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躺会,我去喝点水儿,然后看看还有啥要忙乎的不。”杨朔学东北话有模有样。
陈墨看着杨朔哆哆嗦嗦的穿衣服,吃吃的笑:“下次让我妈也给你做身大棉袄穿,新棉花的,可暖和呢。”
“那是一定的,这毛衣毛裤到东北来,真就是不顶用。”杨朔穿好衣服,在陈墨脑门上吧唧了一口:“媳妇,俺出去
了。”
陈墨脸刷的红了:“快走快走。”
陈妈妈招呼着新姑爷:“咋起来了啊?再睡会儿吧。”
“不睡了,呵呵,起来看看有啥要忙的不。”杨朔拿了个碗,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哎,没啥,能有啥忙乎的啊。”陈妈妈眉开眼笑,越看杨朔越高兴:“俺把那个猪蹄什么的都弄熟了,你们回去,
用那个微波炉啊什么的那个一转就能吃了,灶火锅烧的劈柴,炖肉香,你们在城里儿根本吃不到。”
“那是那是,我就是被这个香味给招醒的。”杨朔使劲点头。
陈妈妈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堆大玻璃罐子,洗刷的干干净净的在太阳下面闪动着晶莹的光:“这个玻璃罐子都是干净的
,腌咸菜泡酒用的,俺用这个给你们装肉回去吃,放你箱子里面,不会撒。”陈妈妈又拎了一个大袋子出来:“这个
是今年的花生,好吃着呢,我都是一个一个挑的,半粒儿坏的都没有,回去给你家老的拿去尝尝鲜。”
“好。”杨朔接过袋子打开,里面的花生一个个又大又饱满,壳子金黄金黄的。
陈妈妈生怕带不够东西,使劲的给往箱子里装:“一会儿让他哥送你们去车站,这个箱子带轱辘,也没多沉,乡下没
啥好东西,跟你妈说别嫌弃,千万别嫌弃。”
“妈,我知道了,不会嫌弃的。”
陈妈妈直起腰,看着杨朔,眼圈红红的:“你得,你必须得,好好的对俺家孩儿,必须的。”
“必须的!”杨朔重重的点头。
回B城的火车缓缓的开动了,陈墨闭着眼,想哭。
杨朔握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媳妇,这下要去咱家,看看咱另一个妈了。”
番外:十哥哥是腹黑滴
孙大少愤怒了:“我告诉你姓耿的,你别给老子天天发情天天做!老子现在头晕眼花脚发软,早晚让你弄的精尽人亡
!!”
耿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忙手里的活,网上有人订购了一款束缚衣,要赶紧寄过去。
一个星期后。
孙大少出离愤怒:“我告诉你姓耿的,你要是嫌弃老子就直接说,一个星期都不碰老子了,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
耿十静默了片刻,翻了一样东西拿在手里冲孙利清走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孙大少愤怒到极点:“耿十你个王八蛋,我靠,给我解开!!MD,谁让你把我那里给……啊……解开解
开啊!”
耿十邪魅一笑:“你又怕精尽人亡,又想让我天天陪你玩,没办法,我只好想了这么一招了,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
孙利清欲哭无泪。
姚洋休息,秦越却出任务去了,这个星期回不来。姚猴子憋的难受,跑去找耿十唠嗑。
钻进耿十的店,发现耿老板不在,只有一个小店员,还有死气沉沉趴在柜台上的孙大少。
“嘿,你爷们呢?”姚洋拖了把椅子坐在孙利清面前。
孙利清有气无力的抬了抬眼皮:“滚蛋,你爷们!”
“我爷们出任务了,哎呀呀,我好担心……”姚洋西子捧心扭捏了一下,继续正色问:“你爷们呢?我有事儿找他。
”
孙大少牙咬的咯咯响:“耿老板进货去了。”
“哦……怪不得你一脸欲求不满的德行。”姚洋点点头。
小店员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捂着嘴咳嗽了一声。
孙大少暴躁了:“你他妈的来干嘛的啊?”
姚洋托着下巴含情脉脉的看着孙利清:“专门来调戏你解闷的。”
“嗷嗷嗷!!”孙利清不干了:“妈的,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机器猫啊你!”说完一把就抄了过去。
姚洋连忙往后仰,躲过了孙大少的爪子:“就你还机器猫呢,你顶多就是个康夫,干啥啥不行,吃啥啥都香。”
“妈的!”孙利清翻出柜台:“我看你是不想混了,小子,想死说一声!”
姚洋见状不好,赶紧往外出溜,他别看跟孙利清差不多高,但是绝对打不过他,人孙大少好歹也是健身房的常客,那
小身板不是白练的,跟他这个天天泡实验室的白条鸡一比,简直了……
孙利清扑上去拽着姚洋的衣服,手里使劲给拖了回来,右手握拳举高就要往下砸,嘴里还念叨:“让你拿老子取乐!
