,转头发现闻烈嘴角含一朵痴笑,不由笑骂:“贱人!你看你一副思春的表情,到底做了没有?说来

听听?”

虫虫说话从来不收敛,闻烈也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跟他成为死党。或许,他们有一个共同点,虽然虫虫泼辣,闻烈内敛

,但同样都相信爱情,向往天长地久的关系。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虫虫的时候,他是如此描绘自己的初吻的:

“那年我才十五岁,做的春梦里都是男人,一直渴望着,什么时候有一个宽厚的肩膀,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我也不

止一次的想过,一定会有一个白马王子,骑着白马,穿着黑衣,带我驰骋到天尽头,在晚霞下印下深深一吻,说他爱

我生生世世。这个想法支撑我度过了艰难初中生涯里最紧张的中考冲刺。结果在放榜那天,我挤公交回家,当时的南

京,还是最典型的火炉年代,热得要死,公交车也很少,全是人,汗叽叽的塞在罐头似的车里。我连扶手都拉不到。

突然一个急煞车,我向前一冲,嘴唇压在前面一个男人的膀子上。那是一个五短身材的肮脏男人,头发油腻,双目红

肿,甚至有些烂眼圈,朝天狮子蒜头肉鼻,横阔肥肿香肠肉嘴,一笑现出金灿灿镶的牙,牙缝里还有茶垢烟垢,看得

到他那松垮垮的领口变形的深色老头衫上一圈圈的汗渍。他的膀子上有一个纹得很丑很土的蝙蝠,脖子上还挂一条粗

鄙笨重的金项链,手上长着稀疏的汗毛,要命的是每一根都长得很,看着很龌龊。我的嘴重重的顶上去以后,足足恶

心了半天,失落了一个月。5555,我的初吻啊,就给这么一个破烂的男人顺走了,更要命的是,我居然还下意识舔了

舔嘴唇,咸的。。。。”

闻烈笑得几乎抽筋,笑道:“那不算啊,只有嘴唇碰嘴唇的才算吻!”

虫虫的脸更为扭曲沮丧:“啊?那我的初吻在七岁。。。。我有个同桌,不知道从哪天起,我们就喜欢互相对着吐舌

头哩哩哩哩的表示鄙视。结果有一次没刹住车,不小心两人的舌头碰在一起,害我吐了三节课的口水。好恶心,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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