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TX着小郭的当口，就听身侧传来一阵极其刺耳的自行车刹车声，然后就是一连串乱七八糟、听不太懂的话，不过看对方的脸，怎么也不可能是唱赞歌就是了。

“他讲什么？”

“额，他说咱们挡路了。”小郭冲我笑笑，脸上有点儿难看，拉着我要走，我回手把他扯住，问，“光是这样？”要说那一长串的话里没有骂人的词儿，打死我也不信。

不等小郭回答，那个骑着自行车的后座上不知道放了一筐什么东西的男人就再次叽里呱啦地叫开了，这次我没等他说完，转身，抬手摁到脸上，将人给搂倒了。没招儿，那阵子年轻气盛，实际上的话，过了许多年，我内敛多了。不过，那都是后话。

那人骑的破破烂烂的自行车一倒，筐里的东西就跟着洒出来，分辨不出是什么，汤汤水水的，还有股子烂味儿，把倒地上男人的裤子都给泡了，那白痴极其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把遮阳的破草帽子推上去，瞪大眼睛，脸憋通红，瞅着我，完全就是一副东北爷们干架之前的架势，就这副儿，小爷年轻那阵儿经常能看到，习以为常了。

不过，就在我以为他要抄家伙的时候，他嘴巴嗫喏了两下，小声又嘀咕了两声，扶起自行车推着就从我身边快速走开了，弄得我这就一愣，这就好比你刚要投篮，篮筐没了，心里空落落的。

回头，带着点儿期待地问小郭，“他搬救兵去啦？”

第十一章

终究，那个推着自行车跑开的破草帽子没再回来，我有些失落了，想到一会儿回去也是闲着没事儿做，就非要送小郭回家，小郭别扭着不肯，于是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们在路边的一个小店里坐下，要了盐水鸭和两大扎的啤酒，又喝了一起儿。

冰凉的扎啤在夏天喝，那真是没治了，我从凳子里站起来，脱光了膀子，把衣服搭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小郭正吃着东西，见我脱了衣服，嘴就停了，好不容易咽下去，伸着脖子小声叫我，“军哥？你咋脱了呢。”

“热啊。”我皱眉，抬手把额上的汗抹了，在这边，我最大的感触就三个，一是热，二是热，三是蚊子多。不过也是有些奇景儿的，傍晚的时候，天空昏暗，会有成群的蜻蜓低飞，我看过几次，觉得新鲜，在东北那边，小时候没少残害这类的生灵，如今是早已洗手不干了，不然的话，这些路过我眼前的群飞估计下一秒就要变群烧了。

吃了点，喝了点，酒意有些上涌了，我连着要了两扎，汗出了不少，浑身都舒服了些，看着小郭在一边小口小口地一扎还没过半，就忍不住皱眉，我这是和姑娘喝酒那？

“你是喝白酒呢吧？就这么小口抿，你喝到哪辈子且。”我把他杯里的酒往我这里倒了一半，剩下的递过去，小郭看着我笑，把手上的鸭子放下，“我平时都不喝酒，军哥喜欢就多喝点。”

我笑他，他现在想极了我原来的那些小跟班，打架的时候只敢在后面喊，喝酒的时候直劲儿给我递烟，泡妞的时候永远站一边脸红，打炮的时候永远是被强迫。

“军哥，你看啥呢？”小郭眼睛眨巴了两下，脸色微红，看着我有些紧张，我这才发现自己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了。

“呵呵，看你呢呗。”我拿着大扎的啤酒杯往嘴里灌酒，学生时代的事情挺让人怀念，和那帮坏小子一起的时候，非常有感，我还记得在比鸡鸡长短的时候，那个小跟班害羞着不愿意被我强扒了裤子的事情，他哭的真惨，不过还是让我哄好了……

「午后的阳光，已经只剩下了刺目的白光，热已散尽，在老教学楼后面的篮球场上，一个瘦小的男生被众人围在了中间。

“军哥，你们别扒我裤子！我下次保证……我保证遇到大傻他们第一个冲过去……”

