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家包子之奉天承孕(生子)上——题目自拟
题目自拟  发于:2012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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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气呼呼的抽着那人脑袋,却是泄气的成分多点,责怪的意思却没有那么足,终于松了口气:“怎么找到我的?”

“这不是您一个月之前让我过来么,然后我就连夜兼程,谁知道到了军营却发现只有那大头在大营里,后来探听到静王爷吩咐手下保护一个人的安危,我就猜测主子可能是在这里……”那黑衣人小声的解释着,如果摘下布巾就可以看到那个人脸上明显的憋着的笑意,没有办法,谁让他又打听到了前因后果呢。在那个地方被抓,如果让其他的人知道了,估计主子又要被取笑好久。

奉天听完他的解释,悻悻的收了手,忽然有些忸怩起来,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那黑衣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主……主主子,您不会又惹了什么大事儿吧?难道是在那飘香院真的睡了那个什么烟?”那黑衣人声音微扬,又强直按下了半个音调。这下可不得了了,主子一直不靠谱,但是也不至于做了王妃却去做了那以前都不屑做的事儿啊!

奉天翻了个白眼:“疯子,咱能靠点谱么?”

那边正手足无措的人被奉天的一句话惊得差点咬了舌头,自己竟然被自己主子说不靠谱?!黑布下的脸有些抽搐。

“那什么,我叫你来,是想让你帮我瞧瞧……”说完就伸出了手。

这黑衣人原叫冯至,人对于医术略有钻研。那边的奉天低着头小声碎碎念着:“我前段时间受了风寒,喝了药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儿,吃东西也没有注意,还喝过酒……”

那人手搭上奉天的腕间,屏息凝气,沉吟片刻,并没有去思考自家主子说了些什么:“……嗯,最近有些胃胀气,还有就是那次受了风寒,可能会肠胃不好……”

“……”奉天听完皱着眉,小声嘀咕了几句,又问道:“这就……没了?”

“啊!还有什么啊?”就这点毛病至于让自己跑这么远么?

奉天面目表情有些呆滞,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喜还是悲或者是意外亦或是松了一口气,他小心翼翼的接口道:“要不……你在仔细看看?”

那人定睛看着奉天,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抽搐:“主子……你不会……以为,咳咳,以为你……”说到这儿,看了一眼奉天的肚子。

奉天用小指刮了刮自己的脸侧,皮笑肉不笑:“我也以为是胃胀气来着。”

“主子……您没吃子息么?”冯至小心的询问着。

“……那次睡过头了。”那天得了风寒,后来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那冯至压下笑意,轻咳了两声:“其实……不是说,这个,一次就有的……”

“哦……”那大哥还是挺厉害的,一次中第或者叫一击即中?奉天想起自家的“意外”来的小胖子侄子,心下有些嘲笑竟也有些羡慕自家大哥起来。

“……主子,你要不和我一起走吧,我看静王爷那些暗探,貌似没有要行动的意思。而且,最近双方都僵持不下,恐怕这最后一战一触即发。”冯至正了正色提议道。

“我知道了。”奉天并没有说别的,只是吩咐了冯至去办了些事儿,又让他弄了一小坛子的酒,后来自己在那马棚呆了片刻才回了小木屋。

21.无心之过

虞国大营,残阳将尽,如血的晚霞将远处黑压压的云层镶了一道金边。

“主帅,据现在的天色看来,不日将有一场大风雪,我们应该采取行动了。”重宁远从外面进了虞国主帅左维仁的营帐,直接便说道,语气里有些难掩的急迫。京中传来消息,元祐帝陷入昏迷已有三日,估计是挺不过这个冬天了。而且从现下的战局形式看来,如果不一举将那魏宜人拿下,到了大雪封山,对双方都无益,就算是继续僵持下去,那重宁远也是耗不起的。

“远儿,你来的正好。”左维仁拉将人拉到沙盘附近,“你看,据我们的探子回报,那魏宜人将那粮草囤积在此处。”边说边指着沙盘处,那是两个的山丘间的低洼处,平时有山林遮挡,这地方大多数都是针叶林,即使是这个季节也是异常茂密,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发现过这里。又指了指一处,“这里是他们饲养马匹的地方,离这屯粮之处不远,只要我们断了他们的粮草,再伺机破坏他们的饲马处,那他们必将军心大乱!”左维仁声如洪钟,越说越是激动,仿佛那胜利就在眼前。可是重宁远看了一眼,忽然想起一件事儿!那就是他家那个离家的王妃不就是在那饲马处么?!

