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时贴身保护——干燥废渣
干燥废渣  发于:2011年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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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呃…还敢回来…”青年转过脸来,不知是被烟熏还是别的原因,眼睛湿湿的,像只被欺负的小狗,在韩劭康没

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一把扑过来,两人一起摔到了地上,“我…呃…要…蹂躏…你…”透着浓烈酒气的话语却

断断续续,毫无威胁性。

“别闹……”本来打算推开青年的动作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而中止。

惊讶,羞耻,心跳加速……一大堆莫名的情绪一下涌上大脑。

被压的人忘了反抗,蹂躏者就更加得寸进尺。任性地侵入对方口腔,努力寻找记忆中和威士忌的味道一样浓烈的那个

吻,积极的索取让承受的那方更加慌乱。

良久,得不到回应的人才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依然没有恢复过来的男人,露出不悦的表情。

“…你怎么…呃…不理我…”有些泛白的食指停在男人的衬衫领口,寂寞地划着圈圈,“…把我丢在这…是不是想…

不负责任…?”

虽然脑里不断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心跳还是控制不住。

曾经被整理好的一切思绪,一下子,全都乱了。

第九章 靠近

“最近怎么不见你向我咨询剧情了?”穿着白衣的教授难得地在实验室里看参考文献以外的书。“弃坑了?”

“教授你怎么知道弃坑的啊……”对着电脑的助手刚开始还有些惊讶,可是表情马上转化为纠结的不满,“还不是因

为最近又开始什么净化语言嘛,我想写那些东西虽然百分之八十都很纯洁,可是剩下那百分之二十才是精华啊!才能

勾起读者的那个啥想法嘛…”

“我说你就不能想点正常点儿的?再说老写两个男人在那眉来眼去甚至亲来亲去的有啥意思?”尹文媛就是对那种爱

来爱去的东西没有感觉,“虽然写一男一女这么做就更没意思,但是…”

“教授!这就是爱啊,爱!这是我对美丽男性之间的美好关系的憧憬!”打字打到快抓狂的助手的情绪一下激昂起来

,“像教授这种被学术侵入中枢神经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我可不想明白这么纠结的关系……”把手里的科普杂志扔到一边,教授似乎猛然想起什么,“你没对韩漪宣扬过这

些吧?”

“我哪敢干扰教授的你的实验对象啊?”小穆依旧盯着屏幕,然而回应的速度完全不差,“虽然之前的很多实验对象

也是女孩子,我可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才不会像教授你用那么低劣的手段来拐骗少女——‘爱是不能强迫的!’

“我什么时候成强迫少女实验的凶手了……”尹文媛有些无奈地走到助手的桌前,一手撑着书桌,饶有趣味地扯到另

一个话题,“话说回来,你上次在手提电脑上新写的那篇,小任和小言他们到最后到底有没在一起啊?”

“呃……嗯?” 有些不解地歪着脑袋看了看教授,“教授你怎么可以偷看人家的电脑!!!!”终于反应过来的小穆

发出了响彻实验室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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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个扬言要蹂躏他的家伙,除了给了他一个酒气熏熏的吻之外,实际上也没什么别的不良举动,话说不到两句就

趴倒在自己的胸口,睡了过去。

之后总算冷静下来的男人,把压在身上的家伙搬到帐篷里,给他盖好了大衣,才开始重新整理自己的思路——也就是

说,珉峰和他应该是一起来救自己的,但是中途可能遇上了什么事,掉到这个林子里来……

视线范围内似乎有什么在闪着银光。

是——银色的车架。

难道……

走近之后终于确认是友人的车。只是车架已经翻侧,挡风玻璃上多了许多裂痕,后尾箱的盖子也因为撞击的变形而打

开了,以前和友人准备过的外宿装备零零落落地散在地上。

如果说他们是从公路上摔了下来,那么那个热心的同僚现在在哪呢?

驾驶座上有少许暗红的血迹,可能是司机留下的。但是按面积来看,伤势应该不会太重,所以珉峰应该活着,那么,

他是去求救了吧,或者,是被救走了?

