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穿越)上——奈云
奈云  发于:2011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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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之上,裂了一道血口,似是失水的模样,忙的端碗喂了他一些,动作轻柔。

放下碗,姚宁方才发下,自己与江碧落早就换上了干净的裤子,赤裸着上身,估计是江碧落将自己抱的太紧,而穿不

上衣服,姚宁打量着江碧落,此时他的紧紧闭着双眼,眉头蹙起,姚宁感叹:这家伙睡个觉都不安生,怕是梦里不知

道想要算计谁呢!

靖贤见姚宁如此,怯懦的问:“他是你的亲人?”

姚宁一愣,是啊自己与他是什么关系?总不好说是同僚,此时自己与他的处境,怕是不好暴露身份,只得笑道:“朋

友。”

靖贤方才点头,看向姚宁的眼神便热切一些,看着姚宁的模样,连忙安慰说:“你也不要着急了,我爷爷说他很快就

会醒过来的。”

姚宁点头,道:“代我谢谢你爷爷,也谢谢你靖贤姑娘。”

靖贤羞红了脸,起身,扭捏的说:“不要谢我,我没做什么,药都是我姐姐煎的,而且也都是她在照料你们,天不早

了我回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说罢离开,脚步轻快的模样。

姚宁暗自摇头,想来自己是直不了了,对这么个小美人都没反应。

次日清晨江碧落方才醒来,对上姚宁愁眉苦脸的模样,声音沙哑的问:“咱们这是在哪里?是生是死?”

姚宁闻言而笑,道:“先松开手,都抱了几天了,你不累我都累死了。”

江碧落闻言方才发现自己与他并肩而卧,自己正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松开手臂,方才发现此时手臂根本不能回弯,僵

直着不会动。

姚宁晓得他会这样,笑着伸手,轻轻的揉搓着他的手臂,许久江碧落的胳膊才渐渐有了知觉,稍稍的活动了一下,竟

然还有些酸麻,忍不住问:“这到底是哪里?”

姚宁摇头:“我知道这里是青川县,但是具体的位置不是很清楚,等下起身去问问不就晓得了。”

江碧落点头,掀开被子,一股冷气传了过来,方才发现自己与姚宁都是赤裸着上身,还是忍不住笑道:“这场景不觉

得很熟悉吗?”

姚宁轻笑出声,玩笑的将他揽进怀中,贴近他的耳垂说:“要不要我让那日的场景再现一次?”

姚宁的话音刚落,就将靖贤惊呼了一声,指着姚宁和江碧落,惊恐的说:“你……你们……!”

姚宁回身,看着靖贤的模样,没有松开江碧落,许久方才听到靖贤哭着喊了一声:“你们不要脸。”说罢转身离开了

江碧落似是听了什么笑话一般,在姚宁的怀中笑的直不起腰来,许久方才说:“那个丫头,怕是看上你了,这下你可

将那丫头的芳心给伤了。”

姚宁笑着不理他,回身问道:“怎么样,能不能起来?”

江碧落试着撑起身子,却又倒下,叹息着说:“怎么浑身无力?”

姚宁上前,伸手将他拉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问:“大概是身体还没有好,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出去看看,

很快就回来。”见到江碧落点头,方才将他的身子向后靠了靠,道:“坐一会吧,一直躺着会更累,安心自己呆会儿

,我去去就回。”

江碧落哑然失笑,道:“你真当我是那种不懂事的小女子了,速去速回,顺便弄点吃的回来。”

姚宁点头,转身离开,经此一劫,此时的二人均有些相互依恋的感觉,大概是此时此地不由而生的东西吧!