“远儿!命那离健速速率领骁骑营,先从后方断其粮草,一旦得手我们便正面进攻!”左维仁对此役志在必得。

重宁远压下心里的那份忽然而至的烦躁感,躬身退出了营帐,将那离健叫入主帅的营帐后,在将要进去的瞬间却将晋忠唤了来。

“主子。”

“速去通知那边的人,将人连夜救出来!速去!”重宁远声音有些低沉,话中不自觉竟是带了些急切。

“……是。”晋忠看着自己主子难看的脸色,知道这是要发生大事了,立即通知了下去。

魏宜大营。

“阿达,准备的怎么样了?”姬扬看着兵力布置图又问道。

“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估计那帮虞国笨蛋一定会上当的,埋伏已经做好了。”阿达有些兴奋的回道。

姬扬看了阿达一眼:“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说完顺了顺自己的战袍,“不过,我也有些期待了呢。”脑中忽然想起那个这段时日一直忘在脑后的人:“那个人怎么样了?”

“……回皇上,那人一直在马厩,我每次去看的时候都带着脚镣呢,而且吃得都是那些干馒头,穿的也是破旧的棉袄。之前的那件小坎估计是被那看守抢去了!”阿达神色有些喜悦的在描述着。

“呵,这倒是挺认命了?之前还是那么硬骨气呢……”姬扬微微有些失望的样子,啧,这猫捉老鼠玩的不就是个乐趣么?老鼠既然没有斗志逃生了,这个游戏就失去乐趣了。而且,这段时日他因为战事倒是忘了那个真正的静王妃的事儿了。“等这件事儿了解之后,那个人就随你处置了吧!”姬扬用食指摸了摸自己唇上的薄须,可惜了可惜了……

“喏!”阿达右手猛地拍着自己的左胸,声音听起来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魏宜大营,马厩。

奉天拎着酒坛子摇晃着进了屋子:“我去把肉弄弄,上次那个酱料还有吧?”这次莫名的牢狱之灾让他勤快了许多,没办法,三个大老爷们,除了他,其它的两个都是只会吃不会做的主儿。他可不要吃军营里的那些猪食,所以,只能自食其力了。在奉天的人生里,美食享乐排第一,安逸享受只能屈居第二,第三……就是美人了,要不是因为这三样,他也不能落到这步田地。

“有。”那边正点着火盆的金山回道。

半柱香之后,三个人就围坐在火盆边开始吃了起来,那奉天也能琢磨。用那叉草的草叉子洗刷的干净了,放在那火盆上,将肉放在上面翻烤着。半刻小屋子里便都是肉的香味儿。

“味道不错,要是有酒就好了。”金山边吃边感叹道。

“酒有啊!”奉天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酒葫芦,“喏!”扔给了金山。

金山小啜了一口,接口道“哟,这还是好酒呢!哪整的?”

“山人自有妙计,你就吃你的吧。”说完抢过葫芦,自己大闷了一口,呵,爽!

三个人有吃有喝的,可是正吃在兴头上,那边就传出一声高喊:“马厩着火了!!”

金山正夹着的送到嘴边的肉掉在了地上:“我是不是喝多了?”

奉天拿着葫芦一口一口饮得高兴,像是没听到金山的询问一般。

而旁边的温仁张口的一句话却让金山的美梦彻底破碎:“你没醉,是真的。”说完起身扫了一眼还在一口肉一口酒吃的自在的奉天,便向外走去。金山也赶紧扔了东西跑了出去。

“主子。”那两个人都出去之后,冯至去而复返,半躬身站在还在往那火盆上加着肉的奉天身边,“人已经引开了,不过这场火……”

奉天手上未停,只是对于后半句接口道:“刚才不小心,酒洒了些……”口气却像是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冯至一点也不意外,这马厩看守如此严密,那虞国静王爷即使真的如有神助,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烧了马厩,这罪魁祸首肯定是面前这个好像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大事儿的人。只是自家主子这是生气了?让自己解决那些暗中保护的人,估计也是因为一时报复吧。想到这儿,冯至来了兴致,暗自观察着奉天的表情,脸上却还是恭敬的样子。

另一边,那离健率领三千骁骑营从后面准备给那魏宜人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重创,为了防止被发现将那马蹄子上都绑上了厚重的皮革,戴上辔头,但是却还是在山谷内遇见了埋伏。

看着神出鬼没般出现的军队,那些人都身着银色铠甲,脸上涂着不知是何种牲畜的血,在阴暗中忽然燃起的火光下看起来犹如鬼魅一般。离健当时就慌了神,身后的一群人也被这个场景惊了一跳。

“大……大人!这如何是好?”离健手下的一个校尉当下就有些磕巴了起来。

离健身为副将军,定了定神,强直镇定下来:“吩咐下去!全军戒备!”

“哈哈!虞国的蠢猪们!看你阿达爷爷怎么收拾你们!”那边阿达在山上高声呼啸了一下,整个山头上的魏宜士兵高举手上的弯刀,全体大吼了起来,声如雷鸣!吓得虞国人身下的马都震动了起来,离健稳准马缰,大声高喊:“都稳住了,高度戒备!”可是这边的虞国的士兵一看被敌人占去了先机都是一愣,继而惊慌失控了起来。

那阿达又用魏宜话高喊了一声,全山丘上的魏宜的士兵都随声附和着。连马匹都不耐的刨着蹄子,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突然一个魏宜的士兵指着西南的天空,大声喊了一句,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只见那西南天空处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据估计那处便是马厩处!