自己的记忆从被谢医生下药开始就停止了,现在到底过了多少天自己已经没有概念了,但是若是友人活着的话,绝不

会丢下他们两人不管。但是,如果有其他的原因……

韩劭康考虑到了银本家的人。

如果他们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帐篷里睡着的那个的话,继续留在这儿就会很危险。

仔细地调查了一下汽车残骸和附近的地面,能使用的东西都被收拾了起来。

其中有个浅蓝色的纸袋,上面写着“给哥哥”,明显是妹妹的笔迹,拆开之后发现是对墨绿色的毛织手套,还夹着张

小卡片——以同样娟秀的字体写着“生日快乐”几个字。

隐约想起一个月前就看见妹妹在学织东西,没想到是在给自己准备礼物。

真是个贴心的孩子。

想想兄妹两人虽然差了将近10岁,可是相处得意外融洽。或许是因为父母都有各自的事业,家人能聚在一起的时间其

实并不多,在成年之前的生日也常常是和妹妹两个人度过的——那种冷清的气氛总让他和妹妹有种相依为命的错觉。

父亲现在也一定呆在某个山清水秀的城市,埋头写着剧本吧?

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自己和妹妹呢?和妈怄气都已经怄了那么久了……

脑海里浮现出一家四口团聚的情景。

中学时期盼着的那个画面,原来自己一直都没忘记。

------------------------------------------------------------------------------“想蹂躏我吗?”可恶的男

人托着下巴,穿着笔挺的藏蓝色警察制服坐在皮制的大班椅上,“我可是一直都等着你来呢……” 一脸的挑衅的看着

自己,笑容妖艳得像电影里的异国女王。

可是,无论自己多么努力地挣扎着想扑上去,把从领口露出的雪白颈项狠狠地撕咬一番,彻底捣碎那恶质的笑容,都

总是徒劳——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已经被束缚在一张大网上,旁观的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深紫色的唇缓缓地打开

,吐出一个命令:“…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之后,自己便从网上落了下来,躺在了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上,毒辣的太阳炙烤着他,仿佛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睡着的人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身上盖的大衣早已被踢到一边,可是人却像置身在烤箱一样,满脸的汗,脸色红得有些

吓人。韩劭康有些担心地把手放到青年汗湿的额头上,手心传来了滚烫的热度——他发烧了。

这个热度可不能轻视。研究了一下地图以及周围的环境,靠着在车厢里找到的指南针推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发现附

近应该有家小旅馆,要是能到那里去,应该能找到药给他退热。

很快就背着这个病怏怏的家伙上路了,虽然肩上还背着之前收拾的行李,但是病人比预想中的还要轻,所以山路走起

来不算太辛苦。不知走了多久,米白色的建筑隐约出现在被绿色遮蔽的视野中,加快了步行的速度,终于看清了朴素

的建筑上挂着的牌幅——清泉旅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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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我想喝水…”病床上的人发出微弱的求助声,无力的手摸到床头的杯子,却抓不稳,一个不留神,钢杯砸在地

上发出“哐”的一声,把在一旁小憩的医生惊醒了。

这个昏迷了三天的男人终于醒过来了。

谢维却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只能用不自然的微笑掩饰内心复杂的情感。他走到床边把地上的杯子捡起,用开水涮

了涮,从保温瓶里倒了半杯热水,又掺了些凉白开,送到病人跟前,喂他喝了一些。

“维维…我…怎么在医院?”喝过水之后,男子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些。

“你……”这个称呼,已经多少年没听过了,“…发生了点意外,昏迷了好几天,伯父一直很担心。”

“…意外?”病人露出一丝不解,然而很快又领悟过来,“我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吧?没想到这么严重。维维的笔记

我还没看呢……数学考试是不是已经过了?”面前的这个人仿佛回到中学时代一样,话题里充满了过去的记忆。

“…嗯。已经过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连同男子中枪之前的记忆——这就是名为“因果报应”的惩罚么……

谢维脸上的笑容再次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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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意外的是,这附近竟然有温泉。

这间旅社基本就是依靠来渡假泡温泉的客人经营下去的,不过现在却显得有些冷清,或者是因为临近年底的缘故,客

人并不算多。而且旅社的位置有些隐蔽,若不是看过地图,在公路上经过的车很难发现。

大厅的接待员倒是相当的热心,看见自己背着个病得迷迷糊糊的人,又提着行李,二话不说把自己领到了二楼一间安

静的客房,然后又通知了驻店的医生,很快就来给病人作了诊断,开了些退烧的药,并且帮着把药给病人喂了。被逼

着吃药的青年虽然一脸不情愿地皱着眉头,可是最后还是乖乖地把药片吞了下去,西药见效很快,潮红的脸色渐渐褪

了下去。韩劭康终于放心地把他抱到床上,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盖好了被子,看他睡得安稳了,然后才跟着接待员

