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媳多作怪 上——廿乱
廿乱  发于:2011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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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他们的主子英明果断,不喜欢拖泥带水,所以他们可是先吃了午饭再去皇宫迎的亲,自然是谁也没饿着谁,苦

的可以刚被范筒总管从宫中赶出来的小杜子。

只见他一手软弱无力的拉着缰绳,一手扶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别人的肚子在饿的时候都会咕咕的叫,他的肚子怎么

就异于常人不叫个几声好让他们发现自己快饿到两眼翻白,快要虚脱呀。

这肚子咋就这么不争气呀!

这抱怨的话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一下,两下,一会,两会……

噗!

这不是后宫中那些嫔妃们私底下经常自言自语的话么,纯洁的小杜子感到自己闹了个大笑话,那张白净的脸不由的‘

噌’的红了。

早已与小杜子站成一条直线的任下若有若无的扫视着小杜子那张突然红起来的脸,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夕阳夕下,艳红

的光线映射在小杜子的脸上,任下不由自主的在伸出手在小杜子的脸上弹了下,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当然,不可否认

必定会引来别人的侧目与受害者的怒目相对。

“你这个不要脸的,干嘛乱,乱碰我的脸!”小杜子气势可没之前高涨,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坐在马上直了一个

下午的腰,几乎要累倒趴下。

任下好似买猪肉般赞美道:“嗯,不错不错,富有弹性,也许可以卖个好价钱也不一定……”说完后两眼若有所思的

盯着小杜子的全身,从上至下,果然像个买猪肉的。

“什么卖个好价钱,你有病!”

“自然是你可以卖个好价钱,我们百花楼什么花都有就是没有阉过的公鸡冠花,要是你进去了一定能当个副花魁。”

任下好心给小杜子解说。

小杜子听得心慌慌,说话也开始有点结巴:“你这个不要脸的才是被阉过的公鸡冠花,你,你这个人贩子!小心出门

被五雷轰顶,死无全尸!”

原本沉闷的气氛突然开始热闹起来,大家都等着看好戏,此戏的名就叫‘肖家护法戏公公’。

“哎哟哟,我说我们的严国未来的大公公,想必您到百花楼一站,你那把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美妙嗓音必定会吸引

不少客人,要不要考虑下到我们百花楼客串客串几回?”任下突然变得像是拉客的老鸨,经验十足。

“你,你有病,你这个没人性的人贩子迟早有一天会被官兵抓走吃牢饭!”饿得昏头昏脑还要被人调戏的小杜子气呼

呼的嘟起粉白脸怒指着任下,周围还尽是隐隐的笑声,任下的那张得意的笑脸在他眼前晃呀晃,晃得他觉得刺眼。

“呵呵,肖家堡的人是从不会吃牢饭,小哥。”

终于有人出面解救正处于龙潭虎穴的小杜子了,只是他的双眼好像打不开了,眯着,眯着,身边那道解救他,但是像

是嘲笑他的声音靠近了他,他才不是太监,又没被阄!

不知是敌不嘲笑之意,还是饿过了头,抑或是太累,小杜子身子一歪朝着地上就要摔了下去,那个叫他为小哥的男人

沉着脸快手的把小杜接住。

“任下,你玩得太过了。”

任下愣了愣,看了看正倒在任上怀里的小杜子撇撇嘴道,“我哪知道他这么不经玩,真是像养在深宫里的金丝雀,哥

,不好意思他就麻烦你了。”