“草，你TM过去让他开苞啊！还第一个过去，你是去送死的吧……”为首的男生，又黑又壮，周围的男生都以他为马首，听到他训那个瘦小的家伙，都跟着哄笑起来，那瘦小的男生脸更红了，脸上的汗珠混着灰滑下，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水痕。

这些男孩都是天天在阳光下疯闹，没有谁是白的。

“不是不是……你们别看了行吗？”瘦小男生捂着自己尚未成熟的部分，缩着身体，一脸祈求地看向为首的男生，“军哥……”

“喊什么都不好使，刚才大家都互相看了，你凭什么不给看啊，你脱不脱？”

“我……我……”

“你不脱是吧，来，你们给我摁住他。”

……

第十二章

「……

“你不脱是吧，来，你们给我摁住他。”

“呜呜，军哥，别……呜呜，别脱……嗯……”瘦小的男生紧紧拽着自己的裤子，身子缩成虾米样，周围的众人一上手他就嚎了起来。

“叫个屁啊！就看看又不是切你鸡鸡。摁着他！”最后这句是对左右人说的，为首的男生伸手一把拽住了那裤子上的松紧带裤腰，顺顺溜溜扯了下来。

两条白生生的长腿，瘦瘦的光溜溜立在哪里，还打着摆子，当中一个浅粉色的肉虫毫无精神地趴在那里，可爱的让人想要伸手去捏。

谁也没想到他的这个会这么可爱，在衣服遮不住的肌肤上，众人一色是黑黢黢的，脱了也是一样，唯独他，白净净，和露出来的地方形成鲜明对比。

为首的男生喉结动了一下，忍不住就把手伸过去了……

“啊！”

……」

“呵呵……”胡撸了两把脑袋，我又想起了那个让我狠狠捏了一把的东西，忍不住就摸上了小郭的手。

小郭正喝着酒，我这一摸，他差点把酒吐出来，做贼一样地左右快速扫了一眼，忙把手收了回去，那速度快的，比老鼠遇见猫的时候，眼珠子动得都快。

“哈哈……”

“军哥……你小声点儿，该给人看见了。”小郭捏着嗓子，细声细气地，生怕有人发觉他内心此刻联想到的龌龊内容，我抬手拍了他一巴掌，骂道，“小兔崽子想啥呢？我摸怎么了？啊？咱不过是贴近民众嘛，看你激动的，我碰你，你就该荣幸。”

小郭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跟我混熟了，撇着嘴，嘟囔道，“骗人，你一定想着呢……”

我闻声挑眉，心道，这小子居然才跟我混一天，就开始有叛逆思想了，看来还是教育的不够啊。“你小子找收拾那？我想啥了？”

“你都说要收拾我，还说不是……”小郭坐在椅子上，手撑在上面，抿嘴嘴巴，晃晃悠悠的，一看就是喝多了，我心说，就这点儿酒量还陪我喝酒呢，这要是现在把他丢进我们那狼堆里，他今天晚上不知要要被轮几次了，就连平时在下面当0的，估计都得压他几遍，看他这小样儿，真TYYD……欠草。

“咯……嗯，军哥，喝酒……”小郭扒着杯子，往嘴里灌，估计是喝到份儿了，他现在看起来比刚才是活泼多了，就是那眼睛眯缝着，一脸迷迷糊糊的样子。

“行了，别喝了，一会儿送你回去，我可不认路啊。”我把着他杯子，担心他一会儿喝吐了。

“没事！我认路……嗯，那个今天开心啊……喝吧……”

“好啊。”我松开他，抬手招呼一声，“老板，结账！”

第十三章

小郭到底是喝多了，出了店，没走几步就开始吐，我把他拉到电线杆子旁边，让他扶着好好吐，自己摸摸兜，没带纸，只好过了马路，去对面的食杂店里，给他买了一卷纸和一瓶水。

等我过去的时候，小郭正靠在电线杆上，双眼迷蒙地盯着一处，看起来很失落，我走过去拍他的时候，他还委屈地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你走了。”

“给你买纸去了，不然拿衣服给你擦啊。”我把卷纸递给他。

小郭抱着卷纸，一边走，一边开始撕开包装，手上动作慢吞吞的，耷拉着眼皮，一副带死不活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喝酒了，一般男人喝酒之后要么就是被撂倒，要么就是跟打了鸡血似的，他哪种都不像。

