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有罪(FZ)——惰idio
惰idio  发于:2012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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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

再一次,冷硬的话从他抿薄的唇中冒出。没有人不相信他语气中的志在必得。这种完全是上位者特有的霸气,却是让全场的人都僵了僵。如果此刻卿从寒能表现得温和一点,想必就不会有以后的麻烦事发生。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突然提前的拍卖会,迟到的两人,已经被拍下的家伙,无一不令他头脑发热。现在的卿从寒,在做什么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抢回他,抢回那个属于他的人。

“……呵呵,卿经理,原来你也对黑殿感兴趣么?可惜,现在已经被我拍下了,不介意的话,你可以等到三天后的。我……”

虽然心中极气,但老头依然表现得很绅士,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拍了多少钱?”

并没有理会老头说什么,卿从寒对上一边的拍卖师,直接开口询问。愣了一秒后,拍卖师下意识地避开了卿从寒的眼神,把价报了出来。

“2亿。”

了解地点头,卿从寒直接对老头报价。

“卿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黑殿已经被我拍下了。而且,你这种行为是违反宫中规矩的!”

喘着气,老头握紧了手上的钥匙,脸色涨红地瞪着卿从寒,只是不知道他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被突然报出的价刺激了。和他预期相反的事发生了。只听见他身后突然冒出了一把妩媚的声音。

“呵呵……本宫主今天高兴,难得能看见极小露面的卿氏当权者,为了这位卿先生,破例一次又如何。想不到我家的黑殿居然这么受欢迎。”

Kiki笑得灿烂,没有人发现她是从国王椅背走出来的,她款款地走向随意披着外套的昕之身天,单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抚上他露出的白皙胸膛。十指红丹,在雪肤上诱人万分。

对于Kiki的举动,卿从寒皱起了眉。但当前更重要的是把人抢回来。

“这……不管怎么说,对于黑殿,我都是……”

“4亿。”

冷冷的声音,再次打断了老头的话。卿从寒只看着一边不说话,摆明是在看戏的昕之,淡淡地报出了价。老头咳了两声,一双老眼睁得极大。

“卿……”

“8亿。”

随着卿从寒的报价,四周还在看戏的人无一不狠狠地抽了口气,为了一个只能支配三天的人,花上1亿已经无疑是一种疯狂的行为,现在居然有人还能面不改色地报出8亿的价钱,这已经是没有任何一个词语能形容了。

“我没眼看了。”

一直在卿从寒身边的卿从默单手捂眼,转身到一边,不忍心去看这个为了某个人,已经开始癜狂起来的人。

“还是不愿意么?那就……”

所有人都在等待卿从寒的最终报价,连一边置身事外的昕之也不禁凝神起来。

“16亿。”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全场,乃至整个大厅,只有卿从寒说话的最后一个尾音在徘徊,游荡。

“我、我卖!”

震惊过后,老头几乎是立刻地把手上的钥匙塞到卿从寒的手中,仿佛生怕他会反悔似的。却从没考虑过,他眼前这人是否真的有那个能力给他16亿。

唇边轻轻地勾起,昕之并没有去看事情最后的发展,反正只要有Kiki在,一切都能顺利进行。现在,就让他期待一下,父子俩的正式见面吧。

两个小时后,卿从寒已经回到了他的家里,也就是他和昕之曾经一起生活过13年的家。打发掉满嘴牢骚的卿从默后,他一个人躺在大厅里的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起呆来。每一次,一遇上那个人的事,他就不能冷静下来。这次的事,即将会引起怎么样的风波呢。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现在的他,只能等待时间过去,等待宫里的人把他等待的人送过来。三年了,有很多话想说,但当他们真正面对面的时候,又能说些什么呢?

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卿从寒翻身站了起来,独自走到客厅附设的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火辣的刺痛让神经绷紧,如咽沙般的难受。远远比不上心中的苦涩。曾经多少个酒精陪同的夜晚。

他都是如此独自一人倚窗发愣,想着昔日的笑声,因为现在不幸福,所以才会想到从前么?

突然一阵有节凑的门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愁绪,放下酒杯,他轻叹一口起,该来的,始终是来了,正如时间从不为某个特定的人停留一样。迈着沉重的脚步,卿从寒一步一步走向门光。

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到,他心中此刻的激动与期盼。

迎接他的,会是一如13年记忆中,那张坏坏的笑脸么?

