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苑蜿(生子)——怨三秋
怨三秋  发于:2012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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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不能进去。我家主子正在休息。”雅拦在门口,看着吕妃与众多妃子气势冲冲的来找夷公子,有点担心夷潋处境。

“夷公子都来了几天,既然同样是王的人,怎么都不来见见我这个姐姐,那我只好来拜访一下这个‘妹妹’了,你个小丫头也敢拦我路,是不是不想活了”一个漂亮女人,可惜张牙舞爪的有些搞笑。

“王吩咐过的,公子在休息,除了王,任何人都不得入内。”没办法,雅只能搬出王的命令来试图说服吕妃。

“来人啊,把这碍人的东西,拖下去。”不耐烦的吕妃叫来人把雅拖了下去。

吕妃带着其他妃子冲进了房,里面的人刚被吵醒。突然看到那么多的人出现,有些不适应。

“你们是?”不明的问。“还不快跪下,不看看谁来了”后面有人起哄道。

夷潋想又是什么妃什么姬的,樊戟是天天闲着吗?娶那么多妃子来干什么,好像连个他的子嗣都没见过。再说怎么可能让夷潋对她们低声下气的,到底还是个男人,除非不要脸才会巴结她们。

窝被窝里,不理她们就好。

看到夷潋的态度,吕妃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来人呐把他弄下床,竟敢对我不敬。”不行,夷潋死揪住被角。自己身上可是什么都没穿,要他下床可以,也要穿上衣服。

“等等,请让我穿上衣服,请你们回避一下。”

“哼,我们走。”气冲冲的退出门外。

撑起酸痛的身子,床上斑驳的痕迹,可不能让别人看见。随手扯下床单,丢在角落里。换上新制的衣服。

“请——”正想对门外的女人说道。门直接被推开。“啪。”一个巴掌扇来,清脆的响声落在夷潋的脸上。“敢让我在这等怎么久。”吕妃生气的说道。

“为什么?”这女人真狠,夷潋抬起头,擦干嘴角的血渍。

“你不配和我讲话。

男人啊,长着一张女人的脸,是用它来把男人勾上床的吧”女人闯进屋子,在感受到角落里堆着的床单与屋内淫靡的气味时,顿时丧失了理智。她的王,不应该让一个龙族的男子勾了魂去。

这几日,听说王只在南苑歇息,只让眼前这个人侍寝。(实际王放出去的话)

他可以忍受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但受不了和男人。之前的那些男宠,要么死在了她的手上,要么乖乖的逃走了。王知道这是她干得,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到这个美丽的男人,恍惚的感觉有种危机感。

手指握住夷潋的下巴,力气大的夷潋无法挣脱。细长的指甲滑过如玉的肌肤勾勒出的血丝随着脸的弧度,下滑。一条,两条。夷潋倔强的咬着嘴唇,直到隐忍的全是痕迹。雅看到夷公子的忍耐,也被他动容,眼中的泪泻下。

“吕妃娘娘,求你不要在划了。等等,王来了。奴才们承担不起啊。”没有人理会她的哭喊。

正准备划下第三道痕迹。

“住手”背后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啊。王”吕妃和众妃一下子跪了下来。

“王——是她们逼我做的,不干我的事”知道自己小命不保,忙把责任推给其他人。夷潋捂着脸,明明疼着,却笑着看着一切,是冷笑。他倒要看看樊戟怎么处理这件“家”事。

“把这女人拖下去,打散她的魂。另外的女人,逐出宫外。”板着脸的樊戟说着。

“不。不,求你看在我服侍你三十几年的份上,饶了我吧。”的确。她现在是留在宫里最长的妃子,但这丝毫没影响樊戟杀他的决定。女人的惨叫声渐远。其他的妃子都在庆幸受这罪的不是自己,离开妖宫也是好的。不用再呆在这牢狱般深宫中。

“现在呢,满意了?”樊戟回过头对夷潋笑到。

“什么满不满意,你的妃子,要不要杀是你的事。与我何干。”杀了人的他还是和没事一样,他手中的亡魂,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吧。

“你说这话,会让我认为你吃醋了。”

“我又不爱你……”夷潋只感到火烧般的伤口上副上了个凉凉的东西。是—— 他的舌头。

慌张的想推开樊戟,却被他抱得紧紧的。舌头在脸上停留了好久。边上的雅忍不住别过头去,两颊已是绯红。心想着:王对公子真的很好,以前见到王。都是板着脸的,但如今,王竟然出现了笑容,夷公子厉害,能让王笑。

