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不是弟+番外——苏千银
苏千银  发于:2013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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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们还是不要再来找我了。”因为我做的事情你们是不会原谅我的。所以现在剪短会更好。

听完老大说的话,狗腿小弟本想哄出来的的,但是对方却是自己的老大,只好郁闷的反驳说:“老大,你这是看不起我们吗?我们是这样的人吗?”

其他的二人也是皱紧了眉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是二人的共同心声。

可是岳川夏却没有在理会他们,而是走到商裔的尸体旁边,静静的矗立着。你为什么要停车呢?我不明白。但是对于没有保护好你,我很抱歉,欠你们姐妹的真的太多了,你们的情,我无法偿还,下辈子希望不要再遇见我,也是这样你们就可以有一个幸福的生活,而不是现在这样的沧涩。

而这边的狗腿子就不乐意了,老大居然不要他了,这怎么能行呢?一定要问清楚才行。

气赳赳的跑到岳川夏的身后,拉着岳川夏就往库房外走去,动作太过用力了,本就撕破过的衣服现在完全的报废了,翩然飘落的衣物哭诉着非人的虐待,而狗腿小弟却在衣服崩裂的下一秒,羞红了脸蛋,双手的手指不知所措的在来回画圈。

看着这幅情景,冷漠小子平静的脱下外套,披在了那虽白皙却紧致有力的的身躯上。而人妖早在冷漠小子退下衣服的时候拖着狗腿子走了。

岳川夏还能感受到那衣服上暖暖的气息,在心口上再刻一刀。

沉默的坐在车的后面,望着渐渐向后倒退的景色,默默不语。

而在马路上有两辆车与他们擦身而过。

在几秒后,那二辆车因踩刹车过猛在路上画出深深的轮印。车上坐着的赫然是前往寻找岳川夏的司玉笙五人,司玉笙紧绷的神经可以暂时稍稍歇息一会了,不过还是要自己亲自去验证一番才行。

番外:冷漠

小弟那个冷漠的小弟这次很伤脑筋了,因为上次线人提供情报说在一个山区的一座小房子里,要进行一场非法交易,而且他们已经盯上很久的那伙人就是交易的一方,一个在黑道上有着重量级别的团伙,是这十几年内成长以来的,身后应该是有后台的,曾怀疑是警方内部的高层,而这次的出动全军覆没,因为没有按时回来,且与他们断了联系,在这种情况下,不好的感觉随之而来,在抵达交易的地点时,有些惊讶,这里的风景还不错,以为是山区所以树木茂盛,绿荫葱葱,一个可以用来度假的地方,就因为是这里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很好的掩护了暗中进行的肮脏。

当他们冲进房子是,已经没有人在了,只剩下那些垒在地上的箱子,看着那毛毛躁躁的那笨蛋第一个撬开了箱子,里面是一些很精致的陶瓷杯子,拿出一个房子手里观看,娇小乳白色的身躯,杯壁上刻画着一副秋景图,枫叶的颜色很血红,能够给人一种萧瑟感。

人妖看不过去了,抢过他手里的放道原处,只听见上面有人慌慌张张的跑下来,指着上方说不出话来。

三人对视,很有默契的走了上去。首先上去的是那人妖,最后的是笨蛋,看完后有些庆幸在前面的不是笨蛋,因为他绝对会尖叫。

已经被血染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地面,头与身体已经被分解开来,脖子上只有一条明显的痕迹,断痕。脸部因从身体的最高部滚落下来,在地面沾满了血迹,一张脸全部都是。死的很干净,没有挣扎的痕迹,一刀毙命的。

他与人妖都愣在那里,脚步抬不起来,自己在笨蛋的推搡下回过神来。拿着本人的手,捂住他的眼睛,把他硬扯下来。下来后那人一直在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人妖的心里大概和我一样的,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一把把某人扯进他的怀里,于是天地安静了,只剩下一片悲凉的心。

