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为东方朔(第一卷 穿越)——慕父
慕父  发于:2012年1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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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有只手正游移在自己后背上,林晓北心里叫苦。要是直男的话,有美女伺候真的是人间一大幸事。可他林晓北打一出生就是个弯儿的啊。

突然感觉到胸腹处被一只手暧昧的抚摸着,而那只手还有往下的趋势,林晓北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握住那只纤手,道:“我今日有些累,你先下去吧。”

嫣儿一怔,随即委屈的看林晓北,可是林晓北自己都顾不过来,哪有空管美女是不是被自己伤到了自尊心,只是闭着眼,不再说话。嫣儿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沉默的离去了。

林晓北痛苦的捂头,突然想到很黄的地方——要是嫣儿要跟他OOXX该怎么办啊?

越想越觉得郁闷,自己不能耽误人家姑娘的性福!

于是林晓北匆匆擦干了身子,食不知味的用过饭后,拉着嫣儿到卧室,一本正经的问:“嫣儿,你过门有多少时日了?”

嫣儿一怔,眼睛刷的盈满了泪,也不擦,只用手指绞着手帕,低声道:“回大人,七个月零九日。”

“那你可觉得快乐?有没有想出去走走……”林晓北不忍心看美女哭泣,只能硬下心继续问道。

“大人!”嫣儿突然叫了一声,随即又哭道:“不必再言了,嫣儿知道了。”眼泪终于滑落下来,滴到手上,溅起几朵小水花。

“对不起。”林晓北觉得自己鼻子也酸涩的厉害,只能低声说抱歉。

嫣儿站起身来,对着林晓北跪下,磕了三个头,躲开林晓北的手,执拗的跪着。道:“嫣儿自从被大人娶进门,便再未受过苦难。大人怜惜嫣儿,教我琴棋书画,百般呵护,嫣儿感激不尽。”顿了顿又道,“嫣儿不曾敢有其他念头,也深知大人的规矩。嫣儿不坚,以后不能侍立大人左右。还望大人早日再娶一位体己女子,替嫣儿服侍大人。”

林晓北将嫣儿扶起来,道:“嫣儿,你是个好女子,是我不好。明日下朝后我替你做媒,寻一户好人家嫁了吧。”

“是,嫣儿一切听从大人安排。”嫣儿低头应道,“今晚,嫣儿最后一次服侍大人,希望大人不要嫌弃嫣儿。”说着,双手已经放在衣带上,就要脱衣服了。

注:司马相如比东方朔大十几岁。但是因为我对大叔不太感冒,所以改了下年龄。

05.早上四更起,进宫去早朝

林晓北大惊,连忙拉住嫣儿的手,着急道:“嫣儿,我,我今天实在是有些累,不用伺候,不用。”

嫣儿泪落的更凶了,点点头,道:“嫣儿知道了,嫣儿告退,请大人歇息吧。”说罢,用手帕将泪擦干,走到床边铺床,然后放下床帘。一切收拾好了以后,便转身离开了。

林晓北看着美女哭着走出去,心里十分愧疚,可是没办法,自己实在接受不了女人,不然也不会在前世沦落到到小县城当教书先生的地步。

脱了衣服,躺在硬板床上,林晓北只感觉劳累了半天的神经终于可以休息了。只是明日还得上朝,又得是一番脑细胞混战。于是林晓北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早睡。

林晓北迷糊间做了个梦,内容什么的都忘了,只是感觉很悲伤,于是醒来的时候心情很不好,待掀开床帘,看见月牙儿还老高,便更郁闷了。只是一旦醒了就不容易再睡过去,林晓北索性拥着被子,靠着墙发呆。

一直到门外头有人喊东方大人,差不多变成雕塑的林晓北才动了起来。

“进来吧。”林晓北叫道。

门开了,进来一名青年。将水放到凳子上后,自怀里取了火折子,点了蜡烛,才对林晓北道:“大人,是时候起了。”林晓北伸了下懒腰,挣扎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下床。

