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KESTER轻笑一声,很快的又被言笑语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打断。“我一直期待你说这句话,但是没有想到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呜,很微妙。”
言笑语用力的手指表明他的态度。
LANKESTER被玩弄的穴道一阵阵的抽搐。他无奈的撇撇嘴,声音低沉的说,“求求你抱我。”然后又开始欢畅的笑,带着恶作剧和玩笑的意味,“强暴我也可以……”
第三十一章
LANKESTER被玩弄的穴道一阵阵的抽搐。他无奈的撇撇嘴,声音低沉的说,“求求你抱我。”然后又开始欢畅的笑,带着恶作剧和玩笑的意味,“干我也可以……”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言笑语本来充满挑逗的艳丽五官被某种锋锐的东西覆盖,然后他回答。
“如你所愿。”
LANKESTER惨叫一声,声音大到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言笑语冲刺般的穿透了他。
LANKESTER紧紧的抓住丝绸床单,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被刺入的一瞬间,他连呼吸都丧失了。
他知道承受的一方很痛,而且也曾经想象过这痛苦可能超乎他的认识。现在LANKESTER用身体感受,这并非难以忍受,只是异常艰难。
言笑语微笑着,抬高他的腿,这个姿势让他的腰承受很大的压力,臀部色情的突出。言笑语低头,很认真的观察那个含着他分身的地方——因为急剧的扩张和撕裂而泛着楚楚可怜的深红色。
言笑语冲进来的一瞬间,LANKESTER勃起的分身就萎缩下去,蜷缩在金色的体毛中。他努力仰着头,言笑语还在缓慢坚定的开拓,内脏拥挤反转,几乎有从口腔中被顶出来的错觉。
像是两个人第一次交合的回放——那也是一场单方面的性爱。只是上下颠倒。并且加上一点心甘情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LANKESTER只是张开了眼睛。
腿疼的合不上,言笑语的东西还插在他体内,他手脚交缠的搂着LANKESTER睡的正好。而LANKESTER一身青紫的吻痕抓痕咬痕,小腹上满是自己射出来的粘腻,一塌糊涂。
床单也皱巴巴的。
窗户开着,窗帘被海风吹的扬起来,阳光透过缝隙洒了半个屋子。空气很清新。
哦……天啊……
LANKESTER捂着脸想。一定是爱兹哈儿来过了。他和言笑语的起居都是爱兹哈儿负责,小东西一定是发现LANKESTER不在房间里所以找到言笑语的房间,然后体贴的为他们盖上被子打开窗子通风。
爱兹哈尔是诺森的人……如果诺森知道,当然爱兹哈尔不会说,但是如果诺森问,他一定会回答。
好吧,诺森其实也不会问,但是如果君烨的话……概率就大了很多。
LANKESTER继续叹气。股间还是撕裂的疼痛。床单上可不仅仅布满体液和白浊,还有刺目的大片红色。
破处之血?他勾着嘴角自娱自乐的想着。
言笑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狼藉中。
他首先注意到的是自己身上干了的血迹。
雪白色的床单已经看不清原来面目,大片大片的鲜红的血。
他倚着床头有些愣怔。
昨晚的细节一一回放。
“天啊……”言笑语蒙住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感觉这么棒……”
他原本欲望并不重,平日只是在少年干净的口腔里解决欲望,就算上床也必然是肢体柔韧的少年少女,而且就算会插入,也会要求对方彻底清洁干净。
但是……
埋在LANKESTER体内的感觉棒极了!
虽然是三十几岁的老男人了,但是以公爵尊贵的身份,那娇嫩的后庭肯定是第一次遭受此等虐待。
昨晚有没有把LANKESTER插射不知道,但是肯定把他折腾半死。言笑语知道自己粗暴的闯进去的时候,LANKESTER咬破了嘴唇才没有惨叫出声。
他带着恶意和报复,然而在LANKESTER深邃的蓝眼里看到的,只有笑意和深情款款。
你欠我的,我双倍还回来!