”
姚洋连忙求饶:“哎哟哥哥诶,饶了我吧……靠,你还真打啊?妈的,回头我让越越崩了你!哎哟……”
小店员淡定的说:“孙哥,耿哥说了,如果你碰坏了店里的东西,要乘十倍的罚的。”
“老子怕他?老子有的是钱!”孙利清才不管这个,这段时间被耿十管的有点过,他好不容易找到能撒气的,哪能这
么容易就放手啊。
姚猴子嗷嗷嗷的躲着孙利清的拳头:“来人啊救命啊强奸啦!!!看老子的九阴白骨爪!抓波龙爪手!”
孙大少被捏了一下胸,浑身颤了一下,小宇宙刷刷的燃烧:“妈的,你干偷袭老子的胸,看我抓烂你的鸟!”
姚洋一边儿捂着自己裤裆一边儿嗷嗷叫:“哎哟哎哟穿环了喂,啊哈哈哈哈你个老流氓,还总玩花哨的。”
小店员投过玻璃门看外面的人,叹了口气:“你们俩都别闹了,否则一会儿老板回来,就麻烦了……”
孙大少把姚猴子按到地上,躲着猴子的厉爪,指着他鼻子:“还敢拿爷消遣不?”
姚猴子鼻子一哼:“你个大M,快把爷放了,要不有你好果子吃!”
大,大M?孙大少更生气了,他呲牙咧嘴的扭住姚猴子的脸使劲扯:“我让你M,你才是M,你全家都是M!”
姚洋翻着白眼,踢踏着腿:“唔噜噜……救命啊……日啊,老子风华绝代的脸蛋……靠你大爷,松手!”
好不容易挣脱了孙利清的魔爪,姚洋抄起一边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开始反扑:“戳死你个大M,居然敢捏小爷我艳丽无
双的脸!”
小店员淡定的喝茶:“大号的按摩棒一只,不知道能不能抗击打。”
孙利清一翻身,随手拽了个东西挥舞着抽过去:“就你还艳丽无双呢,我看是恶心无双吧!”
小店员:“特级束缚衣一件……嗯嗯……正好测试一下牢固度。”
俩人正打的难解难分,店门开了,耿十笑意盈盈的看着一屋子的狼藉:“哟,这是玩儿什么呐?”
孙利清听见声音,浑身一僵,没躲开姚洋的飞天踹,咕咚躺倒在耿十脚边:“啊,啊……你回来啦?”
“我再不回来,店都被砸了……”耿十笑的满屋春色:“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孙利清跟姚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吭声。
小店员冲了杯茶水端给耿十:“耿哥,今天姚先生来找您,后来跟孙先生言语不和,于是就打起来了。”
耿十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狗屎!哪里有这么简单!”孙大少气哼哼的扑打着身上的脚印子:“他说我是个M,还说我是机器猫!他还捏我胸!
”
“靠,明明你自己说你是机器猫的,干嘛冤枉我?我说的是你是康夫!”姚洋更正:“你还捏我鸟呢,我都没说啥!
”
“哦……”耿十笑眯眯的:“姚洋,你来找我干嘛?”
姚洋攥着按摩棒,瞬间面如少女般羞涩:“十哥哥,人家,人家想要那啥……嗯嗯,你明白的……”
耿十眨眨眼,抿着嘴笑:“对,我明白的,不过能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吗?”
姚洋连忙把按摩棒恭恭敬敬的交上去:“十哥哥,给……不过,这个手感真不错,跟真的一样。”
“那你喜欢吗?”
“嘿嘿,喜欢……”
耿十转去后面的仓库,一会儿拿了个袋子出来递给姚洋:“七五折,里面的东西……嗯嗯,你明白的。”
姚洋欢快的刷了卡,拿着袋子飞奔而去。
孙利清望着姚猴子扬起的烟尘,不能说不羡慕……他,他也想飞奔而去啊泪目。
耿十拿着一张清单,缓缓的念着:“束缚衣一件,嗯……挺好;按摩棒……唔,这个刚才卖了,不算;按摩油?包装
打烂了卖不掉了,哎……这是什么?哦,九连珠啊……也是包装坏了?啧啧,没办法了……孙老板,掏钱吧。”
孙利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满眼是泪:“掏完钱,东西能给我不?”
耿十笑的温温柔柔的:“给你啊,自然是给你的,嗯……回头我就拿咱家去,晚上,你想怎么用,咱就怎么用……”
孙大少跳脚:“不公平不公平,明明是他欺负我的,你干嘛……”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主要是实在没脸说。
耿十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打坏东西要赔偿的啊,这是天经地义的,至于姚洋嘛……他已经为他的行为买单了,你还
想怎么样?”