青年对林晓北道:“大人,昨夜睡得可好?”说着,自一旁拿了朝服,服侍林晓北穿戴。

林晓北点头,没说话。

青年略踌躇了一下,问林晓北道:“大人,得道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呵,小道儿你都这样说了,那就问好了。”林晓北扯嘴角笑了下。

“不知嫣儿姑娘犯了什么错。昨夜里她嘱我说今早让我叫大人起床。”青年一边替林晓北整理衣领一边问。

林晓北道:“没什么,只是最近我要占卜测挂,不能近女色。”心里汗颜,冒充神棍上瘾了,满嘴跑火车。

青年一愣,笑道:“原来如此,昨日见嫣儿姑娘十分伤心,问她也不说,还以为是犯了什么错呢。大人请坐,得道为您擦脸。”

林晓北单手接过帕子,道:“不用了,我自己洗便好。”

青年笑道:“是了,得道粗手粗脚,怎比得上嫣儿姑娘纤手慧心。”

“你个小滑头,竟取笑我开了。”林晓北佯怒的一戳杨得道的额头,笑眯眯的说。

“嘿嘿。”青年笑了两声,道,“那我去厨房看看早饭好了没。”说着行了礼,退了出去。

林晓北叹口气,心道,既然做出了决定,就继续坚持吧。自己实在接受不来女人,怎么能耽误人家呢。

用了饭已是到了寅时三刻,到皇宫恰好就五点了,林晓北理了理长发,翻身上马,跟杨得道说了一声便走了。

因为已经走过了两遍,路也熟悉了,林晓北想,自己真的适应的很快,难道是自己真如那真的东方朔所言,是注定的?切,那个就会装神弄鬼的老头,谁知道他怎么会选上自己。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在那边没什么可挂心的人,远离那个勾心斗角的世界也算是一大幸事。只是自己一个伪劣产品,真的能在西汉过活么?

这般想着,时间倒是过的快,等回过神来,已是到了宫门口。

照旧在门口遇见了司马相如,东方朔下马,见他正与一个男人闲聊。那男人一身铠甲,手里拿着长戟,面目刚毅,鼻直唇厚,倒是个忠厚的人。司马相如见东方朔过来,先行了一礼,笑道:“方才与公孙将军说到大哥,以为大哥必定要误了时辰的,没想这就来了。”

林晓北心里一动,见那男人穿着打扮以及司马相如的话,心里霎时明了,估计此人便是刘彻身边的一等侍卫,禁卫武士公孙敖了。于是也满脸堆笑道:“贤弟莫要再取笑我了,昨个儿得意还特地提醒,我怎敢再耽误。”

那男人也笑道:“东方先生乃性情中人,自然不必一干凡夫俗子恪守礼节,圣上也是知晓的。时辰不早了,我们先进去吧。”

林晓北正愁不认识路,这时听公孙敖一说,求之不得。

三人说说笑笑进了承明殿,因为公孙敖不必早朝,只负责宫内外安危就行,所以到了门口便告辞走了,剩林晓北司马相如两人一齐进去。

殿内已经来了不少人,去太监那里领了象笏之后便退到一边闲聊。也有少数品级较低的官员过来与他们俩打招呼,说说笑笑间林晓北倒记住了不少人。

没过多久,听见门边一阵熙攘,林晓北与司马相如住了话,抬头看门口。只见两个年约五十岁的老头正并肩进来,众官员立刻向见了X的苍蝇一样围了过去,只听有声音大的人叫许大人庄大人的,也不知道是哪根葱。

林晓北抱着象笏,没动,司马相如眼里也是不屑。林晓北暗忖,难道是有什么过节?

只是这个不便发问,林晓北只能忍着好奇,不动如松。

终于有太监喊上朝,众人才整了衣衫,上早朝去了。

林晓北抿着嘴角,心道,一回生二回熟,他刘彻再牛掰也不能吃人,只要自己少说少做,反应灵活,早朝应该能糊弄过去。这般想着,心里安定了许多。毕竟是历经了中考高考各种考的现代人,总不能被古人唬着吧。

众人进了正殿,文左武右分作两边站定了。林晓北知道此时东方朔是侍郎,大概是六品的小官,于是尽量往后站,跟司马相站如一起。

不多时,秉笔太监所忠便高声嚷道:“皇上驾到——!”

