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江山亦难(两腿间的艺术)上——风骚绯红
风骚绯红  发于:2013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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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怀疑!这是货真价实的原版图纸,上面印有古拉普独一无二的亲笔签名,任何一个稍懂历史和武器的人都可以轻易辨认出来,当然,我带来的只是全部图纸的一部分,至于剩余的,就要看王愿不愿意合作了。”

“你想要什么?”扫了图稿一眼,扎新得干净利索地问。

“该不会想用这个来换那小鬼吧?”

“虽然我不能给凌他想要的爱情,不过,交换这么低级趣味的事情,我也同样没兴趣!况且我还亏欠于他!凌在场的时候,许多话是不太方便明说的。安要我来谈买卖,一方面是替银大送份厚礼给未来的亲家,另一方面——就是我今天要说的关键了!”

明白地使了个眼色,扎新得顺应他的话,退下了馆内所有的闲杂人等。

“记得你在本王面前的机会就只有这一次,有什么话现在说吧!”

“陛下一心想战胜苏隆王,不知是否有觉悟要牺牲一切了呢?”雷晋卖关子地问。

“你说呢?”扎新得微眯眼睛,反问他。

“陛下可曾听闻苏隆王有一位美丽非凡的皇后?”雷晋一反直率的个性,迟迟不进入主题,尽和对方打着擦边球。

“你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我说,我可以帮您弄到取之不竭的银矿和完整无缺的银弹制造图纸,甚至可以借给您相当程度的兵力和作战装备,但条件是——您必须在战场上亲自砍下苏隆王的人头,迎娶他的妻子,陛下意下如何呢?”

“猎鹰堂想借刀杀人?”扎新得领会了他的意思,冰冷地一笑。

“文字上的表述我不关心,我所关心的是,陛下有没有合作的意向?当然,假使陛下不满意我刚才开出来的条件,我们还可以再谈。要知道猎鹰堂从来都不怕人狮子大开口,只要陛下开得出的条件,猎鹰堂都可以一一办到!”雷晋自负地表明——猎鹰堂向来信奉没有丰盛的奖励摆在面前,棋子就不可能甘心移动的道理。

“你就这么肯定本王需要你们的‘帮助’?”扎新得故意挫他的威风。

“虽然陛下现在得到了一个有利的同盟者,不过,王也不要忘了,特奥勒伊与叙坦司的国情完全不同。在特奥勒伊并不存在物资缺乏这一说,而历代的菲玛·阿兰那姆挲·贝托卓王室都是将“以民为本”作为治国的方针。在他们看来,提升国民的生活质量和完善民众的保障措施是比打仗更为吃紧的政务,只要别国不主动招惹他们,他们是决不会出动一兵一卒。换句话说,倍达一世可以为了你的公主冲昏一次头脑,却不会第二次丧失冷静地帮你攻打孟托国,我这么说,陛下应该能够了解了吧!”关系到银大交代的任务,雷晋从来都不敢马虎,既然来见叙坦司的天才战神齐塔巴,不花点心思,怎能安然回去交差?

“你想说的就是这些?”扎新得也精明,不直接给表示。

“老实说吧!就现在中东和东非的格局来看,猎鹰堂更希望多一个朋友,而不是一个难以攻克的卡口!”

“也就是说,如果孟托不存在了,银狼就可以随意控制整片非洲大陆了吧!哼!他的算盘打地可真够响的,居然打到本王头上来了!要不是中联对着中东早已虎视眈眈,他银狼也该窥视我这片小小的国土了吧!怎么?想让全世界的人都归顺于他,给他当玩偶吗?”扎新得发怒的眉由于不悦而阴森地竖了起来。

“陛下可以这么认为!本来个人的立场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也就不同,至少站在我们的观点上来说,并不觉得银大做得有什么地方不妥的!”猎鹰堂的强大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样的强大造成的结果不仅是稳定的局势,更是各大势力每每提到银狼这个名字便用一千一万个提心吊胆来加以应付。恐怕非但齐塔巴,就连姻亲的倍达王也是这么想的吧!

