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穿越)上——奈云
奈云  发于:2011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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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宁接过,随手递给一旁的秦楚,他似是一愣,随即接过,张口咬了一口,似是不喜的模样,微微蹙起眉头。

“丞相大人好雅兴啊!”一个声音冷冷的响在姚宁的身后。

姚宁回身,竟然是昨日的那个疯子,也就是小王爷江碧落,此时正摇着一把折扇优哉游哉的冲着自己邪魅一笑,姚宁

起身,冲着他恭敬略带提防的请安:“王爷。”

江碧落看着他,眯起眼睛似狐狸一样,眼眸中冒着寒光,忍不住打量着姚宁,呼的一声合了扇子,轻缓的走了过来,

在姚宁做过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此时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唯有秦楚独独坐着,手中握着茶杯,自顾自的喝着,

神情冷峻。

江碧落斜眼看着他,邪狞的一笑,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挑起秦楚的下颌,轻佻的说:“这样的美人,怕是丞相不会珍

惜的吧,不如跟了本王可好?”

姚宁闻言拉起秦楚,自己坐在他的椅子上,而后将他抱进怀中,手轻轻的执起他的来,似笑非笑的说:“王爷有心了

,虽说是个脔宠,偏偏在下官对他很是喜欢,他若是不愿意,下官自是不能强迫他,伤了他的心。”

一番话出口,惊了四座,都知道这冯逸宵是个性情浅薄的人,任何人都不曾放在心上,即便是冯逸晟也不过让他稍待

不同罢了,此时他如此说,一是让人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内心更是惶恐,二是让人觉得他像是便了个人一样,

觉得诧异。

江碧落轻笑一声,拍着手掌说:“丞相如此厚爱他,倒是让本王觉得意外,只是之前送来的宋濂身体太弱,生生的死

在了本王的床上,真是扫兴。”

姚宁挑起眉头,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倒是看不出什么怜惜的神情,只不过秦楚明显感觉到他揽着自己腰际的手

臂,明显的紧了一些,姚宁轻声的叹息着说:“如此,还真是下官的不是了。”说完眼扫了一周,俊楠等人以为他是

要挑出一个,送个这个变态王爷呢,纷纷的暗自担忧着,不禁看向他的眼神,带了些许的哀求。不过姚宁似是不在意

的模样,勾起嘴角,继续说:“不过,这些都是下官的人,既是跟了下官,下官怎么好将他们转送他人,若是他们自

己愿意跟着王爷,下官倒是不介意放手。”

“爷,俊楠此生就跟着爷,求爷别将俊楠送人。”俊楠说完拉着姚宁的手臂,撒娇似的说。

姚宁沉下脸来,斥责道:“放肆,这里那里有你说话的份,还不统统的给我滚回府里去,简直丢爷的脸。”

俊楠跪倒在地,凄楚的磕着头,说:“爷,俊楠错了,俊楠这就回府,爷您就饶了俊楠这一次吧。”他还清楚的记得

,宋濂就是因为惹得他生气,他才将他送给王爷,没过几天就传出宋濂被折磨死在了床上,死后眼一直瞪着,眼眸中

满是惊恐和绝望。

姚宁放开了秦楚吩咐随从,将他们护送回去,然后方才略带歉意假惺惺的说:“管教不严,让王爷见笑了。”姚宁不

提昨日之事,已是占尽先机。

江碧落倒是大度的摆着手,说:“无妨,倒是丞相如此待他们,倒是他们的福气了,只不过时间匆匆,三日的时间已

经过去大半了,不知丞相想的如何了?”

姚宁心底暗笑,果然是他先沉不住气了,此时敛起笑容来,严肃的说:“怕是王爷,还看不上下官这身子吧,王爷既

然有心留下官一条小命,我想王爷定时另有所图,不然,单是王爷手中的东西,呈上去,下官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

砍的,王爷要什么不妨直说。”

江碧落看着他,倒是爽朗的一笑,本是个俊美男子,偏偏生就一副冷面孔,此时一笑,顿时华彩四溢,衬得四周失了

色,姚宁知道此时不是失神的时候,随即垂下脸,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江碧落看着他,轻哼一声说:“若不是你这张

脸,看了太久,也太熟悉,怕是会认为有人假扮了,丞相还真是瞬息万变呢,记得昨日前后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光景,

便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莫不是身体不适?”

