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家族中惟一人类(穿越)+番外——安否安否
安否安否  发于:2013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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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是不去?

去了,这种像是召唤宠物类的动作真是怎么看怎么不甘心!

不去,苏联望了一眼那“人”身后一群黄幽幽眼光的“人”类,这个念头迅速压了下去。

他其实根本没有纠结的余地。默默的咬了咬嘴唇,苏联慢悠悠的试探的开始往前移了一步。

戴帽子那位就在前一几秒,眼里还因为苏联的不动而显得有些暴怒的情绪涌现,此刻在看到苏联如此缓慢的动作后,那暴怒的情绪却是奇异的退了去。他的双手又开始恢复成环抱的姿势,头微微低着,嘴里开始低低吼着出声“吼~吼!!吼吼!!”

那个吼声时快时慢,并且伴随着还有那突然又伸出的勾动的手指。

环抱就环抱,你还伸手指勾什么?

就算是召唤,口胡,一次也就够了,有必要语言伴随着动作一再提醒吗?

没错,那吼声的快慢完全是由苏联的动作决定的。他的脚步大一些那吼声就慢一些,仿佛在说,对,就是这样。他的脚步慢一些,那吼声就急促些,仿佛在说,乖,像之前那样,快一点!

这种想像真的一点也不美好!苏联继续默默的把那些他的人权之类的抗议咽回肚子,他是俘虏,他忍。

只是……就算是俘虏也会有暴怒的时候的!

苏联站住,重重的几个呼吸,抬起头望着眼前那依旧离他有最初那些距离的带帽者。

他不是没走,他在最初下定决心后就开始往那带帽者的位置走了,甚至在后面想到人权之类的时候,他还刻意的加快了速度。但……在他眼见离那带帽的“人”惟有数步,他想着该如何面对的时候,他眼前的那位突然就距离离他又远了。因为是半低着头的关系,最初他所见的,也就是只是眼前那双半破的鞋子微微动了动,尔后,鞋子离他远了。

苏联抬起头,所见的就是那“人”微微咧了咧嘴,秀出一口好牙!好牙,真是意外,再苏联见到的全数惟有几颗牙齿的时候,突然见了满满当当的整齐的牙齿,不知为何让苏联有了些亲切的感觉。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人”在微微笑了笑后,轻柔的、磁性的吼了声,接着,右手手指往他这里伸了伸,接着往他自己那里指了指。

那意思在说,宠物,乖,过来!

这种时候,语病语句之类。苏联已经不想去纠结了。他依旧保持着忍字的最高境界,在那“人”眼里浮现熟悉的暴怒后,不甘不愿的迈出了脚步。

但是……他能忍一次,两次……三次……在第四次又重复如此的情况下,哪怕在心里默念一百遍的忍字。他也再不愿动一步。

“吼!吼吼!”戴帽子的那位大声的吼了起来。手指快速的弯曲的,那意思很清楚,过来。

最初的怒意过来。他就不在看向那边,他沉默的低头。不动也不发出任何话语。再生气,他也不会脑抽的冲上去暴打一顿(当然,结果是谁暴打谁这些自动忽略),让自己的小命就此完蛋。不过现在应该也离完蛋差不多了。苏联冷静的想着,那声音已经从一个愤怒到集体吼了。

“吼吼吼!”

“吼吼吼”

声音很响,很震,他的耳朵也不知是否是之前刚刚受过揉虐,这一次在如此分贝下竟然还能听见,当然,如果可以,苏联宁愿他听不见。

当从单人变成集体,也就可以说,那戴帽的愤怒已经到了一种极致,以至于影响了那些人的心情。

接下人,暴怒之后自然就是他倒霉了。

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冷静的想着,他佩服着自己,以前虽然玩游戏的时候,有人就说过他有冷静理智的头脑,但那只是游戏,而现在却是现实。

那么,现在其实有个迫切的问题摆在他面前。他是去当成玩物以安慰那些想把他撕了的“人”类。还是试验一下,所谓的穿越有没有第二次?