“王应该清楚,利益团体本身就是这么回事,无论过了几千几万年,都不会打破这个铁律的准则。既然好处摆在面前,王又何必固执己见?”

“好!如果你能顺着本王的条件,本王就答应你!”利益面前,扎新得也不再坚持。

“陛下请说!”

“本王要银狼给本王一个保证,西亚一区,沿海不得设有高空台!至于边境以外,本王也不想看到任何威胁之物!”政治上的交涉,扎新得谈起来是得心应手。

“我会向银大转达陛下的意思!至于增援之物,如无意外,随时可送达叙坦司!”

“其余的,本王会在明日的朝会上和各大元老商议了再定。”

“恩!其他的,稍后我的副官会同你联络。我们之间的对话就到此为止吧!”雷晋轻点了下头作为结束。

完成了交易,扎新得也没有多做停留的意思,起身便打算回宫。

“哦!顺便提醒您一句!青焰说了,男人和女人,想要多少,他都可以给你,惟独凌,他是不会允许的。他不认可的人,谁也没办法迫他点头答应。如果您想强留凌下来,起码先放弃您的王位,假使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我劝您还是早点死心!”不用猜测安的心思,他也能明白他的顾忌。齐塔巴这男人怎么看都不是吉人之相,想必血腥沾染太多,孽债无穷。

“本王的决定不是由他来做的!你替我告诉他,他的宝贝弟弟,本王要定了!有本事就从本王手里拿走试试!”霪悝地转头看了雷晋一眼,扎新得的神情是一种混合着杀气的宣战布告。

“关于这点,你还是自己去同他说吧!”雷晋还是那句老话——他既动摇不了安的想法,也左右不了凌的意愿,齐塔巴退不退步,这都不是他说了算的事,所以,他也懒得管。再加上他自己的事情就已经搞得焦头烂额了,哪还有闲情去关心别人怎么着!

28.抉择

一个勇往直前却不知道怎样放弃的人,也许注定了会在感情的道路上走得很疲惫。每当宣弘凌试着剖析自己的时候总是很难反驳褚翔和司徒谢对他做出的那些评论。决心爱的时候是冲动和幼稚,他的痛苦就像是一种周而复始的自寻烦恼,明明不会有结果,可是,他还是义无返顾地任性了下去。弄到伤痕累累、遍体鳞伤之后,突然发觉那样的感情在别人眼里其实只是一则滑稽的笑话,悲哀吗?不!这已经不是用“悲哀”两字可以形容得了的感觉了。

雷晋并不爱他,从一开始他就清楚地知道这点,所以,失恋,那样的结果是轻易可以预测得到的。而齐塔巴呢,一个冷漠——异常冷漠的家伙为什么会搅地他心神不宁又自甘堕落呢?强奸,然后是施暴,再接下去的唯有纯粹的发泄,可那张从始至终封锁感情的脸面至今也未曾出现过一丝一毫的情感迹象,会对这样的一个男人动心,本身就是一种叫人不能理解的疯狂行为,即使说他宣弘凌犯贱也不为过!

“啊——烦死了!”烦躁地抓抓头发,宣弘凌对自己长久以来第一次的彻底反省想来是越发迷糊,越发犯困。脑袋打结了几万遍,可解决之道依旧是没想出来。他知道自己向来冲动,不善于冷静处理感情方面的问题,总是把事情搞得很糟糕,到头来还是该乱的照样乱。只在这点上和雷晋的处事之道略有几分相似,不过,比起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来,他的感情远要比他来得强烈许多。回头想想,那迟钝的家伙大概到现在为止都尚不能明白他为什么要生他的气吧!所以,说他雷晋感觉迟钝,一点都不假!