下楼去办入住手续。

只是没想到,会在楼梯上碰见一脸愕然的友人,“珉峰?你…”一时有太多话想问,反而不知先说哪句。

“…这位先生,你认识我?”手里抱着一筐被单的男子停住了脚步,抬头望着呼唤他的人。

这陌生的称呼,是不是意味着最糟糕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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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堕入粉色牢狱,寄不出手的情书全是证据…” 录音室里,少女正在练习着将要上台演出的歌曲,双手交握在

胸前,她显得有些紧张,不过音准却把握得不错,“实施恋爱的罪名,快要成立…”

“唱得不错,要是再放开一点就更好了…”在控制室里听少女唱歌的小穆摆出专业评论家的样子评论着,“今天就先

练到这儿吧!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摘下耳机,小穆向录音室里的学妹招了招手。

“嗯。”明白了学姐的意思,韩漪向她点了点头。

在一起去饭堂的路上,两人聊了起来。

“小漪,其实…你对你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小穆早就对学妹莫名的恋兄情结的原因猜测了很多遍,这次终于有

机会开口问清楚了。

“嗯?”少女愣了一下,却难得的没有脸红,“我和哥哥的感情很好。因为父母不是经常在家,所以家务几乎都是哥

哥一个人做的,他在我懂事的时候就一直照顾我了,是个温柔又有责任心的人。但是,我不想一直就这样被保护下去

…”

“被保护?”这情节都快赶上励志漫画了吧,不过小穆还是相信现实不会那么狗血。

“我…我想保护哥哥。”少女迟疑了一下,终于勇敢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我知道哥哥小时候遇上过一件很痛苦的

事…我绝对不想再让那种事发生在哥哥身上了!”韩漪少有地激动起来,表情相当认真,“所以我答应了教授,为了

哥哥,要改变自己。”

“那种事…”这种让人误会地说法让小穆脑子里马上跳出了很多不良画面——难道她的哥哥是遇上了变态猥琐大叔吗

?还是被不良少年这样那样再那样?搞不好是被怪阿姨调戏后产生了阴影…等等,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屏蔽完

了脑内不健康的画面,小穆把问句的后半部分补上了,“究竟是什么事?”

“哥哥他…被绑架过,而且…”少女的情绪随着事实一起落了下去,“是在他9岁生日的那天。”

“……”原来现实里真的有这么倒霉…不,应该说是不幸的小孩吗?也难怪学妹会对哥哥的事那么执着,拥有不幸过

去的男人总是很容易引发女人的母性的。

“我本来也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有次帮哥哥收拾房间,发现了一本很久以前的日记。因为好奇,我就翻开来看了…结

果就知道了。”韩漪的表情越来越黯淡,仿佛正在亲身体验着当时兄的经历,“哥哥他,真的很痛苦…一个人被关在

小屋里,每天听着那些那个因为想保护他而被绑匪虐待的人的惨叫,他就很难过…”说着说着,少女忍不住啜泣起来

“别哭别哭,我知道你为你哥哥难过…”怎么说着说着突然就流眼泪了?小穆赶紧安慰少女,并且适时地递上了面巾

纸,“我们一定会尽力帮你实现愿望的。”

“…嗯。”少女渐渐收住了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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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很舒服。

床好软。

枕头好软。

身体也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不想动。

头还是有点昏沉,之前一直做着奇怪的梦,直到被人喂了药,然后被放到柔软干净的床铺上的时候,才隐约意识到自

己所在的地方不是树林。

是那个混蛋警察背自己来的吗?那天的事,连青年自己都有点模糊了,好像是一直等不到那个男人回来,所以他很不

高兴,把剩下的半瓶威士忌也灌了下去,然后——他好像对那男人做了什么吧?

是大骂了一通,气得他干瞪眼睛?

还是扑上去,动手揍得他求饶?

抑或是……像他对自己做的一样,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了一次?

首先在眼前浮现的是在海边见到的那张憔悴的脸,似乎怎么也和梦里那个艳媚的笑容联系不起来——这两种截然相反

的表情,真的属于同一个人吗?还是说,其实那个男人有个双胞胎兄弟?可是如果是两个人的话,手上的伤怎么解释?

总不会那么碰巧刚好伤在同一个地方吧?而且,他好像也知道之前发生过些什么,如果不是同一个人……

难道他是——

警察局请来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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