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江山亦难(两腿间的艺术)上——风骚绯红
风骚绯红  发于:2013年12月19日

关灯
护眼

“不是第一次了吧?”耻笑的表情逐渐在宣弘凌眼前放大,扎中了他的自尊。

“MD!关——你什么事!放了——我!你脑子有问题吗?喜欢搞男人?”宣弘凌喘着气,破口大骂道。

“看来!你的确很缺规矩!奴隶只能顺从,而不是反抗!”不让他挣脱,扎新得紧紧掠住他的腰眼。

“你就给本王乖乖地享受吧!”

丫的享受个P!痛都快痛死了!这到底玩的是哪门子的狗屁SM?

“不许告诉任何人你是男人!”在宣弘凌昏过去的前一刻,扎新得只在他耳边下达了一个冷KU的指示。从来没有如此憎恨过和男人发生GUAN系,记忆的最深处记录的只有雷晋带给他的感觉,这般不顾他感受的进攻,根本不是称之为做AI的过程。

这才知道雷晋的温柔也许只在悄然间,那不经意的放慢和长时间的准备动作,都是属于他内心柔软的一面,然而,那一切已不再是属于他的东西。

扎新得的嗤笑声仿佛还徘徊在耳旁,疼痛几乎麻痹了他的下半SHEN,TMD被QIANG暴已属凄惨,更悲哀的竟然是对方压根不把他当人看待!这蛮族国的国王还真BT得可以,明明早看出了他是个男人,还把他当女人掳了回来。不允许他承认自己的XING别也就罢了,居然故意逼他穿着这碍眼的女装,简直就是心理JI形!

“你醒了?”微张开眼,CHUANG边坐着一个外表显贵的男人。宣弘凌没精神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又懒洋洋地闭起了眼睛。

“你昏睡了一天,需不需要喝点水或吃点东西?”

“吃补药也补不回来了!不用了!”闭着眼,宣弘凌不冷不热地回答他。

“刚才御医来看过了,没什么大碍,你的伤静养两天便能痊愈。”阿拿莫平淡地交代了一下他的“病情”。

“没什么大碍?我看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吧!连你也觉得我活该被如此NUE待?”宣弘凌听到这里,不自觉地冷笑了一记。

“你最好还是尽快习惯这样的生活——”

“你叫我习惯?呵呵!我们两个当中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没等阿拿莫说完,宣弘凌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我要是能习惯,就等于是他妈地在承认昨天被一头发QING狂的猪给禽SHOU般地强——”

“虽然他们听不懂你的话,不过,还是小声点。毕竟这里是宫中,耳多口杂。不想死,给我收敛点!”猛地WU住他的嘴,阿拿莫语重心长地警告他。

“你放开我!不就是KAN脑袋嘛!吓唬我啊!”甩开他的手,宣弘凌恶狠狠地瞪他。

“只有胆小的人才会说不怕死!小鬼!活着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别随便拿命来开玩笑!”阿拿莫皱眉看着他。

“不要告诉我什么狗屁大道理,我没有那种涵养!你就TMD告诉我,这样的命还剩下几分价值?别说得好听,什么NU隶也是人,NU隶TMD根本就不能算人!”宣弘凌讥笑地嚷道。

“宫里的妃子虽多,可陛下心中却只容得下一人,所以,他对你的‘兴趣’不会维持太长的时间。等过段日子,他玩XING过了,我会把你调到安全点的地方去。”阿拿莫平静地摸摸他的头,眼中有一些些的怜悯。

“骗了我一次还不够吗?之前你也说过他不会PENG我,结果呢?还不是一样!”宣弘凌斜着眼瞟他。

“不过,我不该迁怒你的。怎么说,你也只不过是个臣下,不能把主子给得罪了。”

“你在怪我见死不救?”阿拿莫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没!我怎么敢?”回头,他一笑。

“陛下说让你休养几日,这些天不用去伺QIN了。”阿拿莫机械地向他传达完了主子的意思,默默到走向门边。

“逞强并不能解决问题,尤其你面对的男人是陛下!倘若你还有点脑子,就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来了。”

“说我没脑子!当初我就是信了你的话没立刻逃走,要不然,你以为我会遭这份罪!”闻言,宣弘凌又激动了起来。

“如果你逃了,现在躺在这里的必定是一具SI尸!”丢下冰冷的话语,阿拿莫头也不回地离开。

SI尸?NND他现在和SI人也没什么两样了!愤愤嘟囔着,宣弘凌赌气地把被子盖过头顶。

14.死忠歌迷

“啊——不玩了!每次都输!”牌品极差的宣弘凌在连输了好几局后,突然耍赖地将手上的牌一扔,没趣地两手一搁,倒入SHEN后的靠垫中。

瓦娅对弄乱了整个牌局的家伙似乎很是宽容,微笑了一记,自发地收拾起桌上的一堆残骸。

“其实你的学习能力很强呢!我还是第一次看人玩彩牌玩得这么好,如果再练个几天,我可能会输你哦!”

