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番外——由溪
由溪  发于:2013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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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时间长久不是问题,交往质量才是重点。”

徐曜文暗暗叹气,李文哲落到这么一个人的手里,注定只能被吃得死死的。

脑子里蓦地浮现出张跃岸说过的一句,“人家跟你在一起,就是吃亏的那方。”当时对他的说法虽然不完全赞同,却也小小自得了一下。现下有了对比,顿觉出自己的萧瑟处境来。

虽然当初追得辛苦,但锲而不舍的付出过后,收获的果实也越加甘美,现在看来,李文哲是真的很喜欢姜逸吧。

再看看他和韩唯,一点微小的波折都没经历,不费吹灰之力地走到一起,刚开始的满足和安心过后,慢慢地就生出些不踏实的感觉来。

“不过,你是不是太心急了一点?人家刚答应你没多久,你就拉着人进门……”说到底,徐曜文还是觉得姜逸的做法有些超乎常理。

一般来说,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庭观都比较薄弱,甚至几乎为零。有了喜欢的对象,并与之交往,肯定不会抱着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念头。也不是说刻意去回避这样的念头,但现实残酷,谁也不确定这段关系能走多久。既然没有坚定的信心,也没有男女间婚姻的束缚,又何必住在一处,一旦感情走到了尽头,处理起来岂不是更麻烦,而且更尴尬。

“我也只是争取了自己想要的。我想每天看到他,和他睡一张床,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用同一个浴室……想和他一直这样下去,努力把这些变成现实,仅此而已。”

徐曜文没接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刚好李文哲从厨房拿了杯子出来,两人的讨论也就中止了。

在给他们倒酒的间隙里,李文哲问道,“你过来怎么没带上小唯?”

李文哲和姜逸还不知道他们交往的事情,但平时也差不多把他们当做情侣来看待。

徐曜文随便找了个理由,“他有事。”

姜逸看他不间停地往喉咙倒酒,忍不住笑道,“喝香槟可不是你这么个灌法,要借酒消愁,我们给你喝啤酒得了。”

“曜文,你是不是遇上不顺心的事了?”李文哲也看出来了他心情不太好。

“没什么大事。对了,你们一声不响地住到一起了,我都没来得及准备,改天再正式祝贺。”

姜逸还是那副意味不明的笑,李文哲有些别扭,“这有什么值得祝贺的?”

徐曜文瞥了一眼姜逸,“我是向姜逸祝贺。如果能得到你的允许,他恨不得开个庆祝会昭告天下。”

姜逸给了他一拳,“少胡说八道。”视线却盯着他家那位,嘴边的笑也没收回去。

徐曜文没呆多久就起身离开了。

人家小两口现在算是蜜月期,今天又是特殊日子,叨扰太久就太不识相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徐曜文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居民楼,从无数个窗口透出的灯光都变成了一个个小小的点,姜逸家就是其中的一个。

就这样默默看了几十秒钟,一直以来飘忽的心情好像找到了落定的地方,但又不是那么笃定。

徐曜文回过头来,继续之前的步伐。

第二十三章

预计中回到家后该是孤寂冷清的场景,途中却接到电话,原本该在俱乐部玩乐的人在另一头嚷嚷,“你在哪儿呢?赶紧回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去了?”

“玩得没意思就回来了呗,哎不说了,你快点回来。”

徐曜文觉得稀奇,他什么时候对自己的行踪这么热情了?

“我差不多到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张跃岸似乎顿了一下,才又语气如常地,“哪有什么事?一个人在家寂寞了呗。”

心情郁闷,没空理会他是不是在打什么算盘,徐曜文道了声“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到了所住的楼层,电梯门开了,徐曜文长腿迈出去,阴暗的楼道里,伫立着的模糊身影却让他一下子就停住了,心跳也冷不防地漏了一拍。

平定了表情,徐曜文走近了一些,听到那人嘴里不住发出轻微的“哈哧”声,看清他身上的穿着后就爆发了,“你是傻的吗?”

韩唯的头一直埋在毛衣的领子里,听到突然的吼声,猛地抬起头,一张冻得发红的脸露出来,嘴唇有些泛白,看到他的瞬间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突如其来的火气。

“你不会穿厚点再出来吗?!”徐曜文看着他身上的薄外套就想发飙,忍不住扯下自己的围巾,粗鲁地往他的脖子套,一边抓起他,一边掏出钥匙开门。

韩唯像迷路的小狗一样被拉着进了屋子,兴许被冻得狠了,跟在徐曜文身后没说话。

徐曜文看了看他发红的鼻尖,这几天里胸口憋着的不愉快暂时隐没,只一路带着他进了卧室,在他身上卷了床被子,把暖气打开,心里自嘲着,这些动作真是越做越娴熟了。

韩唯被突然的暖意激得打了个颤,在被子里缩着身体,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道,“谢谢。”

徐曜文对他的礼节不想理睬,声音比起刚才倒放柔了一些,“等了多久?”