大家都不怎么说话,只是静静的做事,眼神压抑的狠。

某笨蛋终于有些感到不对经了,也安静的呆在人妖的怀里,不说话了也不挣扎了。

随后又在不远的地方找到了其他人的尸体,一样的头与身体分解开来,堆在一起,染红了一大片的土地,在一大堆的绿色中显得格外的刺眼。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奔了出去,可以听到他边跑边叫的声音,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因为来不及拉住某人,很英勇的吐了,人妖在一旁挖苦着。

回来向上级报告,大怒。命令要彻查此事。

法医鉴定结果出来,在他们的身体内部有一种新型药物成分,一种能让人全身无力,然后渐渐陷入昏迷的药物,破坏脑神经,最后成为一个活死人,而这种药是必须从嘴里下去的。这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是天大的事情,药物,就算是用药,那也是要喝下去的,可是能使全部的人都喝下去吗?不能除非是自己人,而且就算是自己人也应该是在一种公开的场合才行,不然没有人会一起喝下去的,一起中的毒。

那么是谁?法医还提到说,这样很特别,不是马上发作的,也是在12小时以后才能发作的,药效发挥的时间是是凌晨1至2点左右,那么,这样来推算的话,就是中午的时候了,食物,不会,这不能保证每个人都吃一样的东西,是水吗?可是也不是每个人都在一个时间段喝。那是什么?

自己在这里想的脑袋痛,而那两个人却在那里拌嘴,于是心里不平衡了,说了一句话:“笨蛋你要是想送人妖一个惊喜,直接把你自己送过去就成了。”

看着目瞪口呆的笨蛋,心里爽快的拿着杯子去泡咖啡。

待到泡好咖啡出来后,只看见笨蛋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完全的无视过去。边喝边想着之件事,看着我苦恼的样子,笨蛋在一旁开心的嘲笑着我,没有生气,若果跟一个笨蛋生气,自己也会变得笨起来的。看着不理他的我,哼的一声离开去骚扰别人,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竟然没有跟人妖一起,哦,明白的想到了,是因为我刚才的那句话吧!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们的暧昧关系,就只有他自己看不清楚,你说智商不行,情商还是不行,还真不是一般的笨。果真是名符其实的笨蛋,也亏人妖有耐性,要是一般人早就放弃了。

忙着整理川夏的绑架的案子,知道肚子在交唤了,才发现已经很超出吃饭的时间有很久了。独自一人出去,点了几个菜,吃了一会儿,只见那笨蛋与人妖一起走过了,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的变化,希望是好事情。

笨蛋一直从来时就盯着我,知道我都吃完了,才说了句,“看起来你也是要吃饭的呀?我以为你不要的呢!”只是什么话,你见过有正常的人不吃饭的吗?我又不是神仙,不需要辟谷。当然这是在心里想的,也不会说过某人听,不然他就会起劲了。

看着默不作声的我,某人也习以为常的不见怪了,只是奇怪的看了看我,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吃饭呢?你一般不是很守时的啊!现在不是你吃饭的时间耶!”

于是坏心又起的我说了句:“是不是妨碍到你们谈情说爱了。”

某人妖笑的那个流氓样,而某人却羞红了脸,恼羞成怒的抄起了桌上还没有收拾的筷子,朝我扔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接住了,突然想起了什么,筷子!每个人都要用。

急急忙忙的赶回办公室,打电话确定某事,边等着回电的答案。只是哪有是谁做的呢?动机是什么。

第十七章:药丸

晚上的医院里有着寂籁的味道,静静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商裔被害的那一幕,清晰深刻的刻在心里,挥之不去的在脑海里不断的放映。

司玉笙乘着夜色偷偷的越过警戒的外来介入者,来到岳川夏的病房号前,打开门就看到这样的景象。白色的病好衣服,抑郁幽深的眼眸,精致的肩胛骨表露在几握月色下,枕着脑袋,不知道在深思着什么。

深深的深吸一口气,心里豁然的清然起来,情感宣泄的抱紧了岳川夏,把脑袋埋在岳川夏的颈部,呼出的热息刺探着敏感的地方,终于换回了某人出神已久的魂灵。

岳川夏紧紧的回抱了司玉笙,两人在感受一会儿的片刻安宁后,岳川夏有些不忍的出声打断了此时的温馨,“你怎么来了,要是冲着你来的,你不是很危险了吗?”