众人都同意的点了点头,因为他们都有把小杜子吓昏的嫌疑,至于任上,其实他也有份听,只是不作任何表示而已,

可怜的皇宫小太监。

要是被昏过去的小杜子知道刚才小他小哥的男人也把他当太监,他一定会昏了又跳起来大叫两声再昏过去一次。

事实上,大家可能都会觉得奇怪为什么侍卫的目光都会放在小杜子身上,毕竟这迎亲队的主角可是前头的一黑一大红

,其实这个不用说,那个啃了个大苹果的小红袍正在被他认为的好高好高的男人的怀里呼呼大睡,玩了一天他也累了

好吧,现在是这样的情况,肖堡主怀是抱着还未与他拜堂成亲的未来堡主夫人,肖家堡右护法前面趴着他弟弟任下被

气昏过去的皇宫小太监,后面所有侍卫自然还是很有默契紧跟着堡主的步伐。

也许是肖堡主体谅自个下属,他们加快的前进的步伐,队伍的速度突然间增快,那主仆两人一个睡一个昏自然也不会

知道他们的前行速度,就算说他们也未必懂。

就在天色将暗下来之时,他们进驻了一个小镇上的一家客栈。

任下带着几个下属打点好一切,有人喂马,有人弄晚饭,有人打水给上司沐浴,一切都既有默契又有规矩,正所谓无

规矩不成方圆。

任上的任务是把昏睡过去的小杜子送到客房,让他们继续饿着肚子睡觉。

然而肖大堡主是半不情愿地半抱半箍着小红袍回到下属安排好的上房,这里的客栈老板只能是靠边站。

把小红袍抱回到房间安放好在床上之时,小红袍就眯开了双眼,因带着面具的原因,小红袍想揉揉迷茫的那双黑瞳,

但因有面具的阻档,他的小手只在头发上挠了挠。

肖遥就定定抱着双臂看到小红袍的睡醒后表演,见小红袍挠完脑袋后又再次合上双眼趴回床上睡觉觉。

好高好高的男人好像柱子一样都站着不动,他看着眼睛好累,好困……

肖遥正用好看的单凤眼上下打量着小不悔。

看他的头,只有被他挠得乱糟糟的黄发。

看他的脸,只有面具没有脸,有五官却没有组合。

看他的身,只有大红袍包裹,没有任何线条,这个问题可忽略不计,毕竟不悔是男的。

看他的脚,只见乌漆麻黑的一片,伸脚不见五指,明显一点就无谓就是脚趾缝内没有粘上黑炭灰!

观察完毕后肖遥发现自己实在没眼看下去,他现在很怀疑是不是老皇帝到路边找了个乞丐来冒充六皇子,但是拒埋伏

在皇宫里的下属回报,这个就是货真价实的六皇子,怎么会这副样子,真让人伤脑筋。

就在肖遥脑筋要再次损伤之时下属送来了洗澡水,当然也有浴桶,那两个搬浴桶进来的侍卫突然发现他们肖大堡主的

眼睛特别雪亮……

难道是他们眼花,或许是烛光太早点亮的原因。

待下属离开房间……

门外当然还是守着有其他护卫,只是都躲在隔壁房间,好听一点是保卫,其实真正目的是想看他们俩人的进展。

这一个小屁孩和一个成年男性有什么可进展……

刚睡下去的不悔突然被人摇着小小的身子。

他迷迷糊糊的张开双眼,他发现自己身上好像轻了好多喔。

身上那边用来保温的布好像不见了,身子往湿热的热源处缩去,摸摸脸上的宝贝面具,他才缓缓睁开迷茫的双目。

好高好高的男人为什么又用那种饿肚子的眼神看着他,他又没有红果果……

其实肖遥此时正怒瞪着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红袍,不对,应该是小红袍脱下后的小黑炭,刚才他不过帮他脱衣服,结

果不仅闻到难闻的气味,还看到一堆不该看的东西,你说,你说,他的脸色能好的起来吗?

肖遥咬着牙用食指跟拇指拎起两块红红的布片铁青着脸看着小红袍,怒道:“这,个,是什么?”

