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勋因双手被锁铐着,无法推开对方的吻。不得已只能顺着对方的动作。
就在此时,臣勋看到了背后的海报。
那海报就是当红的节奏蓝调才子零度效应ZE的海报哪。
他的歌可是红遍了整个流行界,带动新舞步的潮流。
喜欢舞蹈跟音乐的人不可能不认识ZE。
没想到御谦也喜欢ZE的歌曲……
不对,
不太对劲。
原来……!
当御谦离开臣勋的唇间时,真的百分百确定。
「你难道就是……ZE?」
御谦微笑的望着臣勋,用轻挑的语句说着。
「别跟我说你是我的歌迷?那今晚你可能不用回去了。」
怎么可能,在学校的时候那种样子跟舞台上的样子也未免差的十万八千里吧!?
还是说舞台上的他跟私底下的他根本就是两回事?!
此时看着御谦的臣勋,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ZE算是臣勋喜欢的歌手,但这人却也在自己没预警之下发生关系。
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现在是要用什么心情去面对他。
「你也不错啊,至少当上名模,也许有机会挤进演艺圈当艺人?」
「是啊,比不上你。所以可以解开我的手铐吗?」
「没办法,我们还有正事没谈。」
「你想干嘛?」
「我想第一次都做过了,接着就让你身体多多适应吧?」
这家伙!
彼此还不认识如此深入的人还可以这样玩到这样的程度,会不会太不知节制了点。
「等一下!你可是知名的歌手,如果这么做会对你的名声造成不好的影响。」
只能靠道理说服他住手了。
然而对方却无停手的打算,手不安分的游走着臣勋赤裸的胸膛。
「你不也是名模吗?我名声也关系到你的名声。歌手的支持者永远比名模多了三四倍,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打开臣勋那修长的双腿,毫无遮拦的下体完全显露无遗。
「不!住手!」
不管用什么样的理由,御谦还是有办法压制住臣勋。
现在的臣勋只能接受,不能反抗。
只能怪自己太轻敌了。
这人,比那群兄弟口中所说的还要恐怖,真的太大意了。
「你可以闭着眼睛直到结束。但这样临场感就不刺激了不是?」
修长的手指轻抚过臣勋的下体,明显的能感受到对方因为排斥而些微扭动着身躯。
因御谦突然的动作,臣勋的身体因为过于害怕而不自主的颤抖着。
看见臣勋如此紧张,
御谦浅落垂下的碧眸,酝酿着旋律唱出着曲子。
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所谓的安慰。
『你的恐惧,是我的魔力。晕眩月光带走你的黑暗,打开你的心直到属于天堂的彼岸。』
***
遭受心灵创伤的人分为两种。
一种是极度的保护自己,而忘掉伤口,过着封锁却又正常的生活。
而另外一种。
则是极度的暴力,用强制的权威操控别人,而达到自我保护的机制。
防御冲击(5)
隔天,臣勋抱着疼痛的身体去学校。
身心疲累不堪的他,去学校只为了一件事……
不知道国义的身体怎么样了。
那家伙肯定是因为那天晚上因为自己一个玩笑的吻,所以把气出在国义身上。
至于用什么手段凌虐,臣勋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白少早。」
「有看到国义吗?」
「他去医院了,他的身心状况似乎不怎么稳定。」
臣勋听到这句,扬起苍白的唇苦笑着。
看到臣勋如此的脸色,手下担忧的问着,
「白少看起来似乎很虚弱,还好吧?昨天去找御谦之后就没有任何下落了。」
「国义现在在哪间医院?」
「……现在您还在想国义的事情?小心,老大会不爽。」
臣勋冷冷的哼笑着。
「我管我家的国义关老大什么事?况且我没看过老大本人,他倒是管起我来了?」
「嗯,因为老大似乎要从德国回来找你。这段期间最好别出去。」
「嗯?连我的行动都管制起来了?是不是打算叫我准备二十几个女人给他用?算了,我去打个电话找他。」
臣勋拿起手机之后便往外面走。
走到走廊的时候望着前方有群人马,往臣勋的方向走去。
因为阵仗势力太过强大,路人纷纷走避。
「白少。」
臣勋望着挡路者,勾笑的看着。
那群人中间站的是一位气质非凡的深金色头发男子,从发上的设计可以知道应该是去染的,而被斜边浏海遮住的动作
看起来虽轻挑随便,但他的眼神却有隐含着沉稳的心机与谋略。
不是简单的人物,臣勋工作的关系接触这么多人,还没看过一个聪明到可以将动作与心思计划完全分开的人。
而站在他身后呼唤着臣勋的家伙,正好是自己帮的小弟。
「白少,大哥找你。」
「大哥?」
望着中间的那男子,臣勋回以礼貌性的微笑。
「你好,久仰大名,我是白少。」
那男子看了一眼臣勋,
「跟照片上看起来,现在的你比较憔悴。怎么了吗?」
臣勋心想,这BOSS还真观察入微,真关心自己的兄弟。
不过现在问的不是时候。
而且现在也没心情讨论这问题。
「没事,太累了。」
那男子拍着臣勋的肩膀。
「放学之后带你去兜风。就我们两个。」
什么?!去兜风,两个?