……

不过很好,这一次不用苏联作选择了。再一次不耐烦的吼了两声后,戴帽子的显然耐心告尽。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手懒懒的往后一挥。那前一刻还显得无比愤怒的众“人”立刻闭嘴,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人”显然有些满意这效率,嘴角咧了咧,看着那依旧低头的某个奇怪的生物,主动往前迈了一步,左脚先行,右脚紧跟。一般常人都是如此行走,在他的动作下却显得无比僵硬。但就算这样,在那僵硬的动作下,速度却不慢。在苏联加快步子最少二十步,慢一点要三十步的距离中,他仅仅只是重复了两次这种类似于步行的动作。

在他重复了两次后,他与苏联的距离却是比前两次苏联要靠近他的时候还要来得近。他比苏联高了整整一个头,以致于以他的视线所能见的只是苏联的头顶,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这些对于他来说,就已经够了。

他的鼻子不由的动了动,接着眼里明显的露出愉悦的神情,苏联身上并没有什么味道,真要说有的话,也挺多有沐浴露的清香,但那对于处于一群各自有着严重体味的“人”来说,这样的味道绝对是舒适的。

味觉过关,那“人”微微的点了点头。

他的手开始放下,先是速度飞快的就欲往苏联的头下压下,临到一半,那手突然被他生生压住,他看了看自己有着尖尖指甲的手掌,在看看从头到尾都写着弱的某生物,眼神奇异的闪过迟疑。那神情一闪既逝。但伴随着那抹迟疑,他的手掌下落的速度却是慢了很多。甚至由于过于克制“咯咯”像是什么摩擦的声音又清晰响起。不过以那“人”与苏联的距离,说起来显得慢,实际上却是一分钟内就发生的事情,最终伴随着那摩擦的声响,他的手掌放在了苏联的头上。

苏联的发质并不算好,甚至有些偏黄,但发丝却是来得比一般人来得要细,要密。如果几天不洗头的时候,那头发看上去会显得有些脏,甚至打结,不过,这种发质在刚洗完头的时候,触感却是柔软无比。

在他把手掌放至了苏联的脑袋上的时候,他微微愣了愣,温温的甚至有些烫手的温度透过他的手掌传了过来。那种触感令他第一反应就想退离,但很快,那不动的身影让他克制了那种冲动。不过一会,静下心来发现那温度不会伤害到他后,他的眼里那抹愉悦味越发浓了。接着,试探的动了动那显得有些乱蓬蓬的毛,软软的,听话的随着他的手的动作摇摆着。

触感过头。他又点点了头。

4:被僵尸当作宠物的人类

又过了一会,在发现苏联乖乖的不动后,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挣扎,但最终却是像定决心般,眼里的神情满是坚定。他慢慢的,慢慢的努力弯下身,无视那因为到了极限而开始发出的“咯咯”声。终于……

在发现他的鼻子已经差不多能碰到苏联的脖子时,他的眼里愉悦却是像是到了极致。他咧开嘴,伸出舌头,先是试探的用舌头触碰了一下苏联脖子上的肌肤,温温的,带点清香,果真如他想像般。

在第一次试探成功后,他开始从脖子上没有头发的位置舔起,直到到苏联肩膀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为止。一寸一寸,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在发现鼻腔内满是那种舒适的味道到。他的愉悦在也控制不住。

味觉过关。这是他的宠物!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接着愉悦感不得不要宣泄出来。

“吼!!”他大声吼一声。

身后的众“人”感觉到他愉悦的心情同样开始大吼。“吼吼吼!”

“吼!”

“吼吼吼!”