卷纸终于在他走了将近十步的时候撕开了，他扯下一块，开始擦嘴，然后又擤鼻子，用过的就随便乱丢，走路走的虽说不上是歪歪扭扭，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听他吸了吸鼻子，估计是通气儿了，又把水递过去，他极为自然地把卷纸夹在腋下，扭开盖子喝水漱口，然后歪头，吐到一边，如此反复了几遍，这才将最后剩下的一口水灌进了肚子，将瓶子也随手丢在了路上。

我回头，看着他一路留下的狼籍，终于是有点儿明白了这小子的性格，敢情是不喝酒就是内向纯洁小男生，喝了酒就是别扭蔫坏的小屁孩？

“我走不动了……”夹着卷纸，小郭转过来，小眉头皱着，小嘴巴撅起来，一副小无赖的样，我站定了，双手插兜，冲他抬了抬下巴，“怎么着，想让哥哥背你啊。”

“……”小郭不说话，冲着我走过来，一副倔倔的样儿，看着这个招人喜欢，我忍不住伸手捏他脸，他的眉毛皱紧了，把脸往回撤，我挑眉，小样儿，酒壮怂人胆了？居然学会反抗了。

我捏着他脸蛋儿，小郭叫了起来，声音还挺大，现在天还没黑透，路上人不少，他这一喊，整条路上就看我们了，我当机立断把他搂怀里了，手摁着他后脑勺，冲附近的人笑笑，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我弟弟，喝多了，呵呵呵……”说罢，拦腰扛着他就往前走。

这回小郭也不叫了，我抱着他腿弯，一边走，一边低声和他说话，“小子，你不想活了？喊那么大声，叫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卖力啊？”

小郭脑袋垂在后面，听他嘀嘀咕咕回了我几句，我也没听清，关键是想着赶紧离开着，不过走了一段就发现不对劲儿，怎么周围的人都指指点点的，我心想，这小子不是又吐了吧，赶紧把他放下来，摸摸后背，好好的。

“喂，你好点没有？”我看小郭还是迷迷糊糊的，他瞅着我，抬起胳膊，指着我后面，我回头，没谁啊，不过周围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我正纳闷，一低头——发现身后拖着好长一条白尾巴——刚才的卷纸？！

“你怎么弄的？”我回头瞪着小郭，心道这人丢的真够白痴的。

“咯……刚才，叫你，不理我……”小郭迷迷瞪瞪看着那一条在地上贴着的白色长龙，“我……”

“我问你纸怎么回事！”我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这样，又不好动手削他，那么放着不管又不是文明人儿能做的事儿，不过总不能让我回去捡吧。

“啊？那个是城管吧？”小郭轻叫了一声，我一回头，见是一胳膊上套着红袖章的老头，正嘴里喊着往这边走呢，当即，二话不说，扛起小郭我就跑，心道，大爷，这个事儿可怨不着我，不过把这一小酒鬼交给您，也是给人民添乱，我就自己带回去，内部处理吧……

第十四章

咱哥们到底是练过的，那大爷没追上来。后来，我在心里琢磨，他保不齐就是一假冒的，当初毕业那阵儿，在学校路边的马路牙子上摔酒瓶的有不少，那些红袖章闻风跑来罚款，一个个比年轻人跑的都快，差点就没给逮着。如今我肩膀上多了个小累赘，居然还能跑的脱，那除了我的神勇之外，估计也可能那大爷的袖章是盗版的。

气喘了一阵，我回头看看，见没人追来，是松了口气儿，抬手就对着他那小屁股，狠狠实实连拍了数下，小郭让我拍的嗷嗷大叫，不过这附近根本就没人，黑黢黢的，也不知道是谁家房后，我放下他，把他摁墙上，笑道，“你叫啊？使劲儿叫，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小样……”

“你要干嘛！”小郭脸红红的，估计是我刚才跑的时候，把他颠够呛，他靠墙上，一副还没清醒的样子，不过脾气反倒大了不少。

“呦，厉害了是吧，跟我好好检讨一下自己都犯啥错误了，说的好，我就考虑饶你一命。”

