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不只是只猫(穿越+生子)+贺文+番外——疯子阿晴
疯子阿晴  发于:2011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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羚他们?他们应该是在城里走走,或许出去市集能碰上。」

疾风兔眨了眨眼,低头沉思了一下,若是找不到,或许可以这样撑一个晚上,回去就不用被他们扑倒,这到也是不错

的一个选择。心里有了打算,疾风兔勾着童维伟的手,笑问:「大人,大人,今天晚上兔兔想要继续玩,大人陪兔兔

可好?」

童维伟歪了歪头,想了一下,才说:「可是重寒说,不可以玩到太晚的,怎么办?」

「那就把重寒约出来一起玩?」疾风兔连忙回答,又继续哄着:「你看,重寒晚上都在家里,都没出来玩过,带他出

来看看新的事物也是很好的不是吗?」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暗自吐舌。重寒没这么晚出来过?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为了公事他还是必须要夜晚出门

的,只不过因为童维伟回来后,他就比较少出来而已。

童维伟倒是心动了,他很喜欢逛街,夜晚看着那些灯笼高高挂在头顶上,热闹纷纷的街道,在夜空之下,别有一番神

秘的风情。自从他回来后,夜晚几乎都是跟重寒在一起的,很少离开重寒,因此重寒不出来逛街的话,他自己也不能

逛。

「那我回去问问重寒好了。」童维伟这么笑着,疾风兔也高高的耸着耳朵,拉着童维伟:「走吧走吧,再晚就不好玩

了。」

「雾兄弟,要一起来吗?」青露朝着默默喝茶的雾浅扇这么问,雾浅扇轻摇了头:「不了,浅扇也该离开了,改日再

会。」

一行人在茶楼前分开,重维伟赶紧回到客栈里,开门时重寒已经在等他了。重寒在椅子上伸手,童维伟很顺其自然的

握住,然后被他拉进怀里坐下。两人亲密的交换着一个吻后,童维伟问:「重寒,要不要去走走?疾风兔正在楼下等

着呢。」

重寒皱了眉:「太晚了。」这时间,有开的也就只有那些少儿不宜的,他怎么能让童维伟去那种地方?

童维伟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重寒,尾巴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一摆一摆,耳朵也垂着,好似受到了什么委屈般的,极度

的惹人怜爱。最后,重寒还是投降了,他永远无法违背童维伟的意愿,虽然心里有些不愿意,但还是答应了:「好。

当童维伟高兴得拉着重寒下楼时,疾风兔暗自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尽管他清楚以重寒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反驳童维伟

的,但这次是要夜游妓院区,风险度可是大大的上升。

看童维伟满脸的灿烂笑容,在场的几位都十分得清楚,这位虎仙大人绝对不知道晚上逛逛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晚上最

热闹的地方,除了妓院以外,还会有哪里?