这些照着他们的理解来说,大意就是,带帽子的说,我很高兴。

接着是众“人”一起说,首领高兴,我也很高兴。并且为了确切的表达他们的高兴之情。他们在带帽的愉悦吼声结束后,又接连吼了数声。

他显然很满意这些人的反应,大手往后招了招,声音低沉了些。“吼!”既然手下这么知情知趣,那么,他不介意让他们感受一下他宠物那种气味纷芳的触感。

众“人”:“吼吼?”不可置信的吼了数声后,在确定带帽的,他们可敬的首领不是骗他们后,他们欢喜的叫了一声,接着以眼睛黄光越盛的模样,整齐的开始朝苏联的位置蹦了过来。

“怦,怦怦怦!”

“怦,怦怦怦”

……

众“人”一起蹦,那声音绝对是惊人的,但这些对于苏联那饱惊分贝摧残的耳朵来说,其实已经习惯了。记得曾经有句话说过“吐啊吐啊,就习惯了。”同样,声音大啊大啊,就习惯了!=  =,形容词有些不对,但那已经不是重点了,饶是苏联一惯叫着自己镇定,就算分散注意力,此刻似乎也要镇定不住了。

在那带帽子的来了后,对着他的头发一番细致检查,就算他很明白那上面没有什么,而那位冒似一定要检查出什么的模式,形式比人强,他忍。

在那带帽子的不知用什么开始触碰他的肌肤,当然,在后面他一直不停的用那东西舔的时候,他大概能想出是什么?不过,他宁愿不知道!!这般细致的像是洗皮肤样的,难道是洗干净了,方便啃咬么?还是,其实这就是本地“人”对外地人的不信任,要洗干净才能下手?

生死什么的,苏联发现果真没有他想像的那般淡定。如果可以倒带,他相信,就算那带帽的再调戏他十遍同样的动作,他依旧会遵守的。

不就是调戏么?忍字头上一把刀啊。

可是,世上没有倒带这个动作,所以,如果真要死,那么,好歹他也要有骨气点吧!苏联心内默默的打气,哪一处肌肤被那带帽的触碰,以那处肌肤为起点,就开始僵硬,但对于腿肚没有打颤的过份力害,嘴里没哭喊出来。苏联心里其实还是蛮满意的。

生或死,他都要做个有尊严的人!……当然,这是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

但……就算是要死,分尸什么的,真心不在他的接受范围之类。

苏联低着头,却是眼尖的看着那些黄幽幽的光芒离自己近了,越发近了!而现在马上就要触碰到他!!!

那些黄幽幽的眼神,那些咧着嘴,少了几颗牙的嘴巴,都在告诉他,他们很兴奋,因为他们马上就可以吃到食物了。

苏联泪流满面拍飞脑中那血腥的画面。终于怎么都淡定不起来了。就算……就算怎么逃也逃脱不了,傻乎乎的等死的也是笨蛋(虽然之前他就想着做笨蛋来着。)

“吼?”带帽的不满的发现,之前乖乖不动的某人肌肤突然大力颤动了一下,接着以他毫无防备的姿势从他身下滚了出去。

是的,滚,苏联发现不管他的思维如何鲜明,他的脚却是不知何时已经不听使唤的动不了,就算他强撑着,那也是动也不动。在眼见那些“人”就要扑上来的瞬间,他惟有滚的离开。

滚,其实真的很慢,并且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苏联内心是知道的。

不过,他没想到,这个动作却会连一分钟也撑不到。

带帽的眼里在见他逃了后,明显的流露出怒意,接着,左脚往前一伸带动着后脚一同往前移了一步,堪堪到他滚的位置。那“人”左脚不知以如何的方式竟是到了他的身下,轻轻往上一提,苏联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飞了起来。

飞……人类的终极梦想就是想飞,可是,事实证明那一点也不美妙。

也不知是否是那人无法控制力道,还是故意惩罚他。那一脚过后,苏联却是“啾”的瞬间离地有百米距离,接着“啾”的以同样快速的力道掉了下来。

原来,最终他的死亡是这种血腥的场面,果真一点美感也没有!!!