这个念头大约存在了片刻,言笑语就迷失在快感中。他毫不留情的用力抽插,LANKESTER蹙着眉微微张口喘息,腹部的肌肉因为疼痛和极困难的体位而抽搐。
有多久?忘记了。做了几次?忘记了。
言笑语可以肯定,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如此放纵和疯狂!
折腾了多半宿吧,至少。
他爬起来,懒懒的恹恹的。果然纵欲过度了。
光着脚站在地上,他看着床单,皱巴的干咸菜。沾染着精液和血迹。
他丝毫没有愧疚感,反而成就满满。
“好过瘾啊……”言笑语自言自语,然后他摸着下巴,艳丽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是媚气的笑容,“感觉爽透了。”
言笑语找了一圈,LANKESTER并不在房间内。
难道害羞了?言笑语想,然后又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从浴室出来,房间已经收拾利落了。言笑语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吃早餐。
餐桌旁只有爱兹哈尔。看到言笑语出来温顺的笑,一如既往的问候,“言先生睡的好吗?”
言笑语略勾了勾嘴角。
他坐下,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早餐很丰富,言笑语啜着橙汁,访仿佛随意的问,“LANKESTER呢?”
爱兹哈尔回答,“似乎早上的时候就出去了。好像被什么人邀请,我记不清楚了。”
言笑语看看周围,“他的那两个手下也一并去了?”
“是啊。”爱兹哈尔转着眼睛想了想,“很早就出去了。”
言笑语知道再问不出许多,爱兹哈尔的职责不在此,这个乖顺的小东西被训练的只懂得侍奉的技巧,现在能观察到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
他享用着早餐,实际上现在并不早了。
然而才刚刚吃了两口,门铃响。爱兹哈尔去开门,片刻后回来,后面跟着一个人。
言笑语看清来者,微微的挑挑眉。
周身的冷漠,呆滞僵硬如同木头人。是侍奉在唐卿之身边的青年——巫怨。
第三十二章
然而才刚刚吃了两口,门铃响。爱兹哈尔去开门,片刻后回来,后面跟着一个人。
言笑语看清来者,微微的挑挑眉。
周身的冷漠,呆滞僵硬如同木头人。是侍奉在唐卿之身边的青年——巫怨。
“主子有请。”他说。
跟着巫怨上了那辆白色的小电瓶车。唐卿之的住所在更高一点的山上,灰瓦白墙的一片院落,曲水流觞,几株碧桃红杏向墙外探头,正应了一枝红杏出墙来的景。
巫怨引着言笑语向里走,一处侧院,唐卿之坐在檐下,面前一张小几,旁边跪坐着眉目清秀的女子,穿着一身白纱衣裤,素手纤纤的沏茶。
唐卿之看到言笑语慢慢走过来,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几乎如同水面的涟漪,清浅的瞬间就消退了。
小几上除了一套茶具,还凌乱的散着几张泥金笺,上面的墨痕还没干透。唐卿之摆摆手,要沏茶的女子和巫怨下去,然后袖子随意的小几上的东西扫下去,指指面前,“坐。”
言笑语端着的坐好,叫了声,“小舅。”
似乎触动了他的情怀,唐卿之平淡的眼底深处起了波澜,然后很快的又回归一片风轻云淡。他捻着小小的紫砂杯,一泓碧绿入口,仿佛叹息般的,“你和欢姐真的很像。”
他的长眉染上一点忧愁,“当开始靠着回忆生存的时候,人就老了。”他放下茶杯,雪白的指尖如同莲花花瓣,“我老了。”