孙大少奔去墙角痛哭:耿十太吓人了啊啊啊啊这个恶魔咋就长了这么一张讨厌的脸啊啊啊……
孙利清在家里躺了两天,终于能爬起来了,他扶着腰气哼哼的奔去公司处理事务,下班后又杀回来吃饭。耿十之前跟
他说叫他没事别从外面吃,少弄些乱七八糟的应酬。孙大少一开始当耳旁风,男人有个应酬是应该的嘛,虽然现在不
能去什么桑拿啦洗浴啦,但是去个舞厅喝个花酒还是可以的。
结果连续两次醉酒回来被耿十着实的收拾了一番后,就再也不敢从外面多呆了,每天处理完事情,老老实实规规矩矩
的回家。
耿十的外面,不包括老乔的店。
孙大少点了自己和耿十爱吃的菜,然后坐着等,顺便等耿十关店过来一起吃。
等着等着,门外进来个人——秦越。
姜岩先打了招呼:“秦大哥。”
秦越微笑:“小姜好,我要一份骨头粥,再来个蛋黄南瓜,一个香菇油菜,带走。”
“好的。”姜岩麻利的点好菜,让服务员递到后面去:“怎么今天出来吃饭了?”平时在店里吃饭的常客就是耿十跟
孙利清,秦越啊杨朔啊夏启明啊那三家都属于自己会做饭的,一般没事就在家吃了。
秦越的脸可疑的红了一下:“呃,没事……姚洋想吃,我没时间弄,就过来了。”
孙大少眯着眼哼了一声:“真好命,还有人给带饭吃。”
秦越看见孙利清,也打了个招呼:“耿十还没来?”
“没呢,店里有人,正在忙……”孙利清也纳闷:“怎么你没带猴子出来啊?”
秦越脸又红了:“他啊,他……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要不要我们去看看?”姜岩关心的问。
“不用不用了,躺一躺就好……”秦越连忙拒绝,然后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孙大少摸着下巴:不对劲啊,那猴子咋啦?
番外:墨墨是幸福滴
姚洋哀怨的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抱怨:“秦越,你小子有种!哎哟喂我的腰啊……我的小菊花……”他伸长手臂把
手机抓了过来,翻了半天,决定给陈墨打电话。
陈墨正在家里复习英语,他想去考翻译。突然手机铃响了起来,是最近流行的甩葱歌,杨朔折腾了半天给他弄上去的
。
“喂,姚洋?”陈墨问。
“亲爱的小墨墨,是我……”姚洋声音带着哭腔:“我要死掉了……”
“啊?”陈墨着急:“你咋了?你现在跟哪儿呢?”
“我跟你说啊……”姚洋气愤填膺:“昨天晚上,俺家越越不知道吃错啥药了,不停的做啊做啊,做啊做啊做啊……
妈的,做的我的小菊花都充血了,疼死我了……还有我这腰,哎哟,要腰肌劳损了都。”
陈墨黑线:“你们不是一周没见了么?秦越……那啥,不很正常?”
“以前咋没见他这么拼命过?你不知道啊,昨天他真是生猛!不,应该是龙精虎猛,把我给做的死去活来的!”
陈墨嘴角抽搐:“你究竟是抱怨呢,还是炫耀呢?”
姚洋捂住脸:“哎呀你好讨厌啊,人家自然是抱怨捏……这种事情,有虾米好炫耀的咩……坏人!”
陈墨看着电话,犹豫着要不要挂断它。
“亲爱的亲爱的……”姚洋在那头乱喊。
“……在呢……”陈墨扶额,这姚洋天天的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太恐怖了。
“俺想问问,你家杨朔一天做几次啊?”姚洋满脸八卦。
陈墨囧:“你问这个干吗?”
“经验交流啊……真是的,告诉我告诉我啦……”姚洋恶心巴拉的撒娇。
“一星期三四次吧,如果放假会多一点儿……”陈墨脸红红的,真是的,这种私房事居然也有人打听。
姚洋嘿嘿嘿的乐,跟偷吃了鸡的狐狸:“啧啧,杨朔不行啊,比俺家越越还年轻呢,咋频率这么小啊?哎呀呀,要是
照这么说,俺家越越昨天一晚上就做了你们一星期的量呢,哦呵呵呵呵呵……”
陈墨忍不住猛翻白眼:“你屁股不疼了腰也不疼了?”
姚洋瞬间苦了脸:“疼……哎哟喂,疼死我了……俺娇弱的小菊花现在满地残了都。”
陈墨笑:“杨朔怕我疼,所以不会这么没节制,好了,没事的话我要学习去了,你自己玩吧。”说完,吧唧按掉了手
机。
姚洋盯着被挂掉的手机半晌,嗷嗷的叫:“秦越你一点都不惜香怜玉!我讨厌你!呜呜……我的小菊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