急速的运动令苏联脸色瞬间煞白了起来,不过在看到离地越发近的时候,他反射性的闭上了双眼,那真是只是本能。

不过……落地会如此平稳么?在静静的等侍了一会后,苏联狐疑的睁开了眼。

破旧的衣服,似乎有些熟悉。

硬邦邦的,四处无着落的姿势,似乎也有些熟悉。

“吼吼”耳侧传来大吼过后,他清楚的看到身前齐齐发出“咯咯”声后,整齐的九十度弯腰的一群“人”。他终于明白为何会如此熟悉了。

他显然没死!苏联艰难的转回头,果真看到一硬梆梆的肌肤,手试探的抓了抓他能见的衣服,

“呼”风起,布碎。

“……”他,原来真被人扛住了,以之前同样的姿势。不过这一次,这般扛着迎接他的是什么?

管他的,他不想管了!狠狠的一咬牙,他的脑袋重重的朝那背着的“人”肩膀撞去,果真如他预感那般,这肌肤真的很硬。

很好……他总算晕了……一切都不用想了。临晕前,苏联嘴角勾勾满意的想着。

5:被僵尸拉着一同睡棺材的人类

再次醒来,苏联双眼所见的只是一遍漆黑,四周听不见一丝声音,什么也看不见。

他在哪里?现在这又是什么状态?

苏联尽力让自己不要慌,努力的想着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但事实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只记得他自己把自己撞晕了,接着……接着就是现在这般状态。

那群“人”呢?四周这般安静,显然不可能有许多人存在的气息,那么……他们是把他丢了?终于把他丢了么?

不知为何,苏联虽然总感觉他似乎遗漏了什么,但这个结论依旧让他的心情好一些,那些面对黑暗的恐惧也退了些。

他又安静的呆了一会,那种寂静的什么也感觉不到的气息终究还是不适。不管怎么样,他也先弄清楚这里是哪里才行?

他试探的准备起身,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似乎有什么把他禁固住了。就在腰的部位,有什么大力的给他绑动让他一动也无法动。他皱了皱眉,摒弃脑中那些不靠谱的各种念头,咬咬牙,手摸索的摸到他感觉被禁固的位置。

只是,触感怎么这么奇怪?而且,不知是否他是他的错觉,那禁固他的疑式是手?

苏联倒吸了一口气,不信邪的放慢速度,一点点开始抚摩着,冰冷的触感,疑式长长的五指,上端有着什么坚硬的东西,在顺着那五指往下,大小刚好,硬绑绑的一段长节物体,光滑无比。

越摸苏联越觉得他的感觉没有错,只是……为何会如此冰冷?难道是死人!!

“呼呼!”极力控制着,苏联却依旧忍不住心跳开始加快了起来。不能乱想,不能乱想,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苏联脑中的影像却越发鲜明了起来,甚至也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竟然闻到了类似于人血液的味道。

他的手依旧搭在那疑式手臂的上面,手指却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一直很安静搭在他身上的那疑式手臂的动了动。力道很轻,但在什么都无法看到的空间中,一切触感都鲜明了起来。

苏联忍不住身体开始僵硬了起来,脑中的情景已经够可怕了,可更可怕是,那可怕的场景还有后继!!

那手臂先是轻微的动了动,接着学着苏联之前的动作般,缓慢的抚摩着,不过不是对着手掌,而是顺着腰,缓缓往上,苏腰的腰侧,接着是肚子,在接着是胸口的位置,最后是抚到他的脸上,嘴唇,鼻子,眼睛,脸颊,接着那手掌在他额头处停了下来,又缓缓的开始移动,直至在他嘴唇的位置,像是终于认定般,用着一根艰硬的冒着尖尖的东西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那力道似乎是不想伤害他,但事实是,在柔弱的嘴唇那处肌肤,那种力道足够戳破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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