“在想什么?”晃神中,宣弘凌身边莫明地多出了一个声音,吓地他慌忙转过头去张望——扎新得已然坐在了他的CHUANG铺上。

“你怎么一声不吭地就进来了,想吓死我啊?”难得发个呆居然也被这暴君抓了个小辫子。幸好这家伙没有读心术,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否则逃不了又是一顿脾气。

“这是本王的寝宫,本王想进来自然就能进来!”扎新得理所当然地把CHUANG角上的宣弘凌抓到面前来。

“是!是!那尊敬的陛下回房有何贵干呢?”说这家伙讨厌,他还来劲了!

“研究你!”扎新得优雅地吐出这气人的三个字。

“元老院的大人们不是还等着陛下去议会吗?陛下何不抓紧时间赶去干正事?把您的宝贵时间浪费在我这个小小的‘女仆’身上岂不可惜!”这家伙又开始发神经了,算了,不理他,免得为他伤了神!反正他都打算要离开了,就暂时再忍他一阵子吧!

“在议会前,本王想找个地方静一下!”

“那我还是先离开,不打扰陛下了!”说着,宣弘凌就预备闪人。

“你似乎又忘了本王的话了。本王有允许你走了吗?”扎新得不悦地把他拽回身上,霸道地用力BAO住。

“陛下还想小仆为您服务什么?”宣弘凌也不抵抗,干脆顺着他的意附和道。

“你说呢?”手QIANG行地JI进他的上YI,扎新得的动作很清楚地表明了他接下去要做的事情。

“我想也是,陛下只有想做的时候才会想起我这个不起眼的NU隶来。”宣弘凌冷嘲热讽道。

“你是在向本王抱怨?”扎新得掰过他的脸来,阴阴地看着他。

“怎样都好!麻烦您快点解决!我很累,还想休息!”对做这种事,他已经麻木了。这种全不带AI的身体接触,除了发XIE以外,丝毫不能填补他心灵的空虚,可谁叫男人就是这种动物呢!

“是吗?”张口YAO住他的ZUI,扎新得把他YA倒在CHUANG上,粗暴地WEN他,直到口中一抹YIN红顺着两人的ZUI角慢慢流淌下来,破裂的伤口印在BAI皙的脸蛋上格外地刺眼。

“你想要什么?本王的爱?”

没有反抗的WAN具,这并不是扎新得想要的,面对宣弘凌的冷漠,他更不可能表现地心平气和,就算大脑里有着另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诉他不要为了这种“小事”而动气,可他还是不能自控地火大起来。

“我要不起,也不想要!”宣弘凌用他那破皮的ZUI角露出了一个无所谓的笑。

“撒谎!”面色突然变得凝重,扎新得恐怖地逼视他。

“我没有撒谎,我是累了,真的累了,不想再为了这种事情而让自己痛苦。”既然一开始就没有希望,他又何必傻傻地努力?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什么也得不到?

“真是不满足啊!”扎新得扯住他的头发,对着他森冷地笑。

“不满足的人是陛下吧!想要看别人痛苦,可是,却吝啬地不肯给半张门票钱!”

“那又怎样?”

“宣家的人是不做亏本买卖的,我就是再蠢,好歹也姓宣!”意思是——不赚钱的事情,他已经不想再陪他WAN下去了。

“你休想离开本王!”大约是看出了他要走的意向,扎新得对他的态度更是毫不留情。

“如果你敢打逃走的念头,本王会将你的脑袋悬挂在城外百米的高台上!”

“也是!要是我SI了,陛下便不用担心您这个不可告人的PI好让人知晓了。”宣弘凌不客气地回敬他道。

“无论再怎么尊贵的王,总有那么一两个不能说出来的秘密吧!而保守秘密恰巧不是我的长项!”