这个用着淡淡忧郁口气说着自己老了的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八九。唯一能泄露他年龄的,是那一双蕴含了许多的眼,年轻人不会有那样深沉的眼。
言笑语微微低头。
他们坐在檐下,院子里大丛大丛的花,娇艳的花瓣上还滚动着陈露。
“睡的还好吧?”唐卿之问。
“还好。”言笑语回答,回忆起昨晚的细节,他不自主的带了笑意。
唐卿之指腹摸索着杯沿,含笑不语。言笑语进来的时候就带了一脸的倦媚,举手投足皆是餍足的风情,早些时候看到顶顶著名的LANKESTER公爵出去,走路的姿势缓慢别扭。
他敲敲桌子,“昨日我梦到你母亲了,走,我带你去看看她的东西。”
言笑语一愣,他着实想不到能在这里看到母亲的遗物。
唐卿之已经坐直,一只手扶着矮几,却仿佛使不上力气似的,只撑起身子片刻就委顿下来。言笑语不知道该不该扶他,这人的自尊该是很强的。
他犹豫间,唐卿之对他伸出了手。言笑语过去扶起他,他的腿似乎用不上力,走路的时候很慢,带着踉跄。
“天气不好。”唐卿之蹙着眉,带了不耐烦,他一身月白色衣裤,身材修长,一双长腿,曲线是极美好的,却用不上力。这几天天有些阴,总是晴不起来。
言笑语抿着嘴,“我扶着小舅。”
“没事。起来的时候费点劲罢了。”唐卿之摆摆手,撑着旁边的一根竹杖,“天气好的时候没事,只是阴天的时候就犯毛病。”
“是风湿?”言笑语问。他虽然对唐卿之无甚好感,但是面对这个唯一的可能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却不自觉的流露出关心。
唐卿之嘴边的冷笑加深了,他回头看着内室的某个方向,带着寒意和自嘲,“年轻时候造的孽。被人生生的打碎了膝盖骨。”
言笑语打个寒战,那是怎样的痛。
“医生都说我站不起来了,可是我最后还是站起来了。我唐卿之,又怎能坐在轮椅上了却残生?”他拄着青竹杖慢慢的前行,腰背挺的像那根带着翠意的竹子一样的笔直,那对黑白分明的瞳子里冰霜遍布。
言笑语瞬间起了敬意。
唐卿之在前面缓缓的走,言笑语走在他右侧,他仔细的在这个如同江南三月细雨的男子身上寻找和自己的相似之处,但发现的共同点实在太少太少。
唐卿之阴柔冷厉,眉目清秀,一双黑白分明的灵动双眸,举手投足间是时间炼化的从容。他一身淡黄色竹布衣衫,浑圆的珍珠扣子,衣摆用同色的丝线绣着几枝老梅。
这个人俊秀飘逸如同江南三月的弱柳,合该在西湖边的缠绵细雨里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断桥边等着归人来。然而他站在这里,和这世界上极致的奢靡淫靡,只隔了一道灰瓦的矮墙。
他们本来待的屋子是一间中堂,东侧的房门打开一半,言笑语飞快的一瞥,里面一张纯白的大床,床帐放下来,睡着什么人。
唐卿之推开的是西侧的门,里面摆满了书,侧面一个多宝格,摆着各式的古玩,青瓷和砚台居多。窗前一张书几,放着砚台,笔海,一叠工工整整的徽州宣。书几边一只大花瓶,插着几枝初绽的杜鹃。
若不是唐卿之去推门,言笑语真的没发现书架边上的小门。
扑面而来是一股时光的味道。
里面也只有四五坪大,摆着大大小小的照片,靠窗放着一张黄花梨缠枝牡丹美人榻,格调大方,造型文雅。言笑语看到一眼,就狠狠的喜欢上了。
“喜欢吗?”唐卿之带着笑,问他。
言笑语点点头。
“坐过去吧。”
言笑语在美人榻坐下,黄花梨经过岁月的洗礼,还依然的柔润光洁。
唐卿之看着他,眼底里一点朦胧的笑,“这是你母亲出阁前的旧物了。”他拉开一张帷幕,后面一副大尺寸的油画,纤尘不染。
言笑语顿时愣住了。
唐卿之看着油画,深情动容。“二十几年了。”