开什么玩笑,又不是什么情侣搭档,两个人去兜风干麻?
而且国义的事,还有必须遵守那家伙每天放学都得到他家报到的规定,我哪有这么多美国时间!
如果毁约的话,国义的事情问问就算了……可是那家伙,我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
「大哥,我……」
那男人似乎了解臣勋想讲什么,抢先一步告诉臣勋。
「担心国义还是担心另外一个家伙的事?」
臣勋听到这句话,想说的话像卡在喉间无法说出。
为什么他会知道?
国义的事情,小弟他们讲出去是情有可原,但御谦的事?
那我在御谦家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见臣勋沉默,继续接着说下去。
「你知道的,不管你谈到国义还是那小子的事情都会让我生气,所以你要为了他们跟我请假?我想这不是明智之举?
嗯?」
很好,是没错。
光是这句话就被堵的说不出其他话来。
此时的臣勋头更低了。
「那,今天放学校门口见。」那男人边说边用手指将臣勋的下巴抬上,望了一下臣勋的双眸后,带着一群人马离开。
而在他身后的小弟,看到臣勋便窃笑着。
臣勋略为不爽的挑眉瞪着那群窃笑的小弟。
现在到底是怎样,那家伙……
似乎,如果感觉没错的话,那家伙——好像把我当女人看待!
我、我不是女人哪……
最近怎么一直发生这种莫名奇妙的事。
臣勋望着手中的手机,想起还有国义的事情要问,
便趁大家走开的时候,跑到没有人会接近的阁楼点着烟,试着拨打国义的手机。
也许国义在睡?也许他醒来了?
不知道他到底被那家伙怎样的虐待?
「国义,是我。你好多了吗?」
『嗯。』
国义的声音似乎听起来很无精打采。
「那,等你好点的话,我们两个再约一约。看要去哪走一走,我请客?」
『那个,白少……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走太近比较好。』
「为什么?那家伙跟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为什么。也许我受够了吧,我想安静的生活。还有,你确定对我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吗?
我只是把你当成需要保护的对象来看,可是你对我的感情有些超过了。我想我必须画下界线。而你,你自己也该清楚
自己的身分地位。离开了我,不是也比较快乐吗?』
「国义……」
怎么会搞到这种地步?
平常不是都好好的吗?为什么他会突然讲出这样的话?
可是……现在唯一能诉苦可以依靠的人,只剩下国义一个……
这样继续下去,可能连自己都会疯掉。
「可是……我不能没有你……」
『难道你还没察觉你对我的感情已经超过了吗?别人都看的出来,而且我希望你能遵守以前的约定,我们只是假的情
人,好吗?掰掰。』
「喂!国义!不是这样的……」
似乎说什么都没用,对方已经挂上了电话。
臣勋失神的望着被挂上的手机,
国义口口声声说臣勋的感情已经超过了普通朋友的界线,好像似乎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心开始朝着国义,情绪起
伏也因为国义的一举一动而受到了牵连。
什么事情开始赖着国义,开始依靠国义。想要保护着他,不想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的确,这已经不像普通的朋友了。
国义这样的回答,照普通朋友的规则不应该感觉到任何的失落。
可是,为什么现在的自己,心像是被什么人狠狠的撕裂着……
不是国义变了,是我变了……
防御冲击(6)
明天国义就可以出院了,一定要当面把事情问清楚。
这段时间,似乎过的很漫长……
「发呆啊?在想些什么?」
「啊?」臣勋将思绪拉回旁边车上的景致。
对了,现在是在BOSS的车上,刚才一个不小心就开始想事情想的出神。
「没什么。」
臣勋沉默了一会,既然只有两个人约,那也许放下身分说话会比较轻松吧?
「我没有看过你,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只知道你是老大。可以请教一下您的大名吗?」
「岚天凛,可以叫我凛爷。你呢?」
「白臣勋,大家都叫我白少。」
结果……
两人又这样陷入了沉默之中。
臣勋挑了眉,不信找不到话题可以接。
「为什么想约我出来?」
凛爷此时却漾着微笑,并没有回话。他的眼上带着墨镜也很难知道他在想什么。
臣勋淡笑者,不打算继续谈下去。偏头望着车上的景致在度发着呆。
「国义真的让你这么担心?」
这句话像根粗狠的棒子打下来,让臣勋完全清醒。
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观察入微?
还是他已经知道什么了。
「嗯,不瞒你说,是的。」
「你们两个的事,我在国外就已经探听到了。虽然你们是玩玩,但我觉得似乎不太对劲。不然那小子不会出手。」
那小子?是在讲御谦吗?
