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爱,十年+番——紫色月玲珑
紫色月玲珑  发于:2011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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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之间的感情就是友情。比如说流月和……我吧。本来互不不相识的人认识了,又相处的很好,那流月跟我就算是

朋友了。”

抬眼看流月,见他点点头,心里涌上一点点的高兴,却又瞬间被更多的难过所淹没。

流月对我是友情,我对你却不是啊!

“最后一种,也是情里面最复杂的一种,最难以舍弃的一种叫做爱情,在爱里你的喜怒哀乐都仿佛只是为了他而存在

。他开心时你会因为他的开心而开心,他难过时你也会因为他的难过而难过,他在身边时你却还想跟他离的更近,即

使只是就那么坐着也很开心。他不在身边时你会时时刻刻的想着他,希望他时时刻刻的陪伴着你。如果有一天你知道

他将离开时即使想想你的心也会很痛,而这种让你难舍难分,时时刻刻挂念在心,想到就会开心或心痛的感觉就是爱

情了。”

其实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所谓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样的,这样的说法也只是让流月能听懂大概吧,至于他明不明白,那

就……

“你对我是哪一种?”

流月的声音让我一颤,静泌半晌才开口。

“是最后一种。”

低低的声音如叹息一般,流月或许你永远也不明白,我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对,你说的不对。”

流月的话让我一愣,怔愣的看他。

“哪儿不对?”

“我对你不是你说的那种,应该是……应该是最后一种。”

大脑“翁”的一下,我猛然站起身。

“你,你说什么?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最后一种喜欢?”

说出的话在发颤,我却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只是定定的看着流月,注视着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嗯,应该是吧?我不喜欢看到你哭,也不想让你离开,虽然和你说的有些不太一样,可是我感觉应该是像第三种多

些。”

流月皱着眉,思索着。

我的身体开始有些发颤。

“怎么……怎么可能呢?一定……一定是你弄错了!你再好好想想……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没敢看流月的表情,我几乎是夺路而逃。

流月说,他喜欢?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爷?您这是……”

估计是看出我脸色有些不对,小三有些着急的想问什么,却被厉声打断了。

“快,进宫。”

掀开帘子上了马车,马车便立刻飞速前进。

听着小三把皮鞭甩得“叭叭”响,我只感觉如坠云雾一般的恍忽。

流月喜欢我?这怎么可能呢?

第十二章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景华的寝宫的,坐在宽大的龙床边沿,大脑一片空白。

“景云,怎么了?怎么了景云?”

景华突然推门跑了进来,估计是跑得太急了,呼吸有些急促,慌乱的眼在看到我时有了些平缓。

我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扑上去拉扯他的衣服,手却被拉住了。

“景云,你……”

“景华,我要你,现在!”

我必须做些什么来确认这不是梦境,而最好的办法……

“好。”

景华看着我半晌,忽然温和的一笑,伸手去脱自己的衣服,却被我按住了。

将他拉起来,拥有入里,叹息着。

“对不起景华。”

我这是在做什么?

流月带给我的慌乱,我却要用景华来平复,这对他,何其的不公?

“没关系,发生什么事了吗景云?”

景华依在我的怀里,双手紧紧的环在我的腰上。

“嗯,只是突然听到流月说他喜欢我,有点接受不了,感觉像在作梦似的。”

现在想想,却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头了,他只是说可能,又没有确认是真的喜欢,搞不好他只是把几种感情弄混了呢

有点鄙视自己,流月的一句话都能让我乱成这样,真丢人啊!

“是吗?那很好啊……景云一直都很喜欢你,现在他也终于喜欢景云了,很好啊……”

腰上的手环得死紧,用力得让我感觉到有些疼,伸手想拉开,景华却环得更用力了,用力到他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

着。

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忽视腰间的疼痛,伸手抬起景华的下巴,入眼的便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怎么了?”

指尖伸入他的口里撬开紧咬着下唇的牙齿,我俯头舔拭着他被咬出血的唇。

环在我腰间的手一下子松开,紧紧的绕到颈上,头被压下,景华的唇便压了下来,配合的打开牙关,任他不顾一切的

掠夺着。

我只是伸手轻拍着他的背,温柔的给予着,景华他,又在害怕了。

良久,直到呼吸有些困难,大脑开始发昏时,景华才气喘吁吁的离开。

急促的喘息着,脸颊带上点点霞色,双眼却满是恐慌。

“景云,你有了流月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看景华一幅快哭出来的样子,我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将他拥入怀里,柔柔的在他额间映下一吻。

“不会,我不会离开景华的。”

虽然不知道我对流月来说算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对景华来说就是支柱。

不管如何,我都不抛下他不管的。

“真的吗?我们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就算……就算流月不愿意景云也不会抛下我吗?”