第64章:僵持局面

门被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一身苍色奇异衣服的男子,只见他脸上挂着最为温和的笑容,斯文俊朗的外表让人轻易地产生一种信任他的冲动。冷静了情绪,卿从寒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安静地等对方开口。

“您好,我是宫中苍殿派来的护送者,请出示您的贵宾卡进行拍卖品接管验收。”

没有说话,卿从寒抬起了右手,将上面戴着贵宾戒的手指往来者手上握着的仪器上一刷,清脆的一声“嘀——”过去后。来者继续微笑着。

“验证完毕,祝您拥有一个愉快的旅程。”

话毕,来者轻身一躬,他身后就有几个大汉一同举起一个巨大的铁箱,走入了屋内,按照卿从寒的指示,几个大汉将铁箱轻巧地摆放在大厅的正中央就离开了。苍殿的护送者和他说明了铁箱的开启方法后,也含笑地离开。

门关上,整个大厅就剩下了卿从寒,和一个大箱子。迟疑了片刻,他举步向前,用刚才验证身份的方式,打开了铁箱,顿时,迎入他眼帘的一切都能他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铁箱不像外表表现得那么简单,几重齿轮滑动的声音后,四面的铁块缓缓地分解,从各个方向伸出纤细的铁支,如一只多脚的蜘蛛缓缓地伸展着他的身体,渐渐地,中部被抬起,裸露出一个银色的野兽笼子,而他所等待的人,就在里面。

昕之全身赤裸着,倦缩在笼子里,窄小的地方,根本不能让他四肢正常地伸展,白皙的皮肤映着大厅中淡淡的灯光,染上一层梦幻般的金光。纤细的脚踝和手腕处,都被一纯黑色的铁镣扣紧。

寂静、寂静。空间中,只有卿从寒略急促的呼吸。

三年没有见了,那个人还是如想象中的模样,只不过是更成熟了点,看着昕之紧闭的眼睑,那种熟睡中不加设防的样子,还是如从前一样,天真得可爱。卿从寒上前,利索无声地打开了笼子。

下一秒,清脆的铁链声响起,只觉眼前黑影闪过后,颈上冰冷一片,随之而来的就是呼吸困难。闷哼一声,他没有说话,只是对上那双晶莹的紫瞳,里面闪烁着的,是什么?他不懂。

随着两手的用力,缠在卿从寒颈间的铁索渐渐收缩。昕之脸上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看着对方开始涨红的脸。

“难道苍殿的人没有告诉你,没把我驯服之前,别把笼子打开么?”

没有回话,卿从寒依然安静地看着昕之。这种完全被专着的眼神,倒让昕之慌乱起来,不觉异避开,抽回了手上的铁镣,整个人靠上身后的铁笼。结果,才挪动了一点,就被一温暖的怀抱搂住了。错愕地睁着眼。

“这三年,过得还好么?”

三年,敏感的一个词,顿时让昕之从失神中扯了回来。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他还是玩世不恭的笑容。双腿盘起,大刺刺地对上卿从寒的脸。

“请问,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我的主人?我的父亲?还是什么?”

“小之,我……”

“够了,我不想听什么大道理。请直接告诉我答案,我不想再浪费又一个三年。”

麻利地打断了卿从寒的话,昕之挑眉对上那双挣扎着的湛蓝之眸,如天空一样的广阔。让他一直迷失的瞳孔。

再一次被拥抱,紧紧的,仿佛会窒息般,昕之并没有挣扎,他也需要放松,他也怀念这个身体的拥抱。现在,已经是最后一次了。累了。一切都应该有一个了结。迷恋地呼吸着有那个人气息的空气。昕之放松了绷紧的身体。

“我投降了,我们都有罪,那么,我们一同到地狱去吧。”

不能否认,听到这话,他激动了,眼眶略湿,昕之双手想要搂紧卿从寒,却让他双手间连着的手镣限制住。

“该死的,喂,快点把我手上的东西弄掉。”

用肩膀撞开卿从寒,昕之把双手伸过去给他,却把脸别过一边,不让他看到自己泛红的眼眶。手腕一轻,手拷已经脱下了。活动着僵硬了的手腕,两人就这么呆着。尴尬的气氛一刹那展开。

“喂,你说的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意思么?”

许久之后,昕之突然问到。

“应该是的。”

没有迟疑,卿从寒几乎是马上就回答。

“哈,也许你只是害怕失去我这么一个儿子,才纵容地顺从我的意愿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稀罕。”

别过头,昕之倔强起看着远处的花瓶。

“我说,你这小鬼怎么那么别扭啊,我都说了是那个意思,不是你说的那种情况了。”

“天知道你说的那个意思是不是我说的那个意思,还有,什么小鬼不小鬼的。我没名字让你叫么?”

“那刚是谁从头到尾都用‘喂’来称呼我的啊?”

两人都忘了尴尬,面对面地争执起来。

“我喂你也不行啊?你不想想我怨念了多久,还不是因为你老是逃避我,才让我白白浪费了大好的三年青春么?”

“呃……”

被说中心中最软的坎,卿从寒顿时没有了气势。安静再一次降临,昕之也低下了头,看着自己刚用力拉扯留下了一圈淡红痕迹的手腕。

“抱歉,让你受苦了。请相信我,不会放手的了。”

深情的说话,深情的怀抱。令人心酸的话,等待了多久,总算得到了么?

“喂,你确实是我那个意思么?”

“……你就不能不破坏气氛么?”

“怎么也要证实一下,你到底有没有会错意。如果你意思不是我那个意思,那我不就丢脸丢大了么?”