男人有时候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能够相依为命的时候,很快便会将心贴到一处,可是当他们需要对决的时候,手持

刀柄的手不会有一分犹豫。

小院不大,看上去就是那种寻常的人家,倒是到处都是浓浓的草药味,姚宁不喜欢这样刺鼻的味道,可也不理解,为

何会有人说中药有股子香味,姚宁禁不住掩住口鼻,好一会方才放开手,此时对这样的味道似乎是适应了一些,寻着

声音,进了一个房间,一个头发胡须花白的老者,此时正忙着捣药,身旁一个红衣女子立于身旁,神情认真的听着老

者说着什么,时而点头。

停于门口,手轻轻的叩响门扉,见老者和女子纷纷侧目,方才笑着走近拱手道:“多谢救命之恩。”

老者放下手中的中药,上下的打量着姚宁,眼神犀利如刀,姚宁顿觉浑身冷冰冰的,犹如三九天掉入冰窖一般,仿佛

是冷气从毛孔便可钻进去一般。老者打量了许久方才开口,道:“醒了就好,刚刚靖闲为何哭啊?”

姚宁心里暗自叫苦,总不好说是和江碧落调情被她看到吓哭的吧!身型一顿,道:“大概是我和朋友玩笑,吓到靖闲

姑娘了吧,晚生觉得汗颜,对不住了。”

老者眯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姚宁,道:“怕是我家那个傻丫头看上你了吧,你小子可曾娶亲?”

姚宁猜到靖贤的心思,心里不快,可是不好只说,只能摇头叹息着说:“晚生未曾娶亲,前辈救了我和他的命自是不

敢隐瞒,晚生不喜女色,此次落难正是因为家人反对,带着他一起逃出来的,谁料遭遇洪水,不幸落入水中,幸得前

辈相救,晚生感激不尽。”

老者闻言,突然间朗声大笑,道:“好小子,自然是知道老夫对你有恩,看你的模样也是个知恩图报的,我也不听你

来生做牛做马的虚话,想要报答我就留下来娶我的孙女为妻。”

姚宁怔住了,这老者显然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知道自己不喜女色,还要自己娶她的孙女,想来想去还是得让江碧落

做个挡箭牌,面露难色,却又坚定的道:“原本前辈抬爱,晚生不该不识抬举,可晚辈已经许下承诺,此生只肯要他

一人,如今又怎敢另娶她人,伤了他的心呢,还望前辈见谅。”

老者捋着胡子,眼睛依然落在姚宁身上,神情倒是缓和了不少,似是威胁的问:“那他若是死了呢?”

姚宁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娶靖贤,想想这么多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怎么甘心窝在这里,娶一个女人,笑

着直了直脊背,坚定的说:“他死我亦随着。”

老者闻言,又是一阵大笑,捋着胡子道:“好小子,是条汉子,不过可惜了,我孙女没有这个福气啊,虽是如此,你

们只能再次留三日,三日后不论他怎么样,你们都必须离开,出了这个院子,你们生死只有看你们的造化了。”话不

多说,却是事实。

姚宁拱拳施礼,谢道:“多谢前辈,不知前辈怎么称呼,今后定当后报。”

老者也不多说,起身,只问了一句:“小子,说说你到底是何人?”

姚宁有心告诉他实话,可是不能让江碧落随着自己一起冒险,轻笑一声,歉意的说:“前辈对不住了,身份特殊此时

不能禀明,他日若是有相见之日,定当道以实情。”

老者也不勉强,只是吩咐穿红衣的靖雅,准备饭菜衣衫,三日后赶他们离开,说完脚步匆匆的离去,自那一面这几日

中再未见过他和靖贤,只有靖雅送来饭菜,却是从不吭声。

回去房间,江碧落依然靠在床上,见到姚宁,忍不住问:“打听清楚没有,这里是哪里?”