「那家伙精神状况有点问题,劝你小心点。别跟他走太近。」
讲到这,昨天那晚的委屈跟恐惧,像是找到可以放松的点差点倾泻而出。
「来不及了……」
现在的心情好乱,不管是御谦还是国义的问题,都让他已心烦不已。
但是最心烦的还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让国义受伤,这点不管如何都无法原谅自己。
而现在还得遵守那男人的约定。
压力真的很大。
而国义也在这时候要分开。
旁边的这男人是BOSS,也不可能直接将心事告诉他。
这样下去干脆直接消失算了。
「那,不如我来当你倾诉的对象?如何?」
臣勋冷笑着,
「您可是老大呢,凛爷。老大跟手下的关系太好,可能会令人眼红。」
「那这样呢?」天凛搂过臣勋的腰际,在唇上迅速落吻。
「就告诉他们,你是我的情人。也许他们不敢动你。」
臣勋沉默的低着头,只能笑着离开对方的怀中。
「别这样开玩笑,现在我还有好多麻烦的事等我去收拾。」
「所以别再增加一个麻烦人物,否则会越来越难处理?」
天凛似乎能理解臣勋想说的话,继续将他的话接完。
但臣勋对于天凛擅自接话的举动有莫名的怒气。
「你一点也不懂我的情况,别说的我们好像真的相处这么久!」
「是相处不久,但,我确实对你有些企图。」
企图?
什么东西?
「企图是什么意思?」
「吻你的动作,也许,就是达成企图的步骤?」
疯了,
最近怎么常碰到这样的人。
「那你的企图也太过夸大不实到可笑,我要下车!」
天凛勾着笑容,紧急煞车。
而拉回愤怒情绪的臣勋才发现,原来这地方是荒郊野外。
就算下车也没有车子可以下山,就算真的有车也不知道这边是哪边。
四处都没有住户或人家。
「下车啊。」
天凛调侃的笑着气炸的臣勋。
这让臣勋更加的火上加火。
「你这混帐!好,那我就用走的。」
「可是荒郊野外变态很多?」
「遇到一个杀一个。」
天凛抓住臣勋的手腕,顺势的搂着。
「嗯,可惜你已经在变态的车上了。」
天凛的舌尖像是有什么东西传到臣勋的口内,让他吞了下去。
臣勋推开天凛想把东西咳出来,
「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臣勋的身体像是失去了力量,只剩下软弱的身体。
跟上次一样,怎么大家最近这么喜欢用药。
这次,又要跟昨晚一样了吗?
天凛将臣勋的衣物解开,抚着臣勋长发及颈肩的曲线。
「不愧是模特儿,不管是哪个地方都很完美哪。」
臣勋偏过头不与对方的面容接触,因药而迷眩的双眼,低落垂望着。
突然理解为什么那群小弟会看着自己笑了。
愚昧,
自己在组织的地位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能力的关系,而是因为天凛自己的个人权限。
而国义,不过是听天凛的话而来保护自己的小弟。
当天凛回国,国义怎么可能还会留在自己的身边?
因为国义不可能抵抗自己的大哥。
太傻了……怎么自己连这点小事都看不清。
但,明天还是要问国义,
什么答案都好……
离开我也必须给我个解释。
防御冲击(7)
今天的学校气氛很不同,大家对臣勋的态度更加恭敬。也因为凛爷的出现,所以帮派份子变的特别安分。
臣勋望着在位置上安静的国义,皱了眉宇直接拉起国义,
「我有话跟你说。」
此举动造成不小骚动,但是臣勋不管了。就是今天,是生是死也给我来个正式的告别。
他与国义走到一处无人的空间,臣勋的体力与脸色因连续两天的心力交瘁,像是被风一吹就倒的纸。
「你说实话,为什么要离开我?是不是你早就知道天凛放下特殊权力要你离开?」
「白少你很激动,安静下来好吗?」
「我没有很激动,我只是想要你说实话。」
「实话?什么实话?」
臣勋颤抖着抚着国义的脸颊,
「你到底……有没有对我放下真的感情过,哪怕只有那一下……」
国义拍开臣勋的手,
「你这变态到底要缠到我到什么时候,我为了你,现在被两路人马追杀。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再烦我了?好吗?去找
你的男人吧?」
说完之后,国义望了臣勋一眼打算离开。
而不甘心的臣勋则突然间的抱住国义,长发遮着臣勋憔悴的脸庞,用那全身的力量守护最后的机会。
「你如果就这样走了,我们……就真的结束了。」
国义听到这句话,冷笑着。
「那就结束吧。」
国义拉开臣勋的手,离开了臣勋的怀中。
失去力量的臣勋跪坐在地上,抑制不住的泪水从脸庞划过滴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