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冲击——玩阳光的天使猫
玩阳光的天使猫  发于:2011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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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要给我奖赏,我的奖赏呢?」

「后来你的东西坏了,所以奖赏没了。」

「那我呢?」

「你一脸看起来像白痴,谁会给你奖赏!」

虽然被一大群人围着,但是勋的语气俨然就像个女王般的高傲。

且不断斥责着那些围绕者。

那群人的表情像是绷紧线的弦一样,一触即发。

「那我可以选择自己的奖赏吗?……我想要吸白少的穴,舔你的阴茎。」

「我也想,我要强暴白少……」

「我想射精在白少的脸上……」

「舔他挺立的乳尖。」

勋发觉大家样子变的很奇怪,便节节退后,直到靠在墙壁上无法动弹为止。

「你们省省吧!凭你们想动我,算哪根葱!」

接着,大家一发不可收拾的抓住勋,趁勋无法动弹时解开他的衣物。

ZE觉得情况不对劲,想上前去阻止时。赫然发现此时的臣勋脸上不是泛着恐惧跟无助,而是享受那种强制性爱的愉悦

……

也就是说……其实这些是他故意的?

「住手!全部给我回去教室!」

看见ZE大声叫喝着纷纷放开了勋,散场回去教室。

因为他们知道ZE跟勋的关系是什么?如果让ZE生气可不是好玩的。

勋则望了一眼ZE,整理身上的衣物沉默的望着地面。

怒不可抑的ZE直接赏一巴掌给臣勋。

「你到底在干什么!」

被打了一巴掌的臣勋则露着淡淡的笑容。

「忌妒吗?你也可以这样对我啊……你知道我对你最好,你可以随便搞我,我都会接受的。」

「我不要,现在的你就像是已经坏掉的东西!少这样对我说话。」

听到这句话的勋,沉默了些许时候,

缓启唇开口说着,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我吗?打开防御机制的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啊……我们……是一对的。」

勋带着无神的眼神接近着ZE,吻上对方的唇。勋的另外一只手则在解开着ZE的衣物。

「我是你造的,你忘记了吗?你不能丢下我,这样我会很孤单……谦……」

御谦眉头一皱,将勋推开。

「随便你怎样!我不管你了!」

「谦……你不要我了吗?……谦……我是你做的,你忘了吗?」

勋从身后将谦搂着紧抱着,御谦则握紧拳头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跟计划不太一样……

御谦开始后悔从以前到现在对臣勋所做的一切,如果勋当初没有遇到自己就好。

如果当初不对勋如此的强制的逼迫压制就好。

现在只全心的希望勋能够恢复以前的那个勋,如果勋能恢复正常,只要谁能让勋恢复正常。

我愿意把他……让给对方,自己不再加入战局。

防御冲击(18)

自从ZE将勋交给自己之后便不知去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天凛,只好把勋用脚镣铐住脚踝的方式锁在自己的房里。

以免出去发生更多的事端。

至于该怎么治好臣勋,天凛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事到如今也不好回去法国找洛凡,毕竟……自己做的丑恶事情,不好如此的要求别人。

「怎么办……该低下脸去找洛凡吗?……」

天凛痛苦的撑着额间摇着头思索着,而在另一旁的勋不断嚷着天凛。

「凛,带我出去玩。这边好闷……凛……」

天凛走进着勋,抚摸着勋的脸颊。

「勋,如果你在里面有听到的话,我想跟你说。我知道你恨我们,你恨我跟谦。但是那是因为我们太爱你了,无法承

受失去你的痛苦才这么做的。我知道我们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所以我跟你道歉。对于洛凡的事情我很抱歉,对不起

……当初没有救他,因为我太害怕会失去你。」

勋听到这样的语句突然停止了吵闹,呆愣的直望着前方。

两行泪水就如此默默的落了下来。

「但是我不会离开你,这是我能保证的。不管你今天便的如何,我答应谦要好好的照顾你。所以你也要快点好起来,

知道吗?」

看见勋的泪水,天凛抱紧着发呆的臣勋。

他知道内心被封锁的那个勋已经听见了,也接受如此的道歉。

当天晚上,天凛觉得勋的状况似乎有点受到控制,便想载着他去市区兜兜风。顺便让他接触一下不同的人,看看有没

有恢复正常的希望。

开车开了一段时间,天凛开车到一间电影院前将车停下,顺便扶着臣勋出来。

而此时从录音室结束工作正要回去的ZE正好看到这幕的情景。

ZE望着现在仍然失神的勋,心里那股自责的感觉默默的从心底染起。

不作声的望着天凛缠缚臣勋的动作一直看到他们过了街口才回神。

现在的他已经失去加入战局的资格了,

就这样,天凛也许是适合你的人吧?

