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暴躁了+番外——百加衣
百加衣  发于:2013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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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在湖边见过横天伤心之后,越厘的心就越发柔软,横天稍一皱眉他都觉得心痛,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来。一听说混沌之主快要苏醒,眼睛都亮了,等不及要找那老头儿要宝贝。

横天懒洋洋地看他:“你那前主子一醒来,说不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掐死。”

越厘奇道:“为什么?”

“你这些日子东闯西闯,早把满天神仙都得罪遍了。将来告个状问个罪,即便是混沌之主,也断然受不得每日这门庭若市。”

越厘道:“这个不用担心,老头儿出了名的不管事,我当初入魔杀遍阴间鬼魂,也不见他出来说个不字。”

横天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越厘慢慢挪过去抱住人,蹭了蹭,道:“老头儿见了你,还该给你红包呢~”

横天被他声音弄得全身发麻,手一抖,一杯酒几乎全洒在了床上。

“给老子放开!”

“不放~”越厘非但不放人,手里抱得越来越紧,腻着横天说道:“媳妇儿~老头儿最护短了,你得好好叫他讨礼物。”

横天青筋暴起,“你他妈叫谁媳妇儿?!”

“叫你啊!”越厘不怕死地应着,嘴唇在他脖颈上蹭来蹭去,不断地吹着温暖的气息。

横天原本半靠在床栏上饮酒,被越厘拉得慢慢下滑,怒得一杯酒直接泼在了他身上。

那酒色本红,香气四溢,沿着越厘半裸的胸膛往下滑,十足的活色生香。

横天看着那几滴小水珠衬着白皙的肌肤,越发显得诱人。越厘注意到他的视线,轻笑一声,低头舔了舔锁骨上的酒液。蛇信本就灵活,换成人身也一样,鲜红的舌头一点点诱惑般地舔过自己的肌肤。披在身上的衣裳因为动作落了下来,黑发之下胸前两点小珠犹如玛瑙。

横天不动声色,越厘却越发放肆地抚摸起自己的身体,白色绸裤那头有东西已经鼓起,隐约可见轮廓。越厘抚过自己的肩头时,平滑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点点红鳞,好似白雪上几点红梅冉冉绽开。

一只手伸过来,直接抚上了那几朵梅花,一点点地向下摸去,直摸到越厘的腰身。越厘身体扭动得越发厉害,喘息声越来越响,终于忍不住一把拉过横天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那尺度可观的东西已经完全挺立,几乎与小腹平行。横天一帮忙解下绸裤,那东西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顶到了横天的手上。越厘被忽如其来的温度刺激,啊地一声叫出来,又长又媚。

横天慢慢地握住那根东西,哼了一声,“叫什么叫,你是女人么?”

“靠,小爷是哪门子的女人?”越厘爽得将身子只往横天手里送,喘着气道:“女人有这东西?!”

横天只握住了,却不再动,只是一点点地握紧,“阉了就没有了。”

“我操,横天你敢?!”越厘身子僵了一下,“横天你别玩真的啊。”

横天俯身过去,凑近了问:“刚才说谁是媳妇呢?嗯?”

越厘下面正好被他手指轻抚过顶端,脑子里一根弦腾地一声就被快感冲断了,不顾一切地去吻住横天近在咫尺的唇,含含糊糊道:“我是!我是媳妇儿,行……行了吧?”

横天跟他唇舌相交,身体也燥热起来,摸索着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衣扣。越厘凑上来,急不可待地嚷着:“唔……我替……啊,我替你解。”

他三下两下就将横天衣物剥光了,两人肌肤相近,被彼此的高温刺激得微微发颤,越厘从脖颈下

吻下去,用了最大的力气吸吮,一个个红印盛开了淡金色的肌肤上,十分好看,却宛如昙花一现,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越厘心里懊悔:“当初要不花那么多的力气锻造这肉身……多好。”

他暗暗想着的时候,横天一个使劲,将他整个人掀了下去。

越厘瞪大了眼,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横天。

横天跨压到了他身上,低头去玩弄越厘胸前两点,越厘哎呀一声,只觉得胸口又酥又麻,连着心头都有了感觉,忙道:“横天你……”

横天大力在那胸口一咬,越厘差点哭出来,“疼啊!”

横天抬起头来,眼角都带了妩媚的嫣红,“越厘。”

越厘甚少听到横天直接叫他名字,乍一听到连着下面都涨大了几分,“怎,怎么了……”

横天将他双手拉过头顶,指尖一弹,一抹乌光就将两只手腕绑在了床头。

越厘全身都绷紧了,紧张地看着横天,“横天,你要做什么?!”

横天凉凉地笑,“做点你不愿意做的事。”

越厘挣了挣手腕,发现不但挣不开,反而绑得越紧了,心里顿时悟了。

“你想在上面?”