“你就别奉承我了,我可是会骄傲的!”看着她用纤细的臂膀整理着杂乱的木牌,宣弘凌不自觉地凑近身去。

“我说,身为公主殿下,你的脾气未免也太好了点吧!”

“有吗?”她柔柔地抬头,望着宣弘凌这个新交了不到几天的朋友。

“有!因为倘若我是你的话,肯定会比你刁蛮、任性一百倍!”事实上,他在他那个万事都能轻易摆平的大哥的庇护下,也的确够肆意妄为得了!

“凌!老实说,我很羡慕你。”瓦娅悠悠地轻言。

“羡慕我?我有什么好让你羡慕的?”他好笑道。

“你身上有我不可能有的东西。恩——怎么说好呢!就好像我现在这样静静地看着你,仿佛有无数的灯光照在你SHEN上,好耀眼,也好绚丽。”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吗?你的美丽要胜过任何一种光芒。”不是恭维,宣弘凌只是实事求是地说道。

“你就不要取笑我了!”羞着脸,瓦娅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瓦娅!”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宣弘凌认真地注视着她。

“看着我的眼睛,你能从里面看到什么?”

“呃?”瓦娅被他问地一阵空白。

“是不是可以看到一个异常漂亮的女生,聪慧、华贵、纯净、美好,如果我是男人的话,我会想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全都送到她的面前,可以为她放弃一切,只求她的回眸一笑。”宣弘凌用他那迷幻的棕眼直直盯着眼前的女生,热切却不带一丝邪念。

“凌——”

“嘘——感觉正好!这里有没有钢琴?”瓦娅正被他感动地一塌糊涂,宣弘凌这小子却天外飞笔地来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啊?”

“你的房里有没有钢琴?”宣弘凌轻握着她的肩膀又问。

“没有,不过,二楼的娱乐室里有一台。”

“带我去!”不容她反对地拉起她的手,宣弘凌兴奋地冲往门的位置。

人常常会因为思考太多的东西而变得难以放松,就好比真正能到达单纯领域的往往也只是人的一种理想化境界。所谓的理念就是一道经过大脑不断分析再分析,复杂再复杂的程序,精算之后,连宣泄感情也成了如同机械般的运动。

手指放在久违的黑白键上,那双专为跳跃的音符而生的手轻滑过高音区,再一路转往低音部。抚摸着触感良好的琴键,乳白色的表漆在灯光下被照射地很是漂亮。临近日落时分,气氛也恰符合宣弘凌的喜好,他缓缓闭上眼睛,肖邦的夜曲完美地流响在凉凉的空气中。

音色浮动的瞬间,用悲伤和快乐感知最原始的节奏,不需要语言,也不需要虚华,只需静静地聆听,才知道音乐原来就是一种简单。

用美根本不足以形容此刻的画面,望着眼前这番梦幻场景的瓦娅脑子有些微微发呆。宣弘凌的侧脸牢牢地印在她的瞳孔中,那似曾相识的感觉又突然回到了脑海里。大脑机能透过反射神经如同扫描仪一样地为模糊影像不停地渲染上色,直到某一根神经猛然间有了一个灵感——

“雅戈!凌!你长得好像约克斯乐队的主唱——雅戈。”瓦娅惊叫出声。

“呃?”什么叫好像?他根本就是嘛!

“真是越看越像,除了头发颜色和瞳孔颜色不一样以外,简直就是双胞胎!你们该不会亲戚吧?”

“雅戈是何许人也?”不想被揭穿身份,宣弘凌故意装无知地打断她。幸好他现在有带假发和隐形眼镜,妆也够重,否则穿帮就穿大了!没想到这闭塞之国的公主竟然也认得他!他真有那么出名吗?居然连排在宣传档之外的西亚沙地都会有他的粉丝存在。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不认识他啊?他在中土可是第一红的明星哦,娱乐界最全能的艺人哎!你也是中土人吧?怎么会不知道?”说到喜欢的偶像,瓦娅便一反常态,兴奋地滔滔不绝起来,顺带还嘲笑了一下宣弘凌的“孤陋寡闻”。

“抱歉,我不太关注那些东西。”宣弘凌张口扯谎道。实话说,当明星不是他的本愿,要不是为了那个天杀的褚翔——说到这里,他还真有些担心他来着,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虽然那小子手脚挺厉害的,不过,凡事都有个例外,要是——不敢往下想,宣弘凌宁可相信摄制组的一帮同事们目前都平安无事。

“你真该听听雅戈的歌声,好棒!我第一次听的时候,差点没感动地哭出来——凌?凌——你怎么了?在听我说话吗?”见宣弘凌垂着脑袋若有所思,瓦娅自然地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啊?你——你说什么?”对于刚才的开小差,宣弘凌不得不干笑两声带过。