姚宁看得出他是有意这么说,分明就是和自己绕着圈子,他不提那是更好,自己可是有足够的耐心,陪着他在这里耗

着,带着意料之外的笑,说:“王爷有心了,昨日正是出门的时候吃错了药,乱了心智,还望王爷不要见怪。”

江碧落伸手拿过茶壶,顺手将姚宁手中的杯子倒满,甚是关切的问:“哦?是这样啊,难怪昨日丞相会做出让本王误

会的举动,如此便是本王冒犯了,想想也是本王太过愚钝了,丞相天人之姿,府中美人众多,怎么会甘心委身于人下

呢,哎,果然是本王妄想了。”

好一个指桑骂槐,明着是说姚宁是个伟岸大丈夫,不能被人压,暗地里却暗示昨日自己主动献媚,让人怀疑养了几个

压姚宁的人,这话不可谓不毒,姚宁打量着他,或许他是想激怒自己,从而让自己乱了阵脚,到时候自动钻进他的圈

套中了,姚宁心里暗笑,怕是要让他失望了,看着江碧落轻颜一笑,甚是欢欣的说:“王爷不怪罪就好,下官回去之

后一直忐忑不安,恐让王爷误会,今日听见王爷不怪,反而很是理解,下官便放心了。”

江碧落将茶凑到鼻侧,轻轻的闻着,忽然扬手,将茶泼到了地上,似是不悦的说:“如此粗劣的茶,怎么入得丞相的

口,丞相可否移驾,本王倒是有个品茶的好去处。”

4.谁人可信?

姚宁看着地上的水渍,似是惋惜的说:“王爷还真是雅人,既然王爷邀请,下官怎敢不从,还请王爷带路。”说完起

身,做出恭敬的样子,心头却是恨得牙痒痒,早晚一日会让他知道,小爷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江碧落起身,在他身旁缓缓的走过,似是不急不缓的模样,姚宁对此很有耐心,这样的人,看得多了,他既然想这样

耗着,那么自己就有足够的耐心陪他玩。

江碧落弃了马车,与姚宁并肩而行,街头巷尾的人皆品评一番,自是有登徒浪子,追随在身后,目光贪婪的流连在二

人背后,都是不俗的风姿,此时并肩徐徐而行,似是欣赏街头景象,又似悠然的行走在水墨之中,感觉世界上只剩那

么一抹亮色了。

二人皆不语,只有街头叫卖之声与孩童的欢笑声此起彼伏,完美的混在在一起,毫无突兀之感。

街头拐角,似是个死胡同,可是转过之后,方才发现是别有洞天,一个清幽的小院雅然而立,院内碧草繁茂,竹青柳

绿,白玉石桥坐立在碧波之上,似是碧色丝带上的白色装饰,河中一对鸳鸯彼此相伴,时而轻轻的啄着毛羽,大显着

恩爱。偶尔几声鸟鸣宠叫,倒是衬得此处更是清幽,远处几个徐徐而行的丫鬟,身资娉婷。

姚宁朗声而笑,道:“王爷果然雅人,如此雅致的地方,怕不是俗人可待的吧。”

江碧落转身,神情倒是平和,可是细看之下,眼眸中满是逼人的寒光,姚宁看得清楚,可是明日便要上朝,今日不安

抚好他,明日皇上怕是也保不了自己了,如此倒是坦然的对上他的眼,江碧落顿感意外,稍稍一怔,随即抚掌而笑:

“丞相果然不是俗人,请。”