“也没多久,就一会儿。”

连说个谎都显得那么蹩脚,徐曜文没揭穿他,至于他为什么不打电话不敲门,连问都不用问。

这个笨蛋道歉的方式实在是太拙劣了。

但确实让他暂时气消了大半。他承认,一旦这个人作出认错讨好的姿势,他立刻完败,即使这个傻瓜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阿——嚏!”

“……”徐曜文黑着脸走过去裹紧被子,走到门口,“张跃岸!”

半个脑袋很快从隔壁房间伸出来,小心翼翼地,“怎么了?”

“去煮碗姜汤。”徐曜文吩咐完后走回床边,两个人相顾无言,一时间空气静默。

没多久,这份静默就被打破了——

外面一阵翻箱倒柜后,张跃岸举着一头生姜出现在门口,“那个,要去皮吗?切成块状还是片状还是条状?放多少水?煮多久啊?”

徐曜文闭着眼睛,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一言不发地抽走姜块,进了厨房。

张跃岸一下子闪进来,关切地问,“小唯你没事吧?”

韩唯摇头,笑了笑,“又不是女孩子,我挨得住冷。”想了想又说,“其实不是特别冷,现在好多了。”

张跃岸在他身边坐下,“唉,你还挺固执。要不是想让徐曜文心疼心疼,我早把你强拖进来了。”

韩唯有点窘迫,“……我不是想让他心疼才不进来……”

张跃岸隔着厚厚的被子拍他的肩膀,“不管你们在闹什么别扭,还是早点解决的好,这几天我都不敢靠近徐曜文,太可怕了。”

韩唯坐直了身,“他很生气?”

“我哪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气?”张跃岸感觉到韩唯的紧张,连忙解释,“啊,你别担心,他就是这样的,心情不好就不爱搭理人,脾气差了点,不过看得出是很在乎你的。”

韩唯低下头,没有说出“他最在乎的是你”。

见他不说话,张跃岸又在被子上拍了拍,“今晚把不愉快都解决了啊,什么献身啊色诱啊,我就不信他还能坚持他那张臭脸。”

“= =……”

“不打扰你们了,我去睡觉。”

“晚安。”

第二十四章

房里的暖气和绵软的被子让韩唯的身体很快回暖,甚至微微地发热起来,看到徐曜文端进来那碗气味浓郁的东西,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就,不喝了吧?我不冷了。”

徐曜文好看的眉一皱,韩唯立刻噤声,把碗接了过来。

“放了糖的。”

听见突然蹦出的这么一句,韩唯忙把放在碗沿的双唇撤了回来,回了一声,“哦。”

徐曜文看了他几秒,忍不住笑出声来,温柔地骂了一句,“笨蛋。”

解决完那碗对韩唯来说味道欠佳的姜汤,时间还早,气氛还是不太自然的两个人并排着躺在床上,没有亲热的举动,这种情况还是认识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

“被子盖好,别又感冒了。”

过了一会儿,徐曜文先开了口,韩唯闻言象征性地扯了两下被子,一只手突然横过来,圈住他的腰,徐曜文侧过身来,把脸埋在他脖子里。

往日熟悉的动作,脖颈处熟悉的温热气息,韩唯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来自这个人的触碰,心里一动,很快也转过身回抱住徐曜文。

接下来的亲吻显得顺理成章,徐曜文埋在他脖子里细细地亲了一阵后,翻身压住韩唯,含住他的唇瓣,而后强势地探舌进去舔弄他的口腔和齿龈,偶尔退出来含住他的双唇反复吮吸。

在这样无所不在,简直要把他吞吃入腹的亲吻中,韩唯连回应都显得无力,只能张开嘴,任徐曜文吻得他脑子一阵阵发昏,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

被脱掉衣服爱抚,以及扩充的过程中,韩唯的意识都不是十分清明,直到被进入的那一刻他才鲜明地感到体内器官的炽热与活力,身上的人一开始抽动的动作,他立刻就紧紧地攀住徐曜文结实的背部,颤抖着小声叫他的名字,“曜文……嗯……曜文……”

正在律动的人顿了一下,下一秒他的双腿被掰得更开,徐曜文把性器挺到最深,更凶猛地在他里面顶弄。

韩唯的呻吟声很快就变成了徐曜文最喜欢的音调,这个时候用龟头在他的那点上适时地戳几下,他就能红着眼眶,用带了水雾的眼睛看徐曜文,被弄得狠了还会乖乖地求饶,徐曜文的那里会变得更粗,做得更用力,但很多时候都会心底发软,尽快让双方解放。

但今天徐曜文铁了心不放过他,他强劲地摆动腰杆,用巨大的肉刃持续摩擦他的腺体,韩唯的前端不断流出透明液体,徐曜文不仅没有安慰他亟待纾解的可怜器官,连韩唯想伸过去抚慰的手也被他制止。

徐曜文把嘴凑到他耳边,“我好像只把你插射过一次?”