姚宁上前,身体前倾,凑到他耳旁压低声音,说:“我们只能在这里呆三日,三日后不论你怎么样咱们都必须离开,

所以这几天你必须尽快好起来。”

江碧落不解,问道:“为何这么匆忙,留些银子给他就是了。”

姚宁苦笑,道:“老头子想让我娶他的孙女,我扯谎说咱们两个是私奔出来的,所以不能久留。”

江碧落像是听到了多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得直不起腰来,许久方才笑道:“哈哈,有没有说上次差一点成了事实。

不提起来还好,此时江碧落病猫一中,揉圆搓扁还不是姚宁举手之事,碍于他的身份,姚宁不反驳,可是心头火却是

腾腾的冒了出来,伸手揽过他的腰,威胁说:“你现在没有还手的余地,若是我动了什么心思,你可是反抗不了的。

”说完似是玩笑一般,伸手抬起他的下颌,指腹在的下唇轻轻的摩挲着,看着他红润的双唇微微的张合着,似是邀请

一般,许是姚宁鬼迷了心窍,居然俯首吻了下去,与想象中的一样美好。

20.前尘旧事

唇瓣轻轻触碰在一起的那一刻,二人都有些悸动,心头隐隐的带着几分欢愉的感觉,手无处安放一般,轻轻的垂下,

本是久经欢场的人,这一时无助的似是初次一般,涩涩的四片唇瓣青涩的相互吸吮碾磨,没有技巧,只有原始的需求

支配着自己不断的索求。

姚宁的手轻轻的拉着江碧落的腰肢,身体自然的前倾,将江碧落的身体压弯,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臂弯中,那样的感觉

很奇妙,臂弯中的男子,微微垂下眼帘,似是不满的蹙起眉头来,美艳的面容此时泛着虚弱的苍白,姚宁压下自己体

内原始的冲动,重重的吸吮了一下他的下唇,意犹未尽的放开了被自己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轻轻的吧嗒了一下嘴,

道:“真是折磨人。”说罢将他轻轻的放平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江碧落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无意的动作,似是要命的勾引,姚宁几乎把持不住扑上去,江碧落的

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唇上,许久方才放下来,瞪了一眼姚宁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轻薄我。”

姚宁忍不住笑出声来,似是玩笑一般,将手压在他的唇上,依然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道:“可是你并没有反对啊,

是不是就不算轻薄,而是甘心如此呢?”

江碧落拍下他的手,也是笑了,道:“若是我好起来,今日所受,定会双倍的索求回来,到时是不是也是你甘心如此

呢?”

姚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打的虽响,可是并没有用力,甚至都不曾有一分的红,笑意满满的看着他,语气却是严肃的

道:“三日内尽量的恢复的快一些,我觉得这个地方进来容易,出去怕是要费力力气的,我刚刚出去四下看了下,这

里好像是深山之类的地方,四周都是树木,你想想这里是什么地界?咱们该往哪个方向走?”

江碧落闻言,细细的想了一遍,似是为难的道:“江南一带树木繁多,密林也不在少数,真不知道这是何地,你仔细

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

姚宁摇头,手枕在脑后,自然的躺在江碧落身边说:“四周都是树,没什么特别的,好了不要想了,等下去问问本就

知道了。”

江碧落揉着肚子,问:“有没有吃的,好饿。”独自咕噜噜的配合着他的话,惹得自己也是一阵笑。

脚步声轻巧的迈了进来,红衣女子放下饭菜,转身离开,没有言语,所以姚宁和江碧落猜测这个姑娘是个哑巴。

相互一视会心的一笑,姚宁起身,端过水盆帮江碧落清洗了一下,方才端过饭菜来,粗茶淡饭江碧落倒是吃的欢,许

是因为很久没有吃这样的饭菜,觉得新鲜,可是姚宁不知道,曾几何时江碧落也曾落魄,甚至是在死亡中挣扎,一步

一步的成为手握重拳的铁腕王爷,其中血泪,怕是三言两语说不出,不过在姚宁眼中,他就是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金贵王爷,哪里会受什么苦,所以一直以来竟是无意之中,对他多了几分关照。

冯逸晟闻听姚宁与江碧落被卷入洪水之中,生死不明,忙的起身,命人沿途打捞,几日下来,别说是人影,连个尸首

都没见,整日顶着大雨,一直徘徊在堤坝上,越是没有消息,冯逸晟便安心几分,告诫自己,他不会死,不会抛下自

己。

古风闻讯,也是一直在堤坝上徘徊,若是说恨,这几年对他的恨意便是刻骨铭心了,此时他生死不明,自己依然是觉

得空落落的,仿佛生命中残缺了一部分,没了恨,也没有了盼头。

冯逸晟扯下蓑衣,坐在一旁的青石上,看着滔滔汹涌不息的水流,叹息了声,道:“古风,你知不知道你恨我哥,会

让他很伤心?知不知道那夜为何你会活下来?”