“我在说——恩——算了,不谈我的事了!说说你,刚才在想什么?”瓦娅话题忽一转,好奇宝宝似地问他。

“没什么,只是在想和我一起来的那些同伴们现在好不好。”宣弘凌老实回答她。

“同伴?你还有同伴?是和你一样的游客?”她一直以为“她”是单独来旅游的。

“要这么说也不全是啦!我们原来计划是到冯·布恰来与另一组人汇合的,顺便在路上拍点外景,谁知道迷了点小路,结果就被当成是奸细让你哥掳了回来。”

“拍外景?凌你也是演员?”细心的瓦娅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语中的话柄。

“恩——这个,其实就是我们几个都比较爱好摄影,随便拍拍沙漠景色而已,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演戏啦,呵呵!”糟了!差点在她面前暴露身份!说漏嘴的宣弘凌立马为自己的失语补了个谎。

“原来是这样!凌你是摄影师啊!”瓦娅有点崇拜地看他。

“业余的水平,没什么了不起的!”其实,对于拍照,他是一窍不通,机车到还比较精通点!

“好羡慕你,可以自由地到外面的世界去干自己喜欢的事情。”瓦娅憧憬地说道。

“你也可以啊!”

“不!公主不可以,公主是被关在塔楼的可怜虫,每天只能望着天空唉声叹气,永远不可能得到自由。”瓦娅苦涩地一笑。

“是因为你哥?”

“也不全是!我是公主,注定不能挑选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连自己喜欢的人也不可以。” 瓦娅很忧愁地盯着天花板,仿佛鸟笼里的金丝雀在望着金碧辉煌的天顶感伤着。

“为什么不可以?公主也可以为自己而活。”宣弘凌说着大众的观点。

“想什么就去做,没必要顾及周围人的想法,人生是要靠自己把握的。”

“你不了解,凌!有些看起来简单的愿望反而更难达成,如果你是我就不会这么想了。这么多年来,我唯一能期待的就只是皇兄能够晚一些把我嫁掉,晚一天是一天,晚一年是一年!如今我也已经二十二岁了,能留在宫中的日子不长了,等我嫁去其它国家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我喜欢的那些人了,包括你在内,凌!”

“你有喜欢的人在宫中?”宣弘凌试探性地问她。

“喜欢又能怎样?他不可能娶我,皇兄也不会答应!”瓦娅悲观道。

“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看着这样的公主,他有点不舍。想到自己的感情历程,一种同病相怜的心心相印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弦。

“不!你帮不了我!”瓦娅摇摇头。

“不说怎么知道?瓦娅!一个人假如连尝试都不敢的话,这辈子就只剩下逃避了。你希望自己是个失败者吗?”相比之下,宣弘凌到是有个天大的胆子,兴许就是因为太大了点,所以,祸事频繁,纷争不断。

“凌!”突然拉住宣弘凌的手,瓦娅一本正经地要求道。

“我真的希望得到想要的东西,可前提是必须先要有个人来改变我皇兄。在你出现前,我不敢奢望,但现在,我求你,请你帮助我,帮我说服他!”

“我?怎么可能说服你大哥?”宣弘凌尴尬地一笑。

“他只把我当奴隶!”

“不!你在他眼里很特别,我感觉地出来,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违反多年来的规矩,把你带进皇宫。”

哈哈!那是因为这个BT家伙想折磨他,寻找乐子!

“瓦娅!你有没有想过私奔?”

“私奔?不——不——倘若被皇兄抓到,他会杀了拉塔挲!”瓦娅惊慌地后退。

“如果他抓不到呢?”邪笑,宣弘凌朝她挑眉。

“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们消失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你肯不肯冒这个险?”

“你说——说的是——真的?”瓦娅半信半疑地瞅住他。

“等我!瓦娅!我会把它变成现实,相信我,只要条件齐备,我会帮你实现你的愿望!” 宣弘凌向她承诺道。

“我相信你,凌!”感动地握紧他的手,瓦娅在她二十二年的生命里头一次看到了梦想可转化为现实的曙光。

15.突闻噩耗

宣弘凌曾经不止一次地诚心向上帝祷告过,希望在他有限的生活空间里可以尽量避免与BAO力国王齐塔巴碰面的机会。一国之主会忙到没空来关注他这个小小的“女仆”,想想也是人之常情,如此愿望应该不算太为难万能的上帝老兄。然而,人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事务同样繁忙的上帝似乎并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辟佑他这位“平日不烧香,有事才求神”的假忠子民,所以,在若干天的恢复期过后,无论宣弘凌怎么用心地躲开齐塔巴,对方也总能在他最不想见的时候讨厌地出现在那里。更有甚者,每每极有耐心地堵在他出入的必经之路上,把他逮个正着。就好像现在这样,他前脚刚从瓦娅宫中回来,后脚就在寝宫里发现了他的身影,看起来在那里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陛下很闲吗?怎么大白天的就回寝宫来休息了?”宣弘凌皮笑肉不笑地停在房门口与扎新得周旋道。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忍不住去怀疑齐塔巴这国王当得是不是太悠闲了点?怎么就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好去做,老有时间盯着他不放?

“谁让你不待在房里?本王有允许你到处乱走了吗?”扎新得孤傲地走近他,抬手就QIA住他的下巴。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