在极度快感煎熬中的韩唯一下子惊慌起来,声音都变了,“不要……”

徐曜文置若罔闻,把韩唯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下身不停歇地动作着,怒涨的肉棒在他的小穴内戳刺,每次都目的明确地撞上那一点。

“不要这样,曜文……别这样……”

被他这样干了几分钟,韩唯抖着身体泣出声,被他紧紧箍住的手想挣脱出来,全身却软得像泥,根本使不出力,只能用哑掉的声音哀求恋人,“让我……摸前面,求你……曜文……”

徐曜文看了看韩唯翘到贴着腹部的性器,那里已经完全被从龟头吐出的淫液沾得湿透,每次徐曜文往前一挺腰,它也跟着跳一下,在徐曜文继续大力操干下,韩唯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身体被恋人的硕大一次次用力撑开,狠狠地占有,随着恋人激烈的抽插不断上下移动,最后在徐曜文又重又狠往那里撞了两下后,眼前一片发黑,被插射出来。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后面一片粘腻,徐曜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射在了他里面。

之前和徐曜文的多次床事中没少被做哭,刚开始做的时候也被插射过一次,但被弄得这么狼狈还是头一回,眼睛哭到发肿,干掉的泪水粘粘的在脸上湿成一片,鼻子也一片通红。

仿佛死过一次后的强烈高潮过后,韩唯没有怪罪那个往狠里干他的男人,只觉得丢脸,毕竟“因为被插得太舒服所以哭得很惨”这样的事真的不光荣。

徐曜文显然也爽的过头了,仰着喘了好一会儿才翻身抱住韩唯,一下下地亲他的身体,从背部到肩膀再到后颈,然后到脸颊,最后是额头。

就这样抱着温存了几分钟,徐曜文的欲望再次苏醒过来。他在韩唯身下垫了枕头,把他翻过去,趴在他背上再次进入。

因为之前做过一次,徐曜文的整根肉棒被白色浊液沾得湿亮,韩唯的后方也灌着徐曜文的精液,肉棒很轻易地就挺到了深处,在湿滑的甬道顺利地进出,里面粘腻的液体被粗壮的分身搅弄,发出的声音色情到了极点。

韩唯被插射过的身体极敏感,不一会儿就被弄得喊出声来,他有些担心地回过头,“不要像刚刚……那样……”

徐曜文一边往上顶着,一边温柔地亲他的背,“不会。”

接下来的动作果然不像上次那么激烈,韩唯的前面也被耐心地抚弄,但徐曜文今天像吃了春药一样,把他翻来覆去做了几遍。

韩唯被摆成几种不同的姿势,身体敞开,被深深浅浅地插了很久,嗓子已经喊不出声音,知觉也渐渐地模糊下去,只有含着徐曜文性器的地方感觉炽热,那微微发烫的粗大物事反复进出摩擦,觉得内部都要被它弄坏,但想到这根东西的主人是徐曜文,心里分明是甘愿而满足的。

昏过去的时候徐曜文还插在他身体里,之前在他里面射了四次。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唇上压着两片湿热,迷糊睁眼一看,徐曜文在床上跪着一边膝盖,压着他不住亲吻,韩唯不可抑制地“嗯”了一声。

徐曜文撤出他的口腔,额头相抵,“新年快乐。”

还未完全苏醒的大脑意识过来,今天是新年第一天,不由得想起昨晚,两个人的“跨年活动”有多激烈,那些画面一旦涌进脑海,韩唯根本不能直视这个正趴在身上的人。

他微微移开视线,“几点了?”

一听到自己的声音,韩唯耳根都发红了,昨天叫得太厉害,现在嗓子都哑掉了,才开始担心隔壁房间会不会听到昨晚那些羞耻的声音。

“12点多,我做了中饭,起来吃。”

徐曜文倒是显得愉悦,甚至把手伸到他腰下,作势要抱。

韩唯忙打开他的手,“你疯了?”

房子里还有人呢,让张跃岸看到这幅场景,他以后都不用见人了。且不说在人家面前搂搂抱抱有伤风化,他一个177公分的大男人毫无气概地被人抱在怀里,简直脸都要丢光了。

徐曜文遭拒,站起来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你自己起得来吗?”

韩唯试图坐起来,腰上一发力,脸立刻皱成一团,实在是,酸痛到连支撑自己坐起来都做不到,心里发窘,索性一个翻身,把棉被拉过头顶,“我不吃。”

徐曜文站在床边笑了一会儿,走过去把他头上的被子扯下,强行把他抱起来,说了声“小岸出去了。”

怀里的人这才停止挣动,一路让他抱着进了饭厅。

餐桌上放着两份煎好的牛排,还有一份奶油汤,汤盘里是两个汤匙。

徐曜文把盘子推到他面前,“简单了一些,胃里先垫点东西,待会儿再出去吃。”

韩唯都没表示什么不满,他接着就补充道,“我可不是偷懒,昨晚那么多次,你又昏过去了,清理起来挺麻烦,所以今天起晚了,怕你醒了饿着,才做得这么匆忙。”

韩唯嘴里的肉咽到一半差点被呛到。为什么这个人能用无比坦然的表情说这样的话啊?

但是,经过几天的坐立难安后,终于能又像恢复到往常的氛围,好像一直压在心里的石块全部被卸下来,满心都是和好之后的轻松舒爽。

徐曜文在对面坐着,和他吃一样的午饭,在同一个盘子里舀汤,用餐的间隙里频频抬头,便能对上对方同样投过来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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