待舌离开,夷潋感觉伤口已经好了,其实自己也不担心有没有疤,似乎有疤就不会招来那么多麻烦了。

“雅,带夷潋下去休息。”吩咐好雅。

又对着夷潋的额头上亲亲吻了一下。“宝贝,晚上等着我。”这种语气,樊戟能预料到他会脸红,果然。

第五章:下毒

转眼大半个月,离回家以不足十日。自从上次那堆女人来闹后,雅对自己的态度不知道好了多少,后来樊戟告诉他那天的事本来他不知道。是一个小太监告诉他的,才及时阻止了安姬的行为,然后他嘉赏了那个夷潋还是浑浑噩噩的数着指头,算着天数,偶尔樊又来转转,找夷潋陪她玩。樊戟倒是每天都来看自己,与其说是看,还不是……。受不了这种对待,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报复,但现实是:实力悬殊。“哎。”夷潋独自坐在窗户边上叹气。在整理房间的雅不免好奇,为什么夷公子要叹气?王不是对他很好吗。即使他们的关系比较奇怪。

“樊又,宫中我的女人还剩几个?”宁静的花园,与其不协调的声音,沉沉,闷闷的。

“很少。只剩两个。”轻快明亮声响起,掩盖其主人的恶毒。

“是谁?”

“未来的妖后和她姐姐。哼,和我们一样,两条蛇。”

“那么是有点难搞呢。”

“哥说出这种话,实着让我受惊,还有什么事是妖王搞不定?”

“那,也要看夷潋帮不帮忙了。”

“你准备告诉他?”

“当然不会,不过以他性格——造个坑就往下跳那种。怎么还需要告诉他。”远处南苑,夷潋感到了一阵恶寒“谁又在念我了……”

“所以你就把受伤的涵妃杀了在嫁祸?”

“呵,到底是同个妈生的,哥的心思你都猜到了。”

“是啊,呵呵呵呵。”伴随着笑声,樊又大步走向树丛后。

再次走出来时,一个宫女出现在她手中“公主,我什么都没听见,真的。求求你,放了我。啊——”天空盖上了一层薄雾,那,是那个宫女的骨灰……。

樊戟不快的皱了下眉头“小又,作为一个女孩子,该收敛些了。”

“这都是跟你学的,呵呵呵呵。”女孩一蹦一跳的走开了。银铃似得笑声消失在石子铺的小路上。

“哼,果然,他要赶走所有女人,用那臭龙当诱饵,想让我们死。”某一深宫中,月满玩味的笑着。一双蛇眼中闪出让人不禁要打寒颤光。这妖后的位置是她要定了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说话的自然是她姐姐,如出一辙的美貌,正因少了点魅惑,而被妹妹占了上风。和樊戟的家族一样是蛇妖,也是贵族。所以争取妖后这个位置,成了父亲对她们的期望,同时把她们送入宫,为的就是这个“权”字。

“如果能怀上王的孩子,是不是更好?”

“别忘了,王的第一任妃子。因为偷了他的种子,被处死。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

“当然,偷偷怀上呢?”

“劝你不要想这种事。”——月满到底还是没有实行那个计划,不管怎么引诱樊戟。他就是不去月满的寝宫,都是有事推辞的,可自己这的心腹常常看到,王出现在南苑里。哼,果然很忙。不过她没傻到像安姬那样去找茬。明的不行,可以用暗的嘛。冷笑一声,直径走开。一朵花被她随手摘下,然后被踩上,再碾碎。

“公子,请用晚膳。”雅端着饭菜恭敬的放在桌上,便出去了。

“恩。”今天这么这么早就吃晚饭?会有甜汤,记得自己不喜欢吃甜的。不管了,难得吃一次,也不会怎么样。

用完餐,夷潋越想越不对。总觉得雅不似前几日热情了。

“抱歉,公子,花园那个小霞叫我去帮忙修剪草木。我来晚了,您没饿着吧。”雅端着菜笑着进来。“哎?公子你吃过了。哎呀,都是我不好,还劳驾您亲自去吩咐。”

“你不是刚给我送过饭吗”夷潋呆了,如果这个是雅,那,还有那个是谁。

“公子糊涂了,我一直在花园里。呵呵呵”雅笑到。

“唔……啊……”夷潋突然倒了下去。蜷缩在地上。瑟瑟的发抖,口中破碎的咽呜,表示他有多痛苦。

“啊——,公子你怎么了,不要吓我。”雅惊慌的蹲下身,不相信的看着夷潋的指甲变长,渐渐地变成龙爪,因为剧烈的疼痛,地上的凹槽,是龙爪留下的痕迹。

“喷——”门被踢开,一个青色的身影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樊又。

“夷潋……哥,你快救救他。”还没有完全现出原形。

“看,就是有人愿意往坑里跳。”冷冷的脸,抱起地上快坚持不住的夷潋,往他身体里灌输元气渐渐的,夷潋恢复了人形。若有若无的气息,半闭着双眼,靠在樊戟的怀中的人儿,脆弱的要碎掉,把他抱到床上。这时又冲进来一人,喘着粗气,慌慌张张的跑到樊戟面前。

“王恕罪,臣来晚了。”吝太医,头顶的汗都都没来得及擦。

“不怪你,快帮他看看。”