看着担心不已的岳川夏,司玉笙觉得值得,若是能够得到他的关心,还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

轻轻的吻上了唇角,不带一丝情欲,珍惜的,安慰似的吻,在这一瞬间,天地安宁,清越雅馨。

司玉笙深深的望进岳川夏眼眸深处,扬起一个安慰甜蜜的笑,“不用担心了,你查的那件事情不用再查了,我已经知道了。”

“哦”,岳川夏淡淡的回答,看着岳川夏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会答应了。

司玉笙也不强求,安安的带着,感受此时难得的气氛,不要被随意的舍弃掉了。

越在这房里待的越久,室内的温度就在不断的升华着,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司玉笙觉得再待下去有些事情就要推后了,本来不这么在意的,只是那事情关系到岳川夏,不去也得去,更何况是那人。

司玉笙炙热的火舌汲取着岳川夏口腔内的所有一切,每一处都不放过,细细的品味着,感受着。

待到一个法式深吻结束后,岳川夏已经呼吸不畅了。带着湿意的眼眸看着司玉笙,唇已经变得绯红绯红的,因为鼻子呼吸不过来,唇部微张,露出粉舌,在司玉笙看来更是骚意难耐。

只好用手摩擦着刚被深吻过的唇,再次蜻蜓点水般掠过,消失在岳川夏的眼前。

而岳家此时却灯火辉煌,靓丽堂皇的客厅却是一个人都没有,整个房子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看着窗外的夜景,月色束撒在落地窗上,折射着岳川苍的脸,像是在等待着某人,眼里有些希冀,更多的却是荒芜,也是本就是这样的人吧。

当看到司玉笙整个人出现在岳川苍的眼前时,岳川夏眼神有些闪动,只是却看见他慢慢的走到司玉笙的面前站立,伸出有些结茧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面目姣好似的脸庞,眼神里有着看不懂的深邃。

司玉笙道像是不介意般的站在那里,只是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越来越近的如星海般深邃的眼眸,点点洒在海面上般的眼波。

只是在那双手触碰到眼睛时,向后退了一小步,表示拒绝的意味。

岳川苍在感受到拒绝后只是失落的垂下手来,向房内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听到他说:“你要问的,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是我,”说到我字岳川苍已经立在床边转过身看着司玉笙,只是有些失望的是司玉笙脸色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淡淡的神色,透着佛家说所的那种不似红尘的味道。

两人就这样对立着站了有那么久的时间,岳川苍感到有些不对劲,却在此时司玉笙说话了:“来着之前我已经知道是你做的,只是我想问的是,你不是说爱我妈咪吗?可是你情保鲜期不怎么长啊!”

看着司玉笙说的嘲笑的话,岳川苍神色终是变了在变,似天边的云,多端莫测。“那只是一时的迷恋,人在少年时总会有看不清自己的内心的那一刻,更何况那已经是二十几年的事情了。我想你不会是来跟我说这些的吧!”

“的确,我想问的是,你觉得你握在手中的重要,还是你放进心里的重要?”

岳川苍明了的笑了,随后说道:“你是在通知我吧。只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当然,我放进心里的,可是那人不是在意我的,自然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无所谓的态度说着让司玉笙恼火的话。

“玉笙,总有一天我会得偿所愿的。”笃定般的像是誓言一样逸出于口中。

司玉笙觉得不必要在这里浪费他与岳川夏的珍贵时间,掏出一样像古代装药丸的瓷瓶,抛在床内的床被上。

看着已经离开的司玉笙,岳川苍还可以感受的到司玉笙所留下的气息还在原地没有失撒开来,痴痴的苦笑道,拿起那被扔在一旁的瓷瓶,打开,倒出一颗红色的丸子,散着淡淡的味道,像是司玉笙身上清新馥香的玫瑰的味道。缓缓的把它送进自己的咽喉,滑落着本就破碎的感情。