“就你的勇气,本王该重新给你打个分数了。不过,在此之前你可要牢牢记住一点——本王要你TUO衣服的时候,你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顺应话意,扎新得当下CHE破他的YI服,把他的双手绑于SHEN后。

“别想这么快就可以完结!本王会让你知道惹怒本王的后果是什么!”

这小子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失去冷静,这样的暴怒在他出现之前是不存在的,可是,他的闯入却改变了这一切,让他变得更加狂躁起来。以为已经死寂的感情,正在黑暗的内心慢慢复苏,那于冷血着称的他而言是一种失控,而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一种失控。

“现在,再敢跟本王说说看,你想离开我!”狡猾的人总是用YU望控制一切,在越发深陷的YU海中,扎新得唯一感到庆幸的是,宣弘凌这小子和他一样对作AI有着强烈的XU求。不管爱还是不爱,至少他的身TI是诚实的。

在无数相拥的夜晚中,宣弘凌早已习惯了他的QIANG占,无论自己有多么地不甘,喜欢却是缓缓由身TI的某处渐渐蔓延开来。

“本王要你保证,绝对不会离开我!”扎新得忍着下SHEN的BO发,就是不给他满足也不让自己满足。

“我——保证——不——了!”他怎么可以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又来SAO扰他的内心呢?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摆脱他的当下,又为什么还会有所动摇?自己还真是没用到了极点!宣弘凌在心里痛骂着自己。

变化是那么地突然,动作几乎停止在骤然间,宣弘凌的话仿佛是给扎新得身上浇去了一桶冰凉刺骨的冷水。

“滚!”扎新得猛然甩开他的SHEN体,用极度冰冷的态度吐出了一个单音节的字符。

“齐——”宣弘凌被他的忽然翻脸搞地一阵莫名其妙。

“滚!现在就给本王滚出去!”如果想要消失的话,就给他消失个彻底,不要再让他看到同样的一张脸!他不想再一次尝到那种锥心的痛,一次都不要!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光火,冷静了数秒后,宣弘凌还是默默地宣弘凌还是默默地抓了条薄被裹上,退出了QIN房。

“该死!”握着不得发XIE的下半SHEN,扎新得将拳头砸向了床梁。

仅一个和摩姬有着同样眼神的小子为什么能够做到这个地步?不是明明告诉自己他只是个WAN具吗?面对一个不服从的替代品,他又为什么要生气?听到他说要离开,血液就好像沸腾般地SAO动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已经卸下感情的他居然可以让他挑拨心扉到这等程度?这段时间以来,每夜都BAO着这样的他入睡,渐渐地也看不到摩姬临死前那个叫他崩溃的场景了,还以为把他当成是NU隶就一切风平浪静,到头来却发现连自己都开始搞不清楚他们两个当中到底中了邪的那个人是谁?起初的NU隶——危险地已经不能把他再留在身边了!

29.送别

话说一旦中招,一世冤孽,爱情的开始便是注定要喝下苦水的。到来的时候是促不及防的,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言,直到困难重重,一再阻挠,仿佛罪孽般的滋生,上帝也难以容忍。

宣弘凌知道自己时常会把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看得太过重要,而真正重要的却往往早已舍弃,就好像抱持着满腔的热情去期待什么,结果总不甚理想。

失败了一次又一次,然后就想,希望其实在另一种状态下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和周而复始的循环物不一样,它的彼端总是摇摆着绝望的影子,两头的重心也仿佛拉力战般地持续着不断倾移的运动,只要一方稍出差错,另一方也会变得难以收场。不管坚信什么,还是放弃什么,都是太过执着惹的祸。如果能够再成熟一点,理性一点,明白一点,或许便不会把追求当作是人生的全部了。

脚迈开的步子不由自主地把他引到了使馆,他想见雷一面,分手到现在一直都在逃避,还没理清楚头绪的时候却又一头栽进了与齐塔巴纠缠不清的情感中,卤莽的行动,始终没有给自己留有一个可以重新开始的机会。趁着这次的机会,有些话还是说明白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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