“是。”又是这个龙族的男子,上次见到这相貌,就感到惊诧。但两次见着他,只看到了那张闭着眼苍白的面孔。

面色严肃的把着脉,床前的其他人,都屏着呼吸,静静的盯着无任何反应的夷潋。

“王,夷公子他情况不是很好,臣无能。那毒,臣也没见过,可能是由私人研制。似乎和王的妖力起了冲突,更糟糕了,靠他自己的仙力可以修补。但如果不及时解毒,要伤及元神。封住穴脉,防止毒蔓延,现在还能挺挺,九日之后就危险了”吝太医表示的无能为力全现在脸上。

“九日吗,正好是他回去的日子。知道是谁干的么?”樊戟假装头疼的样子。

“奴婢之前听到公子说了句‘你不是刚给我送过饭吗’而且桌上还有吃剩的饭菜。我想——” “有人装成你的样子给夷潋哥哥送饭,那个人是谁。”樊又惊呼道 “还能有谁。”笑着与樊又对视了一眼。

“呃啊……”夷潋紧紧的揪住樊戟前襟,痛苦的吭声。额头的冷汗低落,却在发烫,像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泛着点点银光。咬着唇,皱着眉的样子,大家看了都不好受。

“好像醒了。哥,不行。”樊又及时阻止像灌输元气的樊戟。

“去拿血人参来。”解开封锁仙力的穴道,这只是樊戟防止他逃跑时做的。 “可是——”吝太医在犹豫。

“没什么可是的。”

“是”吝太医出去了,血人参是王室拥有的,只有王室的人才有资格服用或赏赐给剪了大功的将领。产量极少,一百年只有一颗。而且要费很大的人力去寻找。这……给一个外人,会引起众愤啊。

折腾了一夜,又是血人参,又是冰敷降温的,直到天明,夷潋的情况才稳定。留下吝太医和雅在他身边看着。樊又跟着哥哥离开了南苑。

“哥,昭那有消息了吗。”

“嗯,那个‘雅’是月新扮的。只要她能说出主谋,这事就成了。”

“就算她不说,也是有办法找到罪证。不能轻举妄动,解药还没拿到手。先让她们舒坦几日。”日子还是照样过,夷潋那件事宫中没有多少人知道。消息自然是樊戟封锁的。只是夷潋的病情越来越重,原本能睁眼,能说几句话。现在,连知觉都没了。脉搏的跳动,表明人,还活着。

离夷潋回去的日子更近了,樊戟也不是恐天下不乱的人,这没法给龙王一个交代,挑起战争,对双反都不利。昭那边,没有指控月满的证据。月新以押入大牢。看着床上的夷潋没有生气的样子。想:很恨我吧,以后见面,是不是想杀了我。

“樊戟,月新服毒自尽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樊戟的思路。“是自尽的?”

“不是,所以找到了月满的证据,昨夜一个巡查的小兵看到月满从狱中出来。而月新服的毒和夷公子的一样,只是药量加了好几成,直接毙命。脖子上有勒过的痕印。”

“嗯,你去叫上小又,来趟书房”

“是。”

“雅,看要好夷潋。”

“是,王。”

“那女人真狠。哥,你怎么看?”

“所以要不到解药。”

“那夷潋——。后天就是还人的日子。”

“到时候再想办法。妖界奇珍异草多得很,就不信找不到解那毒的方法”

“王,不好了。”雅急冲冲的进来。

“谁让你擅自进来。”昭怒喝一声,下的雅直接跪了下来。

“是奴婢不好,刚我去为公子拿药。便叫了个宫女留在那。结果拿完药一看,公子不见了,那名宫女惨死在地上,脸上用血写着‘人在断命崖’。”

“昭,吩咐壹佰个勇士,前往断命崖待命,把吝太医也叫上。”

“你终于来了。”崖山的女子,一身白衣。不相称的笑容及地上的樊又,里悬崖很近。“如你所愿,一个妃子都没有。我只要轻轻一挪,你的小情人就和我下去了。”

第六章:娶妻

“慢着,放了他。你有什么条件。”樊又抢在哥哥前开口道。

“条件?呵哈哈哈,我怎么敢于你们讲条件,蛇蝎最毒,但我还是敌不过你们。

王,我是月满啊,你的妻子你也要杀吗?应了那谣言,妖王无情,真的无情。

就算放了他,我是死。不放也是死,到不如黄泉路上有个伴。再说他也活不过今晚了,还是痛快一点罢。倒是王心疼的很?”女人已经疯了,雪白的裙子与她狰狞的面孔,确实疯了。

“不会。他只是我的阶下囚而已,我何必为他心疼。”樊戟终于在沉默中说了句话。

“我不爱任何人,除了清儿。我的感情?你妄想。”断定了女人的下场。

“说起来王也是可怜人呐,得到了那么多,唯独得不到清颜。哈哈哈哈”纵身跳下悬崖,带着对王的绝望和嘲讽。她没有带走夷潋,她自信她的药。

“夷潋哥。你怎么样,哥,你的打算?”回头看向樊戟。

“回宫疗伤。吝太医,拿血莲来用,你治不好他,我便定你的罪”樊戟对月满死去,连眼睛也未眨一下。只是嘱咐吝太医用好药罢了。抱起地上那可怜的像碎了一样的人儿,深知他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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