太监声音高细,吓得林晓北一个哆嗦,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跟着众官一起喊吾皇万岁。林晓北心想,得亏古人穿的衣服厚,里三层外三层的,不然这地板跪着多伤膝盖啊。这般想着又安慰自己,还好是来到西汉,要是在明清,整个早朝都得跪着,那更伤身。

“平身。”还是那把低沉的声音。

林晓北又喊谢吾皇万岁,然后站起来,把脸挡在象笏后面,偷偷打量带了头冠的刘彻,他身着黑色绣金龙的龙袍,高高在上的坐在金色龙椅上,像是神仙一般藐视着众生。林晓北心里喟叹一声,果然人生来是不平等的。这种差距,在古代更为明显。

那太监又喊:“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林晓北于是低下头。

片刻便有人道:“启禀吾皇,臣有本奏。”

“准奏。”

“前御史大夫赵绾与郎中令王臧因出言不逊,冒犯太皇太后,是为大不敬。太皇太后仁厚,予以秋后问斩。但其二人下狱后仍不思悔改,写万言书再次冒犯,臣请奏立刻处决。”

林晓北悄悄抬头看出列的人,因为背对着自己,并不清楚他的面貌,但是听这语气,应该是窦漪那帮的。

“东方朔,你怎么看?”林晓北正想着,就听刘彻点名叫他。

林晓北霎时愣住了。

06.朝上惹圣怒,宣室被修理

回过神来就发现满朝文武正瞅着自个儿,刘彻那混小子也正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王冠上垂下来的流苏都没挡住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林晓北无奈,只能出列,躬身行礼道:“回皇上,臣并无异议。”

刘彻道:“爱卿不必拘谨,有何想法,尽管直言。即便有什么不得当,朕也不会追究。”

林晓北心一紧,听出了小皇帝的话外音。于是直起身子,朝文官看去,问道:“太史公可在?”

一瘦削老头出列回道:“东方侍郎有何见教?”

“皇上说即便朔胡言乱语也不追究,劳烦老人家记下。”

刘彻这才收了看好戏的表情,淡淡的说道:“怎么,你东方朔还怕朕出尔反尔不成。”

林晓北躬身道:“臣不敢。”

“哼。”

林晓北这才道:“禀圣上,微臣也认为应该立刻处决赵绾与王臧。”

刘彻身子动了一下,但声音依旧平稳:“此话怎讲?”

“皇上您登基不久,又未亲政,所思所想未能面面俱到,须有太皇太后加以扶持。而赵绾王臧竟公然反对太皇太后干涉朝政,扭曲太皇太后良苦用心,是为大不敬。又谏言皇上做些大动土木之事,违了先皇无为而治的思想。如此不忠无用的臣子,皇上留着还有什么用呢?”林晓北慢悠悠的说,心里却紧张的要死,生怕这话一出,刘彻一怒之下就把自己拖出去斩了。

“你!”刘彻大怒,可是却说不出话来,因为林晓北所说的,还真是挑不出一点毛病。

林晓北嘟囔道:“皇上,您言明在先了,让臣直言。”

“说得好,哈哈哈。东方爱卿言之凿凿,句句在理。就依卿的意思,三日后处以绞刑。”刘彻不怒反笑,轻飘飘的处决了两条人命。

林晓北松了一口气,额头又渗出汗来了,也不敢擦,退回原来位置站定了。

先前那人明显很得意,高声喊道:“皇上英明。”

林晓北观察着文武百官的神情,发现小皇帝刘彻的人,还真是少得可怜。

下了朝,众人一道儿往外走。林晓北讪笑的跟在司马相如身后,陪笑道:“贤弟。”