番外之活色生香 (下)

横天拍了拍越厘的大腿根,“你倒不笨么。”

越厘可怜兮兮道:“横天……你想做,我当然不会反抗,可是别绑我啊,很难受……我还想抱抱你呢……”

横天不为所动,“你难受关我什么事?”

越厘道:“这种事,本就是要两情相悦,两厢情愿,才能得到快乐嘛……”

横天哼道:“我要你两情相悦有什么用?”嘴里说着,手上却还是收回了那道乌光。

越厘一得解放,越发高兴地抱住横天,“这就好多了。”他撇撇嘴,道:“你来吧,我决不反抗。”

横天手往后摸,摸到了越厘的命根子,慢慢摩挲。

越厘嗯嗯啊啊着一边享受,一边不舍道:“你别摸了,你……不是要用后头么?”

横天微微一笑,眉目里都带了温柔的意味,把越厘看得目眩神迷,不知今夕何夕。

横天手心里乌光微闪,又把越厘双手给绑了上去。

越厘惊叫道:“你怎么又绑了?!”

横天不语,一点点地往后蹭,蹭到小腹的时候微微抬起了身,望向越厘。

越厘被他这么一看,险些连鼻血都流了下来。

“我是说在上面,可什么时候说过今天要用你后头了?”横天若无其事地磨着越厘的下身,“你想不想我坐上去呢?嗯?”

越厘心脏跳得越来越激烈,几乎要蹦出胸口,下面的肿胀兴致也越发高昂。

“你是说真的?不是玩笑?”越厘结结巴巴问:“你……我要是说想,你会怎样?”

横天笑道:“那我就坐上去啊。”

越厘心里大骂:“妖孽啊!!!!!”

“哦。”他假装平静地咽了口唾沫,“那你就坐下来吧。”

横天往后一点点地蹭着,慢慢地挪到了越厘那玩意儿的上方。两人四只眼睛盯着那根东西慢慢被吞没,开始是头部,再渐渐的是柱身,直到全部没根。

越厘忍住要大声呻吟的冲动,却禁不住下头被肉壁锁住的一波波快感。他屏息已久,到现在长长呼出一口气,觉得随着那口气都快吐出血来。

横天微皱着眉,胸膛起伏了几下,才笑道:“接下来呢?”

越厘一口血真的从丹田直冲胸口,他难耐地低吼:“横天,你快动啊!”

横天伏低了身子,笑道:“哟,这我可不会。”

越厘被正在当口的欲望折磨得死去活来,恨不得立刻撞进那温软之处。如今再三被横天戏弄,忍无可忍地祭出了真火,一把火将束缚手腕的乌光烧了个一干二净。

越厘伸手就死死搂住横天的腰身,直接往下压去。

横天被他忽如其来的顶撞惊到,猛地直起身子,却使两人连接的部位更加亲密。极度的欢愉瞬间淹没了越厘所有的思绪,情欲一旦放纵开来,就犹如破堤的潮水,汹涌而出。

锦被上靡乱地沾满了白浊,房间里充满了情事过后的味道。越厘餍足之后变成小蛇,趴在横天精壮的胸口上休息。

横天微敞双腿,下身一片狼藉。他周身上下不着片缕,气息却依旧凌厉叫人不敢直视。男人半靠着床头,指尖不断玩弄着越厘变成的小蛇,问道:“累了?”

越厘半天才回答,像喝醉了酒般呢喃:“没有……太舒服了……”

横天用两根手指将小蛇夹起来,越厘软绵绵地任他施为。直到身体悬空半天才睁开眼道:“你今天怎么了?”

横天一笑,沉吟片刻,不断用手摸着蛇身上的细小鳞片。

越厘有些明白了,心里微酸,“你又想起那女人了?”

横天摇摇头,半晌才道:“不是,早忘了。”

越厘道,“不是?不是你能忽然对我发情?”

横天难得勾起一抹真心实意的微笑,“我只是觉着……你这身鳞片,好看得很。”

越厘自得道:“那是,比那女人的好看多了。”

横天笑道:“不是拿你跟她比,是真的……很好看。”

越厘想了想,忽然高兴起来,“你的意思是,好看的……就是我?你觉得小爷很好看?”

横天点头道:“是啊,没有拿你跟别人比。”

越厘心里像泡过了蜜般甜,高兴得连连打了几个滚,从越厘右肩膀滚到左肩膀。

“横天,你说个话呗。”

“什么话?”

“就是那……喜欢什么的。”

横天笑道:“别逼我翻脸,老子向来不说那话。”

越厘闷闷道:“好吧。”

横天又道:“你方才烧去我一道灵符,该怎么陪我?”