景华抬头看我,浓浓的期待后面是怎么也遮掩不去的恐慌和不安。

“嗯,一样。如果他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抛下景华一个人的。”

流月有没有我,他还照样是流月,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可是若景华没有了我,他便什么都不是了,他会害怕,会绝望。

所以,如果非要在两者这间做个选择的话,我会选最需要我的那个,也就是景华。

没有了流月的我虽然会难过,可是这么久我也已经习惯了。但是若没了我的景华要如何活?

两者之间,一边是个人感情,一边则是亲情与家国天下,孰轻孰重,一看便知。

听了我回答的一瞬间,景华笑了,灿如阳光,亮如星辰的笑几乎要闪花我的眼。

拥着景华,突然有些迷茫。

我爱流月,却不愿为了他而放弃景华。我不爱景华,却愿意为他而放弃流月。

我们之间,到底算怎么回事呢?

难得清闲,几天来我便一直留在宫里。

我没去找流月,流月也没来找,我和他,大概都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他需要时间来想清楚对我的感觉,而我则需要时间来来等待结果。

只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心里泛起的那点涟漪也渐渐的消散。

虽然告诉自己不要难过,可心里还是难免失望。

我想我现在是有些怕见到流月的。

他以前不爱我,我还可以安慰自己那是他不懂情,所以不爱我没关系。

可是如果现在他再来告诉我说他弄错了,他对我真的是友情的话,那么……我又该,情何以堪?

所以这样也好,不见面,还能给自己留个念想。

可是,我能躲到几时呢?

“啊啊……景云……啊……”

景华紧紧的攀附在我身上,仿佛溺水的人抱着唯一的救命浮木一般。

随着我越来越快速的撞击他被抵在腰腹间狠狠摩擦的欲望终于忍不住喷发了来,抱住他绵软的身子,狠狠的顶到最深

处,将一切灼热喷洒其中,侧身倒在景华旁边,看着床帐,在余韵中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景云……”

景华稍稍移过来,将头枕到我的胸前。

“嗯?”

闭着眼,手抚到他额上,拨开他被汗湿得发。

“景云,下个月……”

“嗯,我记得。”

知道景华说的是他的生辰,我连忙应道。

“呵呵,我还以为景云忘记了。那景云准备了什么礼物送我呢?”

景华似乎很开心,抬头看我,眼笑的眯起来。

这样的景华,真的像个孩子。

“不会忘的,那景华想要什么礼物呢?”

这话其实说的有点心虚,要不是别人提醒,我还真忘了。

当然,不能让景华知道就是了。

“只要是景云送的我都喜欢。”

景华笑着,伸手拉下我的手,张口含住我的一根手指,湿滑的舌头缠绕着,轻舔着,让我刚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燥动

起来。

“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别闹了景华,你明天还上朝呢!”

我抽出手指,却被他一侧头,含住了胸前的红粒。

“天还早呢,放心,我不会误了早朝的……”

景华抬头朝我诱惑的一笑,低头又继续啃咬着。

随着那温热湿滑的舌轻轻的啃咬吮吸,刚平复的欲望又慢慢升起,翻身将他压下,又是一室的春色无边。

深夜,景华枕着我的胳膊睡的很香,我却毫无睡意。

现在的身体果然比以前好多了,跟景华纠缠那么久,也丝毫不觉疲累。

既然睡不着,就干点什么吧?

小心翼翼的抽出胳膊,把景华的头轻轻放到枕上,看景华咕哝了一句什么又沉沉睡去,我笑笑。

下床穿好衣服,帮他掖好被子,转身出了门。

“王爷您?……”

容福候在门外,看到我时一愣。

“嘘!”

我朝他比了个噤声手势,轻轻的关好门。

“容福,去御书房!”

“是。”

果然,进了御书房但看到堆积如山的奏折,挑了挑眉,我旋身起到高处的御座上,坐下。

容福把桌上的灯点亮移进,便垂手立于一旁。

“说说宫里最近发生的事吧!”

我随手拿了一本奏折开始批阅,阅览的同时也分出几分心神听容福说话。

“娴贵人和刘淑妃已被太医确诊有孕。”

“嗯,几月了?”

开办义堂?红色的朱砂笔落下,准!

“娴贵人是三月,刘淑妃两月。”

“嗯,派人好好看着,多注意她们的饮食,还有呢?”