“小鬼,你真TMD烦。”

皱眉,卿从寒松开了搂着昕之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就烦了,你要怎么着。”

调眉,昕之双手环胸,一脸挑剔地回望着。

两人的气氛一触即发。

第65章:谁口口谁

不说话,卿从寒大步走上前,速度弯身右肩抵上昕之的腹部,右手一揽就扣住了腰,双脚用力伸直,直接将人扛了起来。迈步走上了楼梯。

愕然地被扛起,昕之开始三秒忘了挣扎。结果换来了小屁屁被巴掌拍得清脆。

“真乖,不吵不闹了?”

“我靠!放我下来!你想干嘛?”

昕之手上的铁镣虽然解了下来,但双脚间的却还老实地绑着,随着他身体扭动着挣扎,沿途留下了一阵阵的“呯砰”声响。光裸着的身体都能感受到腰上随着走动而摩擦起来的大手,顿时他丢脸地软了下来。加上被拍响的臀部和那个人的戏谑笑声。

他只觉身体中阵阵热浪涌上脸庞。

“干什么?证明给你看我的那个意思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啊。小鬼,怕了?”

“怕毛!啧啧,老头,你行不行的啊,从某个方面来说,你可还是个处呢。”

从来不不愿意在口舌上输给那个人,昕之似乎忘了此刻的处境,不留情面地数落着卿从寒。

“小鬼,什么时候学得像个女人似的在调逗男人的欲望了?不过,还挺成功的,等会就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

“切——”

昕之腰一扭,强行令卿从寒的身体向左斜过,双脚刚一碰到墙壁就用力一蹬,身体借力一跳就从卿从寒的肩上跳了下来。快速地一转身,双手把人固定在自己双臂和墙中间,眯起了紫瞳邪魅地笑了起来。

三年来,昕之身体已经成熟多了,可是1米80的他站在1米89的卿从寒身前,还是矮了那么一个头。轻身压上对方,昕之曲腿上伸,顶上了卿从寒的胯间,对内侧进行着若有似无的挑逗。

侧头含上他的喉核,舔湿再吹气,满意地感受到对方全身为之一震。

“小鬼,你难道想我在这里就把你上了么?”

卿从寒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昕之含笑地分析着里面饱含的欲望气息。更为恶劣地伸手隔着衣服拧了一下卿从寒的乳头,一声明显的抽气声惹得他轻笑了起来。

“哟——老头,你的身体好敏感呢,只被我拧了一把就硬了起来。哟——哟——不得了,下面都硬了,正顶着我的小腹呢。啧啧,谁上谁都说不准呢。”

昕之的话让人为之气结,卿从寒从手扣住昕之的颈,单手环上昕之的腰,用力一带,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变成是卿从寒把昕之压在了墙上。没有再废话,卿从寒直接吻上那张毒嘴,舌尖霸道地撬开了昕之的唇舌,长躯直入,掠过牙龈内腔,纠缠着里面滑动的舌,尽情地肆虐。

咽下一切抢夺过来的津液和空气,逼得昕之只能无助地发出破碎的呜咽。高超的技术,远不是昕之能相比的。才不一会,就已经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身体发软地靠在了卿从寒的身上。

扣住几乎把身体的力量都挨过来的人,卿从寒的手顺势地滑到臀缝中,中指在缝隙中来回戳弄,手心用力将昕之的下身压向自己,让两人坚硬的分身隔着他的西裤进行着摩擦。喘息声,唇舌交缠声,都让这条走廊过道煽情起来。

就在迷迷糊糊间,昕之就已经被卿从寒抱回了房间,背部陷入了柔软的床褥,双手依然伸入着卿从寒的发间,把他的脑袋紧紧地压贴着在自己的胸前。扣着那个改造过的戒指的乳头被含弄着,都已经感觉到对方牙齿咬着戒指往上扯的疼痛和快感,下意识地避免痛苦而弓起身,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的贴近。

迷乱间分出手,撩开脱下卿从寒的衣服,小手滑入裤子,套弄着那怒张的家伙。几乎是同一时间,卿从寒的手也握上了昕之青涩的分身。用相同的频率爱抚着对方,这种行为让两人几乎是立刻有了感觉。

“唔……呜——”

被自己爱着的人抚摸着身体,感官上和心灵上的刺激都比想象中大了许多,永远不是自己一个人自慰能比的。昕之难奈地辗转着身体,让卿从寒的手能以他更敏感的角度进行抚摸。流窜而出的快感让他张开双腿。

但脚间的束缚却让他的动作僵了下来。厌恶地蹬了蹬腿,伸手推开了埋头在自己胸前的人。

“喂,老头,把脚链都解下来,搁着不舒服。”

没有回话,卿从寒一把把人捞过来,让昕之趴在床上,整个人介入,强制地挤开了他的大腿,并用自己的脚压着昕之的铁链,让他顿时失去了挣扎的空间。单手扣上他的腰腹,把人后腰提起。压向自己的分身。

卿从寒笑得邪恶,指尖在昕之光滑的背上游走。

“小鬼,你是叫老头叫上瘾了吧。这是你求人的态度么?”

“你!”

恼怒地双手抵床,撑起贴伏在床的上身,昕之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笑得邪恶的人。试图活动的双脚却因被固定着而动弹不得。

“切,不解就不解,反正看你,不绑着我你就没把握上了我吧。啧啧,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我不会嘲笑你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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