对不起……

ZE叹了口气,便想往另外一边走去,怕到时候撞到会让场面尴尬不已。

突然间,再黑暗的街角有人突然大吼着,

「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不能得到!」

随后,一声枪响清脆的划过热闹的街头。

全街的人因枪声的关系不断尖吼乱叫纷纷走避,且这一声也吸引着ZE回头。

臣勋望着开枪的人,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穿过自己的胸膛,突然眼睛发黑的看不到任何的东西,重心不稳的就地倒下

。他的胸口染满了鲜血,且不断的流出。天凛赶紧扶住倒下的臣勋。

「凛……好痛……」

「撑着!」

谦气喘如牛的赶到勋的身旁,果然被他猜的没错,那个人是冲的臣勋而来的。

因为臣勋的事情已经牵连太多利益关系、太多感情关系。

被人开枪射杀只是迟早的事情。

「谦!」

突然久没出现的谦突然出现在面前,天凛有很多话想告诉谦。

但是现在这紧急状况不适合叙旧。

「你帮我看着勋,我去叫救护车!」

「OK……」

谦紧紧握着勋的手,

「撑着……没事。」

「……咳!……咳!」

勋望着谦咳出血,勋急忙的用手安抚并压住流血的地方。

而天凛则赶紧报警跟叫救护车。

也许因为射穿了肺部,勋的呼吸越来越薄弱。

谦望着这景象,除了心急之外也没有什么让臣勋好过的办法,难过的低下头。

「抱歉……我不该如此对你的。勋,不要走……我不会在这样对你了。」

「……谦……我看不到……前面……我看不到你的脸……我好想你,好想你……」

ZE握紧勋的手。

「我就在这。撑下去……你可以的。不要走。」

就在这时候,救护车已经抵达。医护人员将ZE推开,检查着勋的状况,并用灯光照着勋的瞳孔。

「快!伤患有瞳孔放大的情况!」

「氧气!」

「注意心跳!注意心跳!」

「快快快!」

望着医护人员匆忙的状况,谦则失神的坐在角落。

看到这样的谦,天凛则过去轻拍着御谦的肩膀。

「一起医院吧?我知道你还是放不开他……不如,也许三个人一起也不赖?」

「也许吧。等他好转再说。」

「就算真的有什么意外,我们也能是朋友?不是吗?」

「嗯……」

此时医护人员已经把勋安置在救护车上,朝两人大叫着。

「快上车!车子要开了!」

防御冲击(19)

这段夜晚非常难熬,天凛跟御谦都在外面等着医生的消息。

外面依晰能听到医生取出弹壳及放下刀具的声音,每个动作似乎都像宣判生死的证据。

这段的时间似乎过的特别的漫长。

御谦看着天凛身上的衬衫沾着勋的血,随口问着,

「不趁这时间稍微洗一洗?」

天凛微笑着望着自己的衬衫沉默了些许时候,

「我……跟勋道歉了。」

「嗯?」

「然后,在那霎那间,我似乎看到勋恢复正常的样子。不说任何一句话的流着眼泪。」

御谦沉默的思索着,继续问着,

「然后呢?」

「我不知道,那时候他的状况就好多了。所以……我想,你该当面跟他道歉才对。毕竟,他变成那样大部分是因为你

的因素。」

听到此话的御谦抬起头深呼吸着。

「他会原谅我吗?」

「总得要试试。」

***

好奇怪的感觉,我的身体不是我的身体,我的行为不是我的行为。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到底在干麻,我在想什么?

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操控着我的身体?

有什么东西隔离我跟肉体之间的距离?

被医生救回的臣勋,红着眼框胡乱的看着这四周的景象。

真实的自己正与虚幻的自己夺取意识的掌控权,内心底的臣勋想夺回那失去控制的肉体。

「勋,你还好吗?」

是ZE?

他来干麻?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肉体却讲出『我爱你,好想你』的鬼话。

马的,不要乱说好不好!我恨死那家伙。

而且那乱七八糟的肉体还想起身抱着他!

这肉体到底是怎么被控制的啊!我的肉体到底是受谁的控制!好烦!怎么没办法抢回来。

接着,他便看到ZE坐在病床的旁边对着勋说着。

「抱歉,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我以为这样你就能永远在我身边,会永远的依靠着我。所以对你做出那些不好的事情

。我知道你恨我,甚至恨到一种我都不晓得得程度。但是我只希望你原谅我……因为没有你,我真的会很孤单……」

「没有人能了解我心中的痛苦,没有人能懂我在想什么。我只想要一个人能够确定爱着我陪着我而已。我好怕孤单…

…我真的好害怕会失去你……甚至我更害怕你会因此恨我而远离我。因为那是我的赌注。」

藏在内心深处的臣勋听到这些话,开始觉得自己能控制着自己的眼睛跟身体。

为什么?