“呸！不用……你饶！”小郭从墙上一挺小身板，晃悠着要起来，我怒了，小东西，喝了点小酒就敢跟哥哥我叫板了？看我今天不干得你把祖宗都喊出来。

伸手我就把他裤子扯下来了，他屁股露出来的时候，还没马上发觉，愣愣看了我一眼，才迷迷糊糊低头看，然后眉毛一皱，小嘴一张，我低头就亲上去了，心想，还想叫啊？你给我乖点吧你。

小郭这会儿可真是发酒疯了，轮着那小拳头一个劲儿往我后背上捶，先是疼后是热，弄得我这个热血上涌，再瞧瞧着周围的环境，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在搞强X的那一套，不过越是这么想，就越来感觉，刚才狂跑的那一阵儿，酒醒得都差不多了，让他这么一刺激，下面马上就立起来了，我用劲儿抱着他，狠狠地亲，他腿够不着地，蹬来踹去的没个消停，我空出一只手来把他一条腿盘我腰上，隔着裤子，用力顶他，没一会儿，小郭那动作就软了。

我停下来，小郭的嘴都让我给吸红了，有点肿起来了，一舔还是热的，我挺了挺腰，笑道，“怎样，哥哥够硬吧。”

小郭张嘴喘着气，脚也不瞪了，手也不打了，我正以为他打算老实就范呢，他突然就大喊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赶紧把他嘴给捂上了，左右看看，还好是没人，我这个火大，低骂了他几句粗口，当即就把自己的分身掏出来了，掰着他屁股，一插就进去了。

之前，在旅馆做过了，隔了这么久，没有润滑，进是进去了，紧紧巴巴的，干的难受，夹得我进退两难，估计小郭也不好受，捂着他嘴，他唔唔的声音都带了哭腔了，眼睛也红了，估计我这么一下也让他酒醒了不少。

他看着我，那眼神极委屈，我没理他，心想，自己可不是那惯孩子家长，那些个无辜幽怨地小眼神儿，在我这里统统无效。

缓和了一会儿，我搂着他，开始往上顶，小郭一抽抽，哽叽了一声，手掰着我的手，眼泪都要过河了，我低头不看他，摁着他腰往我身上靠，到底是硬挤进去了。

“唔唔唔！”小郭胸口起伏着，手抓在我肩膀上都不会动了，腿紧绷绷的，我手往下滑，一摸，湿乎乎的，估计是出血了。

第十五章

血就出了一点儿，不过多少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我款款摆腰，小郭轻声哼哼着，也不闹了，我扶着他屁股，尽量慢点，虽然没让人暴过菊，但是便秘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多少能体会一点儿他此刻的无奈与憋屈。

我是不打算开口哄他，自己耍酒疯，就该想到后果，没听说谁吐了谁一身之后，被吐的那个还要去安慰吐人的那个。

动了一会儿，我停下了，从刚才我心里憋着股气儿呢，如果他好好的，也不至于在这跟他干，这么慢的速度，我这就跟着他自我折磨呢。

空出捂着他嘴巴的手，我身体压住他，两手掰着他屁股，分开的更大，把剩下的部分一股气顶了进去。

“哼嗯！哼嗯嗯嗯……”小郭的手指隔着上衣抠进了我肉里，有点儿疼，不过还能忍，他闷闷地吭了一声之后，就低低哭了起来，我侧着头，快速抽插，对肩膀上传来的颤抖和低泣不做任何理会，一股劲做到底，从开始干巴巴的衣服摩擦声，硬是磨到声音变得粘稠，我爱听这个动静，这说明他那个饥渴的小嘴巴正吸着我呢，不过，如果他事先肯好好听话，此刻我应该是在一张大床上压着他，不光能听，还能看，看着他那里是怎么出得血，怎么夹得我……想想就来气，用劲儿捏了一把他屁股上暄软的臀肉，小郭呻吟了一声，之前的动静也变调了，估计是顶着他爽的地方了，我察觉抵在自己肚子上的那坨软肉渐渐硬了起来，心里好笑，小兔崽子就是欠干，这么玩都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