实际上严小夫人并未结婚,更谈不上出阁。严家破败后,她父母多病,又背了一身的债。苏修父亲对她一见钟情,一个弱女子,又是十指不染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只得半推半就的做了别人的小夫人。
但至少,油画上的这个女子,还是那个巧笑嫣然,笑语盈盈的严大小姐。
她就坐在那张美人榻上,穿着一件蓝色绞丝旗袍,手腕上带着玉镯,一头黑发如瀑。细眉杏眼,皮肤如雪,画家精确的抓住了她的神态。她微微的斜倚着,文静的如同身后的一束栀子花。
言笑语呆呆的看着。
唐卿之冰冷的手指爬上他的面孔,指尖划过他的鼻子,然后是下巴,“这里,这里都很像。”
然后他仿佛遗憾似的摩挲着言笑语的眉梢眼角,言笑语却只呆呆的望着那副油画,表情如同沙漠饥渴的旅人,绝处逢生之时遇到了绿洲,走近了,却发现是一场海市蜃楼。
隔开他和母亲的,是无尽的,不可逆转的时光。
第三十三章
然后他仿佛遗憾似的摩挲着言笑语的眉梢眼角,言笑语却只呆呆的望着那副油画,表情如同沙漠饥渴的旅人,绝处逢生之时遇到了绿洲,走近了,却发现是一场海市蜃楼。
隔开他和母亲的,是无尽的,不可逆转的时光。
“欢姐十九岁时候的画像。”唐卿之充满怀念,“那年栀子花开的好,欢姐又是极喜欢栀子花的,严伯伯就请了画家给欢姐画了这幅相。后来严家破败的时候,家产拍卖,我连同那张美人榻一起拍了下来。”
油画下面一只小匣子,唐卿之俯身拾起,“里面是几样欢姐的小东西。”
言笑语梦游似的接过,这油画上的文静女子,他魂牵梦绕了二十几年的母亲,他薄命的,因他而送命的母亲。
他小时也曾在那个人的书房里看到母亲的相片,泛黄的,穿着优雅旗袍的女子,只是忧郁的哀愁的,脸上从未见过笑容。
那时候,他被抱在膝盖上,手里捻着点心,那个人的声音里带着悲哀和怜悯,轻轻的说,“我宝贝的小笑语,你要记住喽……这个是妈妈,万不可忘记她啊。等到栀子花香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她。”
他愣怔的打开匣子,里面一只玉镯,一对翡翠耳环,一张薛涛笺,上面娟丽的笔记已经微微褪色。
蜀国花已尽,越桃今已开。色疑琼树倚,香似玉京来。且赏同心处,那忧别叶催。佳人如拟咏,何必待寒梅。
“刘禹锡咏栀子花。”唐卿之慢慢说。
“佳人……如拟咏,”言笑语低低的重复,“何必……待寒梅。”
唐卿之蹙眉而立,“她名欢,却只得抑郁而终。苏机对不起他。”
苏机,苏修的父亲。
“他也对不起你。”唐卿之开口,手指摩挲着言笑语的头发。这个愣怔的捧着匣子的艳丽青年,此刻却仿佛孩子似的,眼里含着悲凉,几欲落泪。
“和我讲讲她的事。”言笑语抬头,睁大一双通红的眼。
事情说起来很简单,但是过往却值得细细品味。
唐卿之和严欢的血缘不深,但是两家关系还算不错,这个文静恬美的堂姐,是当年世家子弟心里的一个梦。
她柔弱而安静,总是浅淡的笑。在新潮的女生开始穿露脐装吊带衫的时代,她还是一身旗袍,神秘而矜持,美丽如同旧时的画报。
他断断续续的说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有时候会停下来回忆。那是唐卿之还是个少年,严欢就已经如同牡丹初绽。
言笑语听的出来,唐卿之对她感情很深。他记得她的爱好,口味,喜欢的花样,穿衣的细节。也许是少年懵懂的单恋,也许是一场刻骨铭心。
他结束的时候揉揉眉头,外面乌云翻卷,天色暗下来。
唐卿之没有说严家破败的时候为什么他没有伸出援手。
他只是面对着那幅画像,回忆着他的少年,青涩甜蜜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