“是!还有……白莲死了。”

笔一下子停住,我抬头。

“死了?”

“是,悬梁自尽。陛下让人把他的尸体送回了白家。”

骄傲绽放的白莲啊,就这么调零了呢!

我的身上又背了一条罪啊!

“容福,你去看着景华,如果他醒了,就告诉他我在这,晚一点再来收拾吧!”

“是。”

容福关门离开。

悠悠一叹,抽出一旁置放的宣纸,盈盈几笔,一个男人清淡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鲜红的朱砂画出来的人,红的有如血一般触目惊心,拿起画来凝视着,半晌,勾唇一笑,举到灯着点燃。

“白莲,好走!只希望你下一世千万不要再跟皇宫扯上关系了。”

看着飘飞的纸屑,我摇摇头,甩去那些无喟的感慨,收敛心神,继续批阅着奏折。

死的人已经解脱了,可是活着的人还得要继续。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我们无力去同情别人什么,因为我们自己又何尝不是被命运玩弄的人?

第十三章

“王爷。”

容福进来,往我身上加了一件披风。

“夜里凉,王爷保重身体!”

“嗯,景华如何?”

抬手写下再议,扔至一旁,我伸手拿过下一本。

“陛下一直在熟睡……王爷?”

突然看到我的表情变得有些诡异,容福一脸的不解。

“看看这个,景华平时是怎么处理的?”

我把手里的奏折递给容福,撑着下巴看他的表情。

奏折是参的我,还列了十大罪状,说什么我身为王爷却久居烟花之地,还有什么,不拜君不上朝,目无天子之类的…

有意思!

“这,好像还从未有人如此大胆过……”

容福看完,脸色变得有点难看,看我的目光是忐忑的。

“那容福看,这事要怎么处理呢?”

我笑,心情莫名的好,这人真倒霉,第一封折子就让我看到了。不过,如果让景华看到了,他只会更倒霉!

“奴才不知,但奴才愚见,这事还是不要让陛下知道的好……”

容福恭敬的把奏折递还给我。我伸手接了,指指一旁桌上地上被扔的到处都是的奏折。

“收拾了吧,顺便明天给承天司那边带句话,以后再拿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景华,就都自觉的把顶戴摘了,回家

抱孙子去吧!国库空虚,养不起一堆废物!”

什么样的折子都敢往这放,要他们何用?

“是,奴才告退!”

容福抱着一大摞的折子,小心翼翼的半掩上门,退了出去。

一屋子的清幽,寂静,昏暗的烛光下,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坐在高高的御座上,看着从半开的门缝里直射进来的月光,

突然觉得有些清冷,拉紧身上的披风,手顺着宽大的御座游走着,心头有些郁结。

景华,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是不是,有时也会感觉到……孤单呢?

俯下身,半趴在御案上,脑子里想的却是景华登基时的模样。

少年称帝,景华自是名扬天下。

那一天,他坐在高位上,俯视着所有跪拜的人,神情高傲,却在看着我时,璨然一笑,那双神彩飞扬的眼,一时间让

天地都有些黯然失色。

景华登基的第一件事,便是昭告天下,封我为王,御赐免死金牌一枚。

那时的景华一身龙袍,指着我,向天下大声的宣告着。

“他,朕亲封逍遥王,朕予他特权,天下与之共享。他的话便是朕的话,任何人对他不敬,皆于叛乱之名论处,杀无

赦!”

那是景华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王者该有的气势……

“陛下?”

思绪沉浮之际,却听到容福惊讶的声音。

抬头,心立刻揪疼。

景华站在门口,头发凌乱,身上胡乱的裹着一件衣服,露出大半个身子和光溜溜的腿,脚下竟然也没穿鞋,就那么站

在门口,定定的看着我。

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景会的面前,扯下身上的披风裹住他。

“怎么了?衣服也不穿好,鞋也不穿,小心要着凉的。”

离的近了,才发现景华的脸色苍白一片,嘴唇冻的乌青,双眸如失了神一般,直直的看着我,眨也不眨。

将他的头放到我的肩上,我拦腰抱起他,往寝宫走。

景华的身体很凉,即使隔着衣服,那股冰凉也一点点渗进了我的心里。

一直出神,也不知道他在那站了多久?又看了我多久?如果不是容福回转身发现,他又会在那站多久?

心疼的厉害,一抽一抽的,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又该说什么。

景华一声不吭的偎在我的颈边,看过去,便对上他失神的眼。

这样的景华让我感觉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把景华放在床沿,我起身想帮他打盆水洗脚,转身时袖子却被勾了一下,转头便看到景华急急的缩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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