阿达暗骂一声,却又觉得不可思议,这些突袭的虞国士兵都让自己围堵在这里,那那边是怎么回事儿?自己将这最精良的部队都带了出来,那主营那边一旦出了岔子要怎么办?只是须臾片刻,双反的处境却是完全的调转了。

那离健也看到了,心下暗惊,难道是静王爷他们知道这是个局?另派人去那边了?这招声东击西做的妙啊!看到那边的魏宜人开始惊慌起来,虞国的士兵的士气又回了来。

“前锋!咱们该怎么办!”一个魏宜的士兵有些慌乱,要知道他们为了防止虞国人突袭,已经将粮草秘密运到了饲马处,这样一来,这么大的火势,一会儿便会烧到他们藏匿粮草的地方!

阿达估计了一下形势,一扯马缰,用魏宜语高喊道:“撤!”保护粮草和主营要紧!这些虞国人找不到粮草也不足畏惧了。

不足一炷香的时辰,那魏宜人鬼影般出现,又突然全体消失了。

“……”离健身旁的校尉轻拍了拍看的发呆的离健:“大人……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怎么敌人都跑了?!

“……不知道。”离健也是一头雾水。又暗自佩服起静王爷,真是棋高一筹啊!

那边埋伏随时等着离健信号的重宁远,看着西南方冲天的火光,以为那边的离健已经得手。神色一凛,吩咐下去,大军急速前进!

“主子!”这时候晋忠急速跑了过来,小声在重宁远的身旁耳语了几句。

重宁远听完面上一冷,皱着眉头,怒喝:“什么?就那么一个吃货你们都保护不了!你们还能干什么?”

晋中面上一抹尴尬,自己的手下被一个黑衣人引走了,只是中了些许的迷药,身上的衣服都被恶作剧的扒了去,等到人醒了赶回大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保护的人不知道哪里去了,而那地方业已变成一片火海!晋忠面有惭色:“主子!我亲自去那边找找吧!兴许王妃自己跑出来了。”

重宁远眉头深锁,看了看自己身后疾行的大军:“你去吧,找到就去留侯镇等着,如果在天明之前找不到……也是他自作自受了。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说完后重宁远一敛神色,扯了缰绳策马向前跑去。

晋忠深叹了一口气,但是却预感王妃没有大事儿,那个黑衣人的行为诡异的很,也不知道到底目的是什么,不过,应该不是敌人。

22.两边受气

而这边的魏宜大营早已经乱作一团。

“怎么回事儿?”姬扬听到外面的骚乱走出大营,刚落下话音儿,便看到照亮了夜空的火光,鼻端还飘散着烧灼的味道。

一个拎着水的士兵看到姬扬停了下来:“皇上!马厩着火了!”

“什么?”姬扬大惊,那火光处果然便是马厩之处!不可能!姬扬目眦尽裂,明明命阿达围堵那些虞国偷袭的部队。难道是有内鬼?还不及他做细想,又有一个士兵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

“报告皇上!郊外发现虞国大军!与我军前锋营混战起来!我军……我军力敌不过,死伤惨重!恐怕……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混蛋!他怎么跑回来了?”姬扬气急败坏的大吼。

“……一看到主营着了火,大家都以为是我后方被袭……所以都回来救援了……”那个士兵低头小声回道。

姬扬急速召集几个手下大员,让士兵分成几路,一路人去救火,另外几路去增援处于歹势中的前锋营。姬扬在主帐中急躁的踱着步子,一旁的几员大将也都沉默不语,现下的形式已经是虞国大军占据了有力的军事条件。本就是自己占据了有力的天时,而且还规划好了战略布局,没想到防守甚严的地方却出了问题,看来虞国军队真的不容小觑。

“皇上!马厩被烧塌,大部分马屁受了惊吓,我们都拉不住那些发了疯的马!少了马匹,支援部队只能跑步前进!”一个脸上被烟熏得发黑的士兵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报告着。

这句话,让屋里的气氛更加胶着了起来。姬扬揉按了一下太阳穴,这种情况在他的多年的从军生涯中是从未有过的。

“备马!我要亲自迎战!”姬扬拿起一旁的头盔,转身便冲出营帐!“勇士们!前方是虞国三十万大军!如果你们后退!那么被留在这里的只能是你们的尸骨!”姬扬骑在自己的战马上高声喊道。

“万岁!万岁!!万岁!!!”底下士兵手举弯刀山呼万岁。作为一个尚武的国家,宁可站着死,不能跪着活!

另一边的战场上,重宁远驱策着身下的枣红高头战马,银色铠甲上已经沾满了血迹。高举一把银色长剑,剑锋被鲜血开刃,显得更加的锋利,如战场修罗一般,领着三十万大军势如破竹!将魏宜的前锋营杀的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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