古风离他几步的距离站定,看着冯逸晟木然的摇着头,道:“那夜休要再提,他的所作所为今生都不会忘,他口口声

声的说的朋友,竟是如此这般不堪,在他的心中,朋友是不是用来逃生的踏脚石?”

冯逸晟看了他一眼,眸子里闪着杀气,出弦的箭一般,迅捷的扯住古风的领子,吼道:“那日我哥对刘道老贼说的话

都是气话,为的就是保你一命,难道你听不出来嘛,知不知道我哥受的是多大的苦?”回想起那日来,冯逸晟痛苦的

闭上眼。

冯逸宵和冯逸晟被大哥卖到勾栏院去,幸得冯逸宵聪明,告诉冯逸晟装病,不得起床,他自己则是每日花枝招展的穿

梭在翠云轩内,惹得众人心痒,却是吃不到,刘道老贼那日无意瞧上了古风,而古风誓死不从,几乎快被打死了,冯

逸宵只是在一旁的瞧着,面带笑意,时不时的摇着头。

刘道老贼忍不住问:“你这是何意?”

冯逸宵却是略带惋惜的说:“大人何必打他呢,不如直接灌点春药的好。”此话出,躲在门后的冯逸宵也是一惊,看

到古风死寂的眸子里,竟是闪着浓浓的恨意,惊恐的看着刘道老贼。

刘道老贼捋着胡子,笑得开怀……满脸的褶子挤成了一团,似是菊花一般,扯着嗓子吩咐人说:“把这个不识抬举的

送回房间去,等下我就过去。”话说完,自己明显看到冯逸宵忽然笑了,看着古风松了口气,可是古风没有看到,只

是哼了一声,满是怨气。

那日,冯逸宵在刘道赶去之前,潜到了古风房间,欲放古风离开,古风昏厥,没法离开,此时刘道回来,见此方知道

自己落入了圈套,那时的刘道手握大权,在流水镇说一不二,他若是说一,没人敢说二,此时的他暴跳如雷,命人将

哥哥拖下去,狠狠的打,哥哥不挣扎却是淡然的一笑,满是不屑。

刘道见他这样,更是恼怒,命人来抓冯逸晟,可是冯逸晟虽是想逃,可是这个地方住了一年余,连门都没出过,哪里

能逃的出去,他清楚的记得,绳索勒住脖子窒息时的那种感觉,不能呼吸,只能拼了命的张大嘴巴,憋的眼珠子似乎

都要掉出来一般,自己的身下就是烧红了的火炭,躲开多远,还能感觉热浪来。

众人狰狞的笑着,看着冯逸宵紧紧的握拳,牙咬的嘎嘣嘎嘣的响,想都没想,脱下鞋子,便用自己的双肩扛起冯逸晟

来,身体被冯逸宵扛了起来,冯逸晟顾不得其他,忙的大口大口的呼气,肺都快吐出来一般。

发觉自己身下的冯逸宵时,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哥,你走,不要管我,我不要连累你。”

炭火灼烧着冯逸宵的脚,似是不知道疼了一般,只是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了下来,落在炭火上便是嘶啦的声音,水

火不容的声音,异常的残忍,许多人不忍的别过头去,刘道老贼嗜血般的狂笑着,道:“这小子倒是骨头硬,我今日

倒是要瞧瞧你能撑多久,你若是倒下,那么他也会死,你最好是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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