姚宁看着他的手势,倒是不再推脱,举步而入,自然毫不做作的爽快之感,江碧落吩咐人去泡茶,自己在上座而卧,

说他是卧却是不假,几个椅子之上,便是一个睡塌,此时的他他卧于金色的床幔之中,微微倾起身子,便有衣衫滑落

肩头,一双墨色眼眸,他的眸光,浅淡如月华,光辉明赫……又像是是炊烟暮霭般的平和,隐有浅浅的,如轻烟般的

惆怅,敛得太深,却是瞬息之间消散而去,看着眼前的姚宁,嘴角轻轻的勾起,浮出一抹讥笑来。

姚宁看着他的笑意顿觉不爽,强按下自己冲上去暴打他一顿的冲动,心内波涛汹涌,面上平和无波,笑意颇深的看着

他,打趣道:“王爷,下官本就喜好男色,王爷如此风姿,等下下官做出什么不雅之事,还望王爷莫怪。”

江碧落别过脸去,浅浅的笑意挂在嘴角,嘲弄一般,然呼的一声坐起身来,依然慵懒的斜靠在床头,说:“丞相的喜

好满朝皆知,若是不知丞相自制力强,本王怎么该如此随心而卧,丞相怕是多虑了,也怪本王太随性了。”

姚宁轻笑,做出歉然的模样,道:“下官造次了,王爷莫怪,只是王爷此番却是让下官不敢直视了。”

江碧落眯着眼睛,看着他,似是探寻一般,问:“丞相,本王怎么感觉你近两日变化很大啊。”

姚宁把玩着手中的玉杯,将茶凑到鼻侧,轻轻的嗅着,道了声:“果然好茶,闻之高爽清香,确实是难得的好茶。”

见他岔开前提,江碧落也不再追问,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来,在手中轻轻的扬着,笑道:“丞相,此物你可知道是

什么?”

姚宁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思索了一阵,心头莫名的悸动,或者说是心虚,姚宁心想,此物怕是冯逸晟和皇上口中

说的名单了,既然猜到,便不再打哑谜,直截了当的问:“王爷何意,不妨直说。”

江碧落看着他不慌不忙的样子,心里倒是多了几分赞许,但是他是政敌,此时不将他收为己用,怕是会后患无穷,勾

着嘴角,淡淡的笑意,盈在脸上,还未开口,一个俊秀的少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直接扑到江碧落的怀中,撒娇的

说:“王爷,来了怎么不叫九儿来陪王爷,是不是王爷不喜欢九儿了?”说完撅着嘴,眼眸中波光粼粼,似是委屈的

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姚宁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二人,江碧落笑着揽这个叫九儿的少年入怀,手在他胸部上轻轻的揉搓着,听到少年嘤咛

一声,瘫倒在他的怀中,此时江碧落冲着姚宁邪狞的一笑,冲着少年低语:“九儿,丞相是本王的贵客,你去好生陪

着,丞相若是不满意,那么明日的太阳是红是绿,都不关你的事了。”

九儿,似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江碧落,而他眼眸中腾腾的杀气,还是让九儿含着泪走向了姚宁,转身之际还是泪光涟涟

,面向姚宁的时候,便是笑意盈盈的娇媚,身姿蹁跹的走向姚宁,来到他的身前,蹲在他的膝盖旁,轻轻的摇着,似

是可怜的模样,哀求道:“大人,九儿的生死,可全在大人的手上了,还望大人怜惜九儿。”

姚宁伸手,抬起他的下颌,倒是个俊俏的主,媚气的眉眼,娇艳如花,拇指在他的下颌轻轻的摩挲着,似是爱恋的叹

息着:“倒是个美人,可惜了,下官不会拾人牙慧的,既然王爷不喜欢,便遣出去好了。”

九儿闻言,面色苍白,手紧紧的抱着姚宁的腿,刚刚的媚态全然不见,只是惊恐的瑟瑟发抖,而江碧落则是毫不怜惜

的叫人进来,命人将他杖责而死。

眼看着九儿在自己的面前,哭的死去活来的,姚宁依然勾着嘴角,似是看戏一般,九儿凄楚的哀求着:“王爷,看在

九儿一心服侍王爷的份上,就饶了九儿一条命吧。”

江碧落冷笑着说:“如今你的生死,可是掌握在丞相手中,有时间求本王,不如留口气去求求丞相大人,若是求得他

心动,便保你一条小命了。”