司马相如一撇头,道:“在下不敢高攀东方大人,你我还是以官名相称就好。”

林晓北扯司马相如的衣袖,硬拉到人少的地方,低声道:“我知你心中不平,只是贤弟莫要忘了,如今这天下还不姓刘啊。”

司马相如一怔,霎时明白过来,随即便向林晓北深深一揖,赧颜道:“小弟真是空长了脑子,竟未体会大哥的良苦用心,真是无颜面对大哥。”说完又抬袖子。

林晓北哭笑不得。

正这时,便见杨得意自侧道儿出来,对林晓北道:“东方大人留步,圣上召见。”

林晓北笑道:“劳烦得意跑一趟,我这就过去。”转头对司马相如道:“贤弟先回去吧,不必等我了。”

司马相如点头,告别后转身走了。

随杨得意到了宣室,杨得意停了步,转身对林晓北道:“圣上心情不佳,大人需谨言慎行。”

“我知道。谢谢得意提醒了。”

杨得意推门进了殿内,不一会儿便听见尖细的高喊:“宣东方朔进殿——!”

林晓北便整理了衣衫,推门而入。

走到案桌前面,熟练地跪下,口里叫道:“参见吾皇万岁。”

跪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动静,林晓北也不抬头看,知道小皇帝闹脾气,就这么静静跪着。心里却想着,《还珠格格》里面那跪的容易还真是有准备的必要,回去让嫣儿缝一个。又突然想起昨晚已经跟嫣儿说了给她另找婆家,怎么好意思再跟她说呢。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反正林晓北觉得小腿麻了,膝盖底下那片地面都给暖和的温热了。这才听刘彻道:“哎呀,东方爱卿,你这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朕忙着看奏折,竟是忘了让你起来。东方爱卿快快请起,得意,快扶东方大人起来。”

林晓北暗地里翻白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嘴里却道:“臣有罪,跪着便好。”说着对杨得意摇头,示意他不必过来。

“哎?这可怎么成,东方爱卿方才在朝堂时所言字字珠玑,朕受益匪浅,怎么能算是有罪呢?”刘彻嘴里说着,却再没让林晓北起来的意思,转手又指了指旁边一摞竹简,道:“这些需得请示祖母,从民生民计到军国大事一应俱全,爱卿以为如何?”刘彻用眼白瞅着林晓北说话,拿捏腔调的样子真他妈的傲娇。

林晓北自然道:“臣不敢妄言。”

“哼,你东方朔是谁啊,天下闻名的大才子。三年诵二十二万言,六年四十四万言,你还有何不敢妄言的。”刘彻继续挤兑他。

林晓北苦笑,这小皇帝真是别扭,明明体会了自己的意思,还非得出言讽刺自己,找回场子来。不过小孩子脾气急,让他发泄一下也无不可。“回皇上,臣只学了诗书兵法,朝政之事一字未学。”

“亏得你一字未学,这要是再来个二十二万言,朕这位子岂不是要让给你来坐?!”

“臣不敢。请皇上息怒。”林晓北无奈,只能配合着。

“息怒,把你拖出去喂狗朕就息怒了。得意,把这个满嘴胡言乱语不忠无用的臣子给朕拖出去。”刘彻摔了竹简,大声嚷道。

杨得意狗腿的应答:“诺。”说完就贱兮兮的揪住林晓北的衣袖,往外拽,林晓北憋笑的配合被“拖”了出去。

出得门来,杨得意松了手,又贱兮兮的替林晓北拍了拍衣袖上的褶皱,笑道:“先头奴家不在朝上,不知东方大人说了什么,竟惹得圣上如此大怒?”

林晓北苦笑道:“能说什么,直言进谏呗。不过我确实是极佩服皇上的,吾大汉朝必定会日益强盛,流传万代。”十分有感慨的说完,林晓北笑了一下,又正言道:“东方朔在此立誓,只要我在朝一天,便必定鞠躬尽瘁,辅佐吾皇。”

杨得意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直赞叹大汉朝有如此忠良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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