「我牺牲了可能会让你讨厌的结果,我也牺牲掉对你的占有欲,我以为你会来我的住处找我,结果没想到你反而越来

越害怕反而逃的更开。」

「你知道吗?我知道你想当一个艺人,所以每天都规划该怎么教导你,一开始的时候教你唱歌,再来就是练舞,我知

道你对我新歌的节奏抓的很不稳,所以准备了些教材给你。没想到你一次都没踏过我住处半步,所以那些东西还在我

房间等着你。

「我知道我的手段过于残忍,所以我才想找天凛来保护你。可是你还是从我身边逃开……」

「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我真的好爱你……你能了解吗?」

说完话的ZE垂着头,紧抓着勋的手。

勋的眼框泛出泪水,手指也慢慢的动着抓着床单。

「谦……」

发现能自己控制嘴巴后,勋便无法克制边哭边大吼着,似乎想把以往的痛苦全部宣泄而出。

看着无法克制哭喊的勋,ZE紧紧的将人抱紧在怀中。

医謢人员跟天凛急忙的跑过来观察状况,

「打麻醉!」

「等!」天凛急忙阻止医护人员。

「让他发泄吧。」

勋无法克制的抓着谦,把所有积在心里的悲伤委屈跟不谅解全部宣泄而出。

这下勋知道是什么东西控制着自己的肉体,让他把真正的意识跟肉体分开。

那个东西就叫做『恨』。

防御冲击(20)

从此之后,勋便跟天凛还有御谦交往。

他们也各自划分好天数跟区域范围,但若有出国之事,就看两方协调的如何,把勋留下还是带出国。

此时勋则是一脸无聊的撑着颊上课,照理说限在应该可以再请个病假找自己已经疯掉的藉口睡觉,但……照现在的情

况好像不可能。

虽然在那阵子闹的满城风云,当然偶尔也有些奇怪的后遗症,例如,上面会写奇怪的话之类的卡片塞满着勋的信箱。

但是说好,他的信箱的钥匙并不在自己的手里,而是由天凛跟御谦共同管理他的信箱,也就是……

勋没有自己的信箱。

而他的信箱除了那些情书之外,剩下的都是那两人私人事情在用的信。

这根本是,行管理之意求自我之便嘛。

至于洛凡过的如何,那天,天凛拿张从法国寄来的明信片。上面贴着洛凡跟他男友的照片……

原来他跟他之前分手的男友复合了。

因为他男友刚好是ZE的支持歌迷,在ZE的引导之下,回到洛凡的身边……

洛凡也说因为那件事件,他住进了医院。而那段时间还好有前男友陪他,他才能慢慢恢复状况。现在的他已经好多了

,只是因为这件事情知道勋回去之后发疯的状况,令他有点担心。

这……虽然心里有点难过,但,也只能祝福洛凡以后能过开心的生活。

拿着洛凡从法国寄的明信片遮着阳光,

臣勋躺在学校的阳台咬着拉面面包,看着云朵飘动的样子。

「唔……一三五去天凛家,二四六去御谦家。礼拜日呢?休息吗。」

因为那时逃到法国时,自己的房间房东早就入租给其他人了。也就是说,现在的勋的住处只有两个,一个是天凛家,

一个是御谦家。

「礼拜日?三个人一起罗。」

「……」

勋用明信片挡住阳光望着发话的人,是天凛。

发现他午餐时间并没有到自己的位置上,便找来这……

「三人?」

叼着拉面面包挑着眉宇,语气奇怪的问着天凛。

天凛则笑着把臣勋的面包从嘴上拿掉,舔吻着他唇上残留的酱汁。

「是,三人。」

「别开玩笑,三个人怎么睡!?谁要睡地板?」

「床够大的话,三个人不但可以睡,还可以一起做。」

三个人……一起……做?

做什么?做家事?!

「没想到现在开始我们三个人得要锻链自己做家事的默契……」

勋看着天凛拿着自己的面包,想偷偷的抢回来吃。

天凛则高举着面包,让勋抢回的动作落空。

「你以为我是在讲做家事吗?我看起来像是会动手打扫的人吗?我相信御谦也不是个会擅长家事的人。」

拼命想抢回面包,但是凛的动作太敏捷了。

不管勋怎么抓都抓不到。

「不然你说的做是做什么?」

「做爱……」

听到这字眼,勋的动作停止且僵硬。

「做爱?你别开玩笑了!我从来没听说三个人可以玩……」

「可以啊。」

你这该死的家伙,回答这么快干麻!

臣勋不知道为何突然脸上不好意思的害羞了起来。

「我……说,你们的宽容度,已经强到可以这样玩了?不怕吃醋?」

天凛微笑的将勋搂着过来抱入怀中,轻抚着他金褐色的长发。

「毕竟,现在跟御谦是很不错的朋友。而且那小子也真的很爱你,他看起来似乎很需要你。虽然三人在一起当然会让

我有些不悦,但如果对方也是用生命爱着你的,我不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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