疾风兔已经暗自盘算好,若今晚找不到踏云羚的话,一定要死黏着大人不放。有大人在,身后的那两人才不会对自己

乱来。才刚这样想,一踏入了热闹的妓院区,一回头,童维伟与重寒已经不见了。

「唉?他们人呢?」疾风兔当场傻眼,自己的腰就被两只大手搂住。松缔微笑:「他们进馆子里了,我们也差不多…

…」青露也露出了淡笑,吻着疾风兔的唇:「这边东西较为齐全,可有趣了。」

疾风兔汗颜,马上反应了过来,指着松缔的鼻子,愤愤骂道:「说什么晚上夜游找羊羊,这分明是你计谋好的对不对

!?」

松缔一笑,回答:「踏云羚与白聪出来逛逛,是千真万确的,但我可没说过,他们是逛去那儿了。」疾风兔一听,马

上脸就红了,第一个想到此区的,确实是自己没有错……

就这样半推半就的,疾风兔被两人拉进了那儿最有名的小官馆儿,里头玩具可多了去的。

童维伟坐在一群女人之间,睁着大大圆圆的眼睛,眼前一片胭脂花粉笑笑闹闹,有些眼花撩乱。眼看坐在自己身边的

重寒一脸冰冷,手搂紧了自己的腰,颇为不耐烦的瞪着这些女人。

他不知什么时候被一位浓妆艳抹的人拉了进这家店里,他们口口声声:「大爷、大爷」,让童维伟觉得好稀奇,以前

不常这么被叫的。

就当重寒四周的低气压已经低到连女人们都不敢靠近时,童维伟眼尖的看见了一个人,喊道:「羊羊!原来你也来了

!」

踏云羚带着雪狐仙白聪进来时,一看见自家大人竟然在此处,愣在那儿。正想开始唠叨的开始碎碎念,见重寒也在,

就比较放心的把话都吞回肚子里去了。

白虎不只是只猫48 母牛的故事

「大人,您也来玩哪?」踏云羚捉着白聪前来,走来时,雪狐仙的纱帽不慎被哪个人给不小心撞掉了,露出他那不亚

于第一美女的绝世脸庞。附近一众人都看呆了,踏云羚连忙捡起纱帽给白聪遮着,让老鸨去弄了间上房。

一行四人,各个相貌出众,惹人注目,不仅楼里的女妓小官看直了眼,就是来游玩的男人们也无法将目光移开,纷纷

私语猜测,是哪家的大爷少爷来此游玩的。

好不容易挤到最特等的竹字房,正要走进里头,白聪一顿,眼神朝着左方的走廊看去。踏云羚认出了,那头走进梅字

房里的,可不正是天绮与天舜这师兄弟?

看白聪眼里失落与受伤,想想最近白聪不对劲的地方,踏云羚摸摸下巴,大约能猜得出前后因果了。拉着白聪进房,

率先进房的童维伟已经开始倒酒来喝,重寒正想阻止,却又有些犹豫。

当几人坐定后,白聪有些心不在焉的默默喝酒,踏云羚一开口就是一针见血,对朋友他可没那么拐弯抹角的。「白聪

,你喜欢天绮?」

白聪浑身一震,苦笑:「你还是老样子,喜欢揭人伤疤。」

童维伟一听到踏云羚的话,微笑问道:「白聪有喜欢的人了呀?