站在肖遥眼前的小红袍好迷茫,他知道好高好高的男人是在问自己他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可是他又不知道,不由得无

辜地摇摇头。

其实就是,就是那天那位叫父皇的人跟自己捉迷藏,然后他躲在一间很臭的屋子里,那里真的好臭,他随手就拿了这

两块布用来捂鼻子,后来他觉得这布滑滑地就放在怀中没有扔喔。

对着好高好高的男人眨眨双眼,肖遥那张男女通杀的脸更是青上加紫,擦了紫药水也没这么强的药效。

“好,这个你不知道是吧,那么这本书呢?”

你装,你就装,看你装到什么时候,肖遥已经怒到手都在颤抖,又捏起地上一本书,另一手指着封面的字,“这是什

么?”

小东西又继续摇头,很无辜,很无辜,好高好高的男人怎么老问他不懂的东西,这本叫‘书’的是那天叫父皇的人带

他去一间叫书房的地方,他随便翻翻的时候只看到这本懂一点点的书,他懂书上画的是人,所以他就又把它揣进怀里

带走,后来大红布衣好大,就把它放在怀里带了出来……

好高好高的男人怎么可以在他睡觉觉的时候乱摸他全身,把东西摸光光,还脱光光的他衣服。

“啊气!”

不悔觉得好冷,好高好高的男人为什么要看脱光的自己,可是他不是红果果不能吃呀……

脸色铁青像抓到相公的小妒妇的肖遥见小红袍打嚏喷,把书往地上用力一扔,再双手托起小红袍的腋下把他拎进了冲

好的热水木桶。

“给,我,好,好洗澡,把你身上黑麻麻的污垢给我洗干净!”

咬牙,咬牙,再咬牙,他真想叫人进来帮这家伙洗澡,可是要是看到地上的东西一定会让人胡思乱想,真的,一定会

的……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不过就是两件红肚兜再加一本画功精湛的《龙阳禁又禁》。

第8章:不悔洗澡(下)

这秋天的天色很快就暗淡下来,原本这到处是金灿灿一片的黄昏很快就变成了暗中透着明亮的月光黑夜。

小镇上家家户户都亮起了明亮的烛光,自然这客栈也不例外的亮起更加明亮的烛光。

号称明流镇最大的客栈住着今天刚从京城迎亲出来而在这此歇脚的肖家堡众人,由于人数多引起了不少镇少人的注意

,特别是那些黄花大闺女,害羞地扭昵着娇躯看着在镇上跑着购置物品的英俊小哥,她们那个眼是星光闪闪,那个心

是春心荡漾,那个心情是激动澎湃呀。

这个平常就不显眼的小镇突然来这么多勇士,个个都像是人中之龙,你说这能不引起镇上居民的注意么,这不,那些

吃完饭从不在饭后散步的父母们,今晚可是卯足了劲找借口往‘小龙客栈’挤。

这刚在这不出名的小镇歇脚而后再上路干活的江湖人士盯着这么多勇士在街上行走,盯睛一看他们的服饰,那不是江

湖中最有权最有势力的肖家堡吗?

据说今天是肖家堡与皇室联姻的好日子,难道他们就在这附近,随着肖家堡待卫的步子,那些好奇心特重内心特别激

动的江湖人士纷纷退了之前定的客栈,所有人都涌向‘小龙客栈’。

原本以为自己客栈要被那个霸道的不知名的武林门派给占据的小龙客栈掌柜此时收银子是收得笑眯眯,胡须是翘了又

翘,肚子上的肥油也抖呀抖,他那个开心呀,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家小店也这么能赚钱,真是祖上开光呀。

这时间过得可真是快,眨眼就到了开饭时间。

很巧的是下午被气昏过去的小杜子在肖家侍卫要开餐的时候醒了过来。

顶着打死也不要跟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同一桌的愿望下了楼,当他看到客栈内是人山人海,却没什么吵闹声时不仅下了

一跳,顿时想跑回房间拿上自己的小包袱潜逃。

但当他看到面上无任何表情的任上向他挥手的时候,犹豫了半晌才坚难的挪着步子走向任上那一桌。

很幸运,也很巧,任上旁边空了个位置,然后另一边正是笑得像狼一般的任下,小杜子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头发一

直在发麻,感觉背后是阴风风阵阵,阴风还真的是从他脑后传来……

“老头子,你看刚才下来那个脸色苍白得像鬼的孩子没?”