板子重重的落在九儿的身上,此时已是又出去没进气了,眼眸哀怨的看着姚宁,似是哀求一般,而姚宁则是笑看着江

碧落,道:“王爷是想陷下官何等地步?明知下官心中早有佳人,如此一来,下官有心保他,怕是家中从此不得安宁

了,但是眼睁睁地瞧着这样的小美人,从此香消玉殒,下官倒是觉得可惜了,王爷既然不喜他,不如将他卖到勾栏院

去。”

江碧落笑着撑起身子来,摆着手,下人便住了手,看向姚宁说:“丞相大人果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既然丞相有此

想法,本王自是照办。”说完看了眼气若游丝的九儿,吩咐下人说:“将他送到凝湘馆去,找几个身体强壮的,要他

们好好的享受一番,银子到王府来取。”

姚宁浅笑着,看着九儿在昏厥过去之前,怨毒的看着自己,姚宁不甚在意,看着下人将他架走,室内再次安静下来,

竟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姚宁将视线收回,端起茶杯来,优雅的品着茶,耐心,他倒是不缺。

碧落见他如此,心头顿时升起一丝欣赏来,他倒是个好对手,笑着开口:“丞相果然能沉得住气,怕是昨日皇上,已

经给了丞相一颗定心丸了吧,如此本王怕是需得锦上添花了,这个丞相显然不是陌生,本王尽可以将这个还给丞相,

丞相意下如何啊?”

姚宁,不急不缓的放下茶碗,漫不经心的问:“那王爷要下官以什么条件交换呢?”

江碧落点头:“丞相大人既然如此爽快,那么本王不妨就直说了,我只要丞相从此与本王站在一处就成了,放心本王

不会难为丞相的。”

姚宁心道:果然是此事。不过还是装作惊讶的模样,问:“王爷就不怕下官将此事告知皇上吗?”

江碧落摇头:“既然说了,就不怕你告诉任何人,你真的以为,皇上就那么在意你,他若是在意你,怎么会在番邦纳

古王面前大赞你,若不是念在你手中的钱财和人脉,你想他会不会将你送到番邦去?如此还想让本王说的更明白一些

吗?”

姚宁心里一惊,他倒是不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到底是个什么人了,他一方面与皇上王爷大玩暧昧,一方面结党营

私,使得他们谁都奈何不了自己,真不知道他这么做是在保命还是在作死?

莞尔一笑,极紧奢华的邪魅,姚宁不自知,只是江碧落不由的眯着眼来,打量着他,而姚宁则是无奈的叹息着说:“

原本王爷厚爱,下官不应推脱,只是食君之禄,本应当为君分忧,下官虽是落得奸臣之名,但是若非如此,怕是早就

成了砧板上的肉了,哪里还会落得如此闲暇在此与王爷品茶,虽是奸臣,但也不想做个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下官放肆

了,在此还得奉劝王爷一句,人须知本分,方能安享百年。”

江碧落起身,拉起滑落的衣衫,走到姚宁身前,将那个纸递到姚宁的身前,若有所思的说:“本王怎么早没发现大人

还是如此有趣的人,白白的寂寞了这么多年,本王很有耐心,等待丞相大人心甘情愿的归顺于本王,对了江南之行本

王会一路随行的,丞相不会介意吧。”

如此一说,姚宁心里依然知晓几分他的用意了,一是暗示自己皇帝也不是万能的,自己与皇上的私话,他都知晓,若

是他想让自己死,那么皇上也保不住自己;二是暗示自己身边有他的人,自己就像是生活在他的眼皮底下一样,一举

一动他都了如指掌,自己的秘密,他想必也知道了。此时姚宁不由的感到一阵后怕,幸好自己没有将穿越之事说出,

他们此时顾忌自己手中的钱财和人脉,才不动自己,若是知道了,怕是自己早就被拉入午门了吧。

姚宁起身,笑着点头说:“哪里哪里,一路上还请王爷多多照拂,时辰不早了,下官便告辞了。”

江碧落将东西赛到他的手中,信心满满的说:“本王相信不会等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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