白聪叹了一口气,看着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苦道:「对方是个凡人……」

童维伟眨了眨眼,指着重寒:「像这样的?」重寒挑了挑眉,捉住童维伟的手放在嘴边轻吻,自己是不是凡人根本不

重要了,尽管现在或许是,但他很清楚以后就不是了。

白聪瞄了重寒一眼,很郁闷的叹了一口气:「对方是名门大派的继承人。」

「这是名门大派的头目。」童维伟指不了重寒,他已经浑身被重寒抱在怀里蹭着了。踏云羚在一边优闲的看两人的对

话,若有任何烦恼,跟他们家大人聊一聊就会烟消云散的。

白聪又饮了一口酒:「他迟早要当上门主的,必须要结婚生子,如此一来,我的位置又在何处?他是凡人,寿命又怎

能……」说到这里,他双眉紧皱,咬着唇:「这是考验我的大劫,在陷下去以前,还不如先断了……」

童维伟眨了眨眼,问:「你喜欢他不是吗?这样的选择你会后悔吗?」

白聪陷入了沉默的同时,哽咽说:「我会后悔,一定……会……可那人心里又有我吗?他……他若心里有我,又怎会

上妓院来!?一想到他怀里会抱着别的女人,我心里就快被撕裂了。」

童维伟听了半天,还是听不出问题在哪,他问:「他喜欢你?」

白聪叹:「他抱过我。」

「他有跟你告白过?」

「他说他爱我一生一世。」

「然后呢?」

「然后……」白聪忽然想到什么,颤抖着声音说:「他与一个女人结下了婚约,那晚,我瞧见了,那个女人从他房中

走了出来……」说到这儿,他咬牙:「继承人真有如此重要?让他背叛我与其他女子有染?现在,现在还上了馆子…

…他……」

童维伟听出了一点蛛丝马迹,歪了歪头,捧着酒杯一口一口的小饮。眼睛转了一圈,忽然灵光一闪,随后开始说:「

在一个离这儿有些远的乡村,有个养牛家。那是一个温暖的午后,一位旅行者走在路上,忽然见到一个农夫,正颓丧

的靠在树边。

旅行者靠过去,好奇问:『唉,天气这么温暖,怎就窝在这树下呢?多浪费这极好的天气。』

农夫叹气:『你不知道的,有些事解释不清,跳到黄河也洗不净啊!』

旅行者这就好奇了,回问:『什么事儿这么难?』

农夫开口说:『今早啊,我帮我家那老母牛在挤牛奶,好不容易挤了一桶,却被它踢翻了!我怒的把它左腿绑在柱上

,省得我又浪费一桶。』旅行者点点头,农夫就继续说:『我又挤了一桶,它用右腿又踢翻了!我只好将它右腿绑到

另一根柱子上。』

旅行者感叹回答:『这牛确实不安份。』农夫一脸悲伤的将头低下,哽咽:『这还不是惨的,我挤了第三桶,这牛…

…这牛不知是抽了什么风!用尾巴又扫倒了桶子。」

旅行者笑了出声:『这可好了,三桶都没了。』

农夫唉叹:『就这次我手边没绳了!我想将它尾巴绑到柱子上去,只好抽了自己的束裤带,拉起它的尾。这时,我裤

子掉了下去,我一抬头,很不凑巧我妻子恰好经过啊……』」

童维伟把声调揣摩的维妙维俏,让在座的人都不禁噗哧笑出声来,连重寒也不免得柔化了面部表情。童维伟说完,靠

在重寒胸前,又自顾饮起酒来了。

白聪捧着酒杯,叹道:「确实,我并未听过他的解释,一厢情愿的认定事实就是如此。受过伤后,再来给自己寻找许

多藉口,让自己放弃他。我……真是不成熟。」

踏云羚拍了拍白聪的肩膀,笑:「知道就好,今晚是你的机会,去把话问清楚吧。他师弟我们会找方法转移注意力的

。」

「谢谢。」白聪微微一笑,「我会去试试看的。」

白虎不只是只猫49 黑炎的绝望

蓦地,一股气流从窗缝吹进,白聪皱了皱眉,以袖袍遮鼻,「是邪妖的味道。」踏云羚微笑:「看来我们猜对了,只

是不晓得他的目标是……」

气息一变,两人惊觉不对,白聪骤然站起,夺门而出。童维伟跟着起身,踏云羚摇头:「大人,请您在这儿待着。重

寒,照顾好大人。」说完,紧随在白聪之后,离开竹字房。

童维伟睁着眼看着重寒,尾巴已经冒出来的翘高高,双眼眨了眨,分明就是说自己想去凑凑热闹。重寒当然不会让,

他瞄了瞄桌上的酒,抱紧了童维伟,这时候不能让他到处乱跑。

「白聪!」踏云羚急喊,但白聪不理会踏云羚的呼喊声,直径冲进了梅字房。

梅字房里,灯火通明,半裸的女人们一见白聪冲进来,惊叫连连。踏云羚第一时间施法,将房间拢上一层防护罩,做

为隔音。天舜认出踏云羚,有些尴尬的扶正衣物,起身抱拳问:「盟主怎会……」

他话未说完,就见白聪扑上前去,将一脸不可置信的天绮抱在怀里。「绮,绮!」白聪呼喊着,天绮才回过神来,反

客为主搂过白聪的腰:「白聪,怎么……」