“我有看到,不知是不是个病痨子,我看他这样一定生不出来孩子。”

“那是,那身板也太清瘦,一看就是肩不挑手不提,真不知他爹娘是怎么把他生下来……”

“……”

还未坐下凳子的小杜子头顶似乎在冒着无形的浓烟,背后燃起了熊熊烈火,他是哪里得罪人了,一会是太监,一会是

不能生孩子,一会是病痨子的,他不就长得比一般人小么……

“我说小太监,那对夫妻猜得真准,你还真的生不出孩子……”

任下适时的火上浇油,煽风点火,原本被气得惨白着小脸气得全身发抖小杜子现在又要翻白眼打算昏过去。

小杜子气得把拧着任下的耳朵对着他大吼道:“我不是太监!我不是太监!”

整个客栈顿时安静了下来,刚才在假装吃饭的镇上人全都抬起头张大嘴盯着脸被气得涨红的小杜子,然后还很默契地

把嘴变成O型,双目瞪大。

小杜子身后座位的老妇人轻声道:“原来不是太监……”

“那不就是说还是生不出孩子?”老头子接上。

小杜子边拧着任下的耳朵猛然转身叉腰对着老夫妻吼道:“你们哪只眼见过男人生孩子!”

“哎哟,我的耳朵……”

也只有肖家堡的侍卫在此时还能很沉着的坐着,在主位置上还留着两个空空的位置,对于小杜子刚才那一吼他们可是

全都憋在肚子里。

肖家堡众人都很同情左护法任下,只是他们爱莫能助呀……

老人家狐疑上下打量着叉腰的小杜子,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原来你是女扮男装……”

小杜子无力了。

他像朵被烈日晒过的菜花似的萎坐在任上旁边的座位上,不知谁好心的递的杯水给他。

抖着手接过杯子,有气无力的道:“谢,谢。”他不想活了。

小杜子一脸哭相,好不凄惨。

他小杜子是不是上辈子没有烧好香?

客栈内的所有人更是把嘴巴张得老圆老圆,果然还是老的姜辣呀,穿得这么男性化都被看穿。

就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小杜子到底是男还是女的问题之时,楼上传来了乒铃乓啷地声响,众人又一致的把目光投

向二楼客房处。

那些江湖人士更是把手快速放在自己腰间的配剑或是大刀的剑柄与刀柄上,以为是有什么人突然在这里打了起来。

又是一阵铛啷铛啷响声,这次很清楚,是脸盆摔落在地面而发出的声响。

肖家堡众人用脚趾想也知道这些响声是从哪里传来。

他们很想上去看看哒……

原本被气得萎在座位上的小杜子突然精神一振的站了起来向楼上冲去!

他们肖家堡这不是摆明欺负他们皇宫里出来的人么,那小皇子必定要惨遭那个冷漠的肖堡主的毒手!

不行!他可不能让这群嚣张的肖家人给欺负了去!

单纯如白纸的小皇子!你要挺住,奴才来救你了!谁都不能欺负他们皇宫人!

任上与任下见小杜子突然冲上楼,也在后面跟了上去,他们也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楼下一干等人也心急如焚想知道这二楼到底藏着什么样的人物。

江湖人:难道有刺客要行刺肖家堡堡主?

镇上人:不知又有哪位俊男来到这里,他们的女儿又多了一个选择呀。

砰!门被小杜子用吃奶的力给一脚踹开了。

呃……

他们来得好像不是时候,任上任下觉得。

小杜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可思议的盯着床上正在打滚的一大一小……

任上与任下也用大手捂住自己的双眼,意思是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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