越厘一听他要算账,立刻变为了人形,搂着横天道:“我那是一时冲动,怪不得啊。”

横天微微颔首,“好,还有你那下面的帐呢?”

越厘像被人碰到了死穴,惊惶道:“横天!你方才自己说不算的!”

横天懒懒地瞥他一眼:“我说的是今日,可没说以后。”

越厘整个人缠到他身上去,撒娇道:“你都享受得很,就这么玩不好么……”

横天哼了一声,嗤笑道:“你觉得这样很好?”

越厘犹豫了一下,看着横天脸色,既不敢说好,又不敢说不好。

横天挑了挑眉,道:“我也不让你做什么,这一次的帐,只要哪天你照我刚才做的,也来上一遍,就算两清了,如何?”

越厘为难道:“你要我……自己主动……给你……”

横天斜眼瞥他,尾音微微上挑,“如何?”

越厘顿时被那魅惑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马上道:“成交!”

横天见目标达成,起身就要下床,却被越厘拦住,咬着横天耳朵,下头的膨胀之物一下下磨蹭着,“横天……我再要一次呗……”

“给老子滚开!你他妈想精尽人亡?!”

“不会的……啊,横天你别啊……”

“……”

“嗯,你以后……嗯……别再吼我了……哎,横天你……夹……”

“妈的你再说话老子直接出门找姑娘给你信不信!”

“别啊……我是说……真的……横天你太棒了……啊……”

“……”

番外之随便问问

某无名氏:我次奥!作者刚写的一版活活被系统吞了,怪她手贱,所以偶们再来问一次。

横天:……老子干嘛要回答一模一样的问题?!

越厘:她凭记忆再写一遍就行了。

某无名氏:她向来不写同样的东西。

横天:我也不回答同样的问题。

越厘:对,否则爷会感觉在被人耍。

某无名氏:好吧,那原先那版的内容永远都没人知道了。

横天:……关我屁事?!

某无名氏:我没说关你的事,不过你怎么还是这么爱爆粗口?

横天:老子乐意!

越厘:再说一遍,粗话带感。

某无名氏:自称老子和小爷不会觉得很傲娇么?

越厘:傲娇毛线!

某无名氏:用某个二次元设定来说,其实你在炸毛?小横也是在炸毛?其实你们一直都在炸毛对吧?

横天:我操啊……

越厘:你觉得能把打烂全部家具的行为叫炸毛?!

某无名氏:唔,大概不能,说实话我对二次元的设定一直不是很清楚。下次要问下度娘。

越厘:我很暴躁,横天也很暴躁,就是这样。

某无名氏:……横老大不接声喵?

横天(莫名其妙)我干嘛要接声喵?

某无名氏:因为我以为你们已经进化到可以接触其他外星生物的境界了。既然没有就当我没说。

越厘: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你会有这种错觉?向我们提起另一种星球的生物?

某无名氏:无知好可怕,但是我还是想说。大概是因为你们说话时用了太多二次元语言的原因。

横天:难道我要骂,竖子敢耳或者甚矣,汝之不惠,这样才合理吗?

越厘:虽然我知道可以骂你妹的,但是我觉得传统点比较好。

某无名氏:好像骂得更粗鲁点的是横老大。

横天:对一般人我不会爆粗口,比如说对木灵和轸星君。

某无名氏:嗯,明白,人家是龙套君嘛。

越厘:我貌似从一开始就被列入亲密人士范围。我记得第一次……

横天(打断):那是因为你实在太欠扁了。

越厘:(暴躁地亲上去)……

横天:(狠狠咬)妈的别动不动发情!

某无名氏:(面无表情)上次越厘说讨厌横天吼你,和骂你女人,对吗?

越厘:是讨厌他骂我像女人,我哪来的女人?

横天:(瞥一眼)

越厘:我只看又不动,没哪个比得上你。

某无名氏:诡异的思维。把话题拐回来,横天真觉得他像女人?

横天:很像。

越厘:妈的爷哪里像了?!

某无名氏:这个想法里有受朱涯的影响么?

横天:也许没有。他本来就话很多,比女人还烦,动不动就腻人。

越厘:(得瑟)你还是喜欢我。

横天:……

某无名氏:横天竟然不说话,是默认了吗?那么你当时追朱涯的那份深情呢?

越厘: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心爷揍你!

横天:深情个毛啊,那女人尽给老子添堵了。不然我能到赤焰山去?!

越厘:嗯,不然也不会认识小爷我。

某无名氏:不相信,你明明是爱过朱涯的吧?

越厘:靠!你还敢说?!!

横天:别说,老子还真不知道。不过怎么说我要是那女人,估计也不爽我自己。

越厘:咦,怎么这么说你自己?

横天:要有个半路出来的,鬼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一直缠人不放……

越厘:靠靠靠!别说了,我心疼!

横天:……你就是个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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