「小心!」踏云羚忽然一吼,白聪拉过天绮,迅速射出一道法术,朝着房间角落刺去。而天绮本来的位置上,出现了

一根红针,刺入的地面成了一块黑斑。

女妓们一看又是一阵尖叫,踏云羚迅速的打昏了她们,扔到外头去,再封住梅字房,不让人进出。

「可恶!」就听到一声咒骂,那角落一缕烟雾散开,一个黑发男子站在那里,双眼是鲜红色的,他一身单薄的袍子,

胸前衣襟大开,看得见里面的黑炎纹路。

「白聪,带他们两个离开,这家伙我来对付。」踏云羚这么说,白聪点了点头,拉着天绮跟天舜出了门。天舜本还想

说什么,却被强硬的带开,阖上门后,就剩一妖一仙在房内。

黑炎暗自在心里叫苦,却不形于色,保持着冷静。他知道踏云羚的实力有多么的厉害,光是这随意设下的防护罩,就

让自己困在此地。更糟的是,长期未进食,还没打之前,他已经有点虚脱无力了。

踏云羚一步步靠近,说:「你已经没有机会了,邪妖。」

黑炎咬牙,手掌心出现了自己最有力的法宝——玄黑色的火焰,那是灵火,足以烧起任何东西。他奋力扔出玄火,却

绝望的看着踏云羚毫不在意的凭空捉住,然后消灭。

「怎……怎么可能!?」黑炎不可置信,这玄火或许不是这世上最厉害的火焰,但也不可能弱到让一个仙人随便一捉

就消失的!

「你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胜算。」踏云羚无奈道,「你也感觉到了,我们不是普通的兽神仙,是吧?」

黑炎努力的保持冷静,但却忍不住颤抖着声音:「你们……到底是谁?」

踏云羚微笑:「我们是神,创造神手边的九神兽。你们的一切,皆是靠我们创造出来的,当然,也包括这玄火。」边

说着,手里冒出了一模一样的玄火,甚至比黑炎的还要再更深,里头甚至还有点点星光,已经超越普通人对火的认知

黑炎不可置信的看着,最后绝望的滑落在地,这一次……邪妖族是真的逃不过了……

看踏云羚一步步的靠近,空腹加上绝望,黑炎已经没有力气动了,他不怒反笑:「呵,你要灭了我吗?」明知故问的

他,眼里出现的,竟是一片哀伤。那是发自内心的无奈、对命运的嘲讽、对世间的心死。

「来不及了……什么也来不及了。」黑炎一手捂着双眼,不让眼眶中的水滴出。或许邪妖族在别族眼里是邪恶、是血

腥的,也或许真是如此,但因为他是个邪妖,所以他忠于邪妖族。

他恨着凡人,也恨神仙,是他们剥夺了邪妖族的生存权力,让他们必须残喘而活。但他一直相信,既然神创造了邪妖

,就该让他们继续活下去,再艰苦也要活下去,但……他们终究是被抛弃的一族吗?

当踏云羚的手触上自己的颈子,黑炎眼神闪过狠戾之色,左手猛然一抓,手中覆满深邃的玄火,这是他仅存的力量。

「既然我们不是神所眷顾!那么我们就毁了……呜!」

却是他袭上踏云羚之前,左手腕已经被紧紧捉住,嘴被一双柔软的东西给封住。黑炎瞪大了眼,反应过来自己被吻了

,忍不住奋力挣扎了起来。

白虎不只是只猫50 出乎意料

「呜……嗯……」黑炎被禁锢住,在踏云羚的压制之下,完全动弹不得,只得皱着眉任由那可恶的舌在自己嘴里肆虐

着。黑炎实在忍受不住,奋力一踢,却是被踏云羚给压住了脚。

但就趁踏云羚分心的这瞬间,黑炎快速又狠心猛然一咬,却没把仇人的舌头咬下,反而咬伤的自己的唇。踏云羚反应

极快的放开了黑炎的唇,却见他嘴角开始流血,知道他是伤了自己。

「别动。」踏云羚抓着他的下巴,拇指压进他企图闭合的嘴里,一抹,那血便止了。

「你……」黑炎咬牙,不清楚眼前的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一下要杀他,一下又治疗他,这是什么新的折磨手段吗?

无奈他现在已经饿的浑身无力,经过那下挣扎已经抽去了他绝大部分的精力,现在想要站直都有点困难了。

踏云羚不顾黑炎反对,将他拉起半扶半抱的带到床上去,覆上去扯开他的衣服。黑炎苦涩的笑:「再杀我之前,还要

先羞辱一番吗?你们神仙不都是很自命清高的吗?连这种手段都做得出来……」已经死到临头,黑炎还是不愿示弱,

吐出来的每一句,都怨气十足。

踏云羚倒不跟他争辩,随手禁制了黑炎让他不能轻易动弹,顺手脱了自己的衣物,露出那漂亮有型的身体。「你不是

肚子很饿吗?据我所知,你们邪妖透过交合的方式,会更容易吸收精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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