而岳川苍手里还握着那个瓷瓶,有些东西不是说放就放的,不是要做却一定能做到的,看着白色的瓷瓶默默呢喃。

第十八章:葬礼

在商裔的葬礼上,寥寥无几,商裔本来就没有亲人,唯一的身份便只是仲家的家主董事长的私生女儿了,在葬礼上看到了几日不见的仲舒雅,身子有些消瘦,单薄的立在商裔的遗像前,静静的看着,眼神有着抹不去的忧伤。

妹妹,或许我比你的运气好,只是我们都一样,都是被同一个人伤害过,希望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他。这样的我们会不会就比较的幸福。仲舒雅默默的看着渐渐的静成一幅山水画。

越来越没有停歇的雨势,咆哮着划过天际跌落凡间。

撑着一把雨伞,看着墓碑前的仲舒雅,岳川夏有些沉重,他不是笨蛋,当然知道商裔看他的眼神,只是她不说白自己也不好讲明,但是发生在劫持的那一幕,他本以为一切都已还清,可是最后的那一幕让一切画上一个句号,所有的悲哀喜悦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当时,这辈子他欠的人情太多了点吧!

在商裔的葬礼上自然不会少了仲董事长,看到岳川夏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了,害了一个这是第二个,若是你也不会给个好脸色给那人了。

看着不欢迎的仲董事长,岳川夏自然也只能灰头土脸的回来,只是在回来的路上却被一个电话给晒在那里,自接到那个电话后岳川夏就感到有点的冷,这会儿寒气格外的重,冰冷刺骨的使他忍不住环抱住自己,窝在车的座位上,那个小小的空间里。

他不能想象若是司玉笙知道他的仇家便是他的父亲,他父母皆是因为他们的好友的背叛而死的,那么该会怎样的看他。他一直都知道,撑着少年的司玉笙长大的动力便是仇恨了,那是他活下去的理由,若是知道他是他仇人家的儿子,那么他会不会恨他,他受不了,只要一想到司玉笙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恨意,岳川夏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在岳家岳川苍的个人书房里,今日倒是有些热闹,平时不会进来的岳川夏首次站在了这里,因为一个答案,他太过想要知道了,因为关系到他呀!

看着有些失神的岳川夏,岳川苍倒是很有耐性的坐着等待岳川夏平静下来的时刻。

书房内静的可以清晰的听见,岳川苍用手指敲击着书桌面带来的清脆声音。

渐渐的狂风暴雨消失了,只有从树叶上跌落下来的细碎雨滴滑落下来,滴在岳川夏的心间,指尖微微的颤抖着,可以显示出此时它的主人情感的缺口。

“你为什么要杀害司玉笙的父母亲,你们不应该是朋友的吗?还是因为权力金钱的诱惑出卖了你的朋友?”质问的语气有着不易察觉的哀伤。

“呵呵,我们自然是朋友,那是处在有一个共同目标的基础上的。至于是不是因为权利金钱出卖的,那当然,是。”

岳川苍的话击碎了人性中最美好的一面,岳川夏几乎是颤抖着唇齿说:“那你为什么要救司玉笙呢?他不是你要杀的人的儿子吗?你不怕斩草不除根,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看着不平静的岳川夏,岳川苍倒是很随意的回答道:“我没有要救他,只是那会儿不救不行,若是知道我竟然没有救自己好朋友的儿子,自然会有人怀疑的,我没有那么笨,至于没有斩草除根是因为,他很像他的母亲,那是个温柔的女子,却有着常人意想不到的坚强,那会,我是喜欢她的,或者明智的说应该是青春期的一种骚动,只是单纯的敬佩,因为她的与从不同,只是后来没有下手,这个原因自然是不会因为你。”

岳川夏听后却有些惊讶的说出前句,后句却是讽刺的说:“原来还有是因为妒忌,的确是你做的出来的事情。”

若是放到平常的时候,儿子顶撞父亲,倒是件不大却也不小的事情了,放在是平常的家庭里,早就骂翻天